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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七日恋人 第182章 男人的疯狂

    “唔……”洛央央的双眼恰似两口被无尽恐惧瞬间填满的幽潭,那深邃的潭底仿若通往九幽地狱,幽深得不见一丝光亮,唯有无尽的惊惶在其中如汹涌的暗流,剧烈翻涌。她的脑袋仿若失控的破旧拨浪鼓,被一双无形的恐惧之手疯狂摇晃,拼命地、极度恐惧地摇着,一头乌发仿若被狂风撕扯的乱麻,凌乱地飞舞在她惨白如纸的脸颊两侧,每一根发丝都仿若化作了绝望的丝线,丝丝缕缕地诉说着她此刻的绝境。

    在这仿若被黑暗诅咒的废弃房间里,洛央央的心中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塞进一个巨大且狰狞的问号,那疑问如同一把尖锐无比、淬满毒汁的钩子,无情地撕扯着她脆弱的心肝:江海峰究竟想干什么?紧接着,仿若一道凌厉得足以劈开灵魂的闪电划过她混沌的脑海,另一个更为惊悚、仿若能将人拖入深渊的疑问接踵而至:他拿刀干什么?那把明晃晃的匕首在这昏暗阴森得如同鬼蜮的空间里闪烁着冷冽刺骨的光,恰似来自地狱最深处、择人而噬的獠牙,甫一出现,便仿若将周围的恐惧无限放大,让这死寂的空气都仿若被恐惧凝结。

    此刻,只见江海峰仿若被恶魔完全附身,那只瘸了的左腿仿若被灌入千斤重的铅水,每迈出一步都带着与这世界同归于尽的决绝狠劲。“砰”的一声巨响,仿若死亡的丧钟敲响,他重重地一脚踩上那狭窄得可怜至极、仿若仅能容纳一人残喘的单人小床。小床本就摇摇欲坠,在这粗暴的践踏下,仿若濒死之人发出“嘎吱嘎吱”的痛苦呻吟,那声音直直地钻进洛央央的心底,仿若她灵魂深处恐惧的绝望呐喊被具象化,声声泣血。单人小床的宽度实在有限,仿若一道生死窄门,江海峰只需微微一个弯身,那裹挟着寒意与滔天恶意的身躯,便仿若鬼魅夜行,瞬间离洛央央近在咫尺。近到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呼出的冰冷气息,仿若一条吐着信子、携带着致命毒液的毒蛇在脖颈边危险游走,让她的寒毛都根根直立。

    “我想在你身上留点痕迹,刻字怎么样?”江海峰那仿若从地狱深渊幽幽飘出的声音,冷得仿若能冻结世间一切生机,在这死一般寂静的房间里突兀响起。话音未落,那闪着寒芒、仿若死神镰刀的匕首,仿若一道无可躲避的死亡预告,缓缓伸出,直直地递到了洛央央的面前。匕首的一面,仿若亘古不化的千年寒冰,毫无一丝温度地贴上了洛央央那因恐惧而瞬间变得惨白如霜的脸颊。刹那间,冰冷的触感仿若一道能击穿灵魂的高压电流,直击她的灵魂深处,吓得本就颤抖不已、仿若风中残叶的她,仿若被世间最恶毒的巫师施了定身咒,当即就不敢再有丝毫动弹,仿若一动,便是踏入万劫不复之地。

    洛央央心如明镜,深知此刻哪怕是最轻微的颤抖,都可能成为激怒眼前这死神化身的信号,让那锋利无比、仿若能切割星辰的匕首刀锋,如恶狼亮出的致命利爪,瞬间划破她娇嫩得仿若春日花瓣的脸。她仿若一只被猛兽盯上的猎物,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恶魔,眼中的惊恐仿若汹涌澎湃、能吞噬天地的潮水,一波又一波,永不停息地冲击着她脆弱的心理防线。

    “刻什么字呢?”江海峰仿若高高在上、主宰苍生的魔神,居高临下地睨视着洛央央,看着她眼神中满是恐惧,却又仿若被命运的枷锁禁锢得动都不敢动一下、反抗更是无从弹起的可怜模样,心中仿若被恶魔注入了一股扭曲到极致的快感。他仿若一个疯狂的艺术家,试图挤出一个笑容,想让这快感如决堤的洪水般更加酣畅淋漓,可嘴角那机械的一勾,却仿若在完美的肌肤上撕裂出一道狰狞的伤口,露出的竟是阴鸷扭曲到能让恶鬼退避三舍的笑容,仿若午夜梦回时最惊悚、能吓破人胆的鬼脸,让人毛骨悚然,仿若置身噩梦之中。

    “刻‘淫’字怎么样?”江海峰手中的匕首仿若瞬间被邪恶的灵魂完全占据,“嗖”的一转,那尖尖的刀锋,仿若被恶魔精准操控、瞄准猎物要害的毒箭,直接对准了洛央央的脸颊。

    “……”洛央央的眼睛仿若被一双来自地狱的无形大手猛地撑开,一下猛睁,那瞬间放大的瞳孔中,唯有满目惊惧,仿若被施了定魂咒,死死地锁定着江海峰,仿若这样就能凭借意志的力量阻止他的疯狂行径。她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求饶的神色,那是弱者在绝境中最无助、仿若濒死之人向死神发出的最后呐喊,可被匕首尖顶着脸颊的她,仿若被钉在案板上等待宰割的鱼肉,不敢挪动半分,仿若挪动一丝一毫便是引颈受戮。

    洛央央的嘴里被一块散发着令人作呕恶臭的布块死死塞着,仿若被邪恶的魔法剥夺了发声的权利,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任由恐惧在心底如狂野的猛兽疯狂咆哮,那咆哮声仿若汹涌的海浪,一次次猛烈冲击着她脆弱得仿若薄冰的心灵防线,让她几近崩溃。

    江海峰一定是彻底疯了!这个念头在洛央央心中仿若炸响的惊雷,如雷贯耳。他竟然妄图在她身上刻字,而且还是如此具有侮辱性、让人羞耻到极点、仿若能将灵魂玷污的字眼,这比直接用利刃取她性命还要残忍千倍万倍,仿若将她的尊严狠狠践踏在脚底,再碾成齑粉。

    “你说,刻在什么地方好?”江海峰仿若沉浸在一场残忍血腥的游戏中无法自拔,手腕轻轻一动,匕首尖仿若一条冰冷滑腻、择人而噬的毒蛇,在洛央央脸上轻轻游走着。那冰凉得寒冷刺骨的触感,沿着她的皮肤缓缓滑动,仿若死神用他那枯骨嶙峋的手指在轻抚,吓得洛央央连呼吸都仿若瞬间停滞,胸腔里仿若被塞进了一块千钧巨石,憋闷得仿若要窒息而亡。匕首就像是一条真正的、来自地狱深渊的毒蛇,在她脸上蜿蜒游走,每一秒都充满未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狠狠咬上一口,在这般仿若被恶魔诅咒的恐惧氛围的笼罩下,洛央央不可能不怕,那恐惧仿若已经渗透到她的每一寸肌肤,仿若她全身的细胞都被恐惧的毒液浸染。

    可是再怕,她也只能强忍着,凭借着最后一丝仿若风中残烛的理智,不敢乱动一分,仿若只要一动,整个世界就会崩塌成无尽的废墟,将她彻底掩埋。

    “是刻在脸上让人人都能看见好呢?还是刻在……”江海峰的声音仿若来自地狱最底层、诱惑凡人堕落的呢喃,他的匕首贴着洛央央的身体,一点点地、仿若恶魔那充满恶意的抚摸般下滑。

    当匕首终于从脸上移开,洛央央仿若重获新生的溺水之人,那紧绷到极致、仿若即将断裂的神经才稍稍松弛,终于敢大口大口地呼吸了,可身体却仿若被千年寒冰冻僵的冰块,僵硬了下来,每一个关节都仿若生了锈的古老齿轮,无法灵活转动,仿若被恐惧抽走了所有的活力。

    “把腿分开!”江海峰的匕首下滑到洛央央的胸口后,便被她出于本能、屈起护在身前的双腿,给挡住了去路。那双腿仿若她最后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紧紧并拢,仿若守护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藏,守护着她仅存的一丝尊严。

    “唔……”洛央央的眸光仿若受惊的小鹿,惊恐一闪,头摇得如同狂风中的风铃,连连摇头。她即便再不愿意面对这残酷得仿若世界末日的现实,也凭借着女性最原始的本能,猜到了江海峰那龌龊、丧心病狂、仿若能让地狱都颤抖的想法。于是,屈起的双腿,当下并拢得更紧了,仿若要将自己缩成一个密不透风、能抵御一切邪恶的茧,躲避这世间的丑恶,仿若只有这样才能寻得一丝安宁。

    “不分?信不信我在你胸上刺出一个窟窿来?”江海峰仿若被激怒的恶鬼,发狠地威胁道,声音里仿若裹挟着实质的怒火,能将这死寂的空气点燃,仿若要将周围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洛央央眼神一滞,仿若被一道能劈开灵魂的闪电击中,眼前突然涌现出一幅极其血腥、残忍、仿若来自地狱屠宰场的画面:自己胸前被刺出一个汩汩冒血的血窟窿,鲜血如失控的喷泉般涌出,瞬间染红了她的衣衫……这画面仿若恶魔在耳边的低语,当即让她更惊恐地摇头了,“唔……”

    江海峰一定是彻底疯了!洛央央惊慌失措地看着他,仿若看着一个从地狱最深层爬出来、周身散发着死亡气息的恶魔。在这危难关头、无助至极的时刻,她仿若在黑暗无边、仿若永夜的迷宫中摸索的旅人,突然,一个名字仿若璀璨的启明星,照亮了她绝望的心——封圣。

    封圣,封圣在哪里?这个名字在她心间不断回响,仿若一道能驱散黑暗、拯救苍生的救命咒语。洛央央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觉得自己如此需要封圣,如此渴望他那高大、可靠、仿若能撑起苍穹的身影能如天神下凡般,瞬间出现在自己面前,驱散这无尽的恐惧,拯救自己于这水深火热之中,仿若只有他才能将自己从这恶魔的掌心解救出来。

    江海峰倒没有急着在洛央央身上刺出一个血窟窿,他仿若一只被激怒却仍保有狡黠、仿若能看透人心的恶狼,见洛央央不顺从,嘴角泛起一抹残忍到极致的冷笑,双手仿若被地狱之火锻造的铁钳,猛地抓住她屈起的膝盖,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掰。

    “唔……”洛央央终究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如何抵得过一个男人发怒时的蛮力。腿一被强力分开,她下意识的动作自然是重新并拢,仿若溺水之人拼命挣扎,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但是,当江海峰比她动作更为快速,那寒芒森森的匕首猛然顶在她的小腹上时,纵使隔着那层看似坚固、实则在恐惧面前仿若薄纸的牛仔裤,洛央央也仿若能感受到匕首穿透衣物、直抵肌肤的冰冷触感,那触感仿若死神的凝视,让她瞬间僵住,不敢贸然并拢双腿了,仿若并拢双腿便是踏入鬼门关。

    “洛央央。”江海峰眼神阴鸷得仿若深夜的沼泽,深不见底,又带着丝丝疯狂的血丝,仿若被点燃的地狱之火,死死地盯着吓得不轻的洛央央,“你说,把‘淫’字刻在你的私密地方,怎么样?”那声音仿若恶魔的诅咒,在这狭小的房间里回荡,让恐惧的气

    息愈发浓烈,仿若要将这空间都填满恐惧的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