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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狱后,我被疯批大佬强制爱了 第73章 我们又不是在偷情

    “陈景,你给我开门。”

    段津延站在门口喊道。

    陈景没应他。

    “陈景,你别逼我把门撬开。”

    段津延敲了下门,力道不轻不重的,却充满了警示的意味。

    陈景心中的气难消。

    但他转念一想。

    算了。

    跟段津延置什么气。

    得不偿失。

    陈景把门给开了。

    段津延说,“陈景,你没事拿什么乔。”

    “还学会甩脸色了?”

    陈景抬眼,眼眶有些微红,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我没有甩脸色。”

    “嘴硬什么。”

    段津延眼神冷了。

    他扣了陈景的肩膀,声音低沉了下来,“小景,你听话点。”

    “哥也少跟你拧。”

    段津延攥着他骨骼的力道,像极了在攥着一只脆弱的鸟。

    稍微用些力。

    他就受伤了。

    陈景喉腔如被插了把刀,堵得他说不上话来。

    过了会儿,他才很艰涩的说道:“段津延,那天除了是于清的生日,你还知道那是什么日子吗?”

    段津延不知道陈景在讲什么。

    他也没心情听。

    陈景继续道:“那天是我妈的忌日。”

    他仍然记得,在监狱呆着的那天,于清刚刚过完生日宴,来特地探访的他。

    于清秀着段津延给自己买的几千万的礼物,然后轻描淡写地跟他说。

    他妈死了。

    陈景连个坟墓都给他妈买不起。

    就连她火化后的尸体,都是村里的居民拿到湖里扬了的。

    说是他妈生前让他们这么做的。

    陈景觉得他太亏待他的母亲了。

    也太对不起她了。

    母亲的死,成为了他心中一道难愈的伤疤。

    所以从那以后,陈景暗暗下了决定。

    他再也不过生日了。

    陈景从思绪中拉扯回来,眼眶更加红了,跟渗了血进去一样。

    “所以我凭什么要去?”

    何必又要再往他的心口插上一刀。

    段津延说道:“陈景,这跟你妈没有关系,你的生日跟你妈的忌日一点也不冲突。”

    “你不想去的话,也别拿你妈当挡箭牌。”

    “段津延,你说的还是人话吗?”

    陈景难以控制地吼了他一声。

    “你生气,不是因为我不去于清的生日宴,而是因为我忤逆了你,让你不爽快罢了。”

    “你要是不爽快的话,还不如把我打一顿。”

    陈景激动的说道。

    段津延抬了手,陈景没有躲。

    但那一耳光却迟迟没有落下。

    段津延收了手,说,“好,很好,陈景,我希望等下你还能这么嘴硬。”

    段津延将他推倒在地。

    陈景还在气头上,不想被他碰。

    段津延见他躲,将人死死地拽到了怀中。

    陈景挣扎,朝着他又捶又打的。

    这次是他先动了手。

    兴许是为了发泄这些年积攒下来的怨恨。

    他实实在在地往段津延脸上挥了一圈。

    段津延的脸上就这么挂了彩。

    段津延每天都要面对成千上百的员工,他的形象必然是重要的。

    如今被陈景这么一打,脸受伤了。

    他还怎么面对那么多人。

    “陈景,你发什么疯,找死吗?”

    段津延揪着他的后颈将人提了起来。

    掐着他后颈的力道,简直要将他的骨头都给捏碎了。

    陈景感到一窒。

    他没讲话。

    被段津延摔在地上。

    陈景蜷着身子往角落里缩了下,习惯性地环抱住自己的头部。

    段津延一脚踢翻他,踩在他的身上。

    陈景痛的呻吟了下。

    他感觉自己的肋骨都要被踩断了。

    “这生日宴,你不去也得去,我说了算。”

    “我管那天是不是你妈的忌日,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就是讨厌你这副要死不活、惹人厌烦的犟样,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跟头死驴一样不开窍。”

    段津延收了拳脚。

    往他身上骑、了去。

    段津延拽了他的袖口,低吼道:“听到没?”

    陈景的助听器被他打飞了。

    他听不清段津延在讲什么。

    他眯着眼,眼前也有些模糊。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给打晕了。

    看不清段津延的嘴型。

    只知道一动一动的。

    好聒噪。

    好烦。

    陈景侧了脸,嘴里冒了股血腥味,说,“段津延...”

    疼。

    于清在门外敲了敲。

    连门都没关。

    他可以看到里面的一片狼藉。

    一看就是刚刚两人打架过。

    他说,“津延哥,饭都凉了,还吃不吃?”

    段津延这才声音温柔了些下来,眼神沉沉的说,“你先去吃。”

    “把门给我关了。”

    “好。”

    “啪”的下,于清把门关了。

    ....

    陈景被段津延打伤了。

    只能先在医院里躺一段时间了。

    这样也好。

    总算有了个正当的理由,不去生日宴。

    可他只能趴着。

    段津延太凶狠了。

    往死里玩他。

    足足缝了十几针下去。

    给他换药的还是个刚实习的女护士。

    小护士脸还没红,陈景的脸就先红了起来。

    小护士手抖了下,药差点撒了。

    陈景这才说,“没事的,我不看你。”

    小护士这才把药给涂完了。

    为了防止伤口感染,擦完药之后,他还不能马上把裤子提了,只能露了半边屁股在外边。

    小护士很贴心地将他床边的帘子给拉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

    帘子“唰”的下,给扯开了。

    陈景慌乱地拉着宽大的病号裤。

    一双冰凉的手掌“啪”的下,拍在了他白花花的屁、股上。

    还掐了把。

    上面立马起了块淤青。

    陈景扭头。

    只看见季成那张斯斯文文的脸上,扬了抹跟他行为不符的笑容。

    “怎么是你,季成。”

    陈景惊恐地说道。

    季成笑,“刚才跟出病房的小护士撞上了,在文件夹上看到了你的名,就想过来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你。”

    季成俯身,将头低了下来,凑到了陈景耳边说道:“怎么,你不希望是我,那你希望是谁?段津延?”

    “你快出去,别呆在这里。”

    他不想跟季成待一块。

    每次跟他待一块,准没什么好事发生。

    季成挑着嘴角说,“老朋友受伤了,我不得来看望一下,不然显得多没人情味啊。”

    语毕,他又将陈景刚拉上的裤子给扯了下来。

    往那看了眼。

    “你这怎么这么艳,跟涂了口红一样。”

    季成恶趣味的笑笑。

    “滚蛋,季成,你离我远点。”

    季成却说,“陈景,你每次发火的时候,我觉得特好玩,跟只小绵羊一样,只会咩咩叫。”

    陈景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很是无力。

    跟这种人讲道理,发火,是没有用的,你越这样,他们还觉得越有意思,越来劲了。

    陈景懒得理他。

    把头歪向了一边。

    季成也跟着一起将俯着的身子扭了过去,把头转到了他正脸的那个方向,然后贴了上去。

    “你有病。”

    陈景瞪了他一眼说道。

    这时。

    从门外传来了一道脚步声。

    还有一男一女打电话时的对话声。

    似乎在谈公务的事情。

    路过的护士,恭恭敬敬地喊了声。

    “段先生。”

    陈景胸腔一紧,闷的喘不上气。

    他说,“季成,你找个地方躲起来。”

    “我们又不是在偷情,我躲什么,我就要正大光明的出去。”

    季成贱兮兮的说着。

    陈景抿紧了青藕色的嘴唇。

    季成又说,“除非你求我。”

    “求你了。”

    陈景两眼一睁一闭,勉为其难地说道。

    “躲哪?”

    季成问。

    陈景指了指床底。

    “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