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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首长暖又宠,羡煞军属院 第133章 孙姐发现端倪

    宁晓晓推他:“那你快去吧。”

    付嘉鸣没动:“你不想我在家陪你吗?”

    宁晓晓噗嗤笑了,看他表情就知道,他不想去。难得付嘉鸣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他不想去,还得她出口挽留他。

    “那你就说,媳妇不同意。”

    “好。”付嘉鸣点头,走去院子。

    卫龙在院里站了好半天,见付嘉鸣出来,拉他就走:

    “你咋才出来?不会真做个饭吧?快走,一会天都黑了,国营饭店关门了。”

    付嘉鸣:“不去了。”

    卫龙一脸问号,啥?

    “媳妇不同意。”

    卫龙:……

    卫龙卡壳了,组织半天语言,没说出一句话,付嘉鸣的理由把他雷的外焦里嫩。

    他还是第一次碰上这个理由,实在不知道说啥。

    付嘉鸣坚定的表情,让他有几分信以为真。

    卫龙扫他一眼,走了。

    付嘉鸣:嗯,晓晓出的理由还挺好用。

    付嘉鸣回屋,给宁晓晓端一碗红糖红枣水,“你喝着,我做饭,想吃什么?”

    宁晓晓:“锅里已经炖上白菜粉条了。别的你看着做吧。”

    付嘉鸣想给她补身体,在炖菜里面加了几片肉。想着鸡蛋比较补,又做个鸡蛋焖子。

    宁晓晓喝上一口红枣水,孙姐来了。

    “师父,快进来,我给您盛一碗糖水,暖和暖和。”

    孙姐见宁晓晓喝的红糖水,心想,完了,传言八九不离十了。

    她心疼拉住宁晓晓,拿出几张红糖票:

    “不用忙,我看看你就走。身体要多养养,红糖红枣的,尽管多吃。票你拿着,师父家里票多,也没人吃,一直放着积灰。”

    红糖红枣票,是很珍贵的东西,女人生孩子全靠它补血。家里用不上的,拿出去可以换肉票,换细粮票。

    哪能像师父说的,家里用不上,放着积灰。

    “谢谢师父。”

    宁晓晓为了让师父安心,没推脱,心里记着师父的好。

    “师父放心,我没事,养养就好了,没传言那么严重。”

    孙姐瞥一眼厨房做饭的付嘉鸣,拉着宁晓晓安慰道:

    “还好付团长贴心,没事,生孩子不急,先养一两年再说。红糖记得天天喝,喝完了和师父说,我给你弄票。”

    宁晓晓心暖又无奈。

    师父是个不爱八卦的人,外面到底传成什么样,让师父误会这么深。

    书中只说原主怀胎五月,被家暴而死,没说是哪一年,她还真不知道身体什么时候养好。

    师父说一两年,她也不好多解释。

    孙姐安慰了她一会,没多待,回家了。

    家里。

    前几日一直闷闷不乐的陈意婉,今日气色很好。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主动进厨房帮母亲做饭。

    孙姐看着女儿的样子,打趣道:

    “怎么?心想事成了?和心上人谈朋友了?”

    陈意婉收敛了笑意,心中有几分慌乱,面色微红道:“哪有?你别胡说。”

    孙姐想想女儿能接触到的人,猜问:“是不是你们卫生所的顾医生?”

    “才不是,谁喜欢他啊?”陈意婉利落道,没一丝羞涩。

    孙姐心中了然,看来不是。

    她想不到女儿还能接触到谁,一时半会猜不到,转而愁起了宁晓晓。

    “哎,晓晓生活在贫苦人家,不容易,她要是从小生活条件好一些,也不能摊上这样的事。”

    陈意婉眸光微颤,饱含期待问:

    “那付团长会不会离婚?”

    孙姐洗菜,毫不犹豫道:“不会。”

    陈意婉心底一凉,追问:“你怎么知道?”

    孙姐菜下锅:“我看付团长人品不错,他们夫妻感情也好,多了不敢说,三年五载的,肯定不会有问题。”

    时间久了,她也不能肯定。

    人心最不能考验。

    陈意婉心中默念:三五年吗?她可以等。

    孙姐明显感觉,女儿意志消沉了。

    女儿的表情变化怎么如此大?

    她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试探问:“你不会喜欢付团长吧?”

    陈意婉如遭雷劈,身形一晃,跌坐在地,面色瞬间苍白。

    好一会,她才磕磕绊绊反驳:“怎么会?你,你怎么能如此想我?”

    孙姐见女儿的样子,瞬间明白了。

    心底一片冰凉。

    她瞬间缕通了很多事。难怪晓晓夫妻来两次,女儿躲起来两次,难怪她死活不说心上人是谁。

    厨房寂静,只听到锅里炖菜的声音。

    良久,孙姐艰难开口:“婉婉,他是有妇之夫,你可不能做插足的事啊。”

    “我没有,我才不喜欢他。”

    陈意婉长长的睫毛,蝴蝶翅膀一样乱颤,内心慌乱一览无余。

    孙姐语气严厉,怒斥道:“你还不承认,你是我生的,我能看不出来吗?”

    陈意婉心理防线瞬间崩溃,坐在地上,抱着双膝,脸颊藏在手臂里,哭的泣不成声。

    “这么多年,我对你悉心教导,就教出了这样的女儿吗?你的家教呢?”孙姐心里全是怒气。

    陈意婉心中苦涩,毫不掩饰,不管不顾哭道:

    “感情的事是控制不了的,我就是喜欢他,第一眼就喜欢他,那时候,我又不知道他结婚了。”

    “那你现在知道了,收好你的心思,我告诉你,人家俩口子不可能离婚。”孙姐语气一顿:

    “就算有一日,他们真的过不下去,他再娶,那个人也不会是你。”

    “为什么不会是我?”陈意婉悲痛。

    孙姐恨铁不成钢:“因为我们家没有插足别人婚姻的女儿!”

    灶台里的火苗噼啪作响,铁锅干烧,先是冒出糊味,接着是呛人的烟味。

    母女俩一动未动,一个满心怒火,一个满心伤悲。

    陈意婉恹恹的,没有一丝精神。

    陈师长循着烟味找来,呛的直咳嗽,喊道:“你们干嘛呢?锅!”

    孙姐把一锅烧焦的菜倒进垃圾桶,甩身走人。

    陈师长默默开窗通风,媳妇这几年是不是更年期?脾气越发大了。

    晚上吃啥啊?他也不会做啊?

    陈师长看着女儿的样子很心疼,关心问:“婉婉怎么了?和你妈吵架了?”

    陈意婉哭着跑回房间。

    陈师长无奈,转身回屋,问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