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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80年代当富翁 第92章 天下乌鸦一般黑

    冯爱国和冯龙飞将那名歹徒带进保卫室,那歹徒本还想耍耍威风,可这两人哪会给他机会。

    一进保卫室,冯爱国和冯龙飞就开始“伺候”起他来,拳打脚踢之下,歹徒被打的哭爹喊妈。

    两人停下手中的动作,冯爱国喘了口气,问道:“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来砸我们报社?”

    歹徒低着脑袋,一声不吭。

    冯龙飞见状,火“噌”地就冒起来了,直接两个耳光伺候过去。

    歹徒被打得脑袋一偏,然后昂着脑袋,梗着脖子说:“我是三只手。”

    冯龙飞听了这个回答,觉得他是在故意挑衅,又是两巴掌扇过去,呵斥道:“好好回答。”

    歹徒气愤地看着冯龙飞,大喊:“我没说谎,道上人都叫我三只手。”

    一旁的冯爱国皱了皱眉头说:“谁问你道上的名字,你本名叫什么。”

    三只手,也就是刘三,撇了撇嘴说:“刘三。”

    听到这个名字,冯爱国和冯龙飞对视一眼,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这笑声在刘三听来格外刺耳。

    刘三见状,气愤大喊:“有什么好笑的,我劝你们赶紧把我放了,我大佬是大金牙,有几十个小弟呢,等他打上门,有你们好看。”

    冯龙飞直接一巴掌拍在刘三后脑勺,说:“安静点,接下来我们问什么你就好好回答,不然有你好看。”

    刘三见冯龙飞动不动就打他,他气的不行,可是看到冯龙飞又要动手,他只能忍下来。

    一旁冯爱国停止大笑,接着问:“刘三,告诉我,是谁让你来砸我们报社的?”

    刘三缩了缩脖子说:“我不知道,我只听我们大佬的,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冯龙飞见他还不老实,又是一巴掌,接着说:“你大佬让你去死你也去?”

    刘三气的满脸通红的说:“我们大佬怎么可能让我去死,你这人真是不可理喻。”

    冯龙飞撇了撇嘴,低语:“你一个混混,还满嘴成语。”

    冯爱国接着问:“说说吧,你们大佬是谁,做什么的,住什么地方。”

    在冯爱国和冯龙飞这种特殊的“友好交流”下,刘三被打得怕了,把该交代的不该交代的都说了。

    他哆哆嗦嗦地说:“我大佬大金牙,就是在这一片混的,平时带着我们接些散活,有时候也去收保护费。他住在城西的破瓦房里,具体几号我也不太清楚。”

    杨开几人将报社的损失仔细记录下来,设备的损坏程度、纸张的浪费量、大门的维修费用等等,一项项都写得清清楚楚。然后他们去了保卫室。

    直到现在,警察还是没有到来。

    杨开对李钱来说:“钱来,你再给警署打个电话。这都过了这么久了,他们怎么还不出警?”

    李钱来点了点头,拿出桌上的电话拨打起来。

    电话接通后,他焦急地说:“喂,阿瑟,我们报社被砸歹徒砸了,都打电话这这么久了,你们的人怎么还没到?你们就是这么为纳税人服务的?我们这里抓住了一个歹徒,等着你们来处理呢。”

    电话那头传来阿瑟抱歉的声音:“先生,不好意思啊,刚刚出了点紧急状况,我们的警员已经在路上了,很快就到。”

    李钱来挂了电话,对杨开说:“老板,对面说刚刚有紧急状况,现在已经在路上了。”

    杨开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然后走进保卫室。

    他看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刘三,问冯爱国:“问出来没?”

    冯爱国将审问出来的东西一五一十地告诉杨开,杨开一边听一边微微点头,眼神中透着思索的光芒。

    听完后,他看着刘三说:“好好的年纪,干什么不好,混黑社会。”

    刘三偷偷抬眼打量着杨开,见他年纪似乎比自己还小,可周围的人对他都是恭恭敬敬的,心中不免有些自惭形秽,唯唯诺诺地说:“我……我也不想啊,但是我没文化,找工作又没人要。”说着,他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低下头,不敢直视杨开的眼睛。

    杨开看着他那模样,心中有些许怜悯,但还是严肃地问:“大金牙为什么来砸我们报社?是不是别人安排的?”

    刘三缩了缩脖子,说:“我不知道,我就是听大佬的安排,其它的他也不会告诉我。”

    杨开皱了皱眉头,说:“你跟着大金牙肯定做了许多违法犯罪的事,这样下去,你迟早一天会把自己的命搭进去,我给你个机会,你把你们做的事情说出来,我会考虑放你一马。”

    刘三看了杨开一眼,又低下头,没有说话。他心中有些犹豫,一方面害怕大金牙的报复,一方面又不想错过杨开给的这个机会。

    一旁的冯龙飞见状,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火气,直接上去就是几个巴掌,边打边说:“先生问你话,你就回答,要是还不老实有你好看。”

    杨开在一旁看着没有制止,他知道有时候对于像刘三这样的人,温和的劝说可能不起作用。

    过了一会,冯龙飞停下动作,此时刘三的脸肿得老大,嘴角还带着血丝,这才含糊不清地开始交代。他断断续续地说着自己跟着大金牙做过的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比如去小商铺收保护费,吓唬那些小商贩。

    等他讲完,杨开又问:“大金牙有什么爱好,平时喜欢做什么,住在哪里?”

    刘三不敢怠慢,一一回答:“他喜欢喝酒,没事就在那个破仓库里和兄弟们喝酒。他平时就爱去赌场里晃悠,想捞点外快。他住在城西那个破旧的居民区里,具体哪一间我不太清楚,只知道是在一个角落里的小平房。”

    等他讲完,杨开看着刘三,认真地说:“等会警察会来,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警察,我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

    刘三听了,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他连忙点头说:“谢谢先生,我一定好好配合。”

    过了一会,警笛由远及近,几名阿瑟从警车上下来。领头的阿瑟眼神冷峻,看着杨开几人问:“谁报的警?”

    李钱来站出来,他的脸上还带着些许焦虑的神色,说:“是我。”

    领头的阿瑟看了一眼堆在地上、一副狼狈模样的刘三,目光中带着审视,说:“说说吧,怎么回事?”

    李钱来指了指刘三说:“他和大金牙领着一群人砸了我们报社。”

    接着,他深吸一口气,把从歹徒闯进报社,到打砸抢烧,再到报社众人奋力抵抗的详细情况介绍给警察。

    他的声音因为气愤而有些微微颤抖,一边说一边指着报社里那些被破坏的设施,被砸坏的桌椅、打印机,还有墙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划痕。

    领头的阿瑟听完,面无表情地说:“情况我已经了解了,你们跟我去警署做笔录。”

    杨开此时站了出来,他的眼神中透着不满。

    他向前走了一步,问:“阿瑟,你们就是这么出警的?我们报社离你们警署不到两公里,从保安报警到现在过去两个小时了,你们才姗姗来迟。

    这一来,你们也去检查现场,也不做笔录,就直接让我们去警署,你们就是这么出警的?你们就是这么针对纳税人的?”他的声音在保卫室里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质问。

    领头的阿瑟见有人这么跟自己说话,他那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脸涨得通红,大声说:“你是谁?我怎么查案用你指手画脚吗?都带走,等到了警署再说。”说着,他对身后的警员挥手,那动作带着一种不容违抗的威严。

    一旁的李钱来见状,连忙挡在杨开身前,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阿瑟,这是我老板,也是这家报社的主人,我们报社有五十名员工呢,你可要想清楚了。”

    领头的阿瑟听到这话,挥手的动作一滞,咬了咬牙,准备依旧行事。就在这时候,有个警员连忙上前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领头的阿瑟脸色阴晴不定,眼睛狠戾地扫了杨开一眼,那眼神中带着不甘和恼怒。随后他问李钱来:“案发现场在哪里?”

    李钱来见事情有了转机,忙说:“阿瑟,跟我来。”

    接着李钱来带着他们去了案发现场,他们简单地查看了一下,做了笔录,再次回到保卫室。

    领头的警察扫了坐在那里的杨开一眼,眼神中带着敌意,说:“杨老板,麻烦跟我们去警署一趟。”

    杨开点了点头,他知道这一趟警署之行是不可避免的。他转身对着杨文和冯爱国几人交待了几句,这才和李钱来、刘三,跟着警察们去了警署。

    杨开几人来到警署,刘三被警察单独带走,而他和李钱来则被关在一间小黑屋里。

    小黑屋狭窄逼仄,散发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四周一片昏暗,只有头顶一盏昏黄的小灯发出微弱的光。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却没有一个警察进来。

    李钱来开始有些慌了,他对着门外大喊:“来人,有没有人?”

    门外一片清静,只有他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却没有人回复。

    李钱来不死心,隔一会就喊几句,他的声音在寂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突兀。他的嗓子渐渐喊得有些沙哑了,可依然没有人应答。

    等他喊累了,一旁的杨开闭着眼睛,缓缓地说:“老李,不用喊了,你还没看出来吗?他们是一伙的。”

    李钱来听他这么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停止了大喊大叫,带着疑惑坐到杨开一旁问:“老板,你为什么这么说?”

    杨开睁开眼睛,眼神中透着一种看透世事的冷静,看着他说:“老李,咱们这也算一起坐过牢了,以后你就叫我先生吧。”

    他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整理思绪,接着说:“你想想,咱们报社离警署这么近,保安报警以后他们应该很快就可以到现场,可直到我们赶走大金牙,他们还没来。你再次报警,他们还是过了好久才姗姗来迟,这里面没猫腻吗?”

    李钱来听后思索了一下,缓缓地说:“他们故意那么晚才来。”

    杨开点了点头说:“除了这个我想不通还有什么理由。”

    李钱来说:“可是我刚打电话时,他们说有事情耽搁了。”

    杨开看着他,苦笑着说:“现在是深更半夜,他们能有什么事?再说,咱们离警署就这么近,你听到警笛声没?”

    李钱来摇了摇头,恍然大悟地说:“可他们为什么拖延那么久?”

    杨开说:“想想我们得罪了谁?”

    李钱来听后眼睛一亮,像是突然拨开云雾见青天,接着咬牙切齿地说:“王书恒,是那个混蛋。”

    杨开点了点头,又闭上眼睛,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李钱来见状,换了个姿势,也闭上眼睛,小黑屋里陷入一片寂静。

    另一边,领头的阿瑟回到警署,他那严肃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一进警署,他就吩咐手下把杨开几人分开。手下们迅速行动,杨开和李钱来被分别带进了不同的房间。

    领头的阿瑟则快步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他坐在办公桌前,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铃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响了好久,电话才被接通,话筒中传来一道疲惫的声音:“怎么这么晚还给我打电话?”

    领头的阿瑟皱了皱眉头说:“事情办砸了,有个小弟被人家抓住了。”

    对面停顿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然后说:“我知道了,被抓的人叫什么名字?”

    “刘三。”

    “他有没有交代什么事情?”

    “嗯,那小子还是很机灵的,说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今晚的事闭口不提。不过他受了些皮外伤,脸都被打的肿得老高。”

    “嗯,还算聪明,我会通知他们大佬过去接人。”

    “好,那我等着,那另外两人怎么办?”

    对面停顿了一下,说:“能不能让他们在里面多待几天?”

    领头阿瑟沉默了一下,然后有些无奈地说:“有些难办,那几个保安去了医院,还有其他几人也知道这件事,他们没来警署,加上他们有几十名员工,又是干报社的,闹大了我也不好交代。”

    电话那头叹了口气说:“好吧,那就明天早上再放他们出去。”

    挂了电话后,领头阿瑟靠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他知道这件事情变得有些棘手了。想起杨开在报社时质问他的样子,心中就涌起一股无名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