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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算疯玫瑰,撩得恶犬贺爷心尖宠 第41章 梅开二度

    贺厉白色衬衫领口打开,露出冷白胸线,单手插兜,西装外套吊儿郎当的挂在臂弯;一只手抽着烟站在楼下。

    这哪里是佛子,分明是男菩萨。

    因为夜色,看不清他的表情,却不难从语气中听出他心情不错;

    禄爻听着门外呼哧带喘的声音,收回了窗框上的腿,双臂趴在窗口向下探,

    “良宵是要共度的,但不是和他。”

    或许是月光作祟,又或许是山有扶苏,

    之后无数的夜,贺厉都会想起这晚那个趴在二楼窗口的禄爻。

    “想好了?”贺厉习惯性的挑了下眉,

    他可是记得小玫瑰信誓旦旦的说,会嫁进贺家呢。

    “小叔来这,不就是知道我想好了么。”禄爻娇俏一笑,

    恶犬把圈套摆好,等玫瑰心甘情愿入局。

    话音刚落,禄爻一手扶住窗框,一脚踩在窗口,纵深而下,

    跟在身后的林蒙下意识的往前一步,平日的斯文气质脑后,“卧槽!”

    就是神婆,也不能这么跳吧!难道真是狐狸精,九条命啊!

    山雷暗道:那你是没看到这姑奶奶前几天从阁楼往下跳!

    “够下本的。”贺厉稳稳接住禄爻,一手兜住禄爻的屁股,一手环住细腰;

    捏了一把汗的林蒙,终于知道二爷为何扔下上亿的生意,特意回老宅了,

    合着准备上演暗黑版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呢。

    刚刚强忍住药效的禄爻,在接触到贺厉的一瞬,好像冲破牢笼一般,

    藕臂缠住贺厉的脖子,声音尽是妩媚,“小叔~”

    “忍着。”贺厉大掌力道不轻的拍了下蜜臀,把自己的外套盖住她,向身后吩咐,“叫季云安来一趟。”

    “是。”林蒙急忙去开车,一边联系季云安。

    “喜提二进宫啊这是;”季云安拎着医药箱进来,

    “不愧是帝都佛子啊,美人二次自荐,依旧坐怀不乱。”

    就坐在沙发上的贺厉,衬衫被解开散在两边,锁骨上还有朵朵暧昧的红,

    分开双腿面对面坐他怀里的禄爻,还在不老实的撩拨着;

    “这是不花钱就能看的么?”季云安比了个耶,挡在眼前;

    “少废话。”贺厉只觉得太阳穴猛跳,面色阴沉的紧。

    “那不是有最快的解决方式么。”季云安说着掏出针管,

    “你好、她好、大家好。”

    “禄氏能随便睡?”贺厉嘴上不饶人,大手却下意识的捂住了禄爻的眼睛;

    因为冰凉的针头,禄爻不悦的皱皱眉,小声哼唧了一声;

    贺厉眸色深了深,手轻拍了下禄爻的脸,在她耳侧说,“别乱叫。”

    季云安将贺厉的动作收入眼底,眉眼笑意不遮掩,“吊完水,睡一觉就好了。”

    “你可以滚了。”贺厉头也没抬,只是双手搂着禄爻,怕她乱动滚针;

    “还是那句话,”季云安收拾好东西,临走前好心提醒贺厉;“你要是改主意了,直接拔针就行。”

    “滚。”

    “好嘞。”季云安嬉皮笑脸的出门,直接撞上守在门外的蒋宇,“我了个小草的!”

    蒋宇已经习惯了大惊小怪的季云安,接过他手中的药箱,“我送您回去。”

    季云安推了下眼镜,跟在他身后。

    金波淡,玉绳低转。

    这一夜贺禄结缘,注定许多人的命运再次转动。

    “唔…坤子别闹”

    禄爻睡得正香,指尖被要咬住,

    “有你闹得厉害么?”低沉的声音从身侧传来,

    禄爻猛地睁开眼。“贺厉?”

    “昨晚叫小叔不是叫的挺好听的。”

    贺厉精壮的上身不着寸缕,锁骨还有些暧昧的痕迹,

    禄爻悄默默的掀开被子,身上的礼服已经被换成了法式睡裙,

    梅开二度?

    可是身上挺干净的啊,也不疼,

    贺厉真不行啊?

    “这是开始了么?还是已经结束了?”

    “你说呢?”贺厉清冷的眸子里暗涌席卷,将禄爻拉扯着坠入缱绻海洋。

    然而,偏偏有一朵野蛮的玫瑰,在深海中作乱,

    禄爻倾身盯着,随后弯唇一笑,

    “哥哥的嘴巴再硬,亲起来也是软的呢。”

    她终于知道,贺厉那种隐忍是怎么回事了,

    无论是上一次,还是这一次,贺厉都在最后关头停下了,

    他在等待,

    等待心甘情愿的指令。

    “是挺软的。”贺厉单手撑着头,英眉上挑;

    明知是一句逗弄的玩笑,

    可是看着贸然靠近的娇软,和近在咫尺的玫瑰香气,

    还是把一惯冷静的贺厉搅乱。

    察觉到贺厉的目光,嘴炮王者·禄还是红了耳朵,“不跟你说了,一会还要去祠堂呢。”

    说完,不等贺厉回答,禄爻一溜烟钻到了浴室。

    贺厉盯着紧闭的浴室门,直到里面传来规律的流水声,

    脸上的柔和也逐渐褪去。

    每每提到祠堂,贺厉都觉得浑身冰凉,置身地狱;

    明明有信仰的人都死了,

    只留恶事做尽、没信仰的人在供奉牌位。

    “我没找到新的浴袍。”

    伴随一声好似撒娇的嘟囔,浴室门打开,

    过大的浴袍松垮的穿在少女身上,春色若现若隐,残留的水珠顺着锁骨消失,

    “下次准备。”

    贺厉嘴上是这么哄的,但其实他才不会准备呢,

    自己的浴袍简单到甚至寡淡,可是为什么穿在禄爻身上时,

    就这么好看、这么让人移不开视线。

    没人不喜欢好看的女人,更何况是日思夜想的玫瑰;

    “下次?”禄爻坐在床边,俯身向贺厉靠近,“哥哥这是在邀请我么?”

    贺厉下意识的闭上眼,然而并没有接收到想象中的香甜,

    “咔嚓。”

    禄爻拿走了贺厉身边的打火机,嘴里叼着烟,一下一下的拨弄着打火机。

    玫瑰香卷夹着沉香的气息,混合出特别又令人着迷的气味,在二人之间蔓延交织;

    “那妹妹什么时候赴约?”

    看着眼前窃笑的人,

    贺厉突然后悔昨天做人了。

    一时自律、换来一天自闭。

    禄爻正苦恼着,要不要恶补————如何与我的霸总crush暧昧极限拉扯,

    电话声强行插入暧昧氛围,

    “你昨晚没事吧…”

    贺言辞小心翼翼的试探,生怕禄爻知道昨晚的闹剧,

    禄爻强忍住没笑出声,只是委屈巴巴的说,“言辞哥哥,我昨晚在浴室睡着了。”

    “没事,我昨晚也是临时紧急情况,不是故意给你留下的。”

    禄爻听着贺言辞又哑又干的声音,明显就是某功能过劳的状态,

    看来昨晚自己走了,就发生了大事,她一会一定好好问问星星。

    “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贺言辞现在只是庆幸,昨晚是和姜好珍去她的房间了,

    不然秦雅瑶的爸妈来闹,禄爻肯定就都知道。

    “不用了,我已经出发了。”

    禄爻胡乱的编了个理由,因为她此时被耳后的热气闹得慌。

    “那你注意安全,你到了我们再说。”

    昨天秦雅瑶爸妈的事不算小,

    贺言辞必须抢在禄爻在别人那里知道前解释。

    “好…啊!”禄爻想赶紧挂电话,

    结果,

    贺厉坏心眼的咬住了禄爻的侧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