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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不孕被嫌,重生高嫁你后悔啥 第119章 偷偷看她

    白梨循声看去。

    一辆再眼熟不过的红旗牌黑色小汽车停在路边的梧桐树下。

    车窗关着,里面的人虽然看不清,那一声暴躁不悦的喇叭,却出卖了是谁。

    烈哥来了?

    她下意识拉住韩月枝的手臂:“走,我们进去吧。”

    “可糖葫芦还没回来呢……”

    “走吧。”

    韩月枝眼巴巴看着还在买冰糖葫芦的田超,呲溜吸了口口水,只能被白梨拽进了学校。

    田超买了糖葫芦回来,看两人不见了,只好一个人进去了。

    白梨陪着韩月枝进去后,走了一半,找了个借口,转身出来,却看见那辆小汽车已经不见了。

    她到处看了一下,还是不见踪影。

    总不可能是她出现幻觉了吧?

    …

    那边,邢烈驾车离开七中,直接去了白天鹅宾馆,进了与晏子修经常使用的包厢。

    晏子修听说他来了,后脚也过来了,看他神色不对劲,烟灰缸里又多了不少烟屁股,眯了眯眸:“你这是怎么了,……又偷偷去七中看白梨了?”

    他知道这段日子,邢烈虽然没跟白梨见面,但几乎每天都会去七中门口蹲守会儿。

    邢烈将烟墩子揉熄在了烟灰缸里。

    晏子修明白,结果还没出来,两人确实也不知道以什么身份见面。

    太尴尬。

    他去拿了几瓶酒进来,陪着邢烈喝了一下午。

    邢烈虽然酒量不错,却也架不住这么个猛喝,傍晚时分,烂醉如泥。

    晏子修让服务员上楼去开了个房,架起他,把他送回房间,因为还有事,嘱咐了一下服务员就走了。

    一个多小时后,一袭娟秀的人影穿着咖色毛衫和羊呢裙,背着小挎包,走进白天鹅宾馆,径直就走到前台跟前:“邢烈是不是在这?”

    前台服务人员认出来人:“文姐来了。对,在楼上客房休息,喝了酒,小晏总让我们别打扰他,让他好生睡会儿。”

    文佩佩与邢烈一块长大,自然与晏子修也熟悉。

    文家偶尔有什么饭局,也都是在白天鹅宾馆办。

    宾馆不少服务人员都认识文佩佩,知道她和邢烈、晏子修算是铁三角,说话自然也不怎么避讳。

    文佩佩哦了一声:“那你把房钥匙给我,我去看看邢烈,照料一下。”

    服务人员稍微迟疑了一下,却听文佩佩温和的声音中多了几分凉薄:

    “非要我亲自联系小晏总才行?”

    服务人员自然不敢,马上将钥匙递了过去。

    文佩佩接过房钥匙,朝楼梯走去,转身的一刹,眼神被一片阴霾铺满,脚步也变得急遽了。

    前几天,乔玉凤告诉她了一件令人震惊的事情。

    邢家出大事了。

    白梨疑似是邢泽勋二十年前和外面女人生的私生女。

    这事儿弄得邢泽勋和宋清如大吵一架,至今分房而睡,还差点要闹到民政局离婚。

    朱淑莲听到了以后,告诉了女儿。

    乔玉凤告诉了她。

    据乔玉凤说,邢家好像安排了亲子鉴定。

    不过基于国内目前基因检测技术还不成熟,邢烈将样本送美国那边检验去了。

    还得一些日子才能出结果。

    这段日子,邢家气氛就跟打仗之前,一触即发。

    白梨最近没怎么回邢家了,邢烈也没怎么去学校了。

    估计是结果还没出来之前,身份关系太尴尬,实在不好面对彼此。

    文佩佩都听呆了。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白梨可能会是邢家的女儿。

    这也太戏剧化了。

    邢泽勋为人还算光明磊落,真的会有婚外情吗?

    不过也难说,就算邢泽勋是正人君子,毕竟是军门虎子,又手握国营大厂重权,很难保证不会引得那些狐媚子往他身上扑!

    白梨一个乡下女人,都能勾住邢烈。

    白梨的亲妈,勾住邢泽勋,也不奇怪。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如果真如此,那么邢烈和白梨就彻底没戏了。

    但,如果最后是个乌龙,白梨并不是邢泽勋的女儿,也就空欢喜一场了。

    所以,不管结果如何,这段日子,是老天爷赐给她的好机会。

    她得抓住这个机会,做点什么。

    这几天,她一直让乔玉凤盯着邢烈的动静。

    乔玉凤说,发现邢烈每天几乎都会来七中,但只是在学校门口的车子里,也不下来,更不进学校,并没和白梨见面。

    虽说两人没见面,她却说不出的难受和嫉妒。

    越是克制,越代表他对白梨的珍视,不可亵渎。

    今天得知邢烈去了七中后,转头来了白天鹅宾馆,随后晏子修也来了,她在外面静静等了很久很久。

    她知道,依他这会儿的压抑心情,肯定和晏子修在包厢里喝酒抽烟。

    然后,她看见晏子修一个人离开了,邢烈却没出来。

    她便知道,机会怕是来了。

    她调头回去拿了东西,便重新来了白天鹅宾馆。

    进了房间后,文佩佩没开灯,走到了最里面的床边,看见邢烈躺在床上,摘下高跟鞋,光着脚踩着地毯,走过去,蹲下去:

    “干嘛喝这么多啊,多伤身。”

    昏暗中,男人浑身酒气蓬勃,俊脸潮红,衣襟敞开,估计是酒后燥热解松了扣子,线条流畅贲张的肌肉上挂着一层薄汗。

    薄唇开合,像是在念叨什么。

    她贴近了,听见他喊的是两个字——

    白梨。

    是那种积蓄着满满渴望的念叨。

    她眸子晦暗下去。

    白梨白梨白梨。

    她和他打小儿的感情,怎么就比不上一个小镇上来的女人?

    如果是因为白梨更会取悦男人,那她又何尝不能?

    她起身,去倒了杯凉水,从包里摸出刚才从家里拿出来的东西,将里面的液体倒入水里,摇晃了一下,又走过来将邢烈扶起来,轻声:

    “来,喝点水,解解酒,舒服一些。”

    喂他喝下后,她将杯子放在一边,细嫩的手攀上他腹肌,将他剩下的扣子解开。

    邢烈意识模糊,一开始并未反应过来,直到胸腹被凉意侵袭,又觉藤蔓似的手滑过,脑子一个清醒,睁开醉意惺忪的眼睛,看清楚面前人,沉哑了喉咙:“……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