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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牛马的日常 第21章 最毒妇人心03

    审讯室里,刘大海问,“陈芝再问你一次,和费木厚在酒店的人是不是你?”陈芝说,“不是”。

    李琳琳问,“那怎么你会帮他穿衣服,并移到电梯?”

    陈芝说,“不懂你说的话”。

    李琳琳说,“对科学家说这种话很危险,我来跟你解释一下吧,头皮屑,皮肤的脱落物,正如你的手臂或大拇指的细胞,都具有dNA指标,此头皮屑的13个dNA指标跟你身上取得的吻合,说明你去过酒店”。

    陈芝说,“费木厚先生要我9点去酒店拿文件,我到达时,他失去意识,赤裸躺在床上,他总是说,面子比健康重要,我就帮他穿好衣服,拖到电梯”。

    李琳琳和刘大海明显对这个说法不满意,李琳琳说,“我来猜猜,你是从楼梯偷偷下去的?”

    刘大海问,“谁跟费木厚在房里狂欢?”

    陈芝说,“这我可不知道”。

    李琳琳说,“我们想把你的dNA和房间里的避孕套做个比对”。

    陈芝说,“没问题”,李琳琳说,“另外还想让你看看3年前,他的枪击意外过程”。

    钱浅对陈芝说,“他当时的这个受伤过程并不合理,不再追究,是因为当时我的新手,不想找人谈老二中枪的事,根据照片,模拟出当时情况,犯罪现场重建是现在才有的科技手段,我们把时间倒转,子弹射中的位置在老二这里,但子弹射出的合理位置是4米长,1米高,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开枪”。

    李琳琳说,“我们认为是你”。

    刘大海说,“当时急诊室记录的日期是1998年9月6日,送费木厚进医院的人是你”。

    陈芝摇头说,“我没有对他开枪”。

    刘大海说,“也没有对他下毒,所有不利情况都指向你”。

    陈芝说,“我是24小时随传随到的,费木厚先生打电话我,我就赶到他家里,送他去医院”。

    李琳琳说,“他太太人呢?”

    陈芝说,“你们得去问她”。

    审讯室里,严珍玉说,“没错,是我开的枪,他爽约,凌晨2点才回来,也没给我电话,我很伤心”。

    李琳琳说,“你就坐在那里,关着灯,瞄准他的下体”。

    严珍玉说,“我只想吓唬他的。。。”

    刘大海问,“当初你怎么不说实话?”

    严珍玉说,“他不准,他说那会毁掉他的事业,他的公司”。

    钱浅说,“尽管过了3年,我仍会把此案呈送地方检察官”。

    严珍玉说,“我丈夫死了,我们婚姻失和,但我仍然爱他,我不在乎你们怎么做”。

    刘大海说,“女人对男人开枪,不是为了爱,就是为恨”。

    李琳琳说,“或者两者都有”。

    化验室里,王乐乐说,“李琳琳从秘书衣服取得的样本,跟死者衣服身上的样本,来源一致”。

    郭天说,“秘书移动了尸体”。

    李琳琳站在门口说,“我们跟她谈过,就是她,现在就得仰赖妻子和毒物”。

    郭天说,“秘书有头皮屑”。

    李琳琳说,“是脂肪性皮肤炎”。

    郭天说,“这类局部湿疹需要处方药物,该药物主要成分是硫化硒”。

    李琳琳说,“我这就去找刘大海”。

    刘大海找严珍玉打开公司办公室,

    严珍玉说,“我觉得这样做不妥”。

    刘大海说,“这是你的家的东西,秘书办公室的东西都是你的”。

    严珍玉说,“晚餐后她随时会回来”。

    李琳琳说,“我很快,一下就好”。

    李琳琳在秘书的文件柜里找到一瓶洗发水,

    正好秘书回来看到这一幕,她说,“那是我的东西”。

    刘大海问,“为什么要把洗发水放在办公室”。

    李琳琳说,“它含有的毒素跟遗体器官的成分的相同”。

    陈芝说,“这我怎么知道,或许是午休从药店带回来的”。

    李琳琳打开小冰箱说,“乳酸酪,大蒜口味”。

    刘大海说,“会把苦味盖过去”。

    李琳琳说,“所以他有口臭”。

    陈芝说,“我没有毒害他”。

    李琳琳说,“那就等着瞧吧”。

    严珍玉说,“你们不逮捕她吗?”

    陈芝说,“我什么也没做”。

    严珍玉说,“除了毒害我老公”。

    陈芝说,“毒害?照顾他的人是我”。

    严珍玉说,“你?我打理家里,招待客户”。

    陈芝说,“谁帮他约时间见牙医和理发?谁帮他准时报税?你猜他为什么会需要情妇?

    ”刘大海说,“女士们,别激动”。

    李琳琳说,“门在那边,你们都可以出去了,案子成立后,才会有逮捕行动”。

    严肃又去了医院,他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肾脏移植病人说,“查出毒害费木厚的人了?”

    严肃说,“还没有,在他办公室发现了硒,但不晓得体内的剂量”。

    病人说,“如果我能告诉你呢?我的身体在排斥新器官,医生说不是毒素,是抗体所致”。

    严肃说,“我很遗憾”。

    病人说,“我不是说过我在手术时手表停了吗?真有趣,它好像早知道这个肾脏没用,离开人世前,我能做件好事,我答应你的请求”。

    回到鉴证科的严肃无比感慨的说,“连钱浅都不肯分我块面包,这位却愿意把肾脏给我?”

    郭天说,“是你要求的”。

    严肃说“,那就是我想说的,他冒着猝死的风险协助调查,但谁来保障他的权利?”

    郭天说,“他有自由意志”。

    严肃说,“我也有,我要撤回我们的请求,不值得牺牲他人性命来调查”。

    郭天异常诧异的看着他。

    陆佩进来说,“各位,你们不会相信的,非常好笑,有时简单的事反而难懂,我试着把酒瓶上的部分指纹和已知的指纹做比对,它是颠倒的”。

    郭天笑着说,“一定是反手倒酒,他和谁在一起?”

    陆佩说,“是他太太”。

    严肃说,“花花公子和老婆在酒店偷情?”

    审讯室里,严珍玉说,“我想挽救婚姻,订了房间,带了香槟,他偷闲和我在酒店见面”。

    刘大海问,“怎么一开始你没说”。

    严珍玉说,“因为你只问,谁在电梯帮他穿衣服,而且我离开时,他还在看新闻”。

    刘大海说,“所以你走后,他就中风了”。

    严珍玉说,“我不是医生,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刘大海说,“鉴证科正在化验酒瓶上的硒”。

    严珍玉说,“我想毒药不会引起中风”。

    刘大海说,“你不是医生,但似乎对毒物很了解”。

    严珍玉说,“我见多识广,不代表我杀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