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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夫无度:秦先生他病弱且绿茶 第119章 秦家人,都一样

    宋知微略过宋知麟,快步进到房间。

    几个医生迅速为她让开道路,神色恭敬地站在一旁。

    她挥挥手,几人先后退出房间。

    秦书砚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眼神无力地耷拉着,一副很困又不舍得睡的样子。

    一见到她,还努力扯出一抹微笑。

    正要说话,被宋知微打断了。

    她牢牢握住他的手,道:“书砚,不用开口,我明白你不想缺席晚上的宴会,我知道你和予川准备了很多,想要和我一起见证。”

    秦书砚笑着点点头,呼吸罩上面的雾气隐约遮掩了他的笑意。

    宋知微接着说:

    “如果你不想回去,我不会逼你,但是你答应我,今天下午就在这休息,直到你能恢复到可以下床和我站在一起的程度,行吗?”

    秦书砚一开始想要摇头,他想一整天都和她待在一起。

    可看到她坚定的目光以后,只能颔首同意。

    “知微,都是我的问题,明明今天是我们的婚礼,我却没有保护好我自己。”

    宋知微低下头,嘴里发苦,喉咙发堵,挤出笑容,道:

    “书砚,不是你的问题,该死的另有其人。”

    秦书砚的双眼出现片刻的落寞,“是秦怀远的原因对不对?”

    宋知微没有否认,岔开话题,“总之你好好休息,好在宋知麟那个臭小子在国外学了点东西,今天也多少帮上忙了,也不枉费你给他发那么多的红包……”

    秦书砚却不想顺着她的话说,而是执意问道:“是秦怀远和许千画联手对付我的,是不是?”

    宋知微眼神闪烁,更加用力地握住他的手,却听到秦书砚虚弱到近乎飘渺的一问:

    “他想让我死?”

    宋知微的心抽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书砚与秦怀远的关系虽然不好,多年来互相不闻不问,但还没有达到把彼此当做不共戴天的仇人的地步。

    至少在书砚心里,是从来没有想过要秦怀远的性命的。

    或许对书砚来说,他和秦怀远是可以这样相安无事地并存的。

    但先做出害人之事的一方,却是身为书砚亲爹的秦怀远。

    即便是再生性凉薄的人,恐怕一时间也难以接受。

    “书砚,其实我刚刚仔细问过了,他是想夺家产,但他应该没想过对你下死手。

    “他大概率是被那个女人利用了,毕竟他不知道你……”

    肺上有问题。

    这话宋知微没说完。

    一个当亲爸的,不知道这事,何尝不是一个笑话。

    宋知微正色说着:“书砚,你先别想这些了,我已经让他下船了,总之,罪魁祸首,还是许千画。

    “你现在最重要的,是调理好自己的身体,今天晚上你不是还要和我一起出席晚宴吗?”

    秦书砚沉默了一会儿,道:“我知道的,那我不想了。”

    “嗯,你要不要睡会儿?我陪着你。”

    秦书砚摇头表示不想闭眼,但刚刚给他静脉注射的药物应该是有致睡成分的。

    她在秦书砚身边坐了不到半个小时,就看见他呼吸匀速的进入浅眠了。

    她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关上大门。

    秦予川担心地问道:“我哥还行吗?”

    “睡了,应该还行……吧。”

    “睡了就好。”秦予川松了口气,又问:

    “嫂子,你要去哪?我陪着你吧。”

    “不用了。”宋知微立刻拒绝,“你在这守着书砚,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我要去见见那些宾客,这种时候把他们撂在那里也不太好。”

    秦予川眉头一皱,“你一个人去吗?”

    宋知微眼神冰冷,“嗯,一个人就够了。”

    她留下秦予川,独自前往船首的大厅。

    那里很热闹,完全不知道在船上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路过通道,她一眼就看到了和其他人言笑晏晏的秦老爷子。

    秦邵衡举着酒杯,在这种场合完全像是回家了一样自若。

    宋知微慢慢向他靠近。

    秦邵衡一转眼也看到了她,往她身后一看,发现她是一个人来的,遂问道:

    “知微?怎么就你一个?书砚呢?”

    宋知微脸色不变,先是对着其他的几个宾客点了点头,然后就不说话了。

    空气冷滞了几秒,周围的几个人也明白过来宋知微的意思。

    “秦老爷子,宋小姐,你们先聊,那我们先走了。”

    秦邵衡脸上挂着慈善的笑容,对着几个人点头示意。

    然后再用疑惑的目光看向宋知微,“怎么了?书砚呢?”

    只有两个人的场合,宋知微说话就轻松了一些,“老爷子知道书砚身体不好吗?”

    她没有叫出“爷爷”这个称呼,开门见山地问出问题。

    秦邵衡对她的称呼有些奇怪,于是认真想了想,回答:

    “听说过,怎么了?他不舒服?”

    宋知微没有回答,而是继续问:“您知道他身体具体是哪里有问题吗?”

    秦邵衡这下发觉了宋知微的异常。

    她虽然是很平常的在询问问题,但语气却比之前要尖利很多。

    他深锁眉头,认真反问:

    “怎么了知微?是不是书砚出什么事了?”

    宋知微见他不答,又再一次问出口,比刚才更加直接:“所以您不知道?”

    秦邵衡沉默了。

    宋知微点点头。

    她心中有数了。

    秦家的人都一样,没一个人对书砚是真心的。

    哪怕是这个爷爷,其实也不是真心地疼爱他。

    宋宋知微冷着脸,直接略过秦邵衡的身体,走向最大的平台。

    两个小时以前,她和书砚曾经站在这里交换戒指,说出结婚的誓言。

    而这一次,来到话筒前方的,只有她一个了。

    她出现在众人视线的中心,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而其他人的疑惑和秦邵衡是一样的。

    “咦?宋小姐怎么一个人?秦先生呢?”

    “婚礼上,秦先生怎么让宋小姐一个人来应付我们呀?”

    宋知微举着话筒,看了秦邵衡一眼,镇定说道:

    “各位,秦家出了一些急事需要书砚处理,秦燕燕意外坠海,秦老先生下船去医院治病,所以他暂时不方便过来。”

    这话引起了很大的反应。

    “秦燕燕?坠海?”

    “谁是秦燕燕?”

    “刚刚那个吵着要见秦老先生的小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