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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替短命哥哥娶郡主成权臣 第17章 什么事情要两个人在书房……

    咚咚咚!敲门声传来,“郡马,郡主请您去屋内一趟。”

    丫鬟嫣儿的声音清脆响起。

    谢淮钦思绪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她微微蹙了下眉,随即应道:“来了,我这就去。”

    待谢淮钦的话音落下,嫣儿便匆匆回去复命了。一旁的舒月也轻声说道:“我去弄药了。”说罢,便转身离开。

    片刻后,谢淮钦整理了一下衣衫,踏入房内,只见郡主端坐在椅子上,面色冷淡,眼神中透着一丝疏离。

    还未等谢淮钦开口,郑吣意便缓缓说道:“还有不过一月,便是年关了。

    “你我如此短时间赶回京城怕是来不及,再加上你的身体也经不起如此颠簸,我已飞鸽传书至京城,告知年后返京。”

    谢淮钦心中一暖,她知晓郑吣意虽表面冷淡,实则心思细腻,关怀备至。

    “多谢郡主体恤,淮深惭愧,因我之故,耽搁了行程。”谢淮钦恭敬地回道。

    郑吣意微微抬眸,看着面前这位温润如玉的“郡马”。

    “你我既已成亲,无需如此见外。待年后回了京城,诸多事宜还需你我共同应对。”

    谢淮钦心中一惊,她女扮男装成为郡马之事,一直是心中隐秘,生怕被人察觉。

    可如今郑吣意的话,却让她有了一丝慌乱。

    “淮深定当全力辅佐郡主。”她垂首说道,试图掩盖内心的波澜。

    正当此时门外小厮声音打断二人。“大人,郡主,镇上出了人命,县令知晓了您的大驾派人带了轿子来请你至衙门。”

    谢淮钦闻言和郡主对视无言则出了房门,唤来了影风跟随自己一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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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堂之上,气氛凝重得仿若凝结的冰霜,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县令诚惶诚恐,赶忙疾步上前迎接,其神色间满是焦虑与敬畏:“郡马大人,此次案件着实颇为蹊跷,受害者乃是本镇上那富户之子,本应是享尽荣华、前途无量,不想竟遭此横祸。”

    “其尸体被发现于河边,那处荒芜阴冷,杂草丛生。”

    “可怜这公子周身竟无明显外伤,却已然没了气息,仿若被无形之手悄然夺去了生机。”

    卑职听闻郡马大人睿智过人,特请大人前来相助,还望大人能拨云见日,为这冤魂寻得真相,以安民心。”

    谢淮钦走近查看尸体,她目光敏锐,发现死者指甲泛青,嘴唇略显乌黑。

    “可曾查验是否中毒?”谢淮钦问道。

    县令忙答:“仵作已查验,并未发现中毒迹象。”

    谢淮钦心中起疑,她蹲下身子,仔细查看死者衣物,发现领口处有一丝细微的红色痕迹,似是某种特殊的印记。

    影风在一旁低声道:“大人,这痕迹看着不像寻常之物。”

    谢淮钦点头,站起身来对县令说:“将与死者有关之人都带来询问,包括他的家人、仆人、朋友。”

    不多时,众人被带到堂前,死者之父老泪纵横:“大人啊,犬子向来善良,从不与人结怨,怎会遭此横祸啊。”

    谢淮钦看着他,轻声问道:“案发前,你儿可有异常之处?”

    老人思索片刻:“前几日,犬子曾收到一个神秘包裹,打开后便变得有些神神叨叨,但问他是何物,他却不肯说。”

    谢淮钦心中一动,命人去死者房间搜寻包裹。这时,死者的贴身仆人战战兢兢地说:“大人,我曾见少爷与一位神秘黑衣人在花园角落交谈,那黑衣人给了少爷一样东西,之后少爷就变得很奇怪。”

    正说着,去搜寻的衙役回来,呈上一个精致的盒子。

    谢淮钦打开盒子,里面有一块散发着奇异香味的手帕。

    谢淮钦微蹙着眉,目光如炬,仔细端详着手帕上那细密的图案与纹理。

    手帕一角,绣着一个极为隐晦的标记,那标记宛如暗夜中的幽影,神秘而诡谲,仿佛是某个深藏于黑暗之中的神秘组织的徽记。

    她神色凝重,转头看向影风,目光坚定而冷静,沉声道:“影风,此事你需暗中查访,务必弄清楚镇上是否有与此徽记相关之人或场所,切不可打草惊蛇。”

    影风领命,身影一闪,迅速消失在茫茫人群之中。

    随后,她带着手帕来到镇上的绣坊。

    绣坊内,丝线飞扬,绣娘们飞针走线,一片忙碌景象。

    谢淮钦轻轻展开手帕,递到一位经验丰富的老绣娘面前,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大娘,烦请您看看,是否知晓此种绣法,亦或曾见过相似的手帕?”

    老绣娘放下手中的针线,仔细端详片刻,陷入深深的回忆。

    良久,她缓缓开口道:“公子,我曾记得有一位外乡客来定制过类似手帕,只是那外乡客行踪诡秘,遮遮掩掩,未曾留下太多信息,只依稀记得一些模糊的特征描述。”

    谢淮钦得到这珍贵的线索,立即回衙门让县令的手下在镇中全面排查近期出现的可疑外乡之人。

    随后马不停蹄回谢宅,小心翼翼地将手帕之香拿给舒月鉴定。

    舒月接过手帕,仔细查看,面色逐渐凝重,缓缓说道:“此香为毒极为罕见,需用特定的几种草药混合炼制,而这些草药生长于深山幽谷之中,地势险要,寻常人难以获取。”

    谢淮钦听闻,心中的思绪愈发清晰,她推测,能得到此毒并制成手帕,凶手必定与擅长制毒或有深山采药渠道之人有所关联。

    于是,她又果断派人去调查周边是否有擅长医术或曾在深山居住过的隐士。

    正当谢淮钦思绪翻飞,苦苦思索此人如此大费周章地去除一个人,究竟是为何之时,郡主这边正于厅中在用膳。

    郑吣意举箸许久,却未见谢淮钦与舒月的身影,心中不禁泛起嘀咕。

    她转头问身旁的丫鬟:“他们二人何在?为何迟迟不见?”丫鬟欠身答道:“回郡主,二人在书房忙于断案之事。”

    郑吣意一听,眉头微蹙,面露愠色,心中顿生不满:“什么案件非要两个人一起在书房?难道连陪我用膳的时间都没有?”

    这般想着,脚下却已不由自主地朝着书房方向而去。

    不多时,郑吣意便已来到谢淮钦身边,轻启朱唇,唤道:“谢郎,可还在为案件愁绪?眼下已到用膳时间,先用膳吧,舒月妹妹也别过劳,不及这一会。”

    郑吣意的突然到来让谢淮钦和舒月微微一怔。

    谢淮钦看着郑吣意,眼中带着一丝歉意:“多谢郡主挂怀,此案疑点重重,一时入了神,倒是让郡主费心了。”

    郑吣意微微嗔怪道:“你二人日夜操劳,本郡主自当关心,这案子究竟是何情况,竟让你们如此专注?”

    谢淮钦一边随着郡主走向大厅,一边说道:“死者身份虽已明晰,然其死因却极为蹊跷。

    那手帕上的毒来源神秘,且背后似有一个庞大的组织在操控。我们试图从手帕的线索入手,探寻与那神秘组织相关之人,可目前进展缓慢。”

    舒月也在一旁补充道:“那赌坊老板被抓后,虽供出是受神秘人指使,可那神秘人的身份依旧隐藏在重重迷雾之中。”

    “我们担心若不尽快破案,还会有更多无辜之人受害。”

    郑吣意听后,轻轻皱眉:“如此复杂,难怪你们废寝忘食。但也莫要累坏了身子,这案子总归是要一步步来。”

    用膳时,郑吣意有意无意地打量着谢淮钦,她深知谢淮钦才情出众,如今这般专注于案件,更显其魅力,只是这魅力却也让她隐隐有了危机感。

    而谢淮钦此刻满心都是案件的线索,并未察觉郡主的心思。

    饭后,谢淮钦与舒月又欲回到书房继续钻研。郑吣意忍不住说道:“谢郎,你已忙碌许久,今夜便早些歇息吧,莫要熬坏了身子。”

    谢淮钦顿了顿,道:“郡主好意,淮钦心领。只是此案不破,我实难安心。”说罢,便与舒月回到书房。

    就在他们苦寻线索之时,影风来报,说在追踪那神秘组织的途中,发现了一个废弃的庄子。

    庄子里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味,与手帕上的毒香有几分相似,但又夹杂着其他的气息。

    谢淮钦听闻,决定亲自前往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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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们踏入庄子,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但墙壁上刻满了奇怪的符号和图案,似乎是一种古老的阵法。

    谢淮钦仔细研究着这些符号,突然,一阵阴风吹过,灯火闪烁间,隐隐传来一阵凄惨的哭声。

    舒月紧张地握住手中的剑:“淮钦,这庄子透着一股邪性,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谢淮钦点头,继续深入。

    在庄子的后院,他们发现了一个密室入口,可密室的门上刻着一道谜题,似乎只有解开谜题才能进入。

    谢淮钦苦思冥想,尝试了各种方法,就在她们陷入困境之时,谢淮钦发现地上有一些脚印,脚印的形状奇特,不像是常人所有。

    顺着脚印的方向,她们来到了庄子的一间偏房,房内有一个破旧的盒子,盒子里装着一块残缺的玉佩,玉佩上的图案与墙壁上的符号竟有几分关联。

    谢淮钦心中一动,难道这玉佩是解开谜题的关键?

    然而,就在她们研究玉佩之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似乎有大批人马朝着庄子赶来。

    谢淮钦心中疑惑:“来者究竟是何人?是神秘组织的援兵,还是另有他人?”

    随即示意舒月噤声,两人躲在偏房内,透过门缝向外窥视。

    马蹄声如雷,震得地面微微颤抖,一群黑衣人仿若暗夜鬼魅,涌入庄子。

    他们行动敏捷,呈扇形散开,迅速控制了各个关键位置,手中利刃在黯淡月光下闪烁着寒光,显然是有备而来。

    为首的黑衣人身材魁梧,黑袍在风中猎猎作响,眼神冷峻如冰,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她在庄子里四处查看,所到之处,似有寒芒扫过,仿佛要将一切秘密都剖析于眼前。

    谢淮钦握紧拳头,手心满是冷汗,她深知若这些人真是神秘组织的援兵,今日怕是插翅难逃。

    此时,为首的黑衣人停在了密室入口前,端详着门上的谜题,嘴角突然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紧接着,低沉而清晰的答案从他口中吐出,密室门竟缓缓打开,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嘎吱声。

    谢淮钦和舒月惊愕得瞪大了眼睛,她们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决定冒险跟进去。

    密室里阴暗潮湿,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只见黑衣人在密室的尽头找到了一个暗格,其动作之娴熟,好似对这里的一切了如指掌。

    他从暗格中取出一本破旧的册子,那册子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气息,仿佛承载着无数尘封的罪恶。

    谢淮钦深吸一口气,猛地现身,大声质问黑衣人:“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这册子又是什么?”

    黑衣人听到声音,身体瞬间紧绷如弦,如猎豹般迅速转身,目光如炬地锁定谢淮钦。

    随后,他缓缓摘下了面罩,露出一张饱经沧桑却依然英俊的脸,只是那眼眸深处,满是痛苦与绝望交织的复杂神色。

    他看着谢淮钦,冷冷开口:“你不必知道我是谁,这本册子关乎太多人的生死,我不能让它落入他人之手。”

    谢淮钦向前一步,毫不畏惧地说道:“你若不说清楚,今日休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