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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惊魂:灵异事件簿 第55章 食品厂

    我叫林语溪,至今回想起在食品厂打工时的恐怖经历,仍觉后背阵阵发凉,仿佛有一双冰冷的手,顺着脊梁骨缓缓往上攀爬,那阴森的画面就像老旧电影一般,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反复放映。

    那是几年前的事儿了,我和好友陈程怀揣着满腔热血去大城市闯荡,本想着能闯出一番名堂,可现实却给了我们沉重的一击。在大城市里,我们四处碰壁,工作换了一个又一个,到最后,兜里的钱就跟那被烈日暴晒后的小水洼似的,没几下就干涸得所剩无几了。无奈之下,只好灰头土脸地回到老家,想着先找个活儿干着,好歹能填饱肚子,维持生计呀。

    正巧,村里那家食品厂在招人,那消息就像一根救命稻草,让我俩看到了一丝希望。我俩一合计,便赶忙跑去应聘,也许是运气还不算太差,居然真就应聘上了。就这样,我们踏入了食品厂,开启了这段让人胆战心惊的打工生活。

    食品厂的宿舍就在厂里,是一栋看上去有些年头的五层小楼,那楼就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静静地矗立在那儿,散发着陈旧的气息。一楼是供大家吃饭的饭堂,每到饭点,嘈杂的人声和饭菜的香气混杂在一起,宛如一场热闹的交响曲,倒也有几分烟火气。二楼是女生宿舍,时常能看到几个女孩子像欢快的小鸟似的,叽叽喳喳地说说笑笑进出,给这略显沉闷的地方添了些青春的色彩。三楼住着厂里的管理人员,他们总是板着一张脸,那严肃的模样,仿佛脸上刻着“生人勿近”四个字,让人不自觉地心生敬畏。四楼则是我们男生的宿舍,而五楼,平日里就显得格外冷清,空荡荡的,好似被人遗忘的角落,也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

    宿舍的对面就是村里的医院,原本医院应该是个给人希望、让人安心的地方,可不知怎的,厂里却流传着一些让人毛骨悚然的传言。听人说,那医院的停尸房正好对着我们宿舍,这传言就像一片挥之不去的乌云,笼罩在大家心头。而且啊,这厂子里每年到了某个特定的日子,就总会有人像是中了邪一样发疯,那场景,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起初我听到这些传言,只当是大家闲来无事编出来吓唬人的,还暗自笑话那些轻信传言的人,根本没往心里去,心想这都什么年代了,哪有什么鬼神之说呀。

    直到那一天,我亲眼看到了精神病院的车开进来,把一个在厂里突然发疯的人抬走了。那人癫狂的模样,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嘴里不停地喊着些让人听不懂的胡话,那凄厉的叫声,仿佛要把人的耳膜都给刺破了,回荡在厂里的上空,久久不散。我站在一旁,看着那场景,心里就像揣了只小兔子似的,“怦怦”直跳,隐隐有些发毛了。可我这人吧,就是好奇心重,心里那股子探究劲儿就跟野草似的,一旦冒了头,怎么压都压不住,越是觉得邪乎,就越想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那天晚上,我因为实在无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脑子里又一直想着那些诡异的事儿,越想越觉得心里痒痒的,竟鬼使神差地决定跑到五楼去看看。我轻手轻脚地爬起来,生怕吵醒了舍友,心里还一边给自己打气:“肯定没什么事儿,就是自己吓自己罢了。”

    楼道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只有我手机屏幕发出的那点微弱光亮,就像黑暗中一只孤独的萤火虫,勉强能照亮脚下的路。我小心翼翼地走着,每一步都放得很轻很轻,可那脚步声在这寂静的楼道里,却还是显得格外清晰,仿佛被放大了好几倍,“咚咚咚”地敲击着我的心房。五楼静得可怕,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我只能听到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声,那呼吸声在这死寂的环境里,就像拉风箱似的,格外刺耳,还有我那小心翼翼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楼道里回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我似的,每响一下,都让我的心揪紧一分。

    我站在厕所旁边,打开电台,想借此驱散一下心里那莫名的紧张感。听着电台里传来的主持人那平稳的声音,就好像有个人在身边陪着我一样,我稍微放松了些,可没一会儿,就听到厕所里隐隐约约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那声音就像从遥远的地方飘过来似的,模模糊糊的,根本听不清说的是什么。我心里“咯噔”一下,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一丝惊恐的神色,心里想着:“这么晚了,谁还会在这黑漆漆的厕所里啊?该不会真的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后背紧紧地贴着墙,竖起耳朵仔细听,可那声音一会儿有一会儿没的,越发让人觉得诡异了。

    我犹豫了一下,心里就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似的,一个说:“别去了,太可怕了,赶紧回宿舍吧。”另一个却说:“都到这儿了,不去看看多可惜呀,说不定就是个误会呢。”挣扎了一番后,我还是鼓起勇气,咬了咬牙,打开手机电筒,慢慢地朝厕所里走去。那电筒的光在黑暗中显得很是单薄,只能照亮一小片地方,周围的黑暗就像张着大口的怪兽,随时准备把我吞噬进去。随着我越走越近,那说话声却突然消失了,整个厕所安静得让人害怕,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地在耳边响个不停,那心跳声越来越快,仿佛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我暗自安慰自己,可能是听错了吧,毕竟这地方阴森,容易让人产生错觉。看看时间,已经十二点多了,我便赶紧下楼回宿舍去了。

    一回到宿舍,我就把这事儿跟舍友们说了一遍,本想着大家一起分析分析,说不定能找到个合理的解释。我一边说着,一边还带着些心有余悸的神色,手不自觉地比划着当时的场景。可没想到,他们一个个脸色煞白,就像刚刷了一层白漆似的,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嘴巴张得老大,半天都合不拢。其中一个舍友颤抖着声音说:“溪子,你怕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啊,五楼那地方邪门着呢,平时大白天都没人敢上去啊!你可倒好,大半夜的还往那儿跑,这不是自找麻烦嘛!你就不怕那东西缠上你呀?”我听了这话,心里虽然有些发毛,但还是嘴硬地说:“哪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肯定是我听错了,你们别瞎说了,这世上哪来的鬼呀,估计就是风声或者别的啥动静,被我听岔了呗。说不定是哪个工友在五楼搞什么名堂,咱们别自己吓自己了啊。”可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还是忍不住犯嘀咕,那股子害怕的感觉就像藤蔓一样,在心底慢慢地缠绕、蔓延开来。

    舍友们听我这么说,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有的说:“溪子,你可别不当回事儿啊,这厂里的邪门事儿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呀。”有的则一脸担忧地劝我:“要不你明天去问问厂里的老师傅,看看他们知不知道些什么,也好心里有个底儿啊。”我嘴上应着,心里却想着,等明天再说吧,说不定一觉醒来,就觉得这事儿没那么可怕了呢。

    可到了第二天晚上,我心里那股子好奇劲儿又冒了出来,就像小火苗遇到了干柴,“噌”地一下又燃起来了。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昨晚在五楼厕所听到的声音,越想越觉得昨天那事儿没弄明白,心里就跟猫抓似的难受。我心里想着:“再去看看吧,要是真的只是个误会,那我今天去了,以后就再也不用惦记这事儿了,要是真有什么古怪,我就赶紧跑,反正有了昨天的经验,也不至于太害怕。”于是,十二点一到,我又悄悄地爬起来,穿上衣服,蹑手蹑脚地爬上了五楼。

    楼道里依旧是那副死寂的模样,那股子寒意仿佛能透过毛孔钻进骨头里,我感觉自己就像走进了一个冰窖似的,浑身发冷。我抱紧双臂,搓了搓胳膊,想让自己暖和些,可那寒意却怎么也驱散不走。我强忍着心里的害怕,再次来到了厕所旁边。

    果不其然,那说话声又响了起来,就像是有人在我耳边低语,却又听不清具体的内容。那声音就像有魔力一样,勾着我的好奇心,让我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走进了厕所。这厕所分左右两排蹲坑,昏暗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那一个个蹲坑就像一张张黑洞洞的大口,仿佛要把人给吞进去似的。我刚走进去,那声音就戛然而止了,整个空间安静得只剩下我自己的呼吸声,我感觉自己的后背都开始冒冷汗了,一颗颗汗珠就像豆子似的,顺着后背往下滚,衣服都快被浸湿了。我瞪大了眼睛,警惕地看着四周,身体绷得紧紧的,像一张拉满的弓,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立刻弹开。

    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左边的其中一个蹲坑里突然又传出了说话声,那声音在这寂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清晰,我心里又惊又怕,忍不住小声嘀咕道:“这都大半夜的了,谁啊,这么无聊蹲在这儿还不开灯,故意吓人呢吧。”我一边说着,一边皱着眉头,脸上满是惊恐和疑惑的神色,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小步,可心里那股子倔强又让我不想就这么逃走,想着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壮着胆子走过去,伸手慢慢地推开了那扇蹲坑的门,心里想着,说不定就是哪个工友在搞恶作剧呢,等我抓到他,非得好好说道说道不可。我推开门的手都在微微颤抖着,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内,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可当门被推开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懵了,里面根本就没有人!我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就像见了鬼似的(此刻真感觉像见了鬼呀),手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嘴里哆哆嗦嗦地念叨着:“这……这怎么可能啊,明明听到有人说话的呀,人呢……人去哪儿了啊?”我感觉自己的双腿都有些发软了,要不是扶着旁边的墙,恐怕都要直接瘫倒在地上了。我告诉自己这肯定是幻觉,赶忙转身想离开,可就在这时,右边的其中一个蹲坑又传来了说话声,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诡异的魔力,让我双脚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我心里直发慌,想着:“完了完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不会真的撞邪了吧?”我额头上的汗珠更多了,顺着脸颊不停地滑落,我抬手擦了一把汗,却发现手心里全是冷汗,湿漉漉的。

    我深吸一口气,再次鼓起勇气,伸手去推右边蹲坑的门,一边推一边带着哭腔喊道:“谁……谁在里面啊,别……别吓唬我了行不行啊!”那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感觉都不像我自己发出来的了。“吱呀”一声,门开了,可里面依旧是空无一人,我再也忍不住了,一股强烈的恐惧涌上心头,撒腿就往楼下跑去。我边跑边大声喊着:“有鬼啊,有鬼啊!”那声音在楼道里回荡着,都带着哭腔了,我感觉背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追着我,那脚步声仿佛就在我耳边,“咚咚咚”的,好像越来越近了,可我根本不敢回头去看,只能拼命地跑,两条腿就像不是自己的似的,机械地摆动着,心里只想着快点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好不容易跑回了宿舍,我“砰”的一声把门关上,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还在“怦怦”地狂跳个不停,感觉都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我脸色煞白,眼睛里满是惊恐,头发都被汗水湿透了,一缕一缕地贴在额头上,狼狈极了。舍友们被我这动静吵醒了,看着我这副狼狈的样子,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我怎么了。

    我带着一脸惊恐,语无伦次地把在五楼厕所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声音都还带着哭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感觉下一秒就要掉下来了。他们听完后,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一个个面面相觑,都从彼此的眼神里看到了恐惧。

    这时,年纪稍大一点的舍友老李叹了口气,缓缓地说:“溪子啊,我听说这食品厂以前出过事儿啊。早年啊,有个工人在厂里干活的时候出了意外死了,那工人家里挺困难的,全指着他这份工钱养活一家人呢,一家人都眼巴巴地盼着他能多挣点钱,让日子好过些呀。可厂里呢,为了不影响生意,也没好好处理这事儿,就草草地把尸体放在了对面医院的停尸房,那工人心里憋着一股怨气呐,死不瞑目啊,从那以后,厂里就开始时不时地出现这些邪门事儿了。五楼那个厕所,听说就是那工人以前经常去的地方,他活着的时候受了委屈,死了估计也不甘心就这么走了,说不定啊,他的魂儿就一直留在那儿了呢,怨气不散,就老是出来作祟啊。”老李说着,脸上满是凝重的神色,眼神里透着一丝害怕,还不自觉地往四周看了看,好像生怕那东西这会儿就出现在宿舍里似的。

    听了老李的话,我只觉得头皮发麻,心里一阵后怕,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那个工人的样子,想象着他满脸怨气地在五楼厕所徘徊的场景,越想越害怕。我哆哆嗦嗦地说:“那……那现在怎么办啊?我可不想被那东西缠上呀,老李,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呀?”其他舍友也纷纷附和着,都把希望寄托在了老李身上。

    老李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说:“我听说遇到这种事儿啊,得去给那冤魂烧点纸,念叨念叨,跟他道个歉,让他放下怨气,说不定就能没事儿了。可是咱们也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呀,万一弄不好,再把那东西给惹急了,可就更麻烦了。”大家听了,都陷入了沉默,心里都在想着这棘手的事儿该怎么解决。

    这时,陈程站了出来,他虽然也一脸害怕,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要不咱们去找厂里的老板说说这事儿吧,毕竟当年是厂里没处理好,才弄出这么个邪门事儿来,说不定老板有办法呢。”大家一听,觉得也有道理,于是决定第二天一起去找老板反映这个情况。

    那一晚,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一闭上眼,就好像能听到五楼厕所传来的说话声,那声音仿佛在我耳边萦绕着,怎么也赶不走。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我们几个舍友一起去找了老板。老板听我们说完,脸色也变得很难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说:“这事儿啊,我也有所耳闻,这么多年了,没想到还是闹得大家人心惶惶的。我之前也找过一些人来看,可都没什么效果啊。不过既然现在又出了这事儿,那我再想办法找人来处理处理吧,你们先别害怕,正常上班就行。”

    我们听了老板的话,心里虽然还是有些忐忑,但也只能先这样了。接下来的几天,厂里请来了一个据说很懂这些事儿的老师傅,老师傅在厂里转了好几圈,又去了五楼厕所查看,还在那儿摆了些什么东西,嘴里念念有词的,也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

    过了几天,厂里好像确实平静了些,没有再出现什么奇怪的事儿了,大家的心里也稍微放松了些。可我心里却还是有个疙瘩,每次路过那栋宿舍楼,我还是会忍不住抬头看向五楼,仿佛那黑暗中,有一双眼睛在默默地注视着我们,让人不寒而栗啊。

    日子一天天过去,厂里的生活依旧在继续,只是那五楼厕所的秘密,以及那个可能存在的怨灵,就像一团阴霾,一直笼罩在我的心头,久久无法散去。我时常想,或许有些事儿,还是不知道的好,这世间啊,总有一些神秘而又恐怖的存在,是我们普通人无法触及,也不敢去触碰的啊。

    从那以后,我变得小心翼翼起来,晚上再也不敢一个人在厂里瞎转悠了,哪怕是有工友陪着,路过那栋楼的时候,心里还是会忍不住发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