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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少白世界,开局被杀手救下 第135章 卧龙凤雏

    两脸懵逼,一脸阴骘。

    月合换了个说法,“长老去准备马车,苏昌河和我去抓谢宣,出城不能没有路引。”

    苏昌河的情绪立时由阴转晴。

    长老和苏暮雨神色微妙,有些一言难尽。

    时间紧迫,几人倒是没提出什么质疑,各自忙碌起来。

    月合带着苏昌河去到谢宣的住所,简短讲明来意。

    谢宣拒绝:“我不走!”

    月合小手一伸,“给我搞份路引,姐,求你了!”

    听到“姐”这个称呼,谢宣眉头微挑,牙有点疼。

    月合见此忙不迭改口:“哥,为了妹妹我的终生大事,求你啦!”

    “终生大事?”

    谢宣一副见鬼的表情,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移动,“你俩确定关系了?”

    苏昌河巴不得,但他没忘正事,一个手刀打晕谢宣,将人扛上肩头。

    “废什么话,直接开干!”

    月合朝他竖起大拇指,“有魄力,是干大事的料!”

    被心上人夸夸的少年眉飞色舞,扛个大男人如履平地,步速比月合还快。

    “走了!”

    “好嘞!”

    几人登上马车,径直往城门口赶去。

    哪知没用上谢宣,城门口的守卫一看是月合,二话不说就放行。

    “琅琊王交代,不拘着司粮官的出行。”

    月合沉默,风华绝代的琅琊王,想来是猜到那封信的内容,提前给她开后门。

    “走!”

    马车大摇大摆驶出天启城。

    陈儒追过来,一个闪身进入马车,“连打招呼的功夫都没有,你干了什么?”

    往谢宣衣兜里塞入易文君送的十万两银票,月合眦着小白牙,歉疚一笑。

    “你带他回稷下学堂吧,帮我赔个不是。”

    瞅着那十万两银票,陈儒睁大双眸,震惊得无以复加。

    “能让你个财迷主动送这么多钱的,普天之下除了小宣儿,估计找不出第二个。”

    他眼里闪烁八卦之光,试探问:“你对小宣儿,真的没有男女之情?”

    车内其余三人不约而同投来目光。

    顶着一众或惊异或诡谲的视线,月合压力山大,“天地良心,真的没有!”

    陈儒更好奇了,“为什么?”

    月合抬脚轻轻踢谢宣的小腿,十分惋惜,“他不会武功,带着是个累赘。”

    陈儒:“……”

    人群中,某个少年笑成了翘嘴。

    “你出行皆有司农署的长老护卫,这不成问题。”陈儒不死心,认定月合只是脸皮薄,不便当众袒露心声。

    “小宣儿轻功一流,遇事跑得快,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切!”

    苏昌河勾起一丝讥讽的笑,冷冷评价:“抛妻弃子的渣男,配不上小月亮!”

    陈儒:“……”

    窝去!

    醋坛子打翻了!

    他讪讪一笑,拱手告辞,带着谢宣跳出马车。

    月合揉揉自己的小圆脸,苦恼地嘟囔:“万一宣姐姐生气,和我绝交怎么办?”

    苏昌河开解她:“单方面绝交无效!”

    苏暮雨&长老:这有点不要脸了哈!

    孰料月合一拍坐垫,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有道理!人嘛,脸皮厚朋友够,脸皮薄孤独老。”

    苏暮雨和长老头顶掉落一排黑线。

    得!卧龙方圆三寸之地,必有凤雏!

    车内一时静寂无声。

    月合抱着胳膊,靠在车框上闭目养神。

    她离开的消息很快传遍天启城,众人尚未探寻出缘由,就被随之而来的太安帝的举动吓一大跳。

    各位皇子明争暗斗,各有损伤。一些被灭门的、抄家的官员,按照规矩,家产全部充公。

    层层剥削贪污,最终进入国库的只有三瓜两枣。

    水至清则无鱼,皇帝们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过分即可。

    然而有些东西不一样!

    月合在信中提到土地兼容一词。

    指良田土地被富豪官绅占有,百姓靠租借种粮为生。一年到头下来,往往连基本的生活保障都没有。

    官宦的贪婪无穷无尽。

    当国都的土地被全面侵占,百姓再无活路,一个国家就走向了毁灭。

    因此她提议尽可能从土地方面入手,通过延缓土地兼容速度,稳固国家安定。

    太安帝当了几十年皇帝,对朝中那些污秽一清二楚。

    他深知这是人性,无法违逆更改。

    可北离毕竟是萧氏皇族的,身为帝王,他当然期盼着国祚能够绵延千秋万代。

    月合的书信,给他指明了一个新方向。

    太安帝在清平殿枯坐一夜,深思熟虑后,颁发一道圣旨:

    凡抄家所得田产,一律按照低价售卖给种植该田产的佃户。灭门案中,核实为贪官,其名下的土地按抄家的处理。

    早朝时,众臣子听到圣旨内容,身子俱是一哆嗦,目瞪口呆地仰望太安帝。

    “陛下,这、这委实不妥。”一个重臣站出来抗议。

    以往那些土地会被官府低价拍卖,达官显贵走关系提前预定,唯有亏本的瘦田流出去。

    如今这一改革,岂不是便宜那些乡巴佬。

    在他们眼中,捞不到好处等于吃亏,必须大力阻止。

    这位重臣主管天启城的安危,太安帝凉飕飕瞟他一眼,不急不徐开口:“朝臣灭门,镇西侯遇刺,你们查出凶手了吗?”

    语气风轻云淡,其内容却有千斤之重。

    重臣听出不满的意味,登时双腿一软,麻溜跪下,“陛下,臣、臣无能!”

    遇到问题,推诿是惯用的伎俩——认错态度无比诚恳,就是不干实事。

    各家相互联姻,关系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

    亲戚间你帮我求求情,我帮你讲讲话,最后皇帝只能不了了之。

    重臣面上惶恐不安,心里完全不当回事儿。

    但这次太安帝是动真格的,关乎祖宗基业,谁来都不好使。

    “既然无能,换个人。”

    他的目光落到琅琊王身上。

    少年一身明黄色华服,腰杆笔直如松,宁折不弯。

    太安帝满意地扬了扬唇角,“皇城安危非同小可,就交由琅琊王全权管理。”

    轰!

    重臣抬眸,一脸的不可置信。

    “陛、陛下,臣……给臣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臣定能尽快、尽快缉拿罪犯归案。”

    太安帝不耐烦地挥挥衣袖。

    浊清很有眼力见儿,马上命人把重臣拖下去。

    “陛下,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不能这么对我呀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