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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躺平赘婿,怎么封狼居胥了? 第33章 囚禁

    可这里是古代,是屈打成招司空见惯的古代,即便自己没有确切的证据,也可以先打赵廷肖一顿再说。

    想到这里,刘善紧随张铁男之后,加入了暴揍赵廷肖的行列。

    呵~越打他越喜欢这个时代。

    别看张铁男和刘善又捶又打的,但都没对赵廷肖下死手。

    毕竟赵廷肖他爹是沧州有头有脸的商贾巨富,打狗也要看主人,更何况是打赵廷肖这个狗东西。

    人情世故这玩意儿,两人都懂。

    张铁男打累了,刘善也随之停了手,然而令他们俩都始料未及的是,赵廷肖表现得相当硬气,尽管疼痛难忍,却始终没有交代花魁的下落。

    刘善忽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他把张铁男拉到一旁,小声询问:“铁男,花魁的失踪,会不会跟赵廷肖没关系?”

    张铁男眉头紧蹙,坚决地摇头,“我绝不会弄错的,他身上确实有牡丹仙子的胭脂味,我敢发誓。”

    既然如此,看来只能智取了。

    恰巧此刻,田福贵急匆匆地跑来,瞥了张铁男一眼,欲言又止。

    刘善见状,立刻示意田福贵有话直说,“他是我的兄弟,无需避讳。”

    田福贵咽了咽口水,谨慎地小声说道:“少爷,夫人差人催您回家睡觉。”

    刘善眉头一皱,狠狠瞪了田福贵一眼,如此“重要”的事情,为何非得在张铁男面前说呢?!

    田福贵也感到无奈,他本想避开张铁男,但刘善却坚持要他当面说……

    好死不死的,张铁男这个直肠子,居然调侃道:“刘兄,你家娘子叫你回家造娃娃。”

    刘善当场社死!

    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如果李婉清真的能和他造娃娃也就罢了,可现实却是,他连李婉清的床都上不去。

    因为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那把腰刀很可能还在婚床上。

    这时,刘善注意到赵廷肖神色紧张地盯着他们,立刻心生一计。

    他故作惊讶地喊道:“什么?你刚才说,牡丹仙子已经回到楼外楼了?现在正要去府衙告状?”

    张铁男愣了一下,田福贵刚才说的并非这句话啊。

    他刚想开口询问,却被刘善一巴掌打在后脑勺上,把他即将出口的话打了回去。

    赵廷肖眼眸中闪过一丝惊恐,脸色立刻变得苍白,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

    他脱口而出:“不可能!我明明把她关在……”

    话未说完,赵廷肖突然醒悟,急忙把未完的话吞回肚里。

    然而为时已晚,张铁男眼中闪过一丝锐利,迅速揪住赵廷肖的衣领,厉声质问:“快说!你把牡丹仙子藏在何处?”

    赵廷肖面如土色,结结巴巴,无法清晰回答。

    刘善轻蔑一笑,“赵廷肖,你若坦白交代,或许能减轻你的惩罚。若你继续抵抗,我保证打断你满嘴牙!”

    赵廷肖眼中流露出恐惧,牙齿咯咯作响。

    他不惧怕肢体的伤害,因为骨折后还能复原,但牙齿一旦断裂,就再也长不出来了。

    看着刘善脸上的笑容愈发凶狠,他急忙求饶:“别、别打我!我带你们去。”

    尽管如此,为了给赵廷肖一个教训,刘善还是挥拳打掉了他两颗门牙。

    赵廷肖眼中满是愤怒,但断牙的剧痛让他不敢反抗。

    两人跟随赵廷肖,经过曲折的道路,最终抵达了一座隐蔽的庭院门前。

    赵廷肖颤抖着指向庭院,小声说:“就是这里,牡丹仙子被我藏在那间柴房里。”

    庭院的门半开着,这显然不是什么好兆头。

    刘善神情严肃,正要踏进庭院,却被张铁男一把拉住了。

    “有危险!”张铁男面色凝重,“我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

    刘善感到一阵紧张,硬着头皮迈进了庭院。

    他们几人站在柴房前,脸色都变得异常难看,尽管柴房的门紧闭,但那浓烈的血腥味还是争先恐后地窜进几人的鼻腔里。

    赵廷肖已经吓傻了,瘫坐在地上,口中不断念叨着“不可能”。

    张铁男猛地推开木门,眼前的情景让他心如刀绞。

    花魁安静地躺在柴垛上,面色苍白如纸,胸前的衣裳已被鲜血染红,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花在她身上悄然开放,此刻的她,宛若一位降临人间的仙女。

    刘善拽起张铁男,用命令的口吻说道:“我和田福贵负责验尸,你负责看守赵廷肖,他是嫌疑人也是关键证人,绝对不能让他逃脱!”

    张铁男紧咬牙关,点头应允,目光如刀般紧盯着赵廷肖,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一般。

    赵廷肖无力地坐在冰冷的泥地上,眼神空洞,似乎还未从惊愕中恢复过来。

    在刘善的示意下,田福贵谨慎地步入柴房,轻手轻脚地开始检验尸体。

    他用白布包裹双手,尽量避免破坏案发现场。

    “衣衫完好无损,排除了奸杀的可能性;贵重物品和银两都在,排除了劫财的动……死因是胸口中刀,一击毙命,伤口形状……啊!!!”

    田福贵突然倒吸一口凉气,声音中充满了震惊,“这……怎么可能?!”

    刘善察觉到语气的异样,急忙追问:“发现了什么?”

    但田福贵只是摇头,不愿透露任何信息。

    刘善焦急万分,将他拉到一旁,低声追问:“到底发现了什么?”

    田福贵抬起头,目光严肃地看向刘善,“少爷,花魁身上的伤口与牛尾刀造成的伤口极为……”

    刘善怔了怔,牛尾刀留下的伤痕与眼前这个极为相似,接下来呢?

    这完蛋玩意跟谁学的,怎么话只说一半就停了呢?

    刘善眉头紧皱,“说话说一半,吃饭砒霜拌。”

    田福贵深吸一口气,近两年来他一直与尸体打交道,见过许多因砒霜中毒而亡的案子,对于砒霜,他已不再感到恐惧。

    这时,刘善补充了一句:“说话说一半,以后没老伴!”

    田福贵瞪圆了双眼,嘴唇哆嗦着,没有伴侣就是没有妻子,没有妻子就等于没有后代,啊……对他而言,延续家族血脉比生命还要重要。

    他急忙解释道:“牛尾刀的刀尖宽阔,所以造成的伤口是宽阔的划痕,而且刀身带有血槽,伤口深且容易导致大出血,一击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