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幽灵惊魂:灵异事件簿 > 第68章 岔路口(1)

幽灵惊魂:灵异事件簿 第68章 岔路口(1)

    天水镇仿若被一层神秘而诡异的黑纱所笼罩,始终散发着一股难以名状的阴森气息。镇中央的食为天饭店,看似不过是一座寻常的饭庄,然而,每当夜幕降临,店中那昏黄如烛火般的灯光,在缭绕不散的雾气里飘摇闪烁,好似背后隐匿着无数不为人知、毛骨悚然的秘密。

    陈飞扬,身为食为天饭店的伙计,打从娘胎里出来,便拥有一双能看见鬼魂的奇异双眼。本以为在这小小的饭店里,能够寻得一份安稳的营生,可近来发生的一连串匪夷所思的怪事,却如同汹涌的黑色潮水,将他无情地拖入了无尽恐惧的深渊。

    这一晚,浓稠如墨、仿若实质般的大雾,毫无征兆地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将整个天水镇严严实实地包裹其中,密不透风。街边的路灯散发着黯淡昏黄的光,恰似风中残烛,在这浓稠的雾气中摇曳不定,仿佛下一秒就会被黑暗彻底吞噬,消失得无影无踪。陈飞扬一如往常,在后半夜忙碌完准备打烊。正当他转身,双手握住店门准备合上时,身后猝然响起一道沙哑且透着彻骨寒意的呼喊:“喂!伙计!”

    陈飞扬的身体瞬间僵住,仿佛被定格在了时间里,心脏猛地一缩,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他缓缓转过头,每一个动作都僵硬而迟缓,映入眼帘的却只有空荡荡的一片,什么也没有。他只觉头皮一阵发麻,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上面攀爬,冷汗不受控制地顺着脊背不停地往下淌,打湿了衣衫。他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惧问道:“谁?究竟是谁在那儿?”然而,回应他的唯有那呼啸而过的凛冽寒风,风声凄厉,仿若鬼哭狼嚎,吹得他脊背发凉,浑身的寒毛都根根竖了起来。

    紧接着,他猛地感到有一只冰冷刺骨、仿若千年寒冰的手,紧紧拽住了自己的裤腿。陈飞扬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战战兢兢地低下头,只见一个面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头发凌乱蓬散得如同杂草一般的老头,正用尽全力死死抓着他。老头那深陷的眼窝里,一双眼睛空洞无神,宛如两口深不见底的枯井,毫无生气可言,嘴里还不断散发着令人作呕、几近窒息的腐臭气息。陈飞扬强忍着胃里如翻江倒海般的恶心感和内心深处那几乎要将他淹没的极度恐惧,牙齿打着颤,磕磕巴巴地问道:“大……大爷,您这是怎么啦?”

    老头气息微弱,每说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有气无力地说道:“小伙子,求求你,救救我吧,我……我想回家。”陈飞扬虽说满心都是抗拒与不情愿,但他本性善良,心底的那份柔软终究还是战胜了恐惧。他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决定送老头回家。一路上,狂风如同一把把锋利无比、闪着寒光的刀刃,狠狠地割在他的脸上,生疼生疼的。街道两旁的树木在狂风中疯狂地扭曲着枝干,犹如一个个张牙舞爪、择人而噬的狰狞怪物,随时准备将他撕成碎片,吞入腹中。陈飞扬的心跳快得如同密集的鼓点,每迈出一步,都仿佛踩在未知的恐惧陷阱之上,脚下的地面仿佛随时都会裂开,将他吞噬。

    也许是被这寒冷刺骨的夜风一吹,老头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一些。他微微抬起头,那动作迟缓得如同生锈的机器,缓缓说道:“小伙子,真是太谢谢你了。我得赶紧回去,家里还有几件极为要紧的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呢。”陈飞扬听了这话,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嘀咕,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这老头行为举止如此怪异,所说的要紧事也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劲儿,仿佛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他心中害怕,犹如惊弓之鸟,也不敢多问,只能勉强从嘴角挤出一丝僵硬、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点了点头。

    走着走着,陈飞扬愈发强烈地察觉到老头一直在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侧脸。那目光冰冷而又诡异,恰似一条条冰冷的虫子在他的皮肤上缓缓蠕动,让他浑身不自在。陈飞扬实在忍不住内心的惶恐,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几乎是带着哭腔说道:“大爷,您……您能不能别这么看着我,我……我心里实在是发慌得很,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您看穿了。”

    老头像是突然回过神来,微微一愣,那表情就像从一场久远的梦境中惊醒,随即开口说道:“嘶,对哦。我还纳闷呢,今天怎么不是张老板?你是食为天的伙计吧?”陈飞扬闻言,心中猛地一惊,犹如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响,着实没想到这老头竟然认识老板娘。他强装镇定,脸上挤出一丝看似平静的笑容,故作镇定地问道:“是啊,大爷,您怎么突然这么问呀?难道您和张老板有什么渊源?”

    老头的神情瞬间变得异常凝重,仿佛被一层寒霜笼罩,他警惕地环顾了一下四周,那眼神犹如一只警觉的狐狸,随后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小伙子,你可千万要记住,这张老板可不是一般人呐!她精通各种邪门歪道的法术,手段极其狠辣,简直令人发指。在她手上丢了性命的亡魂,那简直如同天上的繁星,不计其数。你在她这儿打工,往后行事可得万分小心谨慎呐,稍有不慎,就可能万劫不复。”陈飞扬听了这番话,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老板娘平日里那神秘莫测、深不可测的模样,她总是带着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微笑,眼神中似乎藏着无尽的秘密。想到这些,陈飞扬不禁浑身打了个寒颤,一股寒意从脚底直蹿上心头,仿佛整个人掉进了冰窟窿。“可是大爷,我当初和张老板签了合约,听人说要是中途辞职,肯定没有好下场,说不定连命都得丢了。这合约就像一道紧箍咒,死死地套在我头上。”

    老头听后,冷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一抹不屑的神色,犹如看待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哼,那所谓的合约,根本就是一张催命符!你要是真敢提出辞职,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她定会不择手段地追杀你,像追捕一只逃窜的猎物一般,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了,那滋味,比下十八层地狱还难受。”陈飞扬的脸色瞬间变得如同死灰一般惨白,毫无血色,整个人呆立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抽去了灵魂。就在他满心绝望、不知如何是好,犹如置身于茫茫黑暗的大海中找不到方向时,老头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袋子,不由分说地递到了他的手中。

    “小伙子,这是个岔路袋,它可有着神奇得超乎想象的魔力,能帮你改变曾经做出的选择,开启一段截然不同、仿若重生的人生旅程。就像在黑暗中为你打开一扇通往光明的门。”陈飞扬满心狐疑地接过袋子,只感觉入手沉甸甸的,仿佛里面装着的不是一个普通物件,而是沉甸甸的命运。他心中的怀疑愈发强烈,犹如汹涌的潮水,忍不住问道:“这……这东西真有您说的那么神奇?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我怎么感觉像在做梦一样,不太真实。”老头微微一笑,脸上的皱纹如同干涸的河床,一道道深陷:“放心吧,我还能骗你不成?不过,这岔路袋也并非毫无代价。一旦你选择了岔路,等你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或许已经过去了五年,甚至是十年的时间。这就像是你跳过了一段人生,直接到了未来。”

    陈飞扬听了,心中不禁犹豫起来,这不是明摆着折寿吗?他面露难色,紧紧盯着手中的袋子,内心在做着激烈的挣扎,仿佛有两个小人在脑海中打架。他一方面渴望摆脱现在的困境,不想再在这充满恐惧和未知的地方待下去;另一方面又对这未知的代价充满了担忧,害怕失去这宝贵的五年或十年光阴。老头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催促道:“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吧,我可全是为了你好。我也该走了,你自己多保重。记住,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说完,老头也不等陈飞扬回应,转身便大步走进了黑暗之中,那身影瞬间被黑暗吞噬,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在这世间出现过。

    陈飞扬正站在原地,纠结得不行,内心的矛盾和挣扎让他感到无比煎熬。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那铃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和刺耳。他掏出手机一看,屏幕上显示的是老板娘张洁的名字。陈飞扬的心猛地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再次攥住,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陈飞扬,你现在到底在哪儿?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别跟那些陌生人有任何接触,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吧!那个老头呢?他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张洁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明显的怒气,那声音仿佛能穿透手机,直击他的内心。陈飞扬顿时慌了神,大脑一片空白,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别被那老头给骗了,他没安什么好心,他给你的东西,你千万别收。马上给我回饭店,听到没有!这不是商量,是命令!”

    挂断电话后,陈飞扬只觉得自己的心乱如麻,仿佛一团乱麻缠在心头,怎么也理不清。他一方面觉得老板娘行事诡秘,让人捉摸不透,就像一团迷雾,始终看不清她的真面目;另一方面又担心这老头设下陷阱,存心害他,毕竟这一切都太过离奇和诡异。他低头看着手中的岔路袋,内心的挣扎愈发激烈,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经过一番痛苦的权衡,他最终还是缓缓伸出手,手指颤抖着打开了袋子。

    刹那间,一道刺目的强光闪过,那光芒亮得让人睁不开眼,仿佛是太阳的光芒在此刻汇聚。陈飞扬只感觉一股强大无比、排山倒海的力量将自己猛地吸入了一个黑暗深邃、仿若无尽深渊的空间之中。在这黑暗里,他分不清东南西北,四周一片寂静,只有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剧烈的心跳声。也不知道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陈飞扬感觉自己的身体停了下来,他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而又破败不堪的房间里。四周的墙壁剥落,墙皮像一片片凋零的树叶,墙角布满了蜘蛛网,那些蜘蛛网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阴森,仿佛一张张恶魔的巨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朽气息,那味道就像腐烂的尸体散发出来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呕吐。

    就在这时,一阵若有若无、阴森恐怖的哭泣声悠悠地传了过来。那声音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传来的冤魂哭诉,在这空旷的房间里不断回荡,一声接着一声,连绵不绝,让人毛骨悚然。陈飞扬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他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谨慎和畏惧。缓缓踏入了一条狭窄昏暗的走廊。走廊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墙壁上挂着一幅幅模糊不清的画像。那些画像在黯淡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画像里的人仿佛都有着生命一般,一双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仿佛要将他的灵魂看穿。

    陈飞扬的心跳陡然加快,犹如一只疯狂敲打的鼓,他的双腿发软,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但他知道,此刻后退已经无路可走,身后是未知的黑暗,前方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仿佛脚下是一片沼泽,随时都会将他吞没。突然,一个浑身散发着浓烈恶臭的绿皮怪物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他的眼前。那怪物身形高大,足有两人多高,张牙舞爪,嘴里流淌着令人作呕的绿色黏液,那黏液滴落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在腐蚀着地面。怪物冲着陈飞扬就恶狠狠地扑了过来,速度快得如同闪电。

    陈飞扬惊恐地尖叫起来,那声音划破了寂静的夜空,他转身撒腿就跑。怪物在他身后紧追不舍,每一声嘶吼都仿佛要震破他的耳膜,那声音就像一把把尖锐的刀,刺进他的心里。陈飞扬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正紧紧掐住他的脖子,让他濒临窒息。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绝望,即将命丧于此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如同一道曙光般出现在他的面前——是老板娘张洁。

    张洁手持一把寒光闪烁、仿若秋水般的小刀,眼神冰冷得如同寒潭之水,不带一丝温度,仿佛能将世间万物冻结。“敢动我的人,简直是找死!”话音刚落,只见她手腕轻轻一抖,一道寒光闪过,恰似夜空中划过的流星。绿皮怪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轰然倒地,那声音仿佛是它生命最后的哀号。陈飞扬见状,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他踉跄着跑到张洁身边,气喘吁吁地说道:“张姐,您可算来了,我……我还以为自己这次要命丧黄泉了。刚才那一幕,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可怕,我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吓出窍了。”

    张洁瞥了他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无奈,也有一丝担忧:“你呀你,怎么就这么糊涂!这岔路袋根本就是假的,里面全是别人设下的陷阱。就像一个精心布置的牢笼,就等着你来钻。”陈飞扬听后,整个人呆若木鸡,半晌才回过神来:“假的?怎么可能呢?那老头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到底为什么要害我呀?我跟他无冤无仇,实在想不通。”张洁微微摇了摇头,眉头紧锁,神色凝重地说道:“我也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有人在背后处心积虑地算计你。这背后的阴谋,恐怕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可怕。”

    就在这时,一阵阴森诡异的笑声骤然响起,那笑声在四周的墙壁间不断回荡,仿佛无数冤魂在齐声哀号,让人不寒而栗。“张洁,你以为你能救得了他?今天你们谁都别想活着离开!”张洁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她紧紧握住手中的小刀,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目光如炬,厉声喝道:“到底是谁?给我滚出来!别像个缩头乌龟,躲在暗处!”然而,回应她的只有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和无尽的黑暗。

    陈飞扬和张洁警惕地环顾四周,只见无数面目狰狞的鬼魂从黑暗的角落里蜂拥而出。它们张牙舞爪,发出阵阵凄厉的尖叫,那声音仿佛能撕裂人的灵魂,向着两人疯狂地扑了过来。张洁毫不犹豫地挥舞着手中的小刀,与鬼魂们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殊死搏斗。每一道刀光闪过,都伴随着鬼魂的惨叫,那刀光就像黑暗中的闪电,划破了寂静。陈飞扬也想冲上去帮忙,可他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住了,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张洁独自奋战。他的心中充满了焦急和自责,恨不得立刻挣脱束缚,去帮助张洁。

    战斗愈发激烈,张洁的身上也渐渐出现了一道道伤口,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衫,那鲜血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陈飞扬心急如焚,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突然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鬼魂群中若隐若现——竟然是那个送给他岔路袋的老头!

    陈飞扬顿时怒目圆睁,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用尽全身力气怒吼道:“老头,原来是你在背后捣鬼!你到底为什么要害我们?我们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如此狠心!”老头站在鬼魂之中,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冷笑,那笑容如同恶魔般狰狞:“张洁,当年你坏了我的好事,今天就是你的报应!我要让你和这个小子都死无葬身之地!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张洁怒目而视,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火焰仿佛能将一切都烧成灰烬:“果然是你这个老东西!你以为你能得逞吗?今天我定要让你付出代价!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惨痛的代价!”老头听后,仰天狂笑起来:“哈哈哈哈,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谁也救不了你们!你们就等着下地狱吧!”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局势愈发危急之时,突然一道刺目的强光毫无征兆地闪过。那光芒亮如白昼,让人无法直视,仿佛是太阳的力量在此刻爆发。在这强光的笼罩下,所有的鬼魂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陈飞扬和张洁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两人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和震惊,仿佛置身于一场荒诞的梦境之中。

    就在他们还没来得及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一个神秘而又低沉的声音在他们的耳边幽幽响起:“你们以为这就结束了?真正的危险,才刚刚开始……”

    陈飞扬和张洁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中都充满了深深的恐惧与疑惑,陈飞扬的心中更是充满了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