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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不孕被嫌,重生高嫁你后悔啥 第47章 媳妇送饭

    白家这对姐妹花,他眼馋了很久。

    白梨就不用说了,像极了她那狐狸精亲妈,娇艳丰盈,一颦一笑都让男人血脉贲张。

    白舒婷稍逊点儿,但也不差,苗条秀气,又是中专师范生,像朵高不可攀的莲花。

    随便能得到哪个,他就算再吃一顿牢饭,也值了。

    白舒婷嗔了一下:“我哪有我表妹美啊。连她一半都赶不上。连咱们镇上的大学生都喜欢她哩。”

    上次她提醒刘光明白梨一个人在小树林,就是故意装作和邵莹莹说话,让刘光明听见。

    这次,也自然不能明说,用一样的伎俩。

    就算刘光明东窗事发了,也不会牵扯到自己身上。

    刘光明一听到白梨的名字,心思又一热,笑着说:“你家妹子是美,但你也不差啊。她有邱家男人疼,你有哥哥我疼啊……”

    白舒婷听他这么回答就知道了。

    看来,刘光明一直在外面,还没听说自己和邱国梁的丑闻。

    更没来得及听说白梨和邢烈结婚了。

    她见刘光明又要靠近,后退:“不跟你说了……我表妹出去了,我还得赶着回去做饭哩。”

    刘光明心思活络了:“你表妹去哪儿了呢?一个人吗?”

    那天在小树林,天时地利人和,他差一点就能得手了!

    偏偏被邱国梁那个管闲事的表亲戚搅了好事。

    被打晕后,再等他醒来,趴在镇子马路牙子边,糊了一嘴的泥巴。

    他自然不敢去找邢烈报复。

    加上后来要赶着去县城做营生,这事儿也就这么过去了……

    “这不前些日子下暴雨么,我爸去山脚抢修了。她去给我爸送饭了。”白舒婷说完,调头就走了。

    刘光明咂摸了一下,心里头那股没能纾解的燥热又蔓延开了。

    那小蹄子。

    逃得了上次,还能逃得过这一次?

    山脚那附近都是小路,没啥人经过。

    前些日子暴雨,冲垮了一片,估计更是清净。

    这不又是个好机会吗?

    他拔腿就朝山脚那边走去。

    ……

    白梨拎着篮子到山脚下时,看见邢烈光着膀子在一处倒塌的民房边砌墙。

    苍劲健硕的肌肉汗津津的,散发着荷尔蒙,在阳光下熠熠发光。

    干活的样子格外飒爽,男人味满满。

    她看得轻微失神,旋即轻轻喊了一声:

    “烈哥。”

    邢烈回头,英朗的深眸一动。

    没想到她会来给自己送饭。

    周围一起抢修的都是镇上人,也都听说了两人的事儿,此刻笑起来:

    “哟,媳妇儿来送饭了啊。”

    “邢烈你可艳福不浅啊,能娶到白家妹子,又漂亮又体贴。”

    “咋发现白妹子这几天越来越漂亮了呢?”

    白建军也在其中,远远看见外甥女来给邢烈送午饭,脸色很是难看,呸了一口。

    吃里扒外的小蹄子。

    这么多年,算是白养了!

    遗产没拿到手,还随便给了个男人,连彩礼都不要,傻不傻?!

    邢烈见白梨在人群议论中俏脸有些泛红,怕她难为情,瞥一眼众人。

    大家伙儿这才闭上嘴,笑着不说话了。

    邢烈放下工具过去:“你怎么来了?”

    “我去买了点儿菜,给你做饭。咱们一起吃。”她举起竹篮。

    他没多问了,单手飞快套上汗衫。

    这地方脏兮兮的,又乱,一群男人休息都是席地而坐。

    怎么看都和娇娇嫩嫩的她,不匹配。

    他拉着她走到个远离人群的安静地方,把几块砖头摞起来,擦了又擦。

    又用自己的外衣垫上,才让她坐下:“你等会儿。我先去擦擦。”

    她拦住:“不用了。”

    “我身上很脏。”他怕她嫌弃。

    白梨也不说话, 放下篮子,朝他走过去。

    邢烈怕汗味熏着她,往后退了半步。

    她却继续往前走,距离他不足一厘米,才停下来。

    她个子也不算矮,可站在他面前,却娇小得像只小雀儿。

    完全被他整个身躯笼罩在内。

    软软的两条纤臂展开,揽住男人健硕的窄腰,脑袋往他八块肌扎进去,瑰丽的唇贴住他胸肌,白嫩手指还夹住他汗衫,娇娇哝哝的声音直捣男人的心脏:

    “哪里脏了呀?明明很好闻啊。”

    这话也不是为了讨好他的违心之言。

    说真的,这男人就算浑身是汗,也没有其他人那种汗臭味。

    是那种海洋一般清爽朗朗的味道。

    浑身的汗水,反而还让他有种诱人的性张力。

    没经事的小女孩,可能欣赏不来。

    就像前世的她,傻里傻气,居然会喜欢邱国梁那种一捏就碎的白斩鸡。

    重生过一次,现在的她,完全能体会到这一款男人对于女人的杀伤力。

    邢烈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僵在当下,生怕唐突了她。

    胸膛传来被她蹭来蹭去的瘙痒,一瞬间,脑子就跟被锤子狠砸了一下,失去了控制力,俯下头颈就欺上两瓣玫瑰花。

    白梨吓了一跳,能感觉到他的急躁用力,恨不得要把自己吞下去。

    反正周围没人,任由他撒了会儿野,才将手轻轻抵住他坚实胸口:

    “烈哥……”

    邢烈被火气冲昏的脑子冷静下来,松开她。

    软兮兮的身子抽离自己硬朗臂弯的一瞬间,居然还有点失落。

    “对不起。”

    他引以为傲的自持力,越来越崩溃了。

    光天化日下,居然干出这么禽兽的举动。

    她见他道歉,忍俊不禁,凑到他耳边踮起脚:

    “我是你媳妇儿,你想做什么都行,不用道歉。”

    这话明明是安抚,却更像是勾引。

    又把他心脏狠狠挠了一下。

    两人心照不宣,只当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坐下吃饭。

    因为还有活儿要干,邢烈三下五除二就扒完了。

    白梨满眼欣赏着看他吃饭。

    吃饭干脆利落的男人就是好。

    不像邱国梁,每次吃饭在那儿装斯文,跟小资产阶级似的。

    其实背地里干的全是鸡鸣狗盗的恶心事!

    见他吃完,白梨又拿出搪瓷饭盒。

    她煮了银耳百合冰糖汤。

    银耳、百合是在李爷爷铺子里称的。

    冰糖去镇上的代销点买的,有点贵,可架不住她现在有钱。

    邢烈不太喜欢吃甜的。

    白梨甜甜劝:“快入秋了,银耳汤滋阴润燥,好得很,烈哥你尝一口。”

    邢烈架不住她撒娇,喉咙又是一灼。

    他这会儿也确实需要润润燥了。

    喝完了,白梨没打扰他了:“烈哥,你去干活儿吧。我不打扰你了。”

    邢烈见她这么快要走了,有些舍不得。

    白梨捕捉到他的神色,趁人不备,踮起脚伏在他耳畔,软了声音:

    “晚上我还是做好菜等你回来。”

    邢烈看着她步伐轻盈地走了,站在原地搓了搓耳朵,半天没动。

    感觉上面还有她沾染的甜香味。

    直到工友喊他,他才拉回思绪,目光一转,落在她刚刚坐过的地方,上面有一串钥匙。

    是邱家门锁的钥匙。

    与此同时,白梨走在回去的僻静小路上。

    忽的,旁边闪出个人影:

    “白梨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