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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躺平赘婿,怎么封狼居胥了? 第34章 遇害

    刘善仍旧困惑不解,不同种类的刀自然会留下不同的伤口,这有什么值得惊奇的吗?

    田福贵最后以极低的声音补充道:“少爷,牛尾刀是夏朝军队的制式武器”

    “啊……”刘善心中一惊,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案子的复杂程度,似乎远超他的预期。

    他走向张铁男,低声说道:“案情复杂,我已经让田福贵去通知官府了。”

    张铁男闻言,面露复杂之色,微微颔首。

    夜幕降临,沧州官府的效率还是值得称赞的,仅用了小半个时辰,衙役们便在一位肥胖男子的带领下迅速赶到现场。

    这胖子不是别人,正是刘善的老熟人,何琼何主事。

    何琼原本阴沉的面容,在见到刘善后,立刻缓和了许多。

    刘善面带微笑,拱手致意:“何主事,深夜叨扰,实在抱歉。”

    何琼挥了挥手,示意衙役和仵作去检查尸体,自己则面带苦笑:“听说这案子复杂,你我交情不浅,我便直言不讳,这案子背后恐怕水很深,你我都需谨慎行事。”

    刘善点头同意,在衙役和仵作检查尸体的空隙,把赵廷肖掳走花魁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何琼听后,眉头紧锁,厉声质问:“赵四是你什么人?”

    赵廷肖急忙回答:“禀告大人,赵四正是家父。”

    何琼脸色一沉,继续追问:“赵四的两个儿子我都见过,唯独没见过你,你究竟是何人?”

    张铁男这时插言道:“大人,他是婢生子。”

    刘善略感惊讶,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赵廷肖的身世,也明白了张铁男为何轻易就能殴打赵廷肖,只因赵廷肖的身份过于卑微了。

    何琼颔首,他确实听说过赵府某奴婢给赵四生了个儿子,却未曾料到这个奴婢之子竟如此不堪,竟去绑架花魁?!

    实在可笑,赵家的脸面都被他丢光了。

    尽管如此,赵廷肖毕竟是赵四之子,鉴于赵四每年都向府衙捐钱捐物,何琼决定从轻发落。

    想到这里,何琼道:“我会派人通知赵四,让他带你回去。”

    赵廷肖听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清楚地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一旦赵四得知此事,他非死即残。

    多年来,他拼命地取悦官宦子弟,为了什么?

    不就是为了摆脱自己在赵府的卑微地位,与命运抗争吗?

    不就是为了给惨死在赵府的母亲正名吗?

    然而,这样的机会即将被轻易剥夺,他的心中充满了不甘与挣扎。

    他逐一望向张铁男和刘善,得到的却是漠然的眼神。

    赵廷肖的心彻底沉沦,他知道,自己恐怕是难逃此劫了。

    同时,他的心中也滋生了怨恨!

    如果不是刘善和张铁男插手,他此刻或许正拥抱着花魁柔软的腰肢,享受着风花雪月与极致的欢乐。

    不久,一位管家模样的老翁匆匆赶来。

    行礼后,他毫不避讳地递给何琼一沓银票,礼貌地说道:“何主事,又给您添麻烦了,我家主人让我带话给您,明天他在鸿宾楼设宴,亲自向您道歉。”

    何琼不动声色地接过银票,收入袖中,轻描淡写地回道:“赵四的面子,我自然是要给的。不过,他的儿子,必须得严加管教。”

    管家听后,脸色稍变,却只能连连称是。

    这时,何琼再次开口道:“设宴就不必了,你面前这两位,是本案的报案人,只要他们不追究,你就可以带赵廷肖走了。”

    管家拱手问道:“敢问两位公子,家住何处?”

    张铁男与刘善相视一笑,明白管家这是在探听消息。

    刘善答道:“我是李府的女婿,他是张府的二公子。”

    管家点头,意识到无论是李府还是张府,都不是赵府能轻易招惹的。

    他知道,如果此事处理不当,恐会给赵府带来大麻烦。

    于是,管家的态度变得更加谦逊,“两位公子,此事纯属误会,赵府愿意奉上薄礼,望公子笑纳。”

    此时正是装逼的好时候,刘善故作姿态地说道:“我和铁男不缺零花钱,让赵廷肖跪下给花魁磕头。”

    管家立即脸色阴沉地走到赵廷肖面前,狠狠地给了他十几个耳光,厉声喝道:“还傻站着干嘛?还不快跪下谢谢两位公子的宽容。”

    赵廷肖不得不低下头,泪水在他的眼眶里打转,他的嘴角也勾勒出一抹无法释怀的讥讽。

    他强忍疼痛,缓缓跪下,双手抵住冰冷的泥地,仿佛在默默发誓,今日所受的屈辱,来日定要讨回。

    “公子们放心,赵家一定会为这位惨死的花魁安排好身后事。”管家好似变脸一般,摆出一副谦恭有礼的模样。

    张铁男轻蔑地一笑,上前踢了赵廷肖一脚,指着花魁的尸体,寒声道:“从今往后,你我之间再无瓜葛!”

    赵廷肖始终低垂着头,避开了众人的目光,他眼中闪过一丝仇恨,心中的愤懑愈发强烈。

    赵府管家带走赵廷肖后,衙役和仵作也完成了对尸体的检查。

    一位仵作站起身来,向何琼报告了情况。

    仵作的检查结果与田福贵的几乎相同。

    这让刘善对田福贵另眼相看。

    仵作退下后,一位衙役禀报:“大人,花魁非正常死亡,唯一的伤口位于胸前,从伤口判断,凶器确实是牛尾刀……”

    听完简短的汇报,何琼便指示仵作妥善保存花魁的遗体,然后准备打道回府。

    刘善愣了一下,为何不继续追查?

    他还没来得及大展身手呢。

    何琼仿佛看出了刘善心中的疑惑,回头淡淡地解释道:“查案并非一蹴而就,今晚先收队,明日再做打算。”

    刘善理解地点了点头,心中却在暗自盘算,决心明日要亲自追查此案,直至揭露花魁被害的真相。

    刘善回到李府时,夜色已深,时间也来到了亥时。

    李府的灯火大多已熄灭,但他却毫无睡意。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片刻之后,李破虏竟然亲自来访。

    刘善行礼后,惊讶地问道:“岳丈,有何急事?”

    李破虏点头,直接切入正题:“楼外楼花魁死亡的案子,你不必再插手,就到此为止。”

    李破虏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常见的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