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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老公总在被窝磕我和影帝CP 第240章 高子矜,你戏弄我

    花盛开接听了,但没说话。

    “花小姐。”

    对方的嗓音甜腻腻的,一下子就能分清是高子矜的。

    她不是被控制在酒店吗?

    居然给自己打电话不说,还知道她姓什么。

    “高子矜?”

    “是我。我约莫着今晚渡口交易,你应该无心睡觉,所以这个点给你打电话,不算打扰你吧?”高子矜笑意盈盈,语气里很是笃定。

    花盛开心突突跳,总觉得她错看了高子矜。

    “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你不是说明天放我自由吗?现在已经凌晨三点多了,可以放我走了吧?还是那句话,你会亲自来还我手机吗?我想见你一面。”

    “不会。”

    “真是狠心呐!”

    花盛开看一眼来电显示是境外的陌生号码,她想应该是高子矜拿她自己人的手机打的电话。

    “你的人已经救走你了,你不急着逃命,一个手机有那么重要吗?”

    “不重要,我只是想借机给你打个电话而已。”听不出来高子矜是虚情还是假意,她那边好像传来拉拉链的声音,不一会儿她提起了什么重物似的,吃力地嗯了一声,拍了拍,继续说道:“花小姐,天一亮我就要离开遥城了,不过我还是会回来的,因为这次卖方交货了,却没有收到任何货款,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花盛开急了,“你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卖家根本都没有出现在交易现场,怎么可能交货?”

    “哦,是我记错了,原本交易确实定在昨晚半夜十一点,可是双方都担心强台风会影响交易,所以把时间提前到上午十一点了。也就是昨天上午,你从我这儿离开不久,荣深跟买方已经达成了交易。”

    高子矜故作无辜,把花盛开气的牙痒痒。

    “高子矜,你戏弄我!”

    “不是你,还有蔺小姐,先戏弄我的吗?”

    到这一刻,花盛开才看穿,高子矜分明是披着羊皮的狼,根本不像她给人的感觉那样纯真娇弱。

    她就说嘛,SwK集团的老板怎么会是个软柿子!

    高子矜徐徐引诱:“你来找我,我就告诉你更细节的事情。”

    花盛开冷哼一声:“你做梦!”

    “害怕我报复你?”

    “怕的要死。”

    花盛开根本不为所动,高子矜那边传来气恼的叹气声。

    “算我败给你了。昨天交易的时候,卖方并没有出现,不过他把所有的货都交给了荣深,并且约定昨晚晚11点付钱。”

    上亿的交易额说给荣深就提前给了?就算有第三方在场,卖方这心也太大了!

    什么江湖规矩,在人性和利益面前,大多数人都会犯规。

    照这么看,这个卖方简直圣人!

    更何况……

    “昨晚卖方也没有出现啊!”花盛开总觉得她才是高子矜play的一环。

    “卖方昨晚去了,只不过现场发现了警车,就又走了。再后来,荣深就联系不上了!卖方说了,货没了,钱也没到手,还招来了警察,这个事情他会讨回公道的。”

    高子矜为什么要告诉花盛开,用意不明。

    不过,既然她想说,花盛开也就敞开了问。

    “卖方是谁?”

    “呵。你不是侦探吗?留给你们自己去查吧!”

    “你要是不说,我就不放高格。”

    高子矜像听了天大的笑话,“花小姐,虽然你很聪明,但难免也有犯错的时候。我相信,你跟蔺小姐找上我的时候,就已经调查过我,自然也就知道高格长什么样子。

    问题是,你用我手机给高格打电话引他出来,可你跟我在一起,你确定去商场赴约的人就一定是高格?

    我实话说了吧,蔺小姐试图接近我的时候,荣深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小心。我越想越不安,就在荣深的帮忙下,调了折腰的监控,他慧眼识珠,一眼就看穿了接近我的那个漂亮女人是蔺琅装扮的。只是我没想到,走了一个她,又来了一个你。

    荣深打我的手机是你接了,你不说话,他就意识到我出事了,马上派人把我救了。

    这趟东方之旅,我一生难忘。你们欺骗了我,我也欺骗了你们,我们扯平了。我之所以告诉你真相,算是我对你俩用情了。以后我们再相见,恩怨分明!”

    花盛开挂了电话,冷静了片刻,有些心灰意冷地喃喃道:“还是医院继承人的身份好当,一个两个都是魔鬼。”

    越想越委屈地抱着自己呜呜哭了起来:“我聪明个屁啊!我都不知道我怎么活到现在的!永远都是赶鸭子上架,逼着我干这干那,该死的鬼域!”

    蔺琅睡醒了,发现自己所在的环境有些熟悉。

    厚重的窗帘把外面的光挡的死死地,屋里很暗沉,不过还是能清楚洞悉屋里的设施。

    她睡的铁床,黑色的晾衣架,是这个室内唯二的家具。

    这不是她失身的地方吗!

    也就是说这里是辜逢的地盘。

    蔺琅咬着唇,对这地方有强烈的抵触心理,难免有些甩脸色。

    辜逢不知去向。

    她下床,身上还有些发软。

    这是一栋复式房,二楼有三个房间,除了她刚躺的那一间,其它两间房都空空如也。

    下了楼,室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窗外风声狂躁,万物被风裹挟着,时不时发出大动静。

    台风不出意外的来了。

    辜逢穿着白t黑裤,伟岸背影背对着她,低着头坐在铁制的沙发长椅上,脚边静静地躺着一只篮球,而他面前徐徐萦绕着灰白色烟圈。

    他对面,矗立着一个篮球框架。

    真是奇怪的人,谁会把家里设计成跟老年活动中心一样。

    可能是整个家很大,但又简单的不像话,除了一个篮球框架,一把沙发,一张桌子,再无其它。

    这种空旷萧索感,不知道为何,总觉得跟此刻的他很适配。

    辜逢不知道在想什么很入神,直到烟灰烧到他的手,才恍惚回神。

    更别提她都在他侧后方站半天都不知道。

    他又抽出一根烟,想借上一根的烟火引燃,但是没成功,索性拿出打火机按了两下打着火点燃。

    “我要走了。”

    辜逢动作顿了一下,才望向她,漆黑的眼眸里波澜不惊。

    但手上不着痕迹的把刚点着的烟掐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