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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七零:炮灰努力摆脱原剧情 第19章 好巧不巧

    大白萝卜切成条用盐泡出来,味道并不很好,咸得齁人。

    田巧巧舍不得吃,只夹了一块就把盖子盖上,小口小口的咬,吃的一脸幸福。

    “袁同志在哪个部门工作?”温舒宁看的好笑,随口问道。

    袁刚给她的第一印象就是很假,很虚伪,跟她那个凤凰男爹给她的感觉一模一样,满是算计。

    也不知道潜力股田巧巧同志是看上他哪点?难道是家世?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这个男人的名字,她就想到袁玫的娘家人。

    书里只是随便提了几句袁家几兄妹,除了和袁玫关系较好的周玉,其他人的名字都没出现过,不知道这人跟袁家人有没有关系。

    “宣传部的,他是这个月初才考进来的。”田巧巧没什么心眼子,没有隐瞒老老实实的回答。

    温舒宁哦了一声:“他家长辈在厂里上班?”

    宣传部的工作不比人事科和工会差,每年各大厂都会招工,虽然也会安排考试,但不会对外通知,不多的工作岗位内部职工子女都不够安排,根本轮不到外人。

    “没有,那天他来厂门口问有没有招工,好巧不巧,刚好问到我,我看他面善就告诉他第二天早上八点有场考试,他可以来试试。

    宣传部只招一个人,一百多人考试,没想到他考上了,真有本事。”

    田巧巧笑的眼睛弯成月牙,语气兴奋的仿佛考上的是自己似的。

    温舒宁目光复杂地看她一眼,她咋就那么不信好巧不巧四个字呢。

    每天上工的人多了去了,为什么袁刚就好巧不巧的问到人事科,还是厂长外甥女的田巧巧呢。

    有些事太巧了反倒更让人怀疑。

    算了,这也只是她的猜测,她和田巧巧刚认识,有些话不能乱说,不然明天中午的菜恐怕就只有一半了。

    若田巧巧是恋爱脑,搞不好还会认为她对袁刚有意,那她在厂里的日子也不会舒坦,卖工作估计也会有阻挠。

    温舒宁昧着良心,言不由衷地夸道:“确实如此,让我考还未必考得上呢。”

    果然,田巧巧笑的更开心了,从自己的保温桶里夹了两块带鱼放到温舒宁饭盒里:“你太瘦了,多吃点。”

    “谢谢谢谢!”温舒宁欣然笑纳。

    下午,温舒宁依然熟记资料,即使已经全都记在脑中她还是装模做样的拿着资料刻苦。

    下班时间到了,田巧巧问她背了多少,她故意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表示自己需要多多努力。

    田巧巧安慰道:“不急不急,我跟你透个底,我才来的时候苏科长给我一周的时间,可惜我太笨背了一周也没背下来,还是后来慢慢和人接触才记住。”

    温舒宁:“……”

    感叹有后台和没后台的区别真够大的。

    田巧巧家住在政府大院,刚好和袁家同一个方向,两人一同从纺织厂出来。

    见到楚之衍的刹那温舒宁都服了他,真是她去哪儿这家伙都找得到,牛。

    既然送上门来,那就当她保镖好了。

    “咦,那个人长的真好看,我好像在哪里见过。”田巧巧对温舒宁努努嘴。

    温舒宁看着朝她走来的楚之衍,对田巧巧说道:“他应该是来找我的,巧巧,你先走吧。”

    田巧巧惊讶地小声问道:“是你对象?”

    “不是,只是认识。”

    田巧巧看看楚之衍再看看温舒宁,拉长调哦了一声,笑的有些意味深长。

    推着自行车对温舒宁挥挥手:“明天见!”

    “明天见!”

    楚之衍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扔了烟蒂痞笑着看着她:“一起吃饭?”

    “免费的饭不吃白不吃,不过,今天不行,我得去要债。”

    “要债?”楚之衍唇角不可遏制的往上扬,眼里的揶揄藏都藏不住:“哪个倒霉蛋欠你钱?”

    他敢打包票,这丫头绝对会连本带利的要回来。

    温舒宁冷眼看他:“听你这意思,欠钱不还的有理了?”

    楚之衍笑得肩膀抖了几下:“那倒不是,我陪你去。”

    温舒宁高傲的瞅了他一眼,勉为其难的嗯了声。

    楚之衍摊手:“我没骑自行车。”

    “那你别去了。”

    这无赖是想让全厂的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不简单,真是打的好算盘。

    温舒宁骑上车,刚蹬了几下,后座猛地一沉。

    不要脸的家伙竟跳了上来。

    “快骑啊,怎么这么慢,要不要哥哥带你啊!”楚之衍笑的恶劣。

    温舒宁鼓了鼓腮,告诫自己,忍,退一步海阔天空。

    这会儿正是下班高峰期,现在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对他们行注目礼。

    “下来,我坐后面。” 目前对自己不利,识时务者为俊杰,温舒宁决定向现实低头。

    楚之衍喉咙里发出愉悦的笑声,温舒宁想锤死他。

    老大袁青松是最大的债务人,欠了三百六,住在西郊轧钢厂外的大杂院。

    楚之衍晃晃悠悠的骑了一个小时才到,这会儿已经七点,大杂院里的住户几乎都在吃饭。

    原身的外公外婆在原身不到两岁时相继去世,之后袁家人只有找袁玫要钱来过一次,原身不在家没见过,对他们早就没有印象。

    就算见面也不认识。

    “阿姨你好,请问袁青松家怎么走。”温舒宁跳下车找个面善的老阿姨问路。

    吴阿姨和善地对他们说道:“一直往前走,左手边第一间平房就是。小姑娘很面生哦,是老袁家什么人啊?”

    这个年代没有秘密,哪家有些什么亲戚,街坊们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温舒宁微笑:“我妈是他妹妹,他借了我妈三百六十块,快十年了,一直不还,我来找他要钱。”

    温舒宁完全不想给袁青松留面子。

    家里那套小院最后是落在了袁青松手里。

    后来袁玫病逝他们兄妹几人也没出现,只有表姐周玉大老远的赶回来。

    四兄妹不是好人,还留什么面子,她就是要让大杂院的热心人都知道。

    让人戳着脊梁骨的滋味可不好受,这年头,名声可是会让工作不保,儿孙婚事也会受影响。

    楚之衍有趣地看着她,这么看来她对他还算手下留情,起码没四处宣扬他是如何欺负她们母女,也没有去举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