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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首长暖又宠,羡煞军属院 第101章 随手拎菜刀

    “东北菜。”

    宁晓晓顺便说了做法,她知道张艳红家是舍得做的。

    “得用土豆淀粉,我那还有好多,一会给你送过来,你试试。”

    张艳红在聊天,武营长在里屋支棱耳朵听,他把每一步做法都记在心里。

    宁晓晓又端了一盘,给赵连弟送去尝尝。

    赵连弟切菜切一半,突然想起来认字的事。拎着菜刀,让郭政委给他写三个字。

    “我要学认字,你以后每天教我三个字。”

    郭政委头都不抬,懒得搭理她:“认什么字,好好做你的饭得了。”

    赵连弟一听这话就来气,挥舞着手臂争论:

    “我这一辈子,就是给你做饭的呗?”

    “你一妇人,顾好家就是正事。”

    郭政委一抬头,吓一跳,抬高音量喊道:“你干啥呢?把菜刀放下。”

    “我切菜呢,不拿刀,咋切菜。”

    赵连弟放下手臂,说话一激动,又挥舞起了手臂:

    “你个老顽固,还政委呢?你们军队怎么说的,妇女能顶半边天,赶紧给我写字。”

    郭政委一步窜出老远,这虎娘们,手里拿着菜刀还敢乱挥手臂。

    “连姐。”

    宁晓晓进屋,就看到赵连弟一手拿本,一手拿刀,郭政委躲老远的场景。

    她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晓晓啊,快进来。”

    赵连弟接过碗,闻到香气,笑问:“这是做的什么菜,怪香的呢。”

    “啊,我在菜谱上学的,你尝尝。”

    宁晓晓放下碗就跑,刀剑无眼,可别殃及池鱼。

    赵连弟本一扔,刀一指,冲郭政委道:“赶紧的,你躲啥啊?”

    说着还不忘让宁晓晓等一会,要给她盛饺子:

    “粉面蒸饺在锅里呢,你等会,盛一碗回去尝尝。”

    宁晓晓:出门没看黄历,站这看人家老口子吵架很尴尬啊。

    赵连弟拎着菜刀又回去剁菜了,刀耍得灵活自如,还不忘抬头和她聊天:

    “老郭那个老古董,在军队教育别人一套一套的,回家就装大爷。”

    赵连弟嗓门大,郭政委在屋里听的一清二楚,一个字都不带差的,心里吐槽:

    这败家娘们,大爷是这么用的吗?还当着外人面,诋毁他。

    “晓晓你说,我学认字是不是正事?耽误做饭吗?”

    赵连弟菜剁地叮当响,时不时挥舞几下手臂。

    姐,你手里拿刀呢。宁晓晓连忙后退一步:

    “是正事,不耽误,要不我教你?”

    “不用,让我家老郭来,我看他一天天闲着没事干。”

    郭政委里屋瞪眼,谁闲着了?说谁呢?他一天天忙正事呢,就回家能歇会。

    赵连弟拎着菜刀又进屋了,喊:“写好了没?”

    郭政委拎着本跑去了炕上,随手写了几个字,扔过去:

    “给你给你。”

    这虎娘们,拎着菜刀可哪挥,没握好,脱手了呢?

    赵连弟捡起来,嘟囔:“让你干点啥,磨磨唧唧的。我等着边剁菜边看呢。”

    拎着纸,又回去剁菜。

    没剁几下,想起来,忘问他怎么念了,拎着菜刀又要进屋。

    “连姐,我告诉你,这个念……”

    宁晓晓赶紧拦下她,连姐手里那把菜刀是租来的吗?走哪拿哪。

    赵连弟切着菜,比划着笔画。

    宁晓晓躲的老远。

    赵连弟笑着给她盛饺子:“你躲啥,放心吧,我手稳着呢。”

    宁晓晓接过饺子,赶忙告辞。

    凡事都有意外,菜刀不离手还是挺吓人的。

    赵连弟送她:“没事,拎习惯了,要不一会就忘扔哪了。”

    宁晓晓回家,卫龙已经走了。

    付嘉鸣打开铝饭盒:“给你带的红烧肉,现在吃吗?”

    “先冻上,明天吃吧,今天菜有点多。”

    家里吃的好,她已经不馋红烧肉了。

    宁晓晓指指桌上的锅包肉和撒子:

    “你尝尝。你们吃的午饭吧,晚上是不是没吃呢,我想做个土豆粉。”

    付嘉鸣:他尝了,晓晓愿意吃甜的,以后学着给她做。

    宁晓晓在厨房煮土豆粉,付嘉鸣帮她烧火,顺便学习,看看怎么做的。

    嗯,他的厨艺还有待提高。

    晚饭太丰盛,以至于宁晓晓吃撑了。大半夜还在织毛衣。

    付嘉鸣拿着本食谱,在那研究。

    “不是累了吗?早点睡。毛衣不急着织。”

    宁晓晓听着屋外呜呜的风声,又有了紧迫感:

    “再不快点,冬天过去一半了。这件快好了,我先给师父送去。你先睡。”

    付嘉鸣铺床,顺便把宁晓晓衣服放在炕上。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了,不放炕上温着,明早起来穿会很凉。

    付嘉鸣催了两遍,宁晓晓终于躺进了被窝。

    付嘉鸣翻身过来,紧紧拥抱着她,火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

    宁晓晓:她就说,干嘛一直催。

    付嘉鸣抱的太紧,撩拨的她浑身火热,温热的呼吸吞吐在她耳边,让她耳朵发红,痒痒的。

    宁晓晓心猿意马。

    几秒过后,付嘉鸣翻身回去,拍拍她道:“早点睡。”

    身姿端正,挺拔。

    宁晓晓:……

    一个劲的催,原来真是叫她睡觉啊。

    他是不是精神分裂,前后像同一个人吗?

    宁晓晓只来得及吐槽两句,就睡着了。

    她的确累的慌。

    朝阳穿透云层,洒满大地,为白雪渡上一层金光。

    新的一天,宁晓晓带着针线去上班。

    毛衣还差最后几针,她上午加班加点赶制出来,中午前给师父送去。

    文工团。

    孙姐摊开毛衣,很是惊讶:

    “你在哪买的毛线?师父有毛衣穿,你拿回去自己穿,年轻人得穿的鲜亮些。”

    她看宁晓晓穿的还是棉衣。

    徒弟是真拿她当师父孝顺,有啥好东西,都想着她。

    宁晓晓笑道:“胡营长出任务回来,带回来的。我那毛线还有好多,过两天,我再给自己织一件。”

    孙姐不信,谁家毛线能有好多?这玩意,不仅贵,还不好买。

    “听师傅的,你拿回去穿。”

    宁晓晓:“咱俩身形又不一样,我穿着也不合身,您放心,我的过几天就能织好,等织好,穿来给您看。”

    孙姐拗不过她,放下毛衣,提起另一件事:

    “你们校长,托我在文工团帮忙找个音乐老师,兼职也行。他上报几个月了,眼看着这学期快结束了,上面也没调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