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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老公总在被窝磕我和影帝CP 第63章 不知道对老娘怜香惜玉

    蔺琅点开花盛开发来的图片,大概扫了一眼那些数据,直接跳转到报告结论:

    汽油成分严重超标。

    就这?

    报告还是出自省内最具权威代表的明庚医院。

    蔺琅在喝酒的时候没有闻到任何汽油味道,为什么检测结果会有汽油?

    【你确定白酒样本没有被调换?】蔺琅质疑。

    【用我性命担保,不会被调换,咱医院有人。】花盛开笃定。【不过不止汽油。】

    花盛开又发了一张手稿的照片,稿子上写了几味中药的名字。

    【我还请病理医生,中医,西医共同做了会诊,中医只能辨认出几味药,它们药性相辅,不会有毒,但好像没什么用,现代的医学手段不能检测出来什么。我觉得好诧异!】

    蔺琅从来没见过哪一味中药析出是白色,能融入白酒里看不出来。再加上离谱的汽油成分……

    她只能生出一种更离谱的猜想:它就是x毒,那就见怪不怪了。

    父亲记载,x毒无色无味,但从缴获的几批毒源明显可见,毒性越来越厉害,且极具藏匿性。

    十六年的今天,它再度问世!假如它变异了呢?

    有人研发出新型毒种,它能融入任何液体,甚至气体里,并且能跟随融入物质衍生新的气味和口感呢?

    比如:花盛开那瓶酒如果从来就不是白酒,而是x毒混入别的配方,根据它变异的口感,而调配出来的“酒”呢?

    蔺琅不敢再想下去,后背一阵发冷。

    如果是这样,太可怕了!

    世上有这种毒药,岂不是想摧毁什么都随之任之?

    她现在有点懂它当年为什么会被摧毁了。

    更衣室外闹哄哄的,有争执声。

    蔺琅出去察看。

    段乘风和薄听寒四目相对,一个眼神暗流涌动,一个眼神稳如老钟。

    他们像两棵大树比肩并起,任一旁看热闹的工作人员议论纷纷,与他们无关。

    不,也不像大树。

    大树还知道树冠羞避,他俩之间毫无安全距离。

    要不是胳膊互相拉扯,低气压伏流,还真感觉他俩要亲上。

    “你们在干什么?”

    段乘风退后,率先看向蔺琅。

    “也没什么,切磋一下演技。”

    蔺琅瞄一眼薄听寒,以及远处慢吞吞离开,时不时回头看好戏的观众。

    “薄前辈入戏太深就可以强吻对手女演员,你称这叫失控。我记得在剧本里,我也有失控的时候,我怒不可遏要阉了你?请教,那时我入戏太深该怎么做?”

    得!

    原来是在替她讨公道。

    可是,太高调了!

    两个顶流站她门口,战火一触即发。明天传出去,她不得被双方粉丝架在火上烤吗?

    “都下班了,不用这么敬业,该回家的回家!”蔺琅企图遏制争端。

    薄听寒态度谦和又认真:“给我一个道歉并弥补你的机会。”

    蔺琅直接就想拒绝。

    但他兴师动众的赔礼态度让她没法说不。

    早就听说他是个戏痴。

    那一刻,薄听寒就是骆腾,早就爱的疯魔。

    强吻好像也符合他当时的人物情绪,而不是薄听寒的借戏发挥。

    算了算了。

    同事该当还得当,绯闻该炒作还得炒作。

    “好。”蔺琅点点头。

    居然同意了?

    段乘风满脸不可思议。

    名义上他还是她的未婚夫!事实上他还在保护她的名誉!

    可她居然晾着他,答应薄听寒的邀约?

    “蔺琅!”段乘风在压制怒火,“你不能跟他走!”

    蔺琅冲他挑眉,仿佛在质问他:凭什么不可以?我在完成仲砚山的条件!

    段乘风态度强硬:就是不可以!

    两人眉来眼去间已完成一场无声对话。

    蔺琅不跟他僵持了。

    “走吧。”她催促薄听寒,随手关上门。

    薄听寒终于露出和煦的笑容。

    段乘风不喜欢他胜利的笑,像是在炫耀。

    他随时可以带走他的人!

    所以他凑到蔺琅耳边低语:“荣深在h市出现,我的人已经发现重大线索,你是跟我走,还是跟他?”

    蔺琅瞬间觉得不疲惫了。

    她讪笑着对薄听寒表示:“对不起,我差点忘了,我还有要紧事要去处理!我已经接受你的道歉了,你不必挂怀。”

    薄听寒仍旧笑的温柔,“没关系,你忙你的。”

    走很远了,段乘风终是没忍住心口那口浊气,愤愤不平道:“我说过的,他对你狼子野心,你跟他炒绯闻,就是羊入虎口,还自己送到他嘴边。”

    可是,分明是他觉得仲导演的方法可行,先答应的。

    蔺琅慢悠悠跟后面听着,唇角轻轻勾起。

    被护短是不是意味着被偏爱?

    h市。

    蔺琅没想到到h市的第一站是在墓地。

    “这就是你说的线索?”

    两人身处一个村落的后山,周围有几处坟墓七零八落的散居着。

    大半夜上墓地,段乘风说干就敢,可是她觉得周围都凉飕飕的。

    什么鬼火,什么獠牙,什么长发怪,一一在眼前飘过。

    倒也不是说她作恶多端害怕鬼敲门,反正从小怕鬼。

    父亲总是给她注入力量,说什么她是警察世家,一身正气,神鬼不惧!道理呢是听了,该怕的还是怕。

    “这就是她说的线索。”段乘风如实回答,然后又补充了句:“我的线人。”

    “到了吗?”蔺琅声音都有点虚。

    段乘风听出来了,说不懊恼是假的,主要是为了自己一己之私,忽略了蔺琅的感受。

    “还没……我看我们还是明天再去吧!”

    “不,就去!”她还不信了,真有鬼就让她见识见识。

    “怪我,不应该冲动的带你出来。”他话锋一转,“不过你非要去的话,把这个东西戴上。”

    他从裤子口袋翻出一个布袋交给她。

    借着月光可以看见,是一个小巧的红色香囊,纯色的光秃秃的没有任何绣花。

    好熟悉的感觉,好温馨的感觉。

    她不自觉就笑了。

    “你笑什么?”段乘风问。

    “没什么。”蔺琅没说真正原因,只是调侃:“你一个人大男人用这么古旧的小物件,关键是还随身携带。”

    “好笑吗?”

    蔺琅摇摇头,“只是觉得跟你格格不入。”

    “我大妈亲手做的,非要让我带着,说里面有朱砂,艾草什么的,辟邪又助眠,神神叨叨的,不过爱嘛,就收下了。”他认真解释着。

    不远处幽幽传来好像吵架的声音,立刻惹人警觉。

    “臭娘们,我是个女人,不知道对老娘怜香惜玉吗?”

    好像是花盛开的声音。

    “在老娘面前应老娘,我一巴掌劈了你!”

    嗯?

    段乘风一激灵。

    好像是双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