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小姐谋夫之歪打正着 第103章 已成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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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根呢。太好了。谢谢阿湛，我喜欢。”许静婉高兴地跳起来，在沈湛脸颊上飞快亲了一下。沈湛摸了一下脸，笑了。
将三根针放回盒子里，许静婉又恼道：“阿湛，现在不能取出针，我怎么涂药物啊？”
沈湛笑道：“没人的时候你多练习一下准头。等针都打出来了，涂上药。我再重新为你装上。”
许静婉点头，忽又美滋滋道：“阿湛，那现在的我，是不是也能算是侠客啦？”
“嗯，算！婉婉暗器了得，为夫甘拜下风。”沈湛很配合的抱拳行礼。
“哈哈哈……你就逗我吧。”许静婉的笑声清脆悦耳。沈湛忍不住也弯起了嘴角。
新年在连绵不绝的爆竹声中悄悄到了……
正月里，人们只有两件事可做。一是吃喝玩笑，二走亲拜年。
大年初一大梁官员都要提早去给皇帝拜年的。年后他们也只能休假到初三，初四就得上朝。
相比之下，地方官要好得多。他们腊月二十封印，正月二十才开印，可以休上一个月。
初一一早，沈湛和婉婉起早给祖父拜了年。草草吃了早饭，沈湛就进宫了。
许静婉无事可做，就研究起吃食来。
正月里规矩太多，不能动刀剪，不能杀生等等。于是，她亲自去了冰窖，挑拣了一些冷冻的食材，研究新的吃法。
从冰窖出来，许静婉捧着手炉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一串家仆。人人手上都拎着食材，鸡鸭鱼肉都有。其中鸡最多，足足十只。
许静婉给众人做了分工。她带领十多个丫鬟做叫花鸡。蒋嬷嬷负责其他菜肴；方嬷嬷负责点心。厨房里的人归他俩使用。
许静婉带着一群人到了小厨房，先安排给十只鸡解冻。
然后，蝉衣搬来一把椅子，许静婉坐下，开始给众人讲解叫花鸡的制做方法——
首先要将整鸡洗净控干，在鸡肚子里填入配好的草药包，然后再鸡身上依次抹上黄酒、盐水和苏子油，再包上一层冻苏叶，最外层糊上一层黄泥巴，最后放到炭火里焖烤大半个时辰。
讲完了，许静婉又自豪道：“许氏叫花鸡独家所有，不仅好吃，还能强身健体。”
小丫鬟都捂着嘴笑了起来。
蝉衣道：“小姐，这次做法比以往要麻烦呢。是不是会更好吃了？”
许静婉莞尔一笑：“想知道啊，就抓紧动手做吧。白芷来分下工。”
白芷和蝉衣因为懂药理，跟着小姐制作药包。其他人排成一排坐好，分别进行填药包、涂黄酒、撒盐水、抹苏子油、包苏叶、糊泥巴。
许静婉让人把取来五个多余的炭炉，找来四五个小厮在院子里生起了炭火。
沈老将军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热火朝天的景象——许静婉端着手炉，这边瞅瞅那边看看，不时指点两句。一群丫鬟做事认真仔细，且手脚麻利。
每个人都笑意盈盈的，仿佛已经看到了香气飘飘的美味叫花鸡。
“祖父。你找我有事？天气冷，进房里说吧。”许静婉快步迎了出来，道。
“没事。我想你一人在家怕要无聊，来看看你。有事做就好。”老将军微笑道。
“我着人做了叫花鸡，是用中药熏制的，吃了延年益寿。一会祖父可要多吃些啊。”
“好好好。我一定尝尝婉婉的叫花鸡。”老将军大笑道。
许是笑得狠吸入了凉气，他忍不住连着咳了四五声。
“祖父，快别说话了。您还是回去吧，中午我让人把鸡给您送去。”许静婉忙道。
老将军用帕子捂着嘴，笑道：“不碍事。已经好多了。就听婉婉的，不在这影响你了，我就回去等着了吃鸡了。”
送走了老将军，寒霜将裹好的鸡放进炉子里，每个炉子挂两只。
许静婉笑了：“大功告成。你们几个好好看着炉子，别烤糊了。”
午时刚过，沈湛就回来了。
他远远就闻到院子里飘着阵阵香气。
“将军，夫人一定又做美味儿了。”墨寒使劲嗅了两下，高兴道。
墨白也笑道：“也真怪。一样的食材，夫人做得就是好吃。”
他们一早就跟着将军去了皇宫。早膳的那盘饺子、两个狮子头早就消化掉了。马车上倒是带了糕点，可是干巴巴，太难吃了。墨白还吃了两块，他一块都没吃。
此时闻着浓郁的香气，他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沈湛嘴角含笑，看了两人一眼，加快了脚步向院子里走去。
“夫人又做了什么美食？远远就能闻了香气。”
许静婉抬头看见了来人，提着裙摆迎了过来：“阿湛，你回来得正好。饿了吧？今天我做了一道创新的叫花鸡，一准好吃。马上就能用膳了。”
“嗯。在宫里只喝了一盏茶，只吃了两块糕。”沈湛道。
墨寒摸摸鼻子，将军竟和他们一样饿着呢。原来皇宫御宴也无非如此，或许还不及夫人的厨艺呢。
许静婉看着眼神不断瞟向炭炉的墨寒，笑道：“今日做得多，人人都有份。大年初一，你们就敞开了吃。”
墨白笑道：“多谢夫人。属下就不客气了。”
许静婉笑道：“吃鸡取意新年大吉。今日都放开了吃，就当是祝愿我们将军府，龙年大吉，事事如意！”
蝉衣眨眨眼，一副好学的样子重复道：“将军府……龙年大吉……事事如意。”
墨白墨寒听了也齐声道：“将军府龙年大吉，事事如意！”
院子里的仆从闻言，也都跟着齐声喊：“将军府龙年大吉，事事如意！”
……
第二日，沈湛和夫人一同去许府拜了年。第三日沈湛就上值了。
至此，每日沈湛回来，许静婉都会问一问太子的消息。可是每次都是失望。
沈湛安慰道：“婉婉莫急。毕竟是自己一手养大的亲生儿子，又被当做储君悉心教导了多年，舍不得也是人之常情。但是，他是父亲，更是一国之君，绝不会允许有野心的儿子觊觎自己皇位的。”
“那他会在何时出手？”许静婉急切道。
“我猜，最晚也不过元宵节。这样的大事，总要有些热闹分散一下百姓的关注。自家的事一直被百姓津津乐道，陛下自是不喜欢的。”
果然，正月初十这日，沈湛下朝回来。不等许静婉问，他就笑道：“婉婉盼着的消息来了。”
“真的？怎样处理的？”许静婉拉着沈湛的衣袖道：“阿湛快与我说说。”
沈湛无奈笑道：“你也让我先洗漱了啊。消息又没长腿，放在那里又不会跑掉。”
许静婉不好意思地笑笑，让开了位置。
蝉衣将热水等洗漱用品一一摆好。
见许静婉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擦手，沈湛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放下面巾，叹道：“今日楚国公将案情一爆出，朝堂上就跟滚油了似的。太子和二皇子双方的人马争吵得天昏地暗。我原想去趟大营，也没去上。最后还太子太傅晕了过去，争吵才停下来。”
许静婉想象着当时朝堂上兵荒马乱的场面。
她笑道：“也难怪吵得这样凶。太子是冤枉的，怎会甘心背了黑锅？二皇子又是心虚的，自是要拼命地甩锅。只是可怜了你们这些臣子，要陪着一起受罪。”
“正是。站了半日，散朝时脚都麻了了。现在还腰酸背痛着呢。”
许静婉闻言立马上前，帮他按捏着肩头。
沈湛舒服地微闭着眼。别说，除了力道小了些，这穴位拿捏的真准，酥酥麻麻的感觉很是解乏。
“婉婉手法真好！辛苦你了。”
“阿湛莫要客气。快与仔细我说说朝堂上的事。”
“好。”沈湛放松了身体道：“等把太傅送下去医治后，陛下说了句——‘太傅年纪大了，治好了就在府里养着吧’。众人听了都一惊，太傅相当于被免职了。大家也都知晓了陛下的态度。
接着，陛下让京兆府和刑部汇报联手查案的结果。当萧大人和刑部章大人先后呈上一应证据时，所有人都噤了声。楚国公又命士兵呈上了铁锭和刀剑部分证物。
陛下令兵部尚书孙大人上前辨认，看是否是兵部的东西。
孙大人仔细查验后予以了否定。因为兵部所用的铁锭规制比这些要小许多，且上面都铸有‘大梁兵部’的字样。刀剑上亦是如此。这些证物上都没有任何铸字。
楚国公还道，这些证物他带回了十车，剩余的都在运回的路上。
最后，萧大人道，他与章大人审问犯人时，他们口口声声说自己无罪。因为等陛下驾崩后太子称帝，他们效忠的依旧是大梁的皇帝。
陛下闻言盛怒，当场命人将太子押去了宗人府。后来，皇后素衣散发跪在大殿外，为太子求情。却句句暗含陛下不念旧情，忘恩负义。陛下险些被气晕了过去，下令皇后禁足。”
“这就完啦？”见沈湛不讲了，许静婉放下手，睁圆双眼道：“陛下没说怎么处置太子？”
“陛下不会马上处置太子的。他还需借此机会看看，都有哪些人参与了太子的事。但是，太子翻不了身已是定局。只是量罪大小而已”沈湛道。
将三根针放回盒子里，许静婉又恼道：“阿湛，现在不能取出针，我怎么涂药物啊？”
沈湛笑道：“没人的时候你多练习一下准头。等针都打出来了，涂上药。我再重新为你装上。”
许静婉点头，忽又美滋滋道：“阿湛，那现在的我，是不是也能算是侠客啦？”
“嗯，算！婉婉暗器了得，为夫甘拜下风。”沈湛很配合的抱拳行礼。
“哈哈哈……你就逗我吧。”许静婉的笑声清脆悦耳。沈湛忍不住也弯起了嘴角。
新年在连绵不绝的爆竹声中悄悄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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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大梁官员都要提早去给皇帝拜年的。年后他们也只能休假到初三，初四就得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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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一早，沈湛和婉婉起早给祖父拜了年。草草吃了早饭，沈湛就进宫了。
许静婉无事可做，就研究起吃食来。
正月里规矩太多，不能动刀剪，不能杀生等等。于是，她亲自去了冰窖，挑拣了一些冷冻的食材，研究新的吃法。
从冰窖出来，许静婉捧着手炉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一串家仆。人人手上都拎着食材，鸡鸭鱼肉都有。其中鸡最多，足足十只。
许静婉给众人做了分工。她带领十多个丫鬟做叫花鸡。蒋嬷嬷负责其他菜肴；方嬷嬷负责点心。厨房里的人归他俩使用。
许静婉带着一群人到了小厨房，先安排给十只鸡解冻。
然后，蝉衣搬来一把椅子，许静婉坐下，开始给众人讲解叫花鸡的制做方法——
首先要将整鸡洗净控干，在鸡肚子里填入配好的草药包，然后再鸡身上依次抹上黄酒、盐水和苏子油，再包上一层冻苏叶，最外层糊上一层黄泥巴，最后放到炭火里焖烤大半个时辰。
讲完了，许静婉又自豪道：“许氏叫花鸡独家所有，不仅好吃，还能强身健体。”
小丫鬟都捂着嘴笑了起来。
蝉衣道：“小姐，这次做法比以往要麻烦呢。是不是会更好吃了？”
许静婉莞尔一笑：“想知道啊，就抓紧动手做吧。白芷来分下工。”
白芷和蝉衣因为懂药理，跟着小姐制作药包。其他人排成一排坐好，分别进行填药包、涂黄酒、撒盐水、抹苏子油、包苏叶、糊泥巴。
许静婉让人把取来五个多余的炭炉，找来四五个小厮在院子里生起了炭火。
沈老将军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热火朝天的景象——许静婉端着手炉，这边瞅瞅那边看看，不时指点两句。一群丫鬟做事认真仔细，且手脚麻利。
每个人都笑意盈盈的，仿佛已经看到了香气飘飘的美味叫花鸡。
“祖父。你找我有事？天气冷，进房里说吧。”许静婉快步迎了出来，道。
“没事。我想你一人在家怕要无聊，来看看你。有事做就好。”老将军微笑道。
“我着人做了叫花鸡，是用中药熏制的，吃了延年益寿。一会祖父可要多吃些啊。”
“好好好。我一定尝尝婉婉的叫花鸡。”老将军大笑道。
许是笑得狠吸入了凉气，他忍不住连着咳了四五声。
“祖父，快别说话了。您还是回去吧，中午我让人把鸡给您送去。”许静婉忙道。
老将军用帕子捂着嘴，笑道：“不碍事。已经好多了。就听婉婉的，不在这影响你了，我就回去等着了吃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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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静婉笑了：“大功告成。你们几个好好看着炉子，别烤糊了。”
午时刚过，沈湛就回来了。
他远远就闻到院子里飘着阵阵香气。
“将军，夫人一定又做美味儿了。”墨寒使劲嗅了两下，高兴道。
墨白也笑道：“也真怪。一样的食材，夫人做得就是好吃。”
他们一早就跟着将军去了皇宫。早膳的那盘饺子、两个狮子头早就消化掉了。马车上倒是带了糕点，可是干巴巴，太难吃了。墨白还吃了两块，他一块都没吃。
此时闻着浓郁的香气，他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沈湛嘴角含笑，看了两人一眼，加快了脚步向院子里走去。
“夫人又做了什么美食？远远就能闻了香气。”
许静婉抬头看见了来人，提着裙摆迎了过来：“阿湛，你回来得正好。饿了吧？今天我做了一道创新的叫花鸡，一准好吃。马上就能用膳了。”
“嗯。在宫里只喝了一盏茶，只吃了两块糕。”沈湛道。
墨寒摸摸鼻子，将军竟和他们一样饿着呢。原来皇宫御宴也无非如此，或许还不及夫人的厨艺呢。
许静婉看着眼神不断瞟向炭炉的墨寒，笑道：“今日做得多，人人都有份。大年初一，你们就敞开了吃。”
墨白笑道：“多谢夫人。属下就不客气了。”
许静婉笑道：“吃鸡取意新年大吉。今日都放开了吃，就当是祝愿我们将军府，龙年大吉，事事如意！”
蝉衣眨眨眼，一副好学的样子重复道：“将军府……龙年大吉……事事如意。”
墨白墨寒听了也齐声道：“将军府龙年大吉，事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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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会在何时出手？”许静婉急切道。
“我猜，最晚也不过元宵节。这样的大事，总要有些热闹分散一下百姓的关注。自家的事一直被百姓津津乐道，陛下自是不喜欢的。”
果然，正月初十这日，沈湛下朝回来。不等许静婉问，他就笑道：“婉婉盼着的消息来了。”
“真的？怎样处理的？”许静婉拉着沈湛的衣袖道：“阿湛快与我说说。”
沈湛无奈笑道：“你也让我先洗漱了啊。消息又没长腿，放在那里又不会跑掉。”
许静婉不好意思地笑笑，让开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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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许静婉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擦手，沈湛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放下面巾，叹道：“今日楚国公将案情一爆出，朝堂上就跟滚油了似的。太子和二皇子双方的人马争吵得天昏地暗。我原想去趟大营，也没去上。最后还太子太傅晕了过去，争吵才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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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沈湛放松了身体道：“等把太傅送下去医治后，陛下说了句——‘太傅年纪大了，治好了就在府里养着吧’。众人听了都一惊，太傅相当于被免职了。大家也都知晓了陛下的态度。
接着，陛下让京兆府和刑部汇报联手查案的结果。当萧大人和刑部章大人先后呈上一应证据时，所有人都噤了声。楚国公又命士兵呈上了铁锭和刀剑部分证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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