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走肾也走心 第214章 抵达洪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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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先停在这里，我去摸清楚情况再说。”
王成对两女说道，便独自下车悄然靠近。
很快，王成便回来了，戴莹莹和郑妙真两女站在车边。
“看情况不算很糟，我发现那全是一阶二阶丧尸，一只三阶丧尸都没有。”
“那三阶和四阶丧尸去哪儿了？会不会在更后方？”
“应该不会，很可能三阶和四阶丧尸去往最近的红色光柱了，而这里滞留了一部分丧尸。”
戴莹莹和郑妙真闻言点点头。
有在宝岛红色光柱的经历，很容易察觉出只有三阶和四阶丧尸会对光柱有所反应。
至于丧尸之间的联动相关细节，专家团目前还没有得出确切的结论。
但这个现象肯定是存在的！
“我们上方看着丧尸带密密麻麻，实则靠近之后发现它们相当分散，就像是草色遥看近却无的情况。”
“所以情况没有我们之前想象的那么糟糕。”
两女都不是很习惯思考，特别是郑妙真，所以静静地等着王成说下文。
王成有种唱独角戏的感觉，甚至有略微心慌。
因为平时他总能听到戴千柔、鲁呈文和王逸道长对于他的话或命令的反馈。
或是赞同，或是分析，或是提醒，或是反对。
即便他们不说话，只要看到他们的表情没有异样，王成心中就会踏实许多。
长期如此，也难怪王成此刻会有这种感觉。
那是一种无依无靠、精神孤独的感觉。
但王成知道，他如果想走得更远，就必须摆脱这种情感依赖。
调整了一下心情，王成继续说道。
“方法已经有了，还是用火。莹莹，你召唤的白鹭能不能执行较为精细的任务？”
水火攻击之法是古今最为常用、最为有效之法。
过去的事实也证明了火对丧尸有驱赶和烧杀能力。
因此，思归城还有一个重要项目正在研究之中。
那就是投放大规模燃热武器的能力，只是由于原料不足的限制，目前还在筹备阶段。队伍搜救清单中自然也有相关条目。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倾倒汽油消灭宝岛集中的丧尸群，原因有二。
其一是燃油、汽油、酒精等等可燃物不够。蒸汽机也是依靠木炭搭配煤炭驱动。
其二就是当丧尸在没有被禁锢的情况下，火焰只能驱逐，而不能杀伤。
燃料的匮乏也变相促使了这次搜救行动。
然后戴莹莹清脆的回答声唤回了王成的思绪。
王成需要考虑的事情越来越多，所以思绪也就越来越发散，但好在他能随时调转注意力。
“大哥哥，是什么样的精细任务？”
“让白鹭以高速路为目标线，从高空倾洒汽油，贯穿丧尸带。可以做到吗？”
戴莹莹偏头蹙眉略微沉吟一下后回答道。
“我感觉应该可以吧，但是我还没有试过要求它们去做什么任务。我先把白鹭召唤过来试试看。”
说话间，戴莹莹就已经在调动能量施展异能。
光芒散去，白鹭高挑的身影出现在身边。
白鹭扑腾了两下翅膀靠近戴莹莹，明显感觉到它的心情是愉快的。
“小白小白，你能不能顺着这条路往前飞，然后......”
戴莹莹连说带比划，生怕白鹭不明白，耽误了王成的事。
白鹭自然无法开口表达，依旧表现得跟戴莹莹很亲昵模样。
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
直到戴莹莹有些焦急地询问道。
“小白，你到底明白了没呀？”
就看到白鹭一个展翅，就已经到了空中。
“诶，小白......”
戴莹莹伸手想要叫住它。
可是白鹭已经飞远。
当初戴莹莹说召唤动物帮忙打架，大家似乎都默认动物肯定会听从戴莹莹的命令。
从来没有考虑过召唤物有可能无法控制的问题。
就连王成也认为召唤的动物依旧是动物，如臂指使恐怕不太现实。
就如同此时的白鹭，已经变成了一个黑点。
看来火驱计划要修改了。
然而就在三人还在失望中，白鹭的身影在逐渐变大。
“小白......它回来了。”
戴莹莹惊喜道。
“嗯，它来回的飞行路线好像就是高速路线。”
郑妙真也说道。
“这么说，小白刚刚听懂我说的话了？”
戴莹莹真的是感觉惊喜一波接一波。
她还从来没想过能和动物们交流做朋友呢。
此时王成也发现了这一点。
“看来它真的听明白的你话了。”
“太好了，大哥哥，那就让小白执行浇油任务吧。”
戴莹莹很开心，各种各样的开心，最开心的还是能成为王成的助力。
白鹭落在戴莹莹身边，仰着头，支棱着修长的脖颈，很是骄傲的模样。
戴莹莹抚摸着白鹭的羽毛，笑眯眯地夸奖道。
“小白，你真的好棒，优雅漂亮又聪明，这次我们要带上汽油了哦，你要倾洒成一条线才行呢。”
白鹭“咕咕”的叫了两声。
而此时郑妙真已经从空间中取出了三桶汽油。
一切准备就绪。
白鹭叼着20公斤的汽油桶低空飞行。
靠近丧尸带时，汽油倾倒如同一条丝带，顺着高速路落在地上、丧尸身上，丧尸不躲不避，没有反应。汽油而已，洒洒水啦。
很快白鹭返回，放下空桶，又叼起另一桶汽油，再次飞远。
接着又叼起最后一桶汽油飞走。
返回时，桶里居然还剩下些许燃料。
然后白鹭绕着戴莹莹又舞又跳，不停的发出“咕咕”的叫声，看起来像是在求夸奖。
戴莹莹连忙关照白鹭去。
郑妙真把空桶收回空间，之后遇到服务站，还能再次装满汽油。
王成这时举着小火把笑眯眯地说道。
“莹莹，让它再飞一趟......”
引得白鹭“咕咕咕”直叫唤，似乎在抗议。
在戴莹莹的安抚下，它不情不愿地衔着火把飞到丧尸群上空，而后火把掉落。
白鹭优雅转身。
高速路上瞬间燃起火焰，一条火龙向远处蔓延。
而原本游荡在高速路上的丧尸身上着火，骤然向左右奔散。
恐慌引发了丧尸之间的联动，以至于没有着火的丧尸也跟着向两侧涌去。
从高处看，就像是给平原梳了个中分，高速路就是那条中分发际线。
“大哥哥，真的成功了。”
戴莹莹雀跃道。
“莹莹干得不错，当然小白也不错。莹莹，先不送它回去没问题吧？”
“可以的大哥哥，只是小白在的话，我的能量好像一直在消耗呢。”
这是之前没有说到过的情况。
“消耗了多少能量？”
“嗯......大概是召唤小白能量的五分之一。”
“那还是把它送回去吧。”
“好的。”
之前在游轮上试验时，尝试的情况太多，消耗能量频繁。
召唤土豆又很快送了回去，所以没有才发现这一点。
至于麻雀是召唤土豆附带的，至今还没有单独召唤过麻雀。
所以这次单独召唤白鹭，又存在了这么长时间，才发现原来召唤过来后会持续消耗能量。
......
汽油并没有燃烧多久，很快便开始熄灭。
丧尸群为高速路避让了近两百米远。
“上车，这次我们要快速冲过去。”
不要把丧尸的听觉当作摆设，发动机轰鸣声音，恐怕会吸引一大波迷弟跟在后面追逐。
王成先挂空档，汽车以微小的声音滑下坡。
然后王成大轰油门，汽车如离弦之箭般蹿了出去。
“大哥哥，加油！冲呀！”
戴莹莹兴奋的大喊道，声音被发动机淹没。
果不其然，远处的丧尸如同波浪接力，迅速朝着小车涌来。
但是一阶二阶丧尸要跟通行无阻的汽车比速度。
那只能说，尾灯你都看不见。
王成也不担心前方没有贯穿丧尸带。
一个是白鹭的行为确实通灵，能留部分汽油回来，说明汽油是倒洒穿了整个丧尸带的。
第二是因为王成、戴莹莹和郑妙真都是超品极限的异能者。
怎么会害怕低阶丧尸？
杀穿了都是小意思。
不过只是想保住代步工具而已。
王成凭借着出色的车技，躲避着路上满是灰尘废弃车辆。
小白果然还是靠谱的，丧尸带的确被烧穿了。
前方再无断桥，一骑绝尘。
冲出丧尸带豁然空旷，丧尸数量急剧减少。
很快，后方追逐的丧尸被远远甩掉。
“大哥哥你快看，那个牌子上写着洪城，画了箭头，还有170km，看来我们的方向是对的呢。”
“是啊，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最多两个小时就能到。”
“大哥哥，那个李怡雪很重要吗？”
戴莹莹突然问道。
她那时候还小，在学校里读书，不像姐姐戴千柔，那时就已经在接触社会了。
所以她自然不清楚情况。
“很重要。”
王成语气很肯定。
“为什么？”
“莹莹还有妙真，想必你们都发现了，末日中坚定的意志有多重要。精神虚弱的人、对末日感到恐惧和绝望而崩溃的人，在最开始时就变成了丧尸。”
“熬过这一关后，那些恶性释放、残杀虐待同类的人，意志被混乱打垮，这何尝不是另类丧尸？他们走不远！人类的求生意志会本能地排斥这样的个人和团体。”
“正如当初我们制定的七项人员吸纳标准，就是为了尽可能保证求生团体的安全稳定，一直以来也是按照这个标准吸纳组织成员。”
“而李怡雪便是意志极为坚定之人。”
王成解答戴莹莹的疑惑。
既然任务就包含搜救幸存者，而陆地各处的情况也基本类似。
去哪里都没有太大区别。
所以那自然要去心中有所偏好的地方。
恰好李怡雪满足这些条件，她给王成留下了印象极为深刻。
当然如果不是西南太远，王成肯定是直奔老家。
而从洪城又能直接走水路进入长江，进而抵达西南地区。
于是洪城便成为了王成的不二选择。
“她这么厉害？那大哥哥你是怎么和她认识的？”
“我和她并不相识。”
“啊？”
看着戴莹莹乖巧呆萌的样子，王成笑道。
“是真的。”
“那她到底是谁嘛？”
“她是一个精神病。”
“啥？！”
“哈哈哈，别担心，我们谁又不是精神病呢？何秀姐之前不也是疯了吗？”
王成看着戴莹莹惊讶的小表情大笑道。
“可......精神病总归不好听，还有！我才不是精神病！”
戴莹莹小嘴一嘟，不满地反驳道。
“完了完了，只有精神病人才说自己不是精神病，莹莹你......啧啧啧......”
王成带着一副怜悯可惜的语气说道。
“啊呀呀呀，我咬死你。”
戴莹莹一把抓住王成的手，作势就要咬，但考虑到王成正在开车，郁闷地又把嘴委屈地闭上了。
嘟囔道：“反正我肯定不是精神病。”
“莹莹，你是不是精神病不是你能说了算的。”
王成意味深长地说道。
一直安安静静听着的郑妙真突然开口说道。
“一个现代伪概念而已，不需要计较。”
郑妙真有资格说这个话。
她受尽折磨屈辱，按现代的说法，没精神疾病才怪。
“什么意思？”
戴莹莹好奇地问道。
“因为每个人都有精神病呀，就连我们所崇拜的历史人物和神话人物都有精神病，你说可笑不可笑？”
“比如事必躬亲的诸葛，死轴的海瑞，填海报仇的精卫，逐日的夸父，自削骨肉的哪吒......”
“本质上是所处环境逼迫人直至发疯，其实按照道家的说法，这是典型的风水不好。”
“好了，精神病的相关话题就先说到这里，我们马上要进入洪城了。”
说着王成向右一打方向盘，脱离高速路，进入洪城区域。
高速路附近人烟稀少，即便路上有司机丧尸化，但半年多了，也游荡到了别处。
所以这一路上还算平静，零星几只丧尸并不能影响王成开车。
这才能随便闲聊几句。
可马上要进入市区，自然要谨慎一些。
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实在太大，没有钛合金车壳，不具备进入市区内横冲直撞的资格。
十几分钟，王成在市区中一个空置的平房内停下了车。
“汽车先停在这里，我们下车。”
“接下来我们要深入市区，寻找幸存者。再检查一下自己的装备。”
王成望着洪城市区中心通天的红色光柱说道。
末日危险的不仅仅是末日、天灾，还有人心！
王成初来乍到，可不敢开车炸街。
事实上，洪城的地底下，也的确是将末日的残酷演绎得淋漓尽致。
......
王成对两女说道，便独自下车悄然靠近。
很快，王成便回来了，戴莹莹和郑妙真两女站在车边。
“看情况不算很糟，我发现那全是一阶二阶丧尸，一只三阶丧尸都没有。”
“那三阶和四阶丧尸去哪儿了？会不会在更后方？”
“应该不会，很可能三阶和四阶丧尸去往最近的红色光柱了，而这里滞留了一部分丧尸。”
戴莹莹和郑妙真闻言点点头。
有在宝岛红色光柱的经历，很容易察觉出只有三阶和四阶丧尸会对光柱有所反应。
至于丧尸之间的联动相关细节，专家团目前还没有得出确切的结论。
但这个现象肯定是存在的！
“我们上方看着丧尸带密密麻麻，实则靠近之后发现它们相当分散，就像是草色遥看近却无的情况。”
“所以情况没有我们之前想象的那么糟糕。”
两女都不是很习惯思考，特别是郑妙真，所以静静地等着王成说下文。
王成有种唱独角戏的感觉，甚至有略微心慌。
因为平时他总能听到戴千柔、鲁呈文和王逸道长对于他的话或命令的反馈。
或是赞同，或是分析，或是提醒，或是反对。
即便他们不说话，只要看到他们的表情没有异样，王成心中就会踏实许多。
长期如此，也难怪王成此刻会有这种感觉。
那是一种无依无靠、精神孤独的感觉。
但王成知道，他如果想走得更远，就必须摆脱这种情感依赖。
调整了一下心情，王成继续说道。
“方法已经有了，还是用火。莹莹，你召唤的白鹭能不能执行较为精细的任务？”
水火攻击之法是古今最为常用、最为有效之法。
过去的事实也证明了火对丧尸有驱赶和烧杀能力。
因此，思归城还有一个重要项目正在研究之中。
那就是投放大规模燃热武器的能力，只是由于原料不足的限制，目前还在筹备阶段。队伍搜救清单中自然也有相关条目。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倾倒汽油消灭宝岛集中的丧尸群，原因有二。
其一是燃油、汽油、酒精等等可燃物不够。蒸汽机也是依靠木炭搭配煤炭驱动。
其二就是当丧尸在没有被禁锢的情况下，火焰只能驱逐，而不能杀伤。
燃料的匮乏也变相促使了这次搜救行动。
然后戴莹莹清脆的回答声唤回了王成的思绪。
王成需要考虑的事情越来越多，所以思绪也就越来越发散，但好在他能随时调转注意力。
“大哥哥，是什么样的精细任务？”
“让白鹭以高速路为目标线，从高空倾洒汽油，贯穿丧尸带。可以做到吗？”
戴莹莹偏头蹙眉略微沉吟一下后回答道。
“我感觉应该可以吧，但是我还没有试过要求它们去做什么任务。我先把白鹭召唤过来试试看。”
说话间，戴莹莹就已经在调动能量施展异能。
光芒散去，白鹭高挑的身影出现在身边。
白鹭扑腾了两下翅膀靠近戴莹莹，明显感觉到它的心情是愉快的。
“小白小白，你能不能顺着这条路往前飞，然后......”
戴莹莹连说带比划，生怕白鹭不明白，耽误了王成的事。
白鹭自然无法开口表达，依旧表现得跟戴莹莹很亲昵模样。
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
直到戴莹莹有些焦急地询问道。
“小白，你到底明白了没呀？”
就看到白鹭一个展翅，就已经到了空中。
“诶，小白......”
戴莹莹伸手想要叫住它。
可是白鹭已经飞远。
当初戴莹莹说召唤动物帮忙打架，大家似乎都默认动物肯定会听从戴莹莹的命令。
从来没有考虑过召唤物有可能无法控制的问题。
就连王成也认为召唤的动物依旧是动物，如臂指使恐怕不太现实。
就如同此时的白鹭，已经变成了一个黑点。
看来火驱计划要修改了。
然而就在三人还在失望中，白鹭的身影在逐渐变大。
“小白......它回来了。”
戴莹莹惊喜道。
“嗯，它来回的飞行路线好像就是高速路线。”
郑妙真也说道。
“这么说，小白刚刚听懂我说的话了？”
戴莹莹真的是感觉惊喜一波接一波。
她还从来没想过能和动物们交流做朋友呢。
此时王成也发现了这一点。
“看来它真的听明白的你话了。”
“太好了，大哥哥，那就让小白执行浇油任务吧。”
戴莹莹很开心，各种各样的开心，最开心的还是能成为王成的助力。
白鹭落在戴莹莹身边，仰着头，支棱着修长的脖颈，很是骄傲的模样。
戴莹莹抚摸着白鹭的羽毛，笑眯眯地夸奖道。
“小白，你真的好棒，优雅漂亮又聪明，这次我们要带上汽油了哦，你要倾洒成一条线才行呢。”
白鹭“咕咕”的叫了两声。
而此时郑妙真已经从空间中取出了三桶汽油。
一切准备就绪。
白鹭叼着20公斤的汽油桶低空飞行。
靠近丧尸带时，汽油倾倒如同一条丝带，顺着高速路落在地上、丧尸身上，丧尸不躲不避，没有反应。汽油而已，洒洒水啦。
很快白鹭返回，放下空桶，又叼起另一桶汽油，再次飞远。
接着又叼起最后一桶汽油飞走。
返回时，桶里居然还剩下些许燃料。
然后白鹭绕着戴莹莹又舞又跳，不停的发出“咕咕”的叫声，看起来像是在求夸奖。
戴莹莹连忙关照白鹭去。
郑妙真把空桶收回空间，之后遇到服务站，还能再次装满汽油。
王成这时举着小火把笑眯眯地说道。
“莹莹，让它再飞一趟......”
引得白鹭“咕咕咕”直叫唤，似乎在抗议。
在戴莹莹的安抚下，它不情不愿地衔着火把飞到丧尸群上空，而后火把掉落。
白鹭优雅转身。
高速路上瞬间燃起火焰，一条火龙向远处蔓延。
而原本游荡在高速路上的丧尸身上着火，骤然向左右奔散。
恐慌引发了丧尸之间的联动，以至于没有着火的丧尸也跟着向两侧涌去。
从高处看，就像是给平原梳了个中分，高速路就是那条中分发际线。
“大哥哥，真的成功了。”
戴莹莹雀跃道。
“莹莹干得不错，当然小白也不错。莹莹，先不送它回去没问题吧？”
“可以的大哥哥，只是小白在的话，我的能量好像一直在消耗呢。”
这是之前没有说到过的情况。
“消耗了多少能量？”
“嗯......大概是召唤小白能量的五分之一。”
“那还是把它送回去吧。”
“好的。”
之前在游轮上试验时，尝试的情况太多，消耗能量频繁。
召唤土豆又很快送了回去，所以没有才发现这一点。
至于麻雀是召唤土豆附带的，至今还没有单独召唤过麻雀。
所以这次单独召唤白鹭，又存在了这么长时间，才发现原来召唤过来后会持续消耗能量。
......
汽油并没有燃烧多久，很快便开始熄灭。
丧尸群为高速路避让了近两百米远。
“上车，这次我们要快速冲过去。”
不要把丧尸的听觉当作摆设，发动机轰鸣声音，恐怕会吸引一大波迷弟跟在后面追逐。
王成先挂空档，汽车以微小的声音滑下坡。
然后王成大轰油门，汽车如离弦之箭般蹿了出去。
“大哥哥，加油！冲呀！”
戴莹莹兴奋的大喊道，声音被发动机淹没。
果不其然，远处的丧尸如同波浪接力，迅速朝着小车涌来。
但是一阶二阶丧尸要跟通行无阻的汽车比速度。
那只能说，尾灯你都看不见。
王成也不担心前方没有贯穿丧尸带。
一个是白鹭的行为确实通灵，能留部分汽油回来，说明汽油是倒洒穿了整个丧尸带的。
第二是因为王成、戴莹莹和郑妙真都是超品极限的异能者。
怎么会害怕低阶丧尸？
杀穿了都是小意思。
不过只是想保住代步工具而已。
王成凭借着出色的车技，躲避着路上满是灰尘废弃车辆。
小白果然还是靠谱的，丧尸带的确被烧穿了。
前方再无断桥，一骑绝尘。
冲出丧尸带豁然空旷，丧尸数量急剧减少。
很快，后方追逐的丧尸被远远甩掉。
“大哥哥你快看，那个牌子上写着洪城，画了箭头，还有170km，看来我们的方向是对的呢。”
“是啊，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最多两个小时就能到。”
“大哥哥，那个李怡雪很重要吗？”
戴莹莹突然问道。
她那时候还小，在学校里读书，不像姐姐戴千柔，那时就已经在接触社会了。
所以她自然不清楚情况。
“很重要。”
王成语气很肯定。
“为什么？”
“莹莹还有妙真，想必你们都发现了，末日中坚定的意志有多重要。精神虚弱的人、对末日感到恐惧和绝望而崩溃的人，在最开始时就变成了丧尸。”
“熬过这一关后，那些恶性释放、残杀虐待同类的人，意志被混乱打垮，这何尝不是另类丧尸？他们走不远！人类的求生意志会本能地排斥这样的个人和团体。”
“正如当初我们制定的七项人员吸纳标准，就是为了尽可能保证求生团体的安全稳定，一直以来也是按照这个标准吸纳组织成员。”
“而李怡雪便是意志极为坚定之人。”
王成解答戴莹莹的疑惑。
既然任务就包含搜救幸存者，而陆地各处的情况也基本类似。
去哪里都没有太大区别。
所以那自然要去心中有所偏好的地方。
恰好李怡雪满足这些条件，她给王成留下了印象极为深刻。
当然如果不是西南太远，王成肯定是直奔老家。
而从洪城又能直接走水路进入长江，进而抵达西南地区。
于是洪城便成为了王成的不二选择。
“她这么厉害？那大哥哥你是怎么和她认识的？”
“我和她并不相识。”
“啊？”
看着戴莹莹乖巧呆萌的样子，王成笑道。
“是真的。”
“那她到底是谁嘛？”
“她是一个精神病。”
“啥？！”
“哈哈哈，别担心，我们谁又不是精神病呢？何秀姐之前不也是疯了吗？”
王成看着戴莹莹惊讶的小表情大笑道。
“可......精神病总归不好听，还有！我才不是精神病！”
戴莹莹小嘴一嘟，不满地反驳道。
“完了完了，只有精神病人才说自己不是精神病，莹莹你......啧啧啧......”
王成带着一副怜悯可惜的语气说道。
“啊呀呀呀，我咬死你。”
戴莹莹一把抓住王成的手，作势就要咬，但考虑到王成正在开车，郁闷地又把嘴委屈地闭上了。
嘟囔道：“反正我肯定不是精神病。”
“莹莹，你是不是精神病不是你能说了算的。”
王成意味深长地说道。
一直安安静静听着的郑妙真突然开口说道。
“一个现代伪概念而已，不需要计较。”
郑妙真有资格说这个话。
她受尽折磨屈辱，按现代的说法，没精神疾病才怪。
“什么意思？”
戴莹莹好奇地问道。
“因为每个人都有精神病呀，就连我们所崇拜的历史人物和神话人物都有精神病，你说可笑不可笑？”
“比如事必躬亲的诸葛，死轴的海瑞，填海报仇的精卫，逐日的夸父，自削骨肉的哪吒......”
“本质上是所处环境逼迫人直至发疯，其实按照道家的说法，这是典型的风水不好。”
“好了，精神病的相关话题就先说到这里，我们马上要进入洪城了。”
说着王成向右一打方向盘，脱离高速路，进入洪城区域。
高速路附近人烟稀少，即便路上有司机丧尸化，但半年多了，也游荡到了别处。
所以这一路上还算平静，零星几只丧尸并不能影响王成开车。
这才能随便闲聊几句。
可马上要进入市区，自然要谨慎一些。
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实在太大，没有钛合金车壳，不具备进入市区内横冲直撞的资格。
十几分钟，王成在市区中一个空置的平房内停下了车。
“汽车先停在这里，我们下车。”
“接下来我们要深入市区，寻找幸存者。再检查一下自己的装备。”
王成望着洪城市区中心通天的红色光柱说道。
末日危险的不仅仅是末日、天灾，还有人心！
王成初来乍到，可不敢开车炸街。
事实上，洪城的地底下，也的确是将末日的残酷演绎得淋漓尽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