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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我老公有嘴,根本没误会! 第31章 裴太太,王冠戴稳,可不能掉了。

    晏灼妤坐在副驾,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她偏头盯着认真开车的男人发呆。

    饶是内心清楚的知道,裴未烬刚才当着宋芷鱼的面,对自己大方示爱,更多是为了维护她作为裴太太的颜面,那些话并不能当真,可晏灼妤还是不免有些触动。

    裴未烬察觉到她放肆又不加掩饰的炽热目光:“裴太太,一直盯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晏灼妤被戳穿没有一点尴尬,都是合法夫妻,看自家老公有问题吗?

    她张口就来:“确实有东西,需不需要我帮你弄下来?”

    “那就劳烦裴太太了。”

    裴未烬在后视镜中能看到自己,明明什么东西都没有,却仍旧配合地将车缓缓停靠在路边,侧身面向她。

    晏灼妤身子微微前倾,手指摸到男人的侧脸上,肌肤的触感如同上好的绸缎,又凉又滑,淡淡的松木香萦绕在鼻尖。

    “在你眉毛下面,闭上眼睛,我担心弄伤你。”

    裴未烬顺从地闭上了眼,长睫轻颤,眼睑下薄弱敏感的肌肤上,能够看到许多青紫色细小血管。

    晏灼妤两只手轻轻托在他下颌处,一个轻柔如羽的吻落在裴未烬紧闭的眼帘上。

    手渐渐移到后颈,细致的吻落在对方唇瓣上,辗转缠绵。

    裴未烬闭着眼摸索着解开安全带,路虎宽敞的车厢内,两人的身影在明亮的挡风玻璃后渐渐模糊。

    半小时后,才听到晏灼妤酥软的声音,她两手被桎梏在头顶,踹了男人一脚:“起开,脏东西已经拿掉了,赶紧开车回家吃饭。”

    “好。”

    裴未烬笑着应允,帮她把裙子拉下来,倒是没管自己被扯皱的衬衫。

    时间不早了,确实该快点回家,吃饱了才有力气做别的。

    ……

    回到别墅,晏灼妤先去洗澡,换了一套柔软舒适的棉质家居服。

    再下楼的时候,偌大的别墅只剩她们两个,裴未烬正坐在餐桌前等她。

    看到穿着纯棉小吊带和短裤的晏灼妤,依旧是不吝夸赞:“晏小姐今晚很漂亮。”

    如果是别人,听到这句话说不定会以为他在阴阳怪气自己邋遢,但他夸得这人可是晏灼妤。

    晏大小姐欣然坐在他旁边,矜持道:“当然啦。”

    本小姐就没有丑的时候。

    正要拿起筷子,突然想起自己今天的目的,是要感谢裴总之前慷慨相助。

    于是,她盯着裴未烬的脸,生硬回应道:“裴先生也很漂亮。”

    随即意识到“漂亮”一词用于男性或许不妥,不过,裴未烬的五官确如雕刻般精致,星眸璀璨,鼻梁挺拔,唇色自然红润,单拎出一个都好看的不行,放在一起看更是惊艳,确实担得起漂亮一词。

    晏灼妤收回视线,专注于手中的白灼大虾,她手法娴熟地剥去虾壳,将鲜嫩可口的虾肉放入裴未烬的盘中,邀宠似的看着他:“老公,吃虾,我亲手剥的~”

    裴未烬点头十分客气地说了句谢谢,声音清润如山泉,徐徐道:“裴太太,剥虾这种事我来就好,再不济也有专人服务,太太这双手皮肤细嫩,金贵得很,一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用它来做。”

    晏灼妤本来也没打算再剥第二只虾,敷衍性地给他夹了几道菜之后,好奇问道:“什么重要的事?”

    餐厅内没别人,只有管家离开时开启的音响,播放着一首英文歌曲《tease》。

    旋律缠绵悱恻,女歌手的嗓音迷离而慵懒,间或夹杂着低沉的喘息,歌词大胆直接,毫不掩饰地诉说着情欲的渴望。

    I ''t wait for you e over.

    Let me  my legs around you.

    ……

    晏灼妤大学的时候好歹英语也过了六级,听到歌词的一瞬间,就直译出了意思。

    迫不及待,亲自丈量……

    丈量什么,为什么要丈量,怎么丈量,她几乎是分分钟得出答案。

    裴未烬的声音在耳旁回荡:“裴太太前几日让我用领带做了什么,今日便做什么。”

    ……

    小别胜新婚,更别说两位刚结婚不久。

    晏灼妤吃完饭便被推入了浴室中,等她再出来的时候,床上多了一套衣服,那顶紫罗兰王冠静静地搁置在上面。

    “这是?”

    裴未烬只留着床前一盏柔和的小灯,卧室音响播放的仍是刚才那首歌。

    Into a,——付诸行动。

    在缠绵的声音下,男人带着几分命令性的强势更为突出。

    “那日走得匆忙,没有亲眼看到裴太太戴上这顶王冠的样子。”

    “今晚,裴太太能满足我这个愿望吗?”

    晏灼妤脚步一顿,将目光从男人欲蛊的容貌上离开,转移到那顶王冠上。

    王冠小巧精致,繁星般的碎钻在昏暗环境中中更显明亮。

    “毕竟是裴总送的,勉为其难戴给你看看吧。”

    她重新换上那日的衣裙,未施粉黛就已是绝色,裴未烬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如他想的一样,很适合晏灼妤。

    晏灼妤调整了一下王冠的位置,两手抱胸,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怎么样,我像不像国王。”

    “像。”

    裴未烬起身,将她拉至床边,自己则半靠在床头,如古老的贵族绅士,向国王行吻手礼。

    “裴太太,今晚做我一个人的国王好吗。”

    淡紫色衣裙被撩起,银色锡箔包装被随意的丢在地上,歌手的靡靡之音,旖旎之夜缱绻悱恻。

    Exploration of this unknown round,

    探索未曾到达的领域。

    一首又一首暧昧情歌切换,晏灼妤光洁白润的肩头上,裙带滑落,她只觉得自己辛辛苦苦练出来的马甲线中看不中用。

    “裴太太,王冠可不能掉了。”

    正要耍赖,头顶的王冠随着她微微塌下的腰肢,砸在了裴未烬的胸膛上。

    一条熟悉的暗红色斜纹领带将晏灼妤手束缚在背后。

    她紧绷的腰部肌肉总算松懈下来,裴未烬低低的笑了几声,“裴太太既然不做国王了,那就像下午说的一样,做我的菟丝草,攀附于我,蚕食殆尽,让我成为你的养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