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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夺她野蛮大佬机关算尽折傲骨 第4章 块腹肌

    温漓鸢猝不及防身子前倾,惯力被甩在前排座椅。

    余剩的一点酒意褪干净了,额头有点疼,水蒙蒙的眸子往后看。

    “小、小姐,有人撞你的车,不是我的问题哈。”代驾大叔着急解释。

    “嗯。”

    温漓鸢捂着额头下车看,她的车子屁股被撞出一个小缺口。

    这么宽的路,肇事者明显就是故意撞上来的。

    她面色冷下来,披着黑色针织大衣,生气的去敲肇事者的车窗。

    什么傻逼东西,撞人车还不下车。

    “叩叩叩叩。”

    车窗降下,谢九肆那张死人脸出现在眼前,温漓鸢美眸眯紧。

    “谢九肆,你脑子被门夹了?”

    嗓音平静,但是能让人知道很生气,平静中透着怒。

    谢九肆坐在驾驶座上,狂野摸出只香烟燃起,性感的薄唇吸了一口。

    烟雾肆意从鼻腔中出来,染了温漓鸢一身。

    她下意识后退半步,谢九肆狭长的眸子眯紧,凌冽的眸眼一抬,无尽的压制铺面而来。

    “这话说的,你不是最清楚?”

    谢九肆,眉骨过于深邃,所以说话倾泻出禁欲破戒感,眼窝深邃,眼皮轻掀,竟然是上位者气息。

    温漓鸢眼瞳微颤,上下打量男人,被她包一年也没见这么疯过。

    现在不被她包了,真实性子暴露了是吧?

    “谢九肆,你这样就没品了,钱货两清,跟我到港城不道德吧?”

    温漓鸢白了男人一眼,满眼的凉意,要是让温家知道她在国外敢包养男人,还包了一年,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跟?你什么东西值得我跟?”

    男人倏地冷眸睨她,修长手指骨从裤包中抽出张什么,手指捏着向上伸出车窗。

    暗夜中,男人指骨分明,月色洒落,带着一丝禁忌。

    “足够修了。”

    谢九肆口吻嚣张,见她半天不接,半撑起身子,恶劣将支票对折塞进她……衣内。

    唇角带着残忍的笑。

    随后,扬车而去。

    温漓鸢风中凌乱,瞳孔满是震惊,支票剐蹭过肌肤,刺疼。

    她包的男人居然蹲到她头上拉屎!

    真是.......

    “艹!”

    温漓鸢暗骂一声,离开这个被尾气覆盖的区域,望着远去黑色车尾。

    手指扯下支票,一看是她丢给男人的那张。

    手指攥紧,温漓鸢眸子微眯。

    谢九肆,挺有骨气。

    将支票收好,已经想好了下一次遇到男人时对付他的场面。

    因为一晚上接连遇到谢九肆两次,还都没好事,回国的第一晚,温漓鸢毫无疑问的失眠了。

    眼眶硬是熬出了两个黑眼圈。

    回国的第二天,温漓鸢日上三竿才醒,摸出手机12点半。

    无聊,刚好南北通的房子已经很久没住了,温漓鸢换了一身利索衣服,开始细细碎碎的打扫。

    下午两点。

    门铃响起,温漓鸢还没来得及起身,门锁便传来密码开锁声音。

    迈向门口的脚步一顿,思绪还没理清便下意识蹲下身,装作擦柜台的样子。

    动作有点生硬。

    “漓鸢....”

    “你来做什么?”她神色不明。

    浑身都诉说着不欢迎。

    准备换鞋的温辞卿神色稍骥,手背上青筋凸现。

    “洗手准备吃饭,我带了你爱吃的菜。”

    温辞卿再次抬眸,情绪敛尽,又是一副完美、儒雅的标准贵公子。

    温漓鸢眸底稍显讥讽,心口却被撕扯着疼。

    “快去,把身上的围裙脱了。”

    温辞卿没看她,平日矜贵的男人,此刻认真将带来的饭菜一一打开,摆盘。

    好像他们还跟四年前一样......

    温漓鸢睨了弯腰的人的一眼,眸底闪过什么,走到洗手台洗手,顺手将围裙给摘了。

    “回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温辞卿嗓音一贯的儒雅,眉梢带着柔和,将一筷子红烧茄子夹到她碗中。

    凤眸定定的看着她,很深情又很无情。

    “不合适。”

    温漓鸢将男人夹的菜拨到一边,没动他夹的,也没再夹过那份红烧茄子。

    温辞卿唇抿了又抿,看着被遗落在碗边的茄子。

    “我是你哥,怎么会不合适。”

    好像说他们的关系,又好像说被她遗弃的茄子。

    “嗯,下次告诉你。”

    温辞卿被她不温不火的态度一噎,食不下咽。

    唇角生硬扯了扯,硬是摆不出想要的样子。

    “父亲有意让你和林氏集团联姻,人我特意查过的,他不会对你做什么,后面我再想办法解决。”

    温漓鸢食如嚼蜡,难以下咽,索性放下了碗筷。

    骄矜拾起帕子擦拭唇角,狐狸眼潋滟却带着嘲。

    “你既然决定了就没必要来我面前再说一遍了,我会做我该做的,就像他们说的一样报答温家的养育之恩,至于我和你,你是我哥,我是妹妹,关系不难理解吧?”

    “哥,你可以离开了。”

    温漓鸢语气平静,周身凉意却寒透人全身。

    狐狸眼眼尾上翘,眼皮轻抬,带着狂拥着傲。

    温辞卿冷,她比他更冷。

    温辞卿慢动作收拾好碗筷,将桌面擦拭干净,用袋子将带来的东西悉数准备带走。

    温漓鸢看着他的动作,心脏一阵一阵窒息的疼,立在身侧的手指痉挛、蜷曲。

    怕露怯,悄然背到了身后。

    鸦羽连眨动几下,将上涌的眼眶湿意生生压下。

    刻意压下去的平静,几乎立马就要暴露,喉咙阵阵苦涩,心口像被刀戳着锥深。

    “温辞卿,离开我家。”她语气冷凛。

    “我走,晚上记得好好吃饭。”

    温辞卿全程没看她,语气沙哑,最后只留轻微的关门响动声。

    温漓鸢趔趄一步,手掌撑着沙发沿弯下身子,单手捂在胸口上。

    闷疼感袭来。

    在国外,每当这种时候,温漓鸢就用极致上涌的‘事麻痹自己,但此刻没人救她。

    温漓鸢认命翻出手机求助萧青凡。

    “青凡,帮个忙。”

    对方很快激动回了好,萧青凡以为她24岁一直没谈过男朋友,但其实她在沉迷中坠落,不可自拔。

    她这辈子都割舍不掉温辞卿,就像是身上的烂肉,彻底剜掉抽筋扒骨,不剜,时不时抽她一巴掌。

    “人送来了,8块腹肌,宽肩窄腰长的帅!”

    “好姐妹,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