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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狱后,我被疯批大佬强制爱了 第40章 最疼你了

    段津延开了瓶红酒,往里边加了**的药、粉。

    血糊干了陈景的半只眼,他看不清段津延在干什么。

    但当段津延脸色阴冷,拿着那瓶红酒走过来的时候,陈景却感到了不好的预感,连连往后退了去。

    “你要干什么?段津延,别过来。”

    陈景往窗户边跑了去,他开了窗,说,“你别逼我,我真的要跳下去了。”

    “这里是三楼,下面又是草地,你跳下去也死不了,顶多残了。”

    陈景腿软了,颤了下身子,段津延把他抓了过来。

    接着将瓶口对准了他的嘴,把里边的酒都灌了进去。

    陈景被酒呛到了,一个劲的咳嗽。

    很快的,他的身体热的不行。

    他脸色烧、红,眼中一片猩红,满是热泪,“段津延,你真是疯了。”

    放了这么多的量。

    他怕是要被这个男人玩死了。

    ......

    到了半夜,陈景的身子还是热的。

    段津延已经玩的没劲了,坐在床边抽着烟,一根接着一根。

    他拍了拍陈景,说道:“你还是这么烫呢,真是可惜了,现在这天气还没下雪,不然的话,我指定把你丢雪里滚两圈再回来。”

    “不要....”

    陈景喃喃着,一向呈现青藕色的嘴唇,此刻却艳红的很,跟女人涂了口红一样。

    段津延没听清陈景在说什么。

    他也没兴趣听。

    他将手伸了进去,帮陈景又*了两次。

    陈景的体温这才总算降了下来。

    段津延说要把他丢雪里,陈景当晚还真梦到了。

    有次放寒假,按往年来说,陈景都要在学校这边打一个月的工再回家。可这次他打完工后,过年的时候没抢到回家的票,就去段津延那待了几天。

    段津延把他接到了别墅里,两人一起包饺子。

    段津延不会包,以前这活都是佣人干的。

    可他看陈景包的起劲,也跟上前凑热闹。

    陈景包的饺子特好看,跟店里包的一样。

    段津延问他,你这包饺子的技术,哪学的,比他家之前的保姆包的都要好。

    陈景说,这饺子跟他妈学的。

    段津延开玩笑说,要回去见他妈,拜访一下丈母娘。

    陈景听着段津延开的玩笑话,脸都红了。

    段津延看他脸红了,从后边抱住他的腰身,说你一个男人,怎么跟大姑娘似的,这么容易害羞。

    陈景饺子都还没包一半,就被段津延亲的包不下去了。

    段津延说,别包了。

    两人一拍即合。

    外边烟花放的有多璀璨,他们在里边就有多激、烈。

    半夜,陈景醒了。

    他喉咙很干,想起来倒杯水喝。

    他无意中看到了段津延房间柜子角落里的照片。

    照片上的人,是个男孩。

    看上去年纪很小,估摸才十几岁。

    但这些都不是太重要了。

    重要的是,那个男孩的长相,跟他很相似。

    如果不是眼角的泪痣,他可能都要以为照片里面的人,是自己。

    陈景握着那个相框,心脏莫名其妙地跳的很厉害。

    但他还没把相框放下,段津延低沉的声音就从后边传了过来。

    他问陈景,你在干什么。

    陈景转头看向段津延。

    他很少看到段津延的眼神,那么冷过。

    冷到他以为对方看着的,只是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陈景那时候还什么都不懂。

    他很傻也很天真,有些紧张又害怕地问着段津延,照片上的男孩是谁。

    段津延说,他没有资格知道。

    陈景被他这句话戳痛了心脏。

    他自以为是的觉得段津延喜欢自己,对自己是有感情的。

    可他还没再多问几句,段津延就连拖带拽地将他从别墅里扔了出去。

    陈景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在门外又绝望又心碎的喊着,哥,哥,哥,我错了,你放我进去。

    我再也不敢了。

    可段津延还是当没听到,关了屋子里的灯,把陈景继续拒之门外。

    陈景巨大的落差感在于,上一秒明明他们还在跟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如胶似漆,而下一秒,段津延却翻脸不认人的把他当成一个垃圾一样绝情地扔了。

    陈景在门外待了足足三个小时。

    他身上穿着件不太厚的睡衣,外边风很大,又下了雪,冻得他连呼出的气都白了。

    这样的场景,让他想到了小时候。

    他爸喝酒之后发疯,拿他妈撒气还不够,还要拿他撒气,在腊月十八,寒天冻地的冬天,把他的衣服扒了个精光,将自己扔到了雪里。

    那时候他冻得命、根都僵了。

    后面还是邻居家的阿姨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拿了个厚外套给他,让他去自己屋里躲躲。

    陈景不敢走。

    他怕段津延生气。

    毕竟是他先动了段津延的东西。

    到后半夜,陈景缩在角落里躲着风雪,冷到快动不了了,段津延才开了门,让他进来了。

    陈景全身都僵了,连话都说不出来。

    可他见到段津延,还是哭了。

    段津延问他哭什么。

    陈景说,我怕你不要了。

    段津延将他冰冷的身子扯进怀里,摸了摸他被风雪覆盖的头发,轻声道:

    哥怎么会不要你呢。

    哥最疼你了。

    ....

    离段津延的婚期越来越近了。

    这个节骨眼上,他家老爷子段横川打了电话轰他回去。

    段津延还不知道是什么事,先习惯性地摸了一把烟。

    段横川一个茶杯扔了过去,把他手中的烟盒给拍飞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幅事不关己的样?”

    段津延问,“什么事。”

    段横川把手头的信封扔了过去,“你自己看。”

    段津延开了信封。

    几个明晃晃的大字映入了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