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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狱后,我被疯批大佬强制爱了 第87章 勤深回国

    陈景才刚刚吃了一口肉,还未吞咽下肚,一股反胃的感觉便涌了上来,让他恶心得想吐。

    但他一抬头看到季成那张斯文的脸,又硬生生地将那块生肉给吞了下去。

    他早已饿得不成样子,可这么一块带着浓重腥味的肉,也实在难以下咽。

    他发出呕吐的声音,眼眶内很快溢出了晶莹的泪光。

    陈景可怜兮兮地小声对季成说道:“可以了吗?”

    季成依旧面无表情,脸色冷得如同融化的寒冰,他说:“你不是饿了吗?就都吃完,才吃了一块,怎么就饱了?”

    陈景心想他宁愿饿死,也不想吃这些肉,因为实在是太恶心了。

    但他不想让季成真的不理自己了,所以陈景还是捏着自己的鼻子,将那些带血的肉,一块一块地往嘴里塞,甚至连咀嚼都没有,直接生吞下肚。

    口腔里浓重的血腥味迟迟挥散不去。

    “吃完了,我可以出去了吗?”

    陈景问道。

    他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冒着亮光,像极了一只可怜的小猫咪。

    “嗯,乖。”季成这才将钥匙从对面的桌上拿了过来,然后当着陈景的面,把金丝笼的门给打开了。

    陈景这才知道,那把心心念念的钥匙,原来被季成放在对面了。

    可他跟这把钥匙隔着一个笼子的间距,也就仅仅咫尺之遥的距离罢了,可他却怎么也拿不到。

    陈景不免感到失落。

    随着“哐当”一声,门锁掉落在地。

    季成在门外伸出了双臂,转变了一番神色,刚才那副冷漠的嘴脸,又变回了一副温柔如初的模样。

    他眯着眼睛笑,对着陈景说道:“小景,到我怀里来。”

    陈景不知为何,变得胆战心惊了许多。

    他对于季成的感觉,像是变了一个样,从最初无条件的依赖,变得患得患失了起来。

    他觉得季成随时都会因为自己不听话而离开自己。

    陈景盯着季成笑眯眯的模样,一边瞧着他的脸色,一边缩着身子往他的怀中钻去。

    季成还没开口,陈景就先开了口:“季成,对不起,我以后会好好听你的话的,你不要不理我,也不要再把我一个人关在这里好不好。”

    季成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小景,我怕你跑了。”

    陈景摇了摇头,像筛子一样,对着季成说道:“季成,我不会跑的。”

    季成皱了眉头,说:“小景,你之前跑过很多次,我没法相信你。”

    陈景却听不明白了,他问季成:“我为什么要跑?”

    季成说:“我对你那么好,你却总是想要离开我,是你不对,所以我不敢再相信你了,小景。”

    陈景叹了口气,回道:“好吧。”

    季成低头看着陈景,问道:“你出来了,要干什么?”

    陈景红了脸,抬头朝季成的脸凑了过去,然后亲了他一下。

    季成将他拦腰抱起,然后从地下室里走了出去,从黑暗中再次回到了光明处。

    陈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但胸腔里还是一阵阵的闷疼,有些难受。

    但他又勉为其难地对着季成笑了下。

    季成将他放到了沙发上。

    陈景的脚上连双拖鞋都没穿,刚刚脚踩到地上的时候,还是一片冰冷,脚底板一点温度都没有。

    季成问他:“渴不渴?我给你倒杯热水。”

    陈景乖乖地点了点头。

    季成给他端茶倒水,很是贴心地将杯子递到了他的嘴边。

    陈景要自己喝,季成还不肯,非要一口一口地喂他才行。

    肚子里生冷的肉和刚刚喝下去的一大杯热水让陈景想吐极了。

    但当着季成的面,他又不能吐出来。

    陈景捂着嘴,将想要呕吐的感觉生生逼了回去。

    季成打开了电视机,将陈景拥入了怀中,一手摁着遥控器,一手捏了捏他纤细的手臂,问道:“小景,你想看什么?”

    “文艺片、爱情片,还是动作片?”

    陈景其实并没想好要看什么。

    他说:“季成,你看什么,我就看什么吧,都听你的。”

    这段时间住院,陈景明显瘦了一大圈。他个子明明也不矮,还挺高挑,可这骨骼纤细,长肉时不显胖,瘦下去时却像纸片,仿佛风一吹就能跑走。

    季成搂紧了他的腰身。

    陈景顺势将头靠在了季成的肩膀上。

    季成的肩膀很是宽大,所以陈景靠上去时,感觉很有安全感。

    这种感觉,让陈景的心踏实了些。

    他挺喜欢这种感觉的。

    季成按了几下遥控器,都没找到想看的影片。

    突然,也不知道季成按到了什么,画面上出现了混乱的场景。

    陈景猛地一惊,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下。

    这是什么东西?

    虽然只是一闪而过的画面,但陈景却看得一清二楚。

    那是两个男人,在做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季成还看这种东西呢。

    但转念一想,季成也是个成年人,而且是个成熟的男人,平时看点这种东西也正常吧。

    陈景并非心照不宣,只是有些尴尬,喉咙又干又哑,不合时宜地咳嗽了下。

    季成用手背拂过陈景滚烫的脸颊,笑了下说:“小景,你的脸好烫,是怎么了?”

    陈景摇头,回道:“没什么。”

    季成将手顺着陈景衣服的缝隙伸了进去。

    陈景神经一紧。

    季成说:“小景,你别紧张。”

    季成顺势将陈景压到了沙发上。

    陈景不小心碰到了茶几边上的杯子。

    玻璃杯一下掉落在地,摔了一地。

    季成皱了眉头,眼中闪过了几分不耐烦的神色。

    他拍了拍陈景的脸蛋,说道:“你非得这么扫兴吗?”

    陈景紧张地吞咽了下唾沫,回着季成:“我没有。”

    他说这话时,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十分动人,带了些楚楚可怜的无辜感。

    季成盯着他这模样,心想怪不得能把段津延迷得神魂颠倒。

    他故意摆出一副很是嫌弃的模样,然后将手从陈景的衣服内掏了出来,又重新坐了起来。

    他对陈景说道:“行吧,看电影吧。”

    最后季成挑了一部爱情片看。

    陈景对这些好像不太感兴趣,所以看到一半时,就困得眯了眼睛,快要睡着了。

    季成也没叫他,也没提醒他,甚至整个过程,连一眼都没看他。

    陈景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整个人轻飘飘又沉甸甸地倒在了季成的大腿上。

    季成将视线从电视机上收了回来,重新投回了陈景的脸上。

    他的眼神中多了些复杂的神色。

    自从季成从监狱中出来后,脑海中总是挥之不去陈景的影子。

    他本以为自己是个绝情冷漠的人,不会再对谁动什么所谓的感情。

    但就在季成快要忘记陈景时,陈景又重新闯入了他的生活,打乱了他的生活节奏。

    这让季成多了些心烦意乱的感觉。

    他总是很忙,压力很大,需要找地方发泄一下自己见不得人的欲望。

    所以在监狱那段时间,他将陈景视为自己的玩物,肆意地玩弄。

    可季成却从来没碰过陈景。

    对他没有那方面的心思,只是尽情地“开凿”他罢了。

    可现在季成盯着他那张苍白而又小巧的脸,却多了些歪心思。

    他想亲陈景了。

    季成低下头,将嘴唇凑到了陈景的唇边,但下一秒又停住了动作,没有继续下一步。

    他不该这样的。

    他只是对段津延不满罢了。

    所以才想把不爽的怨气都撒在陈景的身上。

    可现在,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季成给自己来了一巴掌,让自己清醒清醒。

    ……

    等陈景醒来时,是在半夜。

    陈景睁开眼,发现四周依旧黑漆漆的。

    可他的身上盖了一层厚厚的毯子。

    他又重新被关回了笼子里。

    陈景回想着,季成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难道是因为他陪季成看电影看到一半睡着了,所以季成不高兴了?

    陈景的心空落落的。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见到季成。

    陈景开始惶恐。

    半夜受了凉,陈景胃里一阵恶心,没忍住将没消化的肉吐了出来。

    吐完之后,陈景又感觉很难受,整个人晕乎乎的。

    他太饿了,又饿又恶心,想要吃饭。

    哪怕能填饱一下肚子也行。

    陈景将眼神瞥了过去。

    看到了对面桌子上的钥匙,还有一袋面包。

    可是他穿不过这个华贵的笼子,无法将这些东西拿到手。

    陈景只能闭着眼,再次让自己陷入睡眠。

    这次是睡着了,但陈景很快又做了久违的噩梦。

    他在梦中再次梦到了那个男人。

    还是一模一样的背影。

    只不过这次陈景好像看到了男人破碎不全的脸。

    那双眼睛是桃花眼,不大不小,眼尾不笑时也上扬,有些蛊惑人心,深情脉脉的。

    很温柔,但是再怎么温柔,都像是一团融化开的雪,没什么攻击性,但透着寒意。

    他拥有一双冷漠的眸子,对众生皆不放在眼中,仿佛无人能触及其内心。

    当陈景再次看到那双眼睛时,他试图深入探究,但却又猛然醒来。

    这次,他的心脏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腔的束缚。

    陈景捂着胸口,感受着那惊心动魄的跳动。

    他不禁疑惑,自己和这个男人之间到底有何渊源?

    每次梦到这个男人,他总是难以自持,心碎难过,仿佛要流尽一生的眼泪。

    这次的梦境,在他心中埋下了一颗种子。

    他清楚地知道,那个男人并非季成,只是从影子上看与季成有几分相似而已。

    这也解释了为何他对季成没有那种感觉。

    陈景不禁陷入遐想,难道季成一直在欺骗他?

    但季成为何如此了解他?

    他们之前是否曾有过交集?

    然而,在梦中,陈景却怎么也想不起季成的模样。

    他脱下已被冷汗浸透的单薄衣服,挂在门框边晾干。

    这个笼子由季成重金打造,纯金制成,极为贵重。

    但陈景没想到季成会用如此贵重的金子为他量身打造这样一个笼子,这或许只是季成的恶趣味罢了。

    陈景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他怀疑自己是否还在生病,为何医生还未打来电话探访病情?

    他甚至有些想念那个病院和那个医生的声音了。

    他自我安慰着,总有一天能出去的。

    想着想着,他又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睡。

    勤深从国外归来,经过努力,国内企业逐渐稳定。自从上次出事,公司股票一直跌停,勤家企业濒临破产。

    但勤深凭借一己之力,力挽狂澜,挽救了局面。

    这段时间,勤深忙于工作,憔悴了许多。

    他回国后,将应小辉从顾成琛手中接了回来。

    顾成琛起初不肯放人,但勤深双倍重金交易,终于将应小辉赎回。

    见到勤深,应小辉泪流满面,诉说着思念之情。

    勤深虽不善煽情,但仍笑着安慰他,承诺会做到的事情一定会做到。

    提到陈景,应小辉变了脸色,询问他的近况。

    这段时间他一直被关着,无法联系陈景,心中有很多话想说。

    此时,坐在车内的顾成琛将车窗摇了上去,一脸冰冷地对司机说:“开走吧。”

    勤深用手握住了应小辉的肩膀,有些愧疚的说道:“哥真对不起你,过了这么久,才把你从顾成琛那里捞出来。”

    要不是当初中了段津延的圈套。

    勤家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

    勤深叹了一口气。

    应小辉说,“没事的,哥,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其实应小辉这人,跟陈景也挺像的。

    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

    顾成琛那个混蛋对应小辉做了什么事情,勤深不用想也知道。

    应小辉和顾成琛的事,勤深是知道一些的。

    但是陈景不知道。

    应小辉灰沉沉的眼睛终于有了一些光。

    勤深对着应小辉说,“应小辉,哥带你先回家吧,我现在才刚回国,这段时间一直忙于工作,对国内的事情也不清楚,等会儿我们再好好聊聊。”

    应小辉却是很深的吸了一口气,他脸上露出难以为情的表情。

    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

    “如果真的见到了陈景,我不知道应该该怎么面对他了....”

    勤深问,“你们发生了什么?”

    应小辉刚想说些什么,又将话给硬生生给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