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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点亮璀璨人生 第172章 病房风云之人性的碰撞

    那人被这一巴掌打得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般僵在原地,片刻后才如遭电击般猛地向一侧偏去。

    眨眼间,他的脸上迅速浮现出一个触目惊心的鲜红手掌印,那手印恰似一道狰狞的伤疤,不仅烙在他的脸上,更似一把利刃,狠狠刺痛了他那脆弱又敏感的自尊。

    他先是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眸中满是震惊,仿佛在看一个从不可能发生的荒诞闹剧。

    紧接着,这震惊如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转化为熊熊燃烧、几近失控的恼羞成怒。他感觉自己最不堪、最隐秘的角落被无情撕开,心底那潜藏已久的暴虐与愤怒彻底爆发。

    刹那间,他如同一只被激怒的野兽,双眼瞪得滚圆,里面布满了血丝,凶狠与怨怼如汹涌的潮水般从眼中倾泻而出。

    他猛地伸出手,那动作快如闪电,一把死死揪住老人的衣领。随着这股粗暴野蛮的力道,老人那瘦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的身躯,竟被轻而易举地提了起来,双脚瞬间悬空,在半空中无助地晃荡着,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他牙关紧咬,腮帮子因为用力而高高鼓起,恶狠狠地吼道:“你个老不死的,活腻歪了吧!敢打我?你知道我现在做的事能赚多少钱吗?够你花八辈子都不止!你个穷酸了一辈子的废物,少在这跟我讲那些没用的大道理!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没钱就是孙子,懂吗?”

    老人在空中拼命地挣扎着,双手像干枯的树枝般,徒劳地想要掰开那只如铁钳一般紧紧箍住自己的大手,指甲都因用力而泛白。

    他的双脚在空中胡乱地踢蹬,每一次挣扎都带着对儿子所作所为的愤怒与不甘,然而却始终无法挣脱这桎梏。

    尽管处境如此狼狈不堪,他的脸上却依旧写满了毫不退缩的愤怒,那目光如同一把把锐利无比的剑,直直地刺向面前这个已经被金钱蒙蔽双眼、丧失良知的人,仿佛要用眼神将他千刀万剐,将他从堕落的深渊中唤醒。

    程然看到这一幕,眼中瞬间燃起了两簇熊熊怒火,那火焰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燃烧殆尽。他来不及多想,双脚猛地一蹬地面,整个人如同一枚出膛的炮弹般瞬间冲了过去。

    他伸出双手,一把紧紧抓住那人揪着老人的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掰扯着,嘴里大声怒吼道:“你给我放开他!你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敢这样对待,你还是个人吗?简直就是畜生不如!”

    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如同两只红了眼的公牛,互不相让。

    他们的身体在病房里激烈地碰撞着,周围的桌椅被撞得东倒西歪,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茶杯摔落在地,玻璃碎片四溅,热水洒了一地。

    苏萱也从地上慌乱地爬了起来,她的头发凌乱地散在脸上,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她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想要拉开扭打的两人,嘴里不停地呼喊着:“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

    然而,她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在这混乱嘈杂的场景中,显得如此渺小、微弱,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将其吹散。

    就在这混乱不堪、局势即将失控的时候,医生和护士听到动静匆匆赶来。医生看到病房里一片狼藉的景象,原本平和的脸瞬间阴沉下来,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

    他大声喝止道:“都给我住手!这里是医院,是救死扶伤的地方,不是你们撒野的场所!不许闹事!”

    两人这才停了手,各自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像两头刚经过激烈搏斗的野兽。他们怒目而视,眼中的怒火依旧未完全熄灭,仿佛只要再有一点火星,就会再次爆发一场激烈的争斗。

    老人被程然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他的呼吸急促得如同破旧的风箱,每一次喘息都带着痛苦的颤音。

    他的眼神中满是痛苦与无奈,那是对儿子堕落的痛心,也是对自己教育失败的深深自责。

    医生皱着眉头,目光严肃地扫过众人,沉声道:“病人现在的情况危急到了极点,哪怕是一点点的噪音都可能成为压垮他生命的最后一根稻草。他需要绝对的安静和良好的治疗环境,你们这样不管不顾地闹下去,是想害死病人吗?”

    听到医生的话,众人都像是被施了噤声咒一般,瞬间沉默了。

    病房内仿若被一层死寂的阴霾所笼罩,空气都好似凝固了一般,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唯有老人那粗重且急促的喘息声,犹如破旧风箱发出的声响,一声接着一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格外突兀。

    还有苏萱那隐隐约约、时断时续的抽泣声,如同夜猫子在黑暗中发出的悲鸣,声声泣血,揪扯着人心。

    医生那番严厉的话语,恰似一记威力巨大的重锤,狠狠地砸向众人的内心,瞬间将他们从愤怒与冲动的迷障中敲醒,让他们如梦初醒般意识到,自己刚才那失控的行为险些就酿成了无法挽回的大祸。

    那个刚刚还被愤怒彻底冲昏头脑的男人,此刻胸膛依旧如剧烈起伏的海浪,上下快速地波动着。

    他脸上的神情极为复杂,愤怒的火焰尚未完全熄灭,在眼眸中仍有一丝隐隐的燃烧痕迹,可与此同时,那面庞之上又悄然爬上了一丝显而易见的慌乱。

    他的目光游移不定,先是落在病床上毫无生气、仿若沉睡在无尽黑暗中的病人身上,那毫无血色的面容就像一把锐利的刀,直直地刺进他心底。紧接着,他又将视线转向虚弱得几乎要瘫倒在椅子上的父亲,看着父亲那憔悴不堪、满是皱纹的面容,心中仿佛被一把尖锐的匕首狠狠刺了一下,一阵剧痛猛地袭来。

    刹那间,刚刚那股如同汹涌潮水般疯狂的劲头,如同被一阵狂风迅速吹散,渐渐地消散无踪。取而代之占据他内心的,是如同无尽深渊般深深的不安,以及那如同一缕轻烟般在心底袅袅升起的一丝悔意。

    程然站在一旁,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犹如一张蓄势待发的弓。

    他的双手紧紧握着拳头,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惨白的颜色,好似冬日里覆盖着寒霜的石头。他的双眼瞪得滚圆,眸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目光如同一把把锐利的钢刀,死死地钉在那个男人身上。

    只要对方再有哪怕一丁点儿不轨的举动,他就会像一只蓄势已久、凶猛无比的猎豹,随时准备以雷霆万钧之势再次冲上去,给予对方毫不留情的反击。

    苏萱则无力地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头发如同杂乱的枯草般肆意披散在脸上。她眼神空洞而迷茫,毫无焦距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已经游离出了这具疲惫的身躯。

    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源源不断地从她那黯淡无光的眼中无声滑落,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此刻的她,身心都已疲惫到了极点,仿佛置身于一片黑暗无边的沼泽之中,越陷越深,满心绝望,根本不知道这场如同噩梦般的磨难究竟还要持续多久,自己是否还能等来黎明的曙光。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时刻,病房的门“吱呀”一声被缓缓推开,一阵细微的响动瞬间打破了这份压抑。

    一个身着华丽考究服饰的中年女人,神色匆匆地从门外闯了进来。她一踏入病房,看到屋内一片狼藉、混乱不堪的场景,脚步猛地一顿,整个人先是一愣,脸上写满了惊讶与疑惑。

    紧接着,她的目光迅速扫过屋内众人,最后落在了被众人簇拥在中间、虚弱不堪的老人身上。

    刹那间,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与担忧,情不自禁地惊呼出声:“爸,您怎么在这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话音未落,她便心急如焚地快步走到老人身边,“扑通”一声蹲下身子,双手紧紧握住老人那干枯如柴的手,一脸关切且焦急地看着老人,眼神中满是心疼与忧虑 。

    中年女人的突然闯入,瞬间让原本就剑拔弩张的病房气氛变得更加诡异复杂,仿佛有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所有人都紧紧地困在了其中。

    老人原本就苍白的脸上,此刻因为激动和愤怒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他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那颤抖幅度大得好似秋风中飘零的落叶,看得出他有太多的话想要对中年女人说。

    然而,还没等他发出一个完整的音节,一阵猛烈的咳嗽便如汹涌的潮水般向他袭来。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起伏,每一声咳嗽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那咳嗽声沉闷而又痛苦,在病房里回荡,揪扯着每个人的心。

    中年女人一看到老人这副模样,原本犀利的眼神瞬间变得柔和且充满了心疼,眼眶里也迅速泛起了一层晶莹的泪花。

    她顾不上自己昂贵的衣服,一下子就扑到老人身边,双手轻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轻轻拍打着老人的后背,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爸,您这是怎么了?别着急,慢慢说,别把自己气坏了啊。”

    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关切,那关切的程度仿佛老人是这世间她最珍视的宝贝,此刻正遭受着巨大的痛苦。

    那个男人在姐姐出现的瞬间,原本还强装镇定的脸上,那一丝倔强就像被太阳暴晒下的薄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的表情瞬间垮了下来,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变得萎靡不振。他的嘴唇微微抖动,嗫嚅着,想要说些什么来解释自己的行为,可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掐住,那些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在喉咙里发出一些模糊不清的声音,像是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程然的身体依旧紧绷得如同一张蓄势待发的强弓,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出惨白的颜色,仿佛是寒冬里结了霜的石头。

    他的目光在中年女人和男人之间来回游移,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审视,就像一只守护着领地的猎豹,时刻准备着应对任何可能出现的危险。

    他的心里暗自揣测着中年女人的来意,也在思考着接下来的局势会如何发展,只要那个男人再有任何不轨的举动,他随时都准备像离弦之箭一般冲上去。

    苏萱原本已经哭得麻木的脸上,此刻终于有了一丝变化。她缓缓回过神来,用那双颤抖得如同秋风中落叶般的手,抹了抹脸上早已干涸又被新的泪水浸湿的泪痕。

    她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但同时又带着深深的怀疑,毕竟之前的经历让她不敢轻易相信事情会突然出现转机。

    她就那样坐在冰冷的地上,眼神直直地盯着中年女人,仿佛要从她的脸上看出接下来的命运走向。

    整个病房安静得可怕,静得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静静地站在原地,等待着下一步的发展,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让人窒息的紧张感。

    这时,中年女人突然站起身来,她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无比,仿佛两把出鞘的利刃,散发着冰冷的寒意。

    她的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火焰熊熊燃烧,似乎要将眼前这个让她失望透顶的男人吞噬。紧接着,她猛地转身,手臂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啪”的一声,狠狠地扇了男人一巴掌。

    这一巴掌力道十足,声音清脆响亮,如同一声惊雷在病房里炸开,那声音在病房的墙壁之间来回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如同夜枭在黑暗中的啼叫,“为了钱,你连做人的底线都不要了吗?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了这个人!你怎么能这么残忍,这么没有人性!”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对男人的失望和愤怒。

    男人被这一巴掌打得整个人都懵了,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一侧歪去。他的脸上迅速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手掌印,那手印就像一个醒目的耻辱标记。他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和迷茫,那迷茫的眼神就像一个迷失在黑暗中的孩子,找不到方向。“姐,我……”他试图辩解,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和不甘,但话还没说完,就被中年女人愤怒地打断了。

    “别叫我姐!”中年女人怒目圆睁,眼睛瞪得仿佛要从眼眶里突出来,那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决绝,“今天要是爸没及时赶到,你是不是就要眼睁睁看着这一家人家破人亡?你怎么能变成这样?你还是我那个曾经懂事的弟弟吗?你简直就是我们家的耻辱!”

    说着,她的眼眶里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她那保养得极好的脸颊滑落下来,那泪水里既有对弟弟堕落的痛心,也有对这一家人遭遇的愧疚。

    男人的头低得更深了,几乎都要埋到胸口里去了。他的肩膀微微颤抖着,那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仿佛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小狗。这一刻,他似乎真的开始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内心被无尽的自责和愧疚填满。

    程然看着这一幕,心中那熊熊燃烧的怒火渐渐平息了一些。他缓缓松开了紧握的拳头,指关节因为长时间的用力而变得有些麻木。

    但他的目光依旧没有从男人身上移开,眼神中虽然少了几分愤怒,但警惕依旧不减,仿佛在等待着男人下一步的行动,随时准备再次应对可能出现的危机。

    苏萱坐在地上,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整个人完全不知所措。她的眼神中既有对中年女人这一巴掌的解气和感激,又有对事情能否真正解决的深深担忧。

    她害怕这只是暂时的表象,害怕一切还会回到原点,再次陷入无尽的痛苦和绝望之中。

    老人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眼中满是无奈与疲惫。他那饱经沧桑的脸上,皱纹像是被岁月的刻刀又狠狠地划了几道,显得更加深邃。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息仿佛承载了他一生的沧桑和此刻的无力。他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一般,缓缓说道:“都别闹了,当务之急是救救他们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