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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道士 第119章 你从哪儿请来的神棍

    还好开棺材看了里面的尸体,否则再拖一段时间,燕青林那个心脏病的毛病指不定得从虚病变成实病,到时候估计下场也比他前面两个兄弟好不了多少。

    但这地方葬的是他太爷太奶,家里的几个活得年头长的太叔公还在,想要重新点穴也不是他一个人能说了算的。

    况且‘凤凰飞天’的风水已经是贵局,想要再找一个这样的风水地何其困难?

    正所谓‘十年寻龙,三年点穴’,好的风水宝地并不是轻而易举就能找到,相反耗费十几年,几十年的时间与心血,都难求半寸。

    山下那个村子就是燕家村,住的全都是燕青林的亲戚。

    虽然这村子很富庶,但是走出来将生意做大的也只有燕青林家这一支。

    这也没毛病,我爷刚才就说了这个风水地旺的就是燕青林长房长孙这一支,燕家村再富庶毕竟也是比较出来的,跟燕青林的现有的产业压根没办法比。

    这地方没有殡仪馆,我们只能将尸体放回棺材里,拉到山下村子的祠堂里暂时先放着。

    “青林,你怎么能不跟家里人商量,私自挖开你太爷的坟呢?你现在有本事了,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他太叔公一大把年纪了,出门都得被人给抬着,牙齿掉没了裹着嘴,说话也说不利索。

    但是在燕青林面前很有长辈威严,“你表弟真是跟着你胡闹!”

    燕青林的表弟说,“太爷,三哥说了,大哥二哥之前出事就是被阴宅给闹的,我们刨开坟的时候尸体都快被啃光了。这么紧急的事儿告诉你你也不同意。”

    “燕明你闭嘴,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儿吗?!把你太爷气出好歹来,你看我不收拾你!”旁边有个六七十的老头儿呵斥燕青林他表弟,这俩人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估计是燕明他爹。

    看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们几个姓赖的在这儿实在是太尴尬了,竟然有些格格不入。

    太叔公还在持续输出,戳着拐杖说,“你从哪儿请来的神棍?他说让你把坟地挖开就挖开?万一出了事怎么办,他能负得了责任吗?”

    “赖先生是风水大师赖布衣的传人,不是神棍。”燕青林语气有些急切,“太叔公你可以指责我,请不要迁怒我的朋友。”

    燕至悄么拽了拽我的袖子,小声跟我说,“小满,你饿了没?我带你去吃点东西吧?”

    甭管饿不饿,他实在是太有眼力见儿了。

    燕青林脸色有些不太好看,“燕明,天色晚了,你先带我的朋友去休息吧。”

    然后他又转身对我爷爷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说,“赖先生,我还有些私事要处理,我先让表弟带你们去休息,晚上我请你们去吃饭,请您多多担待。”

    后面燕青林再跟我爷说啥,我也听不见了。

    这燕家村是家家盖着二层小洋楼,每条道上都铺着沥青,想到我们村还是土路,但凡下雨都得踩一脚泥就有些心塞。

    为啥我太爷不能葬在个好的风水宝地呢?

    你说他这辈子都给人家看风水,也不知道给自己家看看风水改改命呢?

    燕至还跟我搁这儿解释呢,“小满,二太爷岁数大了,估计有些糊涂,他说什么你别往心里去。”

    反正他爹都立刻维护我爷了,我还往心里去啥啊?

    我揉了揉肚子问,“我饿了,有吃的吗?”

    燕至带我去了附近的超市,买了个裱花的奶油小蛋糕和甜水给我,又买了一大兜子的零食,我眼珠子都看直了。

    这巴掌大的奶油小蛋糕十多块钱一个,也就我生日的时候,我奶奶才给我买。

    他带着我去了村子里的家,也是个二层小楼,不过很久没人住落了不少灰。

    屋子里面没有半点人气还有些凉飕飕的,空气里充斥着灰尘味道,有的墙面已经有些掉白漆,犄角旮旯都是蜘蛛网,椅子一碰也开始嘎吱嘎吱的响。

    我四处看了看,“你们家咋没人打扫啊?”

    “我们都三年没回来了,这几年一直都是去姥姥家过年。”他拿了块儿沾水的毛巾把桌椅擦干净,“小满,你坐这儿。”

    三年没回来家里东西就给糟蹋成这样了,要是再不回来估计房子都得塌了。

    每个房子都需要有人气支撑,并且有房灵守候,一些破旧的老房子只要有人住就不会塌,没人住房灵散了之后,横梁就会塌的很快。

    不知道是不是只有我们俩的缘故,撑不起人气,我总感觉这地方有些阴嗖嗖的让人不太舒服。

    我吃完了小蛋糕又喝了半瓶甜水,没过十几分钟就觉得肚子咕噜咕噜的有些不得劲儿,“燕至,厕所在哪儿啊?”

    我之前一天吃八样东西都不会闹肚子,从阴间回来以后的后遗症不会就是窜稀吧?

    “在院子里。”

    “手,手纸。”

    燕至从买零食的袋子里拿出一卷手纸递给我,跟着我一起出来,“我帮你把院子里的灯打开,在这儿等你。”

    啪嗒一声整个漆黑的院子里都亮堂起来了,我一溜烟跑进女厕所,头顶昏黄的灯有些电压不稳,发出嗞啦嗞啦的声音。

    我随手将手纸放在旁边的架子上,有个东西突然顺着墙根蹿出来,当即吓得我一蹦三尺高。

    是只大黑耗子!那大黑耗子得有我脚这么长,它哧溜一下跑没影儿了。

    老天爷!我最怕这玩意儿,瞬间连上厕所的心思都没了,尖叫着就往外跑。

    “小满!”燕至立刻从马扎上站起来,朝着我跑过来,“怎么了!你怎么了?”

    “有耗子!那么大一只!”我连说带比划,“这玩意儿可埋汰了,啃苞米不算,有时候还啃人脚指头!”

    “在哪儿呢?”

    “已经跑没了。”我现在对上厕所这件事儿都产生了恐惧,肚子疼都给我吓得憋回去了。

    燕至松了一口气,“太久没人住了,也没人打扫有老鼠也正常。我记得柜子里有粘老鼠的,我去找找放女厕所一个。”

    “你爸跟我爷爷他们啥时候回来啊?”

    他们是不是忘了还有俩小孩儿啊?这都晚上八点多了咋也没人过来搭理我们呢?

    燕至家这两层小楼,我越待越觉得不舒服,整得跟闹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