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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烟雪 第70章 不会为难当孙子的

    好,敢情这丫头是脑子缺根弦。

    元澂明白后笑出声:“你这是心智缺失呀。”

    叶暖不解他的意思。

    这丫头根本就是个石头,在她眼里现在除了素雪之外,其他人根本没有区别。

    元澂笑着放开了她:“哈哈哈哈哈。”

    叶暖不明所以:“世子,婢子告退?”

    这心智缺失的一块石头,元澂一面笑着一面摆了摆手:“回你的世子妃身边吧。”

    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好笑的,叶暖回了素雪身边。

    素雪恍惚里不见身边的叶暖便醒了,等了好一会见叶暖回来。

    “世子大半夜做什么呢?”素雪知道这半天不回来,除了元澂没人使唤叶暖。

    叶暖走过来就跟她把从小厨房到沐浴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她真的不懂世子到底笑什么。

    这听完之后素雪一阵止不住的笑。

    叶暖实在不明白:“素雪为何也笑。”

    之前慕容妘也跟素雪透过风声,如果元澂要收了叶暖当房里人,让她不要阻拦。

    可是素雪太了解叶暖了,这男女床榻之事自然叶暖懂,因为她在青楼看的太多了。可她只觉得主人吩咐她是奴婢自然要听从,作为奴婢自然身子也是主人的,也不会想靠着床榻能等到什么。

    还一点就是叶暖的确自小就缺根情字上弦,恐也是托了心智不同常人的福,能不受外界影响不被情色所惑,故而能练成杀剑。

    不为叶暖筹谋婆家,首先是素雪不舍得叶暖去为人妾,虞若枫她觉得不可,何况元澂,他亦不好。

    其次是叶暖根本不懂这些,那压根别懂了。万一哪天出现谁让她懂了,到时候素雪也自有手段去收拾勾引暖儿的不良之人。

    况且一生不嫁又如何,素雪自然能给叶暖安排好将来。

    这皓月楼其中便是一条出路了,不需要指望着嫁人才有好日子过。

    素雪捧着她脸道:“别理世子,还有,你不是奴婢可别忘了。你只是他护卫,凭什么伺候枕席。”

    这脱籍不过才一年而已,叶暖总是会忘:“对呀,我已经不是奴婢了。”

    素雪道:“对,所以,这不是你要伺候的。我都舍不得你伺候,他凭什么呀。”

    对呀,她已经不是奴婢了,从律法讲现在她也只是受雇于宣王府,叶暖点了点头:“记住了。”

    素雪道:“而且,暖儿。你已经不是奴婢,所以要记得男女大防,明日开始读礼记。”

    “啊,礼记呀。”叶暖头大了。

    这是素雪都觉得自己疏忽了,没补上礼乐。

    素雪笑着搂着她:“傻丫头呀。”

    次日一早张徇来找元澂,没想人居然在后堂,告知他陛下今日宣他入宫。

    元澂从叶暖的屋里走了出去,在正屋外等候的冬莲一惊,怎么不是从粹宁堂正屋走出来,反倒从后屋走出来了。

    那后屋不是叶暖住的屋子吗?

    元澂进了正屋,冬莲带着侍女们跟着进去。

    芙花和怀蕊在伺候着素雪更衣。

    “今日进宫见陛下,说话可要小心些。”素雪道。

    昨天元澂忙前忙后帮着元泌将御史台对张家弹劾压了下来,这陛下一早就派人让他待会入宫。

    按道理来讲这么小的事情,不可能会惊动陛下才对,难道因为这事宣召他?

    元澂对陛下的心思可是一点都揣测不出。

    洗漱更衣之后,元澂摆了摆手让侍女们都退下。

    “你觉得如何?”元澂问。

    素雪道:“你都无法揣测陛下,我又该觉得如何。”

    从来没有陛下宣召他的事,不免让元澂有点慌:“你倒是一点都不慌。”

    素雪走到他跟前理了理衣襟:“隔代亲,你是陛下的孙子,能对你怎么样。”

    历朝历代的逼宫夺嫡,只听说杀儿子杀兄弟的,杀孙子可不多呀。

    元澂道:“也是。”

    素雪道:“昨夜的事我就算了,没有下回。”

    “这不也好处吗?”元澂道:“旁人要觉得暖儿是我的人,父王母妃也会安心,下面的人也不敢在她面前造次。”

    “我听你瞎扯。”素雪道:“我家暖儿一辈子不嫁,我也养着,不用世子操心。”

    元澂知她是真生气了:“别恼了,待会我就要进宫送死了。”

    素雪无言:“陛下虽然不苟言笑,但肯定不会为难你们当孙子的。我还觉得,保不齐是好事。”

    被这一说元澂就有信心入宫了。

    用过早膳之后,素雪就送元澂出了门。

    张徇跟着元澂进宫。

    到了安仁殿外时看见了元泌也到了殿外,两人相视颔首致礼。

    “郡王殿下。”元澂问礼。

    元泌颔首:“世子早。”

    看来陛下是同时宣召了他们两个人,这时候让两人特别的琢磨不透陛下今日所为何事。

    看来陛下是同时宣召了他们两个人,这时候让两人特别的琢透不通陛下今日所为何事。

    这两人还琢磨的时候殿内的大监请了他们两人进殿。

    小心谨慎的踏入殿中,元泌与元澂向陛下行大礼。

    “孙儿参见陛下,给陛下问安,陛下万安。”

    坐在书案前的延和帝连头都没抬:“起来吧,赐座。”

    两人站起身来。

    大监搬来了两张椅子。

    两人惶惶恐恐的谢恩入座。

    随后大监们还搬来了书案放在他们面前,随后奉上了笔墨纸砚。

    两人着实不解是何意,脑子犯懵,互相看了一眼彼此,彼此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大监打开册卷,上面写着两字———制夷。

    “请郡王与世子以此为题,策论一篇。”大监道。

    万万没想到呀,两个人是想破脑袋都没想到呀,陛下居然一早宣召他们过来写策论来的。

    大监道:“两个时辰为限。”

    话毕后大监燃香,延和帝批阅着奏折,威严压制着整个殿阁。

    元澂与元泌两人低着头一声咳嗽都不敢,这会观题研墨开始提笔。

    批阅奏折一个时辰后延和帝起身走到他们跟前,分别看了看他们的字,一个隽秀内敛,一个锋芒毕露。

    这两个孩子倒是跟他们爹一个样子,元璂与元瑨也是如此,一个书卷气,一个桀骜。

    元泌和元澂这算是体验一番贡生们在殿试的心情,手心都已经在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