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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狱后,我被疯批大佬强制爱了 第31章 神经病

    段津延到了会所后,没看到陈景人,去找了公关部经理。

    “陈景人去哪儿了?”

    段津延问道。

    公关部经理小徐回答道:“段总,我们也不清楚他去哪了。”

    “可能是陪哪位客人出去了。”

    小徐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委婉。

    段津延听后,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冷声说道:“给我查监控。”

    “好的,好的。”

    小徐连忙应道,随后带着段津延前往了监控部门。

    负责监控的保安为段津延调取了相关视频,用鼠标点击了其中的一个画面。

    段津延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屏幕上那张模糊不清的脸上,尽管画面不太清晰,但他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季成?

    段津延冷笑一声,拿起椅子上的外套离开了。

    ....

    季成将陈景送去了医院。

    医院的医生和护士为陈景的伤口进行了消毒、清理,并小心地进行了包扎。

    他整个上半身都被绷带紧紧的缠着,躺在床上时,模样活像个木乃伊。

    季成见状,不禁一下嗤笑出声。

    他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站在那里一根接一根地抽起了烟。

    陈景被刺鼻的烟味呛醒,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哟,你醒了?可真是医学奇迹呢。医生说你这麻醉剂打下去,没一个晚上是醒不来的。”

    季成嘴毒的调侃道。

    听着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陈景没有吭声,只将眼珠子翻了过去,朝季成的方向瞥了一眼。

    他看着季成倚在窗边,嘴巴一张一合地嘀咕着,似乎心情十分愉悦。

    他的助听器不知道飞哪里去了。

    所以听不清季成在说什么。

    神经病。

    陈景在心里暗暗咒骂道。

    似乎是心有灵犀,季成听到了陈景的心声。

    他掐灭了手中的烟头,坐到了一旁的医用椅上,单手半撑着下巴,歪着头饶有兴趣地看着陈景。

    “陈景,你是被打傻了嘛,我跟你讲话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的。”

    不管季成跟陈景说什么,他都只从嘴中吐了两个字出来,“滚蛋。”

    季成一下变了脸色,“哦,差点忘了,你耳朵聋了,没了助听器听不到什么声音。”

    “要不要等会儿我回一趟会所,把你的助听器带过来。”

    “不用。”

    陈景回道。

    他注意力集中一些,看着季成说话时的嘴形,也差不多能知道对方在讲什么。

    “你听力真的是很有进步嘛。”

    季成夸他。

    陈景白了他一眼。

    季成说着笑,“介不介意我再抽根烟?”

    陈景没理他。

    季成当着他的面又抽了起来。

    陈景一闻到烟味,又猛地呛咳了好几下,导致手臂上扎着的输液管都出现了回血现象。

    季成立刻捂住他的嘴巴,俯身轻声说道:“别咳嗽了,你是不是喉咙痒?我等会儿去买两瓶止咳药给你喝。”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有个牌子的止咳药特别有效,不过你可别多喝,那玩意儿喝多了会上瘾的。”

    陈景的眼神空洞无神,只是直直地瞪着季成。

    季成不知道抽了多少烟下去,此时他的掌心全是烟味,连带着陈景的鼻腔里也充满了那股浓烈的烟味。

    “你别瞪着我啊,我害怕。小景,可不是我打的你,也不是我让你住进医院的,你要瞪就去瞪罗远去。”

    季成神叨叨的说着。

    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特别亮,下方的卧蚕也会跟着一起变得很明显,就像弯弯的月亮一样。

    他听老一辈的人说,相由心生,人只要做多了坏事,心肠会变脏变黑,眼神也会随之变得浑浊起来。

    可为什么季成这个混蛋的眼神却还是这么亮呢?

    此时,季成将脸贴在了自己的掌背上,笑得十分开心。

    他的脸与陈景的脸仅差一个手掌的距离。

    陈景不知道这个神经病到底在笑什么,能笑得如此开心。

    “啪”的一声,门被打开了。

    陈景以为是来换药的护士。

    还没看到人影,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病房里炸了开来。

    “季成,你他妈的给老子让开!”

    话音未落,段津延又“啪”的一声,把病房的门给关上了。

    季成看到段津延来了,依然是一脸笑眯眯的样子。

    他掰过陈景苍白瘦削的脸蛋,对着段津延说道:“喂,你别这么凶嘛,这里还有病人在呢。”

    接着,季成将嘴凑到了陈景的耳边,轻声问道:“是不是啊?”

    段津延看到季成与陈景如此亲昵的场景,莫名火烧上头,上前将两人给“唰”的一下撂开了。

    “季成,你有眼红病就去治,别在这里觊觎我的人,对着他动手动脚的。”

    季成不屑一顾地说道:“段津延,在监狱里的那些年,无论是该做的还是不该做的,对陈景我都已经做完了。”

    “你让我别碰他,我也早就碰过了。”

    “陈景,不过也是我玩剩下的玩物罢了。”

    “再说,你那么在乎他的话,当初就应该竭尽全力去把他捞出来牢牢锁在自己身边,而不是亲手把他推进监狱后又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让别人不要觊觎他。”

    “你这副表面一套背面一套的模样,也未免太过无趣了。”

    “说够了吗?”

    段津延闻言,朝着季成的方向挥出了拳头。

    “季成,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指指点点。”

    季成差点和段津延动了手。

    这时,来查房的小护士推门而入,她尖叫了一声,提醒道:“这里是医院,这里是病房,不是你们争吵打斗的场所。如果再闹事,我就要报警了,请你们离开,病人需要休息。”

    两个男人才终止了这场无端的战争。

    季成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说道:“我走了。”

    段津延侧身对着季成,语气中带着威胁:“季成,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

    季成绅士又儒雅地眨了眨眼,回道:“好的。”

    小护士帮陈景换完药后,段津延坐到了一旁,开始抽起了烟。

    走了个季成,又来了个段津延。

    陈景忍不住又咳嗽了起来,他的喉咙干涩得如被烈日暴晒过的石头磨过一般,每呼吸一下都带了浓重的血锈味。

    段津延抽完一根烟后,对陈景说:“陈景,跟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