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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混社团那些年 第102章 阿玫

    “啊哈哈,阿玫你又输光了,你底裤可不能丢啊,丢了就输的连底裤都没啦!”身边一胖胖的赌客哈哈大笑。

    原来此女正是我们要找的阿玫。

    “王八蛋,手气怎么这么背,草!”阿玫气的摔了牌。

    “阿玫,不要紧,你跟了我吧,我追你好久了,陪我一晚,拿钱给你再来杀死这狗庄便是!”身边那胖子笑道。

    “你给老娘滚一边去吧,肚子那么大,小心死了棺材都合不上呀!”阿玫白了那胖子一眼。

    见这阿玫性格颇为泼辣,我不由的笑了,阿月上去拍了一下阿玫的肩膀。

    “阿月!”阿玫一看,惊讶的说道。

    “哎呀阿月好久不见了,群姐说你这两天会来,你真的来啦!”阿玫开心的拉着阿月的手。

    “是啊,我和男朋友来澳门玩几天,正好好久没有见到你啦,顺道来看看你。”阿月说道。

    “是这样啊,那真是太好了,阿月,你身上有没钱,今晚被这狗庄杀了个片甲不留,我回点本去。”阿玫对阿月说道。

    “啊,你现在这么好赌呀?”阿月眉头一簇。

    “阿玫,你运气不好,我出钱,来帮你玩几把!”我说道。

    “阿月,这是你男朋友啊,长得不错嘛,很是靓仔,不过不知道手气怎样。”阿玫上下打量着我。

    我上去换了一千元的筹码,在一边观望了一回,常年混迹石硖尾赌档,懂得四宜八忌!

    见到那个刚才调戏阿玫的胖子,坐在百家乐的台,连续输了七八把,早已冷汗频频,时不时的擦汗,见他摔牌离开,我便立马上去。

    正所谓“乾坤借运”,这种台遇到有人输到倒霉,趁机借一下他的东风,反手就会赢!

    这胖子已经被庄家杀的气数已尽,换人来上,正好大概率可以碰到扭转乾坤之势!

    果然没错,我上去两把加倍押和全都中,一下子赢了五千多,随即又下了几把小注,八九不离十也都中了,赢了不少钱。

    阿月和阿玫跟在我身后兴奋的吹牌,每次押中都开心的拍手叫好。

    “收工!”我将手中的泥码交给荷官,去柜台兑换现金下桌走人。

    “喂喂,靓仔,你手气这么好,帮我继续翻呀!”阿玫让我继续坐下。

    “走啦,滥赌必死,怎么可能让你永远玩下去,走啦!”我笑道,阿玫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跟我们离开。

    出了赌场,我拿出赢来的钱,阿月带了八百快全输光,我给了她两千,让她开心的双眼放光。

    “真是太谢谢啦!”

    “阿玫,你以后别再赌啦,你看你,连钟都不上啦!”阿月说道,刚才去白兰地找她,阿玫连班都不上,光顾着赌了。

    “哎呀没事的,请几天假而已嘛,对了阿月,你男友叫什么?”阿玫问我。

    “叫我阿文好了。”我说道。

    阿玫一个劲问我是做什么的,我见她不知我身份,也不知道阿月和我到底来澳门是为如何,于是便告诉她,我在香港和老爸开了一家士多店。

    “挺好啊,家族产业啊,看来阿月以后要当老板娘啦,走,带你们去好好逛一逛,我请客。”阿玫说道。

    我一阵懵逼。

    阿玫拿着我给的钱,带我们在澳门好生逛了一圈,又是和阿月去买衣服,试鞋子,又是去看电影。

    阿玫生性泼辣豁达,倒也是不拘小节,热闹的很,一路和阿月说个不停。

    晚上请我们吃宵夜,得知阿玫也是广东来港人,老爸以前是粤东一位叔父,后来1956年被港英政府递解出境,举家来到澳门。

    来澳门不久,老父亲去世,老娘改嫁,她便在澳门做了舞小姐,和阿月,群姐在香港就认识,她长得不错,挺漂亮,在澳门的夜总会混的也挺好,做到了大班。

    只是自己染上了赌,搞的自己生活一度拮据,欠下赌债借了大耳窿,搞到当地社团时不时上门要债,所以吓得不敢上班,躲避赌债。

    “吗的,欠下一笔债,准备去搏一把,谁知道都输光了,要不是你们,今晚真要去鸡楼做鸡啦!”阿玫笑道。

    “好啦,你别担心,我们会帮你的,以后不要赌啦,如果在澳门过的不开心,日后有机会,我们一起回香港。”阿月说道。

    “好呀,我也好久没见过群姐和英姐她们啦,来,我们干杯。”阿玫端起酒杯,和我们一起碰杯。

    晚上吃完宵夜,我们回去旅馆,阿玫跟我们一起去,在我们隔壁间开了一间房。

    “喂,阿月,你和阿文晚上在我隔壁小点声,可别吵到我睡觉呀!”

    “我们家阿月啊,叫声可大了,还一浪接着一浪呢,阿文你可得服侍好她呀。”阿玫笑着调侃。

    “你要死啦,尽乱讲!”阿月气的打了阿玫一下。

    “哎呀,你又装,大家都自己人嘛哈哈!”阿玫笑道,晚上喝了不少酒,回头去隔壁间睡了。

    睡到半夜,我和阿月被一阵声音吵醒。

    只听见一阵山峦起伏,颠龙倒凤的声音,仿佛山雨欲来,不堪入耳,把我和阿月都吵醒了。

    仔细一听,正是一墙之隔的阿玫。

    “这个臭银娃,还说人家,自己叫的比谁都大声,还让不让人睡觉啦。”阿月无语,掀开了被子,对着墙壁敲了敲。

    我不由得发笑,我说阿玫的声音还真不赖,悦耳动听啊!

    阿月气的捂着我的耳朵,不许我听。

    到了次日清晨,我和阿月跑去打开阿玫的房间,只看到她和一小白脸,正相依在床,呼呼大睡,一夜酣战,可谓是筋疲力尽。

    “喂,小贱货,起来吃早餐啦!”阿月上去,推醒了阿玫。

    阿玫吓得和那小白脸连忙醒了来,很尴尬的笑了笑。

    “阿玫,这位是?”阿月问道。

    “啊,阿月,这是我男朋友啦!”阿玫连忙尴尬的起身,介绍身边男友,告诉他,这是阿文和阿月,香港来的朋友。

    “文哥,月姐,我叫碧咸仔!”那小白脸笑嘻嘻的和我握手。

    “走啦,出去吃早餐去。”我连忙叫上众人,去了澳门当时最好的茶楼饮早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