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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宠春色 第77章 我不得多疼着点?

    澳门某高级俱乐部。

    冯近尧和蔡蕴视频的时候,看见了一个气场强大的黑影,从眼前飞速闪过。

    速度之快,气场之冷,形同鬼魅。

    从不信鬼神的男人突然毛骨悚然了一下。

    要是再配上灯光全灭,他指不定就得暴跳起来,大喊一声:“鬼啊。”

    抬头,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一身黑衣的谢厅南。

    男人沉着脸,看着像要把谁弄死一般,眼睛里满布着红血丝,又闪着嗜血的光,阴鸷的吓人。

    印壬在一旁忙碌的打电话,谢厅南去了窗边,拿出烟的下一秒,便有他的人恭敬点上。

    今晚的谢厅南与往常都不一样。

    除了喝酒聊天,女色一概懒得看一眼,更是喜欢往人少的地方去,抱着手机不放。

    其他子弟们看着那个黑了脸的男人,都识趣的不敢上前打扰。

    内心猜的很煎熬。

    知道这几个京城来的真正大佬口味极其刁钻,眼光毒辣异常。

    所以,这边的几个兄弟,选美一般,砸了千万,邀请来的是全是港澳两地的极品绝色。

    白日里都在医院给她们专门做了全身体检,确保没有任何健康问题,才来到现场的。

    除了邢如飞给了点面子,冯近尧半路轰走了想用美色谋取电影角色的女星,谢厅南是正眼也懒得瞧。

    总不能哪道饭菜不合口?

    这种时候,除了从小玩到大的钢铁情谊,没人敢去过问。

    冯近尧和蔡蕴道了别,走到窗边,也点了根烟。

    一起抽烟的兄弟,聊天很容易打开话题。

    “厅南你个性的很特别,”冯近尧带了调侃:“夜景越美丽,你的脸越黑,是怪澳门这边夜太美?”

    男人纹丝未动,石雕一样,视他如空气。

    唯一判断他是个活人的,是高挺的鼻翼处缓缓飘出的青烟。

    这特么摊上大事了?冯近尧迅速在脑海中过电了一遍。

    老爷子一辈风头正劲,可靠消息,开春后的某会,谢观礼xx极有可能取代某位准备退休的人物的位置。

    兄弟们最近也都遵纪守法,闷声发大财,没听说谁有什么乱子折腾出来。

    倒是前段时间某位子弟和一新晋小花搞出了孩子。

    小花一边说不想要怕影响星途,一边煽动粉丝在网络大肆宣扬这件事情,把子弟推上了道德制高点,不就地结婚就是乐色,活该原地爆炸。

    高门家的当家主母很绝,马上联系官媒发布了公开致歉信,愿意对小花承担所有责任和赔偿。

    同时,直接宣布把那惹出事端的子弟扫地出门,断绝他所有经济来源。

    这波操作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很快风评扭转,纷纷点赞当家主母雷厉风行,分得清大是大非,那小花就渐渐成了不自量力的心机女。

    这逼婚当然是逼不成了,男人都被扫地出门了。

    后来,小花被骂的直接退圈,再也不敢在公开场合露面。

    男人出国避了段风头,风波平息了,就回来了,该做什么做什么。

    这件事情在权贵圈里,大家都心知肚明,一时成了反例。

    各位官家太太们纷纷敲打自己的儿子,千万别再整出这倒逼宫的恶臭戏码,高门望族丢不起这人。

    谁若敢交往一些不三不四的人,给家族蒙羞,就别怪家法不长眼。

    想到这里,冯近尧眼睛转了转。

    虞晚晚那惊世的美人脸在脑海中蹦了出来。

    莫不是因为谢厅南养小女人的事情,被谢家大家长发现了?

    冯近尧纳闷的厉害,小心翼翼的探问:“明天澳门礼宾府那边过来人……”

    沉默的男人终于动了动:“你和如飞先应付着点,跟着去考察下几个项目,我晚点单独去拜会t首。”

    这不脑子不还能转嘛,转的还挺在线?

    冯近尧勾唇,拍了拍谢厅南的肩膀:“兄弟,实话告诉我,你养人的事,是不是被发现了?”

    谢厅南的眼中寒光闪过,他越来越反感听到“养人”两个字。

    “养归养,过了年都三十一了,家里很快就给你定一门正亲吧?晓松还是安安?”

    “冯近尧你特么没完了?”谢厅南压低的声音,像地狱里传来的索魂音。

    他忍着没去揪冯近尧的衣领:“你敢再提一句养人两个字,我让你从这窗户飞出去人肉观景。”

    冯近尧也上了火气:“你为一女人,三番两次和我过不去,谢厅南,我特么还不是为了你好?还被你反咬了?

    谁特么愿看着你家龙骨鞭抽在你身上?把你弄个半死。

    谁都懂强强联合的道理,你把一个一无所有的女孩子领进门,没想过你家里人会为难她?除了你这幅血肉之躯,她又用什么资本来挡你们家人的推敲审视呢?”

    看着冯近尧那急了的样子,谢厅南黑着的脸,终于缓和了下。

    他知道兄弟是真心为他好,说的也都是大实话。

    谢厅南勾了勾唇:“比我还激动?你想多了。”

    冯近尧愣了下,悻悻地说了句:“那你今晚这样是做什么?没事摆什么臭脸?”

    “晚晚遇到骚扰了,”男人如实回答:“她一小姑娘家,从小没个人疼,把清白都给我了,我不得多疼着点?”

    “就你有责任心。”冯近尧半是揶揄:“哪个龟孙子干的?觉得脑袋在脖子里待着痒了?敢碰你谢二爷的女人。”

    谢厅南阴了脸:“上次就该整废他。”

    “这个兄弟支持你。哪根手碰的先把哪根手剁了喂狗。”

    就事论事,除了高门根深蒂固的阶级观,冯近尧本人也是个有人情味的北方爷们。

    “订好飞机了?”男人询问。

    谢厅南点了点头:“一会就走。我把她接过来,离我近了她也不那么害怕,也算来这边散散心。”

    “这我赞同,晚妹子确实不容易,招人疼。人要是过来,你还能工作更带劲,哈哈……”

    “去你的……保密,尤其注意你妹妹近月的嘴,谁要随便透露,我的拳头可不认识她是谁。”

    “你这重色轻友的家伙……”

    两人随意聊着天的功夫,谢厅南看着印壬打完电话过来:“怎么样?”

    “谢董,全部都已经联系好,即刻就能出发。”

    谢厅南点了点头:“近尧,临时交给你,棘手的等我回来处理。”

    “兄弟,放心去吧。”

    很快,谢厅南在印壬陪同下,从俱乐部不起眼的暗门离开。

    冯近尧眯着眼,看着窗外。

    谢厅南出现在夜色中时,立马便有当地*给配的专车起步,箭一样飞向了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