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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乱世,种田种成了女帝 第189章 火烧赌坊

    初夏的午后,咸蛋黄般的太阳高悬在当空,开始逐渐显现出它的威力。

    鱼儿沉入池底,鸟儿隐入稀疏的枝叶中,猫儿没了踪影,路边的黄狗也吐着舌头,恹恹地躺在阴凉里,不再动弹。

    百味楼的后厨却自有一番热闹景象。

    四个大灶火力全开,大厨的锅铲上下飞舞,恨不得要抡出火星子来。

    一筐筐新鲜的食材抬进来,又化成了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大菜,如流水一般端出去。

    半个时辰之后,随着最后一道三鲜鱼丸汤的出锅,后厨才渐渐恢复了安静。

    此时,几个大厨的后背已经湿透了,胳膊也有些微微发抖。

    他们各自的小徒弟殷勤地围了上去。

    有的拿着毛巾,有的端着温水,有的捏肩捶背,好不殷勤。

    几个大厨相视一笑,心安理得的躺在内间的小塌上,闭目享受起来。

    外间的大厨房,只剩下了几个收拾杂物,洗刷锅灶的小杂役。

    这时,一道小小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溜了进来。

    几个正在干活的杂役,连看都没多看她一眼。

    这个略显鬼鬼祟祟的人正是林墨。

    她一身杂役的服饰,手上拿着一块看不出本来颜色的抹布,左擦擦,右抹抹,脚下轻移,很快就来到了一口还未熄火的大灶前面。

    正在附近收拾,顺便看火的一个杂役,这才转头诧异地盯了她一眼。

    他见林墨只在灶台前停顿了几息,就径直离开了,便也没有往心里去。

    他上前扫了一眼,在灶膛里添了根木柴,便转头继续忙活自己手里的活去了。

    作为酒楼里最低等的杂役,他每天要干的活儿又多又琐碎又磨人。

    经常是腰酸背痛地忙活一整天下来,却被管事呵斥只知道偷奸耍滑,啥也没干。

    他心里委屈,下意识地就想辩驳,只是在看向自己整理妥当的灶间时,辩解的话却卡在了喉咙口。

    是啊,就算是他今天已经擦了七八遍灶台,扫了四五遍地,整理了三次橱柜,刷了整整三大盆的碗碟,又有谁看见,能够给他做证呢?

    现在,呈现在管事面前的,就是还带着油渍的灶台,乱七八糟浸泡在盆里的脏碗,地面的一角还堆着一撮枯黄的菜叶子。

    管事见杂役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更是气愤,正要再开口训斥,就听到东家幽幽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张管事,你怎么还在这里?不是让你赶紧把饭食送去城南么?赶紧的,别在这里磨磨蹭蹭的,要是耽误了我赚钱的大事,我要你好看!”

    张管事闻言,后背一紧,下意识站直了些,因为发腮而异常饱满的脸颊肉,也跟着微微颤动了几下。

    很快,大灶上还在散发着浓香的热汤,就被盛入了陶罐里,带好盖子,放置在了早已停在门外的骡车上。

    为了保温,每个陶罐的下面还放置了一个小炭炉,端的是一个体贴周到。

    张管事跟车慢行,鼻间满是这越发勾人的香气。

    这香气似乎与往常闻惯的有些不同,再仔细闻去,又没有什么不同。

    他揉了揉空空的肚子,低低啐了一声。

    陶罐一路非常顺利地运进了城南赌坊中,又一路非常顺利地到了钱窖巡逻小队的餐桌上。

    队正打开陶罐,浓香扑鼻而来,引得他连连打了几个喷嚏。

    他揉了揉鼻子,往里看去,就见白的鱼柳,青的菜丝,黄的菌菇,红的萝卜,在清亮的汤里沉浮。

    “嚯!今天竟然是百味楼的招牌——五彩鱼蓉汤,香,真香,不愧是镇店之宝,这香味真是绝了!”

    刚刚还或躺或坐,正在休息的小队成员们,呼啦啦一下子围了上来。

    很快,一桌子丰盛的菜肴,就被这群人唏哩呼噜地吃了个干净,这一道鲜美的五彩鱼蓉汤自然是得到了最多的赞赏。

    此时,空间里的林墨,看到这里,嘴角翘起了一点微不可察的弧度。

    接下来,就是静静等待了。

    食物在人体内被逐步分解、消化、吸收,药物也一样,甚至更快。

    于是,巡逻队在修整完毕,准备上值的时候,药物的效果开始显现出来。

    整个小队只觉得肠搅肚翻,就像是有一双大手在里面紧紧捏攥翻搅,疼得他们一瞬间弯了腰,像极了一只只被抽掉虾线的红壳虾。

    紧接着,他们只觉得菊花一松,有什么东西就要从身体里喷射出去。

    他们弯着腰,白着脸,一手提着裤腰,一手捂着后丘,小碎步快速往茅房挪动。

    一时之间,鸡飞狗跳,值房和茅房顿时乱作一团。

    林墨靠坐在竹楼外,轻轻抚摸着缠绕着竹楼,大片盛放的喇叭花,嘴角的笑意更明显了。

    喇叭花种子,十分好用!

    紧接着,小楼里也传来一阵桌倒凳翻的骚动。

    这异常现象很快就被仆役上报给了王老六。

    于是,王老六将赌坊后巷里的预备队调了出来,来替换这些身体出了问题,不能正常上值的巡逻和值守人员。

    可惜的是,在王老六雷厉风行的决策之下,这场小小的骚乱只持续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平息了。

    林墨歪了歪嘴角,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脚关节。

    该她上场了!

    她闪身出空间,在院子的阴影里闪转腾挪。

    “啪...嘭啪...啪...嘭...啪...”

    陶罐碎裂的轻响,在各处接连不断地响起,伴随着清脆的响声,一股股细小的火焰开始燃起。

    火焰借着风势,沿着柱脚、帷幕、窗棂等物迅速向上攀升,快速四散开来。

    只是,这股风邪气得很,只在赌坊的院内形成了一股看不见的风卷,火势竟没有波及四邻一丝一毫。

    赌坊很快就乱了起来。

    赌客们无心再争长短,论输赢,一个个如无头苍蝇一般,被惊得慌不择路,四下乱窜。

    有看中自己身家性命的,自然也就有舍命不舍财的。

    几个输红了眼的赌徒,不顾越来越大的火光,越来越浓的烟雾,趁着大家都在四散逃命,将赌桌上散乱的银钱拼命往自己怀里搂,能搂多少搂多少。

    好在,赌坊的保镖打手及时赶到,将他们手拎肩扛,一个一个地都扔了出去。

    很快,偌大的赌厅就剩下了几只被绑住腿脚,扑腾着翅膀,嘎嘎乱叫的大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