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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妻主她除了种田就是宠夫 第114章 羽翼未丰,傅姣姣想辞官

    南宫琉璃如今不知该如何自控,望着熟睡中的裴砚尘,开始反思……

    她想开口询问裴砚尘,江厌离去了哪里,可始终开不了口,也不敢冒然吵醒他。

    裴砚尘又回来了,也就是说之前的死讯是假的,南宫琉璃有一瞬间觉得被裴家欺辱,而变得恼怒。

    可转念一想,当初裴砚尘受伤如此重,就连宫中太医都说命不久矣,又开始有些愧疚。

    这人是她最初的爱人,如今回到她身边,还做了她的男人——南宫琉璃目光又变得温柔起来。

    “裴砚尘,你终于回来了!”

    不过现在容不得她再想,她如今要做的是找到江厌离,两个人她都要。

    ——

    北昭

    傅姣姣写信给顾白,让他偷偷带着傅元喜和王卓一起到北昭过年。

    至于抱玉,傅姣姣让顾白将身契还与他,放他自由。

    抱玉这段时间跟着傅娇娇和顾白学到不少,再给些银子,让他变得独立才是最好的结局。

    “厌离,等顾白和娘爹到了北昭,我们一家人就在北昭团年。”

    “我也是如此想的,北昭虽寒冷,却是再好不过的团聚地。”

    江厌离听傅姣姣说了很多这半年发生的事情,只觉得短短时间,变化如此之大。

    顾白算着时间还有一个半月就要临盆,子奇如今已经是贤王侧妃,不能再和他们一起。

    傅姣姣竟开始经商,听到产业遍布南昭,甚至已经开始在北昭经商。赚的银子数额巨大到,他想都不敢想。

    这半年里,只有他不曾有任何改变,如果没有软禁之事,或许他也能帮到傅姣姣不少。

    “顾白如今身子有些笨重,账目一事恐怕后续不能胜任,我想替他处理账目之事。”

    听到江厌离说这话,傅姣姣只是转头温柔的看着江厌离,说道:

    “账目之事,你若想接手那便接手,在我刚开始创立商号时,顾白说是为你管家。等孩子出来,我和你自然是孩子的干娘和干爹,顾白这半年里确实不辞辛劳,等他来了,我便让他好好歇息。”

    江厌离开始还担心冒然接手顾白一直管理的账目,有些不妥,听到这话也觉得是自己多心。

    “顾白的好,我们都看在眼里——只是担心他来北昭会遇到阿木塞。”

    “阿木塞,我会派人在暗处调查她的行踪,北昭比南昭地大,只要我们小心些,便不用过于担心。”

    说到这,傅姣姣眼中有些犹豫,比起担心阿木塞,她此刻更担心南宫琉璃。

    怕南宫琉璃知道调换之事后,还对江厌离穷追不舍。阿木塞的性格更直接,当初和顾白分离虽是迫不得已,却也是选择放手。

    相对来说南宫琉璃就显得更加偏执,她为官大半年,越是深入接触官场,越知道南宫琉璃的处事为人。

    傅姣姣抚过江厌离的下颚,让江厌离和她平视,她细细端详着这张脸,随后开了口:

    “厌离,我……我想辞官,将南昭的产业都转到北昭,和你就在北昭定居。”

    江厌离在傅姣姣眼里,中间看到有舍不得,有犹豫,最后才看到‘决心’二字。

    “姣姣,既已下定决心,那便去做。”

    “如今我的羽翼尚未丰满,回南昭也只会居于人下,说不定任人宰割。虽舍不得南昭,可我更害怕再次失去你。”

    傅姣姣这次是真的怕了,她知道裴砚尘回到南宫琉璃身边,可能南宫琉璃就会罢休,她能带着江厌离回南昭,接着过之前的日子。

    可她又怕东窗事发,一切都是幻想,她害怕再次出现不可控的事发生。

    “无论在哪里,只要能和姣姣一起,我都行。辞官后,我们就在北昭经营,也不错。”

    江厌离知道傅姣姣的担忧,他又何尝不是如此?如今他们别无选择,只能抛下南昭的种种,在北昭待着。

    “等顾白和娘爹到了北昭,我便写辞官信让人呈上。”

    “好。”

    两人已经不打算再回南昭,但福州那边,傅姣姣会提前安排好。她除了辞官信,还写了一封辞别信给魏晴。

    ——

    中州府宅

    顾白刚收到傅姣姣的来信,便连夜收拾好包袱,随后带着傅元喜和王卓一起坐商船前往北昭。

    走之前,将身契还与抱玉,并附银一千两。

    抱玉拿着手上的身契,有些恍惚迷茫,听到顾白让他离开自立门户,他竟生出一种强烈的从商之感。

    这段时间他跟着傅姣姣和顾白学了不少,也通晓了很多以前他无法触及的人和事。

    这世道男子虽艰难,可谁说男人就一定要攀附女人才能存活?

    他喜欢南宫琪,也十分嫉妒陆子奇,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因为那人站的太高,他平庸到无法攀登,才会这般。

    如今重获自由之身,抱玉想靠自身之力向上攀一攀——

    ——

    等裴砚尘苏醒,他发现自己已经不在船上,而是被转移到南昭境内的一处宅子里。

    南宫琉璃见裴砚尘睡了快一天一夜,这才苏醒,也知道是自己将他折腾累了。

    “砚尘——”

    裴砚尘听到南宫琉璃在唤他,瞬间眼泪流了下来,南宫琉璃真的认出他。心里只有感动,觉得这次是他选对了。

    “殿下,砚尘真的不是有意欺瞒于你。”

    南宫琉璃用手将裴砚尘脸上的泪珠擦干,看向他的神色变得更加温柔。

    “之前之事,确实是我没保护好你,砚尘不必自责。当时你伤的太重,就连宫中太医都束手无策,我想知道你又是如何存活下来?”

    “是……有位神医救治,这才没丢性命,只是当时伤的太重,神医不在南昭境内,这才不得已谎称病故。裴家上下不是有意欺君,还望殿下不要怪罪。”

    裴砚尘这些年没有再踏入南昭,除了当初裴家对慕辞的承诺,便是担心裴家被冠上欺君之罪,一家老小被他拖累。

    “当初是皇家对不住裴家,若真要论,母皇也不会怪罪。你这次回来,日后恐怕便不能以裴家人自居,只能藏匿起来,另外安排一重身份才行。”

    南宫琉璃已经打算好,要裴砚尘当侧,她说这话只是拿住裴砚尘在意的地方,让他安分。

    “殿下也是为我着想,砚尘别无他求,只愿日后能和殿下朝夕相伴——如此便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