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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老公总在被窝磕我和影帝CP 第332章 哪怕强取豪夺,不会趁人之危

    第332章 哪怕强取豪夺,不会趁人之危

    段乘风来不及跟年隐等人告别,安排了快艇立马赶回遥城。

    上了岸,蔺琅找到自己的车,第一时间点燃车里储备的熏香。

    段乘风看她痛苦的清醒着,额头和脖颈上青筋暴起。

    他真的无能无力!

    “是不是那个蛊毒发作了?我应该帮你做点什么。”

    这个痛苦程度不像寻常发作,但是也不像蛊虫蜕皮。

    “消炎药。”

    蔺琅疼成这样子,不用止疼药,用消炎药有用吗?

    但是她有经历,她说什么,段乘风就照做,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一家药店。

    “你等我,很快。”

    段乘风关上车门,跑着去药店。

    蔺琅因为熏香稍微好过了一点,她下车回到主驾,看了一眼药店门口,径自把车开走了。

    熏香已经没法帮她扛过去了,她只有去鬼域一趟。但是段乘风不会放她一个人去的,同去的话,沈咫又不可能放过他。

    段乘风买完药回来,早已不见车影,他才反应过来蔺琅又骗他了。

    此时,蔺琅去哪儿了,不用问都知道。

    他紧紧攥着装药的袋子,太阳穴隐隐跳跃。

    蔺琅强撑着最后一点意识回到鬼域,最后一头栽倒在冰灼潭里。

    沈咫冷不防出现了,瞪着昏迷的蔺琅,神情冰冷。

    直到下属来报:“回鬼主,魍昏倒在门外。”

    沈咫双手背在身后,口气有些冲:“把她带进来。”

    与此同时。

    牧拾耕下了班回到家,很意外单初居然没有迎接他。

    他满屋子找单初,发现她躺在房间的地板上,双手紧紧揪着心口。

    不好!

    单初的旧疾可能复发了!

    牧拾耕害怕地赶紧去扶人,发现单初浑身冰凉,只能紧紧把她抱在怀里,给她取暖。

    好像听单初以前说过那个熏香很管用,他把单初抱到床上,在她床头柜里翻找出来熏香,把它点上。

    大概十来分钟过去了,单初的情况好像有点起色,但是并不理想。

    慢慢地,牧拾耕又发觉单初的身体开始发热发烫,这种极端的身体反应让他觉得很不可思议。

    牧拾耕找来退烧药喂她服下,又给她用酒精擦拭额头,脖子及臂弯。

    单初却毫无意识,心口一把火烧的她焦渴。此时,衣服全部湿透,对她来说是种束缚。

    迷糊中,她扯着自己的衣服,樱唇轻启,口中都是灼热的气息。

    牧拾耕在脑海中天人交战了片刻,双手伸向单初胸前的纽扣,把她的衣物全部脱下,又用热水替她擦拭身体。

    单初不知道是不是在做噩梦,一直在低低地叫嚷着。

    这个小哑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牧拾耕心都被揪紧。

    一直持续到后半夜,单初似乎才缓过来劲,睡的踏实一些。

    初秋的天,凉意已经越来越浓。

    牧拾耕找来干毛巾把单初汗湿的头发擦干,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像幼时单初照顾他那样。

    天光大亮,单初醒来,浑身好像打过仗一样酸疼的不像自己的。

    她额头上放着毛巾,牧拾耕躺在她身边,一只手还搭在她额头的毛巾上。

    昨天,也不知道有没有吓到牧拾耕?

    单初伸手准备去拿掉毛巾,一看自己光裸的手臂,意识到不对劲,她掀被一看,整个人都呆住了!

    怎么会?

    牧拾耕他……

    单初整个耳根红透了,她悄悄地移走牧拾耕的手臂,想溜走,一起身就惊动了牧拾耕。

    “你还虚着呢,要去哪儿?”

    单初一手揪紧胸前的被子,一手扯着被子把自己裹严实,遭到牧拾耕的调侃:“身材很好啊!你每天都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害我没了多少眼福。”

    “你……”单初想比划手语,结果被子要滑下去,她赶紧又拉紧。

    牧拾耕懒懒地看她一眼,正色道:“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脱你衣服吧?放心,我可是医生,脱你衣服是为了救你,不至于二次着凉。

    话说回来,你昨晚到底怎么了?怎么一会儿冷一会儿热?你到底有什么病史,老实回答我,不然我就以你身体健康不合格为由不要你,另聘管家人选。”

    单初垂下头,把被子拉到脖子处,微微弓着腰,才指着心脏位置,比划道:“心脏病。”

    牧拾耕一口否认,“你那症状不像心脏毛病,等下你好点了跟我去医院做个详细的检查。上次你不去,我已经任由你了,这次不去不行!不然我怕你死在我家。”

    “不行,我今天跟人有约了。”单初逃避这个话题。

    “什么见鬼的有约,你身体比一切都重要。”

    “真的不行,我现在已经好了。那个参展盛邀我参加,我最喜欢的教授会出席,你就当成全我的心愿行吗?”

    牧拾耕看她诚恳请求的样子,拗不过她。

    “行,不去医院也行,去参展也行。抽个血,家里的仪器能检查的都检查一遍,我立马放你走。”

    单初彻底死了心,只能点点头妥协。

    牧拾耕出去了,她换了一身衣服,就来到地下室的诊疗室。

    一通检查下来,牧拾耕的心情很糟糕。

    因为所有的结果都指向没事。

    这并不是个好事情,反而意味着棘手。

    他暂时连病因都无法明确。

    “我可以走了吗?”单初整理好衣服,催问。

    牧拾耕神色凝重,一会儿看看她的血值较之上次有哪些变化。他会好好琢磨出病因。

    “去吧去吧!”

    “谢谢你!我先去给你做早餐。”

    “不用了,你快去快回,多多休息就行了。”

    单初如获圣恩,一溜烟跑出地下室。

    蔺琅醒来,躺在沈咫的床上。她身上的衣服是留在鬼域的换洗衣服,而沈咫衣衫完整的坐在椅子上盯着她看。

    蔺琅防备的坐起身,往床另外一侧挪了挪。

    沈咫手撑着双腿,澄清:“我想要你会正大光明,哪怕强取豪夺,也不会乘人之危。”

    蔺琅恨极了,合着子母蛊不只是蚕食心尖血,不只是三人同命,还可以随时被人控制驱使?

    “在我心里,你只是一个小人。子母蛊根本还没有到蜕变期,为什么会如此剧痛,你如果没有用卑鄙手段,我怎么也不会相信。”

    沈咫不怀疑蔺琅的聪慧,但是他根本不当回事。

    “魅,这只是对你欺骗我的惩罚。你别以为你是鬼域的使者,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了,惹怒我对你没什么好下场,反而会连累跟你差不多的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