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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狱后,我被疯批大佬强制爱了 第86章 被季成带走

    段津延至今仍然昏迷不醒。

    段横川因年事已高,已无法管理公司事务,因此他将更多的股权分配给了公司的元老们,希望他们能暂时维持公司的正常运营。

    鉴于国外有更好的医疗设施,段横川决定带段津延去国外接受治疗,希望能有病情好转的可能。

    国内的医生已经告知段横川,段津延接下来需要接受多次手术,才能确保他的生命安全。

    于是,段横川立刻放下国内的事务,连夜将段津延转往国外的医院。

    陈景依然神志不清。

    这些日子,他总是频繁地梦见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只留下一个背影。

    每次陈景急切地想要追上男人的步伐,但每当他快要触碰到男人时,男人却像泡沫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陈景始终看不清男人的脸。

    陈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老是梦到这个男人,按理说,他作为一个男人,不应该总梦到另一个男人?

    难道自己是同性恋?

    陈景往下拉了拉裤子,看了看自己。

    不对,自己不是。

    那难道他是喜欢男人?

    每次梦到那个男人时,陈景都会感到异常难受和心碎,他觉得自己和这个男人之间一定有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情感纠葛,而且这个男人可能狠狠地伤害过他。

    所以在梦里,这个男人也不肯放过他。

    查房时间到了,医生走了进来。

    医生伸出一根手指问他:“这是几?”

    陈景心想,他只是精神出了问题,但还不至于蠢到连数数都不会。

    于是,他苍白着脸回答:“1。”

    医生摸了摸他的头说:“真乖,回答对了,奖励你一颗糖。”

    说完,医生将一颗白色的药片塞进了陈景的嘴里。

    陈景皱着眉头想要把药片吐出来,但医生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说:“不准吐出来,不然下次我给你塞两颗。”

    陈景听了,只好乖乖地把舌头缩了回去。

    他又皱了皱眉,觉得这药真难吃。

    医生又递了杯水给他说:“快喝,把药片吞下去,等会儿要午休了。”

    陈景一杯水下肚,才把药片吞了下去。

    没过多久,陈景就开始感到头脑发胀,困意袭来,很快就睡着了。

    这次他又做了一些梦,但梦境支离破碎,就像是死前的走马灯。

    醒来时,陈景的心跳加速,浑身冷汗。

    他伸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干巴巴地盯着天花板看。

    陈景在心里嘀咕:他到底是谁?

    自己为什么这么想见到他?要是能再看到他一眼就好了。

    最近,陈景的病情有了好转,比之前稳定多了。

    自从他在病房里用刀捅了段津延后,他就变得疯疯癫癫的,谁也不认识,每天情绪大起大落,异常分裂。

    但也不知道从哪天开始,他一觉醒来,竟然忘了所有的事情,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大吵大闹、发疯乱叫,而是变得异常平静。

    他每天都沉默不语,要么睡觉,要么盯着某个地方看,直到再次陷入睡眠。

    段横川离开国内之前,特地叮嘱医生,如果陈景的病情好转,要告知他一声。

    到时候,段横川会安排人将陈景送到安全的地方,让他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这也算是段横川替段津延给陈景的一种补偿。

    这辈子,段横川都不会再让段津延见到陈景,他也希望陈景能好好地活下去。

    直到这天,季成来到了精神病院。

    陈景看到门开了,还以为又是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结果一扭头,却看到了一个陌生的面孔。

    男人长得很斯文俊美,个头高,身段好,笑起来时眼睛弯弯的,非常温柔好看。

    陈景盯着他,问道:“你是谁?”

    季成把手从兜里掏了出来,对着陈景说道:“我是你老公啊,陈景。”

    虽然季成这话听起来像是开玩笑,但语气却非常认真。

    陈景恍惚了一下,嘴唇嗡动,呢喃着那两个字眼:“老公?”

    季成歪了下头,继续眯着眼笑,回道:“对啊。”

    接着,他走到病床边,握着陈景的手,用指尖轻轻地捏了捏。

    动作有些暧昧。

    陈景睁圆了眼睛,疑惑地看着季成。

    季成与他对视着,在他懵懂又天真的眼神下,侧过脸亲了他一下。

    陈景应激性地给了季成一巴掌,“啪”的一声,在空气中响起。

    这回轮到季成被这一巴掌打蒙了。

    季成却笑了,他捂了捂脸。

    真没想到陈景得了精神病之后,性子还变得泼辣了些,之前他可是个怎么样都不会随意动手的人。

    但是季成觉得这种感觉还挺新鲜的。

    季成开始胡言乱语,说:“我之前每次亲你,你都会给我一巴掌,这就是我们之间的情趣罢了。不然的话,你扇了别人巴掌,别人肯定会还手的。”

    陈景一脸木讷,“真的?你是我老公?”

    季成将陈景拥入怀中,笑着说:“当然了。”

    接着,季成眼中闪过一抹阴暗的光,声音低沉道:“你就算想不起我,总有一天,我也会让你想起我的,陈景。”

    接下来的好一段日子,季成都会来病房看他,还会给他带好吃的、好玩的。

    除了医生以外,季成是第二个把他当小孩子宠爱的人。

    自从季成来见他之后,陈景便很久都没有再梦到过那个男人了。

    甚至好几次他盯着季成的背影,还觉得和梦中那个背影重合了。

    他觉得季成就是自己梦中的那个男人,渐渐地,他也就对季成放下了戒心,把季成当成了自己的“老公”。

    可是季成是那样一个温暖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出伤害他的事情呢。

    难道他的那些梦,都是假的。

    不可能是真实存在的?

    那些心痛的感觉呢?

    怎么却会是那样的真实。

    就这样过了一天又一天。

    有一天,医生对他说:“你可以选择出院了。你暂时失忆了,但病情已经基本稳定。会有家属带你出院的,你就放心吧。不过后续我们还会对你的病情进行跟踪的。”

    “我真的可以出院了?”

    陈景还有些不敢相信。

    他只觉得日子真快。

    一天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说实话他还有些舍不得呢。

    可以出院的那天。

    季成将陈景带走了。

    离开精神病院时,医生留给他一个电话号码,说以后可以常联系。

    医院方面还会不时回访陈景,让他按规定回医院继续治疗。

    可能到时候还会安排他住院一段时间,以观察后续病情恢复情况。

    陈景签了知情书后,跟着季成去了他家。

    那是一座位于郊外的别墅,三层小洋楼,院子里有广阔的草地、喷泉和泳池,还附带一个小型高尔夫球场,显得非常豪华。

    陈景不禁感叹,自己的“老公”原来是个有钱人。

    进屋后,陈景问:“我的房间在哪里?我以前睡在哪里?我想去看看。”

    季成拉着他的手,把他带进了一个地下室。

    那里装着一个巨大的金丝笼。

    季成把陈景推进笼子里,说:“你以后就住在这里。”

    这里漆黑一片,不见天日。

    陈景怕黑,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而且金丝笼毫无隐私可言,只有一张床能睡,他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陈景说:“我不想住在这里。”

    季成的脸色一下变了,问道:“为什么?”

    陈景如实说出了自己的心理感受:“这里太黑了,我怕。而且哪有人会睡在笼子里的,跟鸟一样,没有自由。”

    话音刚落,季成终于不再伪装,抬手给了陈景一耳光。

    这一巴掌不轻不重,却让陈景感到疼痛。

    很快,他的脸就浮肿了起来,白皙的脸蛋上留下了清晰的巴掌印。

    口腔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陈景舔了舔嘴角,发现有血丝溢了出来。

    他一抬头,只见季成此时正眼神阴鸷地盯着自己,眼中不带任何感情,只剩下看待玩物般的玩味。

    季成用节骨分明的手指大力扣住了陈景的肩膀,往后推去。

    “陈景,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你把我当成谁了?”

    陈景脑中一阵阵绞痛,脑髓仿佛被榨干了。

    他的脑海中又闪过那个男人的身影,但当那张脸要转过来的时候,他的脑海却又变得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季成的脸在陈景的眼前不断放大。

    陈景突然感到头晕目眩,脑子胀痛不已。

    眼前出现了重影。

    他昏倒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时,他已经被季成关在了笼子里。

    陈景慌张地从地板上爬了起来,用手捶了捶金丝笼,撕心裂肺地喊道:“季成,放我出去!”

    可他喊破了喉咙,都没有得到回应。

    陈景又回到了那种惶恐的状态中。

    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太熟悉了。

    他用手抓了抓脑袋,却怎么也想不出什么。

    到了晚上,他饿得饥肠辘辘时,季成出现了。

    陈景原本是蹲着的,一见到季成就像只可怜的小狗似的,摇着尾巴求饶。

    他跑到门边,用手抓着金丝笼的框对季成说:“季成,你终于来了。”

    季成挑了挑眉梢,带着几分得意地问:“我来了你就这么高兴?”

    陈景说:“你放我出去吧,我真的不想呆在这里。”季成把手中的盘子递了进去。

    陈景接过了盘子,发现里面是一盘带血的生肉,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闻到这个味道陈景简直要吐了,但他还是忍住了,不想惹季成不开心。

    季成问道:“陈景你饿了吧?”

    陈景点头,随后肚子传出了一阵咕咕的叫声

    兴许是肚子叫得太大声了,陈景听到后脸连着耳根都红了起来。

    这一点陈景倒是和从前没什么变化,很容易害臊和脸红。

    季成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笑,带着几分嘲弄的意味。

    接着说道:“你把这盘生肉吃了我就把你放出来溜溜怎么样?”

    陈景却说:“这是生的,我吃不了。”

    季成却不以为然:“从前你都能吃,现在为什么不行?”

    陈景皱了皱眉头,问道:“从前是什么时候?”

    季成竟还有这种怪癖。他用修长的手指勾过金丝笼的边框,那边框很是锋利,似乎速度再快些,皮肤就要被划个口子,下一秒就要流血了。

    季成说:“你不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吗?从前在监狱的时候,我第一眼见到你,你就趴在监狱的边框上泪流满面。”

    季成意味深长地笑,尾音拉长:“我还从来没见过哪个人哭起来还能这么好看呢。”

    陈景却听不明白了,问:“什么监狱?我以前坐过牢?是犯了什么事,才被抓进去的?”

    其实自从他在精神病院住院以来,也在外界听过不少的谣言,说他是杀了人之后,得了精神病才进来的。有一次他问了医生这事,医生却说没有。

    要是杀了人的精神病患者进来了,哪天精神病好了之后,还得重新被警察关押到警局。

    但陈景住进来后,病情恢复得差不多了,就出来了,所以没有这一回事。

    陈景觉得医生说得有道理,所以后边也就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了。

    季成打断了他的疑问,故意吊着他,说道:“陈景,别问了,下次再说。把肉吃了,我就放你出去。”

    季成的语气不再像刚才那样生硬,而是多了几分哄骗的意味。

    陈景盯着底下那盘肉,却迟迟开不了口。

    他甚至想把自己的鼻子给捂起来。

    “吃吧,小景,吃完我就抱抱你。”

    “老公最疼你了……”

    这些日子,除了季成会来见他之外,再也没有别人了。

    听他们说,他父母双亡,无依无靠,所以住院的这段时间,都没有一个人来见过自己。

    陈景对季成越发依赖 。

    兴许是得了精神病的原因,他的思想也愈发的病态极端偏激,觉得季成这样对他,其实也没什么。

    他只有季成了。

    季成让他干什么。

    他就干什么。

    陈景真的很怕季成忽然不理自己。

    不然的话,他在这个世界上,真的就无依无靠的一个人了。

    陈景的神经如一根被拉紧的弦,差一点就要崩了。

    他颤抖着手,抓着盘子里的生肉,往嘴里塞了去,做着季成给他的服从性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