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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权在握后,新旧夫君挠破了头 第263章 嫁给谁

    魏老夫人闻言,看看婆母、再看看儿子,茫然的安静着。

    婆母在说反话?

    还是儿子在表达立场?

    魏老夫人听不懂。

    但,她知道,将魏家半数资产让出……就绝无可能。

    魏家能有今天,是魏家牺牲了多少人和多少代的苦心经营才有的结果,怎能在她们手里败落?

    如果那样,她们在场的人就是魏家的千古罪人。

    她这样软的人也知道,纵然不再享乐,年老了还要背负亲子因为争着过继子女给长子,暗里厮杀的痛苦,都不会为了喜爱陆戈这一私心,将魏家拱手让人。

    魏家可以因为‘大势’散去,可以在长久的时间里淹没,甚至被人压服,但绝不能因为谁的‘私心’,拱手相让。

    这是魏家风骨。

    每个魏家人都有的共识!

    所有,没有任何高位,不需要鲜血。她纵然不参与,也懂其中的不易,所以更珍惜魏家的一切。

    魏老封君慢慢拿开儿媳妇拉着袖子的手,若有所思。

    魏迟渊看着祖母,突然想起一件事:“说起来……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她曾经问过我,愿不愿意嫁给她。”

    魏老封君、魏老夫人闻言瞬间看过去。

    纵然刚刚被震惊了很多次,都没有这次让人‘气血翻涌’两眼一黑!

    对方‘求娶’过她们魏家家主!

    魏老夫人真的是……气都能把自己公公从祠堂里气出来。‘娶’她长子……

    听听,听听……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不知道的地方,有人想‘娶’她长子?!

    她长子好意思说,她都不好意思听!说出去非让人笑死不可。

    魏老封君看着孙子,瞬间懂了他的意思。他在回答上一个问题:关于‘臣服’他已经深思熟虑过多年,她这个当祖母的,小人之心了。

    还真是不遗余力地维护陆戈的母亲。

    魏迟渊同样看着祖母,没有妥协。

    现在想来,送婚书的路上屡屡遇到意外,何尝不是另一种暗示。

    那封没有送到魏家就大势已去的议亲书,就像他们后来的感情:“我们为这个问题……僵持了半年。”那个时候,信送不送已经没了意义:“她不愿意嫁,我也一样……”

    “不同意就……”对了!魏老夫人发现自己嘴快,急忙柔顺闭嘴。

    魏老封君依旧看着他,沉淀在眼中多年的沧桑此刻具象化的,融汇成她年迈的面容。

    挂满了风霜凝练的平静。

    所以,她的孙子和陆戈的母亲,要想有个结果,除了他们自身的感情,还需要一个背后势力胜败的结果。

    不过。

    那时候,恐怕也就不是感情了,只剩君主和臣民!

    那时候也就不提爱情了。

    因为,打出来的只有仇恨和杀红眼的利益!最后的妥协,也不过是哪一方大势已去,为自己背后的人做的垂死挣扎,是双方之主,为了一直追随自己的人做的最后妥协。

    这样的环境下,走出来的没有感情!

    但却是另一种更稳定的、野兽和野兽厮杀过后的绝对压制。

    是锁住咽喉后的忠诚。比之感情,这种臣服更为致命,是从里到外、无关感情的、兽性的低头:“当年,你不可能没有能力压制她!”留给‘对手’时间,不是‘侠义’是蠢货!

    魏迟渊这次……惭愧地避开了祖母的目光:“当年……没想到这一层……”

    魏老封君怔愣了一下,也很快释然。

    那时候子厚多大,那位林之念又多大,子厚又是第一次接触感情,似乎……

    魏老封君叹口气,只能说时也命也。

    魏迟渊却开口:“其实,就算那时候察觉,魏家也未必能赢……”

    魏老封君看过去:“……”

    “您忘了我给您的火器。”婚书虽然没有具体送达,但他有‘喜事’的事传到了家中。

    所以他拿出了‘火器’,在火器拿出来的一刻,那些关于他有没有女人的话,似乎在祖母和母亲那里就结束了:“如果她攻其不备,祖母认为我有多少胜算……”

    魏老封君沉默了。

    魏老夫人也安静地沉默着。

    魏老封君突然在沉寂中开口:“我能不能见见她?”

    魏迟渊重新拿起茶杯:“祖母在问什么话,她又不是深宅妇人,祖母若想见,正常贸易往来自然就能见到,只要金额大到足以惊动她见您就行。至于是以孩子曾祖母的名义……就有失祖母身份了。”

    魏老封君再次沉默下来。

    魏老夫人有点着急,听着……好像是她以后见不到陆戈了?

    这……

    ……

    “姨母,您回来了?”时锦迎上去,想问问是哪家的孩子?姨母是不是看着也喜欢?

    否则不会去这么久。

    魏老夫人有些累了:“你先下去吧,我有些不舒服,让劳姑姑给我安安神,我休息一会。”

    时锦想说,她也会一些按摩手法。

    但看着姨母转过了头,时锦便什么都没说,躬身退了出去。

    笑着的神色转瞬暗淡,自己到底不是魏府什么正经主子,去留都要看人脸色。

    ……

    国子监幼学和徐家幼学,同时将学堂介绍,放在了陆辑尘衙署的书案上。

    一个月的禁言,能叫惩戒?!

    陆辑尘看着书案上摆着的两份介绍,对徐家那份莫名奇妙,他只要了国子监,这份是什么?

    陆辑尘随即将徐家那份重新扔回桌子上。

    不管他是不是真要为儿子重新择学堂,至少姿态,他做出来了。谢家对谢二夫人的惩戒,就要重新衡量。

    ……

    魏家老封君、魏老夫人同时抵达汴京城,怎么说也该是轰动汴京城的要事。

    但在民众间,被轮胎、二轮车、橡胶制品,压了下去。

    就连世家之间,除了女眷们纷纷投往魏家的拜贴,新型马车、二轮车,也是重中之重。

    现在谁家没有一辆新式马车,算什么汴京城有头有脸的世族。

    至于二轮车……

    就有些争议了……

    似乎……有些不雅观。

    但雅不雅的,也在陆尚书骑着上衙后,没了声音。

    虽然坚持不用的大有人在,但追求鲜衣怒马的少年郎们都十分喜欢,人手一辆,招摇过市。

    也瞬间成了稀奇的焦点。

    丐溪楼的林掌柜,顺势成了汴京城人人谈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