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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女主和男主be了 陈年,好不好

    “方欢颜?”江瑟试探地唤着她的名字。

    那女生转过头来,江瑟看清楚了她的脸,正是她。

    方欢颜看到江瑟挤出一抹笑容,“你考上了一中吧?我听过他们说起你。”

    “你在哪所中学?”

    “我在五中。”

    说完这几句话一时安静了下来,连同空气都似乎冻结了几分,江瑟想要知道事情的结果,那几个畜生到底有没有判刑?可提这件事无疑是再次揭露他人的伤疤,江瑟私心里又认为这是不对的。

    “江瑟,你听说了我家的事情了。”方欢颜也不知道该和江瑟说什么?江瑟在她家打过工,又给她辅导作业,她在自己心里其实是不一样。方欢颜知道自己能上五中,其实有江瑟一半的功劳,自从家里出事之后,见的每个人都是说着安慰的话,她已经听腻了。

    他们不需要安慰,只想要结果。

    刚刚见江瑟一脸纠结的模样,方欢颜就知道她在纠结什么。

    “江瑟,你想安慰我吗?”

    心思都被猜出来了,江瑟没有掩饰,“欢颜,我希望你们可以振作,将那些伤害潇潇的人全部绳之以法,以慰她的在天之灵。”

    “如果法律管不了呢?你知道曾经有人杀了人,可他还是未成年,连坐牢都不可能。何况如今的主谋才五岁,五岁的畜生怎么能活在这个世界上?可法律不允许她死。我想问法律保护的是哪一方?”

    世界上哪有绝对的公平,任何人都有等级之分。公平而言,对于当权者来说随心意分配。

    “江瑟,如果你有妹妹,她如潇潇一样的遭遇,你会怎么做?”

    江瑟露出一抹笑容,轻声说了几个字。

    方欢颜深深地看了江瑟一眼,“我以为我才是最偏激的那个。”

    “不要为无谓的人搭上自己。”

    “我知道,那群畜生不配。我会好好的振作,好好的读书,好好的……活着。”

    如果无法解决,她不介意亲自动手。

    在江瑟的记忆中这是她最后一次见到方欢颜,一年后,这场持续一年多的案件最终落下帷幕。那几个人只是接受了几个月的心理治疗,疗程结束后又继续返回学校读书,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的损失,他们照样高高兴兴的活在这世上。

    方家人彻底离开了这个伤心的地方,方欢颜也转了学,她并不知道她转到哪里去读书。

    听邻居们说,方家连道歉都没有收到。对方是家世优越的人家,一条人命一点也不值钱。似乎这个世界永远存在着等级。

    权力越高越有钱的人,什么都不用害怕,他们可以无视规则,无视人命。

    谁说如今的社会没有等级制度?只是没有明示而已。

    江瑟的心情很是沮丧,她希望杀人者可以抵命,可惜……

    “瑟瑟,你怎么了?你这几天都愁眉苦脸的,遇到什么事情了吗?你可以跟我说说,我可以帮你。”陈年早就注意到江瑟的情况了,只是江瑟在她的脑海中已经是不被情绪左右的能人,她便以为她只是愁一会儿。

    江瑟就把方家的事情和她说了,陈年沉默着:“他们不会害怕吗?那么小的年纪却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才能教出这样的恶魔。”

    “如果有一天有人伤害到我的亲人或者是我自身,我会和她同归于尽。这样的想法是不是很危险?”

    “如果对方的地位很高,无法撼动呢?方家人面对的只是有钱人都无能为力,若是真正遇到能只手遮天的人,那才是真正的无能为力,或许人身安全都是个问题。”

    是啊,陈年说的没错。江瑟默默祈愿,愿她此生无病无灾,生活顺遂,家人平安。

    陈年绕着小区附近的公园一直循环跑步,也不知什么时候起,她总是会遇到裴奕。

    陈年跑完了之后停下来做拉伸,裴奕也跟着走到她的身旁。

    语气极其熟稔的说:“每天晚上都下来跑步?”

    “不是。”陈年细如蚊蚋的说。

    裴奕毫不客气的拆穿她的谎言,“撒谎。”

    陈年脸上一阵尴尬,随即若无其事的说:“既然如此,你问我做什么。”

    裴奕惊讶的看着她,居然还有脾气了?

    一套拉伸做完,陈年转身就想要走,裴奕好不容易终于让她开口与自己说话,哪里肯让她轻易离开。

    拦住了她的去路,裴奕说:“陈年,陪我打一下羽毛球?我请你陪我打如何。”

    陈年没理解他想要如何请她,直到看见他从兜里拿出钱,一股脑的塞进她的手里。而她只能僵硬的拿着,陈年的目光更加茫然,裴奕到底想做什么?

    “你把钱给我做什么?”

    “陪我打一会儿,我的球技很差,我想参加校园的羽毛球大赛,这些钱就当我请你陪玩的钱。”

    “你可以找你的好朋友一起打。”陈年给他提建议。

    “他的球技很差,毫无体验感。”

    陈年并不相信裴奕的话,将钱塞进他的包里,他的个子很高。她能感觉到,他低着头目光注视着她,“你自己打吧?这么晚了,我还要回家。”

    她转身时手臂就被裴奕拉住,下意识地挣扎,原本她挣不脱,刚刚动了一下手臂,裴奕就放开了她的手。

    “陈年你是纯粹因为太晚不想和我打还是讨厌我不想和我打?”裴奕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

    陈年很是不可置信,她无法相信这样的声音会是从裴奕的口中说出来。

    好像除了第一次翻墙被逮住了之后,其实他们并没有什么有争执的地方。

    “陈年,好不好?”

    陈年无法拒绝别人的请求,她低头看了一眼手表还早。接过裴奕手中的球拍,与他对练起来。

    他的球技真是……一会儿很好,一会儿又菜得离谱,让她都不知道该说他点什么,偏偏他非常认真的状态。

    她教了几个技巧,他很快就改了过来,格外的听话。

    裴奕打完,手心里出了一掌的汗,他不敢松懈怕一不小心就被她看出端倪。他更是没有想到,她的球技真的那么好。

    目送陈年回家,裴奕也骑着车哼着小曲,悠闲的回了家。

    陈年没有想到,有了开始便有了无数个可能。

    她的夜跑从此多了一个人,哪怕她说了几句让裴奕回家,他始终不肯。

    陈年故意在他扛起一个轮胎,裴奕十分欢快的给她鼓掌。

    “陈年,你是想让我也练习扛轮胎吗?”

    陈年:“……”居然没被吓跑。

    裴奕可不是能轻易被吓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