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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世浓囚:流浪兽人老公强势索爱 第602章 换个地方,好吗

    直到她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帝祁才终于稍稍退开些许,额头轻轻抵着她的,气息还有些微乱。

    微凉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带着他独有的味道。

    “软软。”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想你了。”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像是有魔力一般,瞬间击中了兔软软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她脸颊更烫了,心跳也漏跳了一拍。

    这家伙……平时闷葫芦一个,说起情话来却总是这么直接又撩人。

    她微微侧过脸,眼角的余光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身侧。

    帝熙依旧沉沉地睡着,眉头舒展,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满足的弧度,似乎正做着什么美梦。

    那只落空的手臂还维持着环抱的姿势,搭在身侧的兽皮上。

    还好……没醒。

    兔软软悄悄松了口气,但心里的紧张感并未完全消散。

    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的帝祁。

    她咬了咬下唇,声音细若蚊呐,带着羞怯:“我、我也想你……可是,帝熙他还在……”

    帝祁的目光落在她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上,眸色深了深。

    然后,在兔软软以为他会就此罢休的时候,他却再次低下头,薄唇贴着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上。

    “那又如何?”他轻声反问,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和理直气壮。

    兔软软:“……”

    什么叫那又如何?旁边躺着的是他亲弟弟!

    她刚想开口反驳,帝祁却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抢先一步再次封住了她的唇。

    “唔……!”兔软软呜咽着,身体又软了下去。

    他的舌尖带着微凉的触感,却又像带着火,所到之处,都燃起一片燎原之势。

    帝祁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滑到了她的腰侧,隔着薄薄的兽皮睡衣,轻轻摩挲着。

    那触感让她浑身一颤,一种陌生的、熟悉的,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脊椎一路窜上头顶。

    不行……真的不行……

    这种感觉太强烈,太失控,也太……危险了。

    帝熙就在旁边,只要他稍微翻个身,或者睁开眼睛……就能看见。

    “帝祁……别……”她偏过头,声音充满了哀求和惊慌:“……会被看到的……”

    虽然接受了白泽和他,但重新接受新的有些难。

    帝祁的吻停了下来,却并未离开,微凉的鼻尖几乎蹭着她的脸颊,呼吸交缠。

    “软软。”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语,又似乎只是单纯地想喊她的名字:“我们已经很久没有……”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兔软软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是很久了……算起来,好像确实快一周了。

    兽人的精力天生旺盛,需求也……直白得多。

    但实在有些……分身乏术啊。

    难啊……

    兔软软在心里哀叹一声。

    她不是不想回应帝祁,甚至,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深处对他的渴望。

    可是……

    她微微侧头,眼角的余光再次扫过身侧。

    他还睡得很沉,眉头舒展,似乎完全没有被惊扰。

    “可是……”她咬着下唇,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帝熙就在旁边……这样不行……”

    帝祁顺着她的视线,也看了一眼睡得毫无防备的弟弟。

    那双深邃的蓝眸中,飞快地掠过一丝极其隐晦的不悦,甚至可以说是……嫌弃。

    那细微的表情变化,落在兔软软眼里,让她心里莫名有点虚。

    “帝祁……”她试图讲道理,声音软糯,带着点讨好的意味:“下次好不好?等、等下次……”

    “现在。”

    言简意赅,不容置喙。

    兔软软:“……”

    额……

    她彻底没辙了。

    这家伙平时看着闷不吭声,怎么在这种事情上这么执拗?

    看着他那张俊美却面无表情的脸,兔软软忽然有点想笑,又有点无奈。

    她知道他是真的想了,毕竟兽人的精力……咳,她懂。

    而且,她自己……也不是全无感觉。

    只是这环境,这旁边躺着的活生生的人……实在是挑战她的心理承受能力。

    “那、那我们换个地方?”她小心翼翼地提议,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带着一丝询问和期待。

    帝祁的眸光微动,几乎瞬间点点头。

    “好。”

    帝祁将她打横抱起,动作依旧是那么流畅而迅速。

    兔软软的搂住帝祁的脖子,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弄出一点声响惊醒了旁边那位祖宗。

    要是醒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帝祁抱着她,朝着洞口走去。

    他的动作很稳,手臂坚实有力,微凉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衣传递过来,让她躁动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

    天已经很亮了,她已经看见了千臣。

    至于白泽和师父没有看见。

    她被帝祁一路抱着,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那是……帝祁以前自己选择的洞穴。

    虽然他一次都没有住过。

    很快,他们就到了目的地。

    帝祁的洞穴和他本人一样,简洁、干净,甚至可以说有些……冷清。

    什么都没有,兽皮都不铺,干草有些。

    帝祁已经微微调整了姿势,让她双腿自然地环上他劲瘦的腰。

    这个姿势让她瞬间失去了所有支撑,只能用力地搂紧他的脖颈。

    下一秒,熟悉的吻再次落下。

    微凉的唇舌像是带着冰与火的双重奏,撬开她的齿关,攻城略地。

    洞穴里很安静,只有两人交错的呼吸声和唇齿间暧昧的水声被无限放大。

    “帝祁……”她想说点什么,比如让他轻一点,或者提醒他外面可能有人,但话到了嘴边,却只化作一声破碎的呜咽。

    她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以兽人的听力,任何一点异响都可能被捕捉到。

    更别说,还有在外面的千臣。

    整个过程,他都紧紧地抱着她,她搂着他的脖颈,压抑又破碎。

    时间仿佛被拉得很长,又好像只是一瞬间。

    当一切归于平静,洞穴里只剩下两人略显急促的喘息声。

    帝祁抱着她,没有立刻放开,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头顶,胸膛微微起伏。

    兔软软也累得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