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爱 第21章 节 小测试
“好了，你可以保持安静了。”上午最后一节上课，代课老师讲了20分钟的课后，留下随堂小测验的任务。王杰似乎被我吓到，过了好久，才又问：“这次随堂测验，你估计会拿第几？”
类似于这种小测验的成绩，我一向极少去认真统计，一门课程的成绩不能代表所有，一次偶然性的失误也不意味着无法更改的错误定局。想了片刻，我才回答：“可能第一吧。”
“你不确定？”王杰一惊一乍，引得不少同学张望过来，“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眯着双眼，有些奇怪他的反应。我是年级所有科目的总成绩第一，又不意味着每一科都能拿全年级第一。
“这、我……”看他吞吞吐吐，“你不是年级第一吗，一个随堂小测验就不能拿第一？”
王杰居然比我更在意我自己的成绩。“哈，”我不由一笑，考虑到了前因后果，低声询问，“你和谁又在拿我打赌？”
“也就是班上其余的几个同学啊！”王杰不自觉的摸摸头，他似乎很爱做这个动作，尤其是他自觉窘迫的时候。
“你觉得我会拿第一？”我笑笑，“看在你这么给我面子的份上，我应该会努力去拿第一吧！不过，”转着手中的钢笔，我经过深思熟虑：“如果有赢利，要分我一半。”
“你——”王杰像是看见一个怪物，半举的手指微颤。
“实在不行，我就不拿第一呗，你可以好好想想看，哪种情况才合算。”我不动声色的看王杰一眼，他一脸沉重点头承诺：“好。”
“这才是识时务，”我非常满意的点点头，“放心，我会加油的。”
“可是，那些人说你这门科目比较薄弱，而且，这次随堂测试来得突然。”王杰偷偷的补了一句。
“那你们怎么拿我打赌。”我十分诧异。
“你知道，高中这一阶段，总会有不少考试的！”王杰非常奇葩的承认：“因为不确定，所以才更容易吸引别人去打赌吧。”
“哦。”
我和王杰之间的对话声音虽小，也有几个同学听见。代课老师正坐在教室最后一角，观察着教室里每个同学的动作。他在听到我和王杰的谈话后，忍不住咳了两声，稍后，教室又是一瞬的静无人声。
“你说，老师不会让我们站出去吧。”王杰偷瞄了老师一眼，这才有些后怕，我笑着摇了摇头，他这才想到害怕，刚聊天的时候，心思又放在哪方面了？
真是神经粗得吓人！
“不会，我只知道你再说下去，那可能真就有问题了。毕竟我们没有谈论卷上面的试题。”我停下手中的笔，看了一眼试卷，题目已填写大半，又看他一眼，题目大多留有空白：“还有十分钟就要交卷，你不急吗？”
王杰手忙脚乱的翻过试卷，皱出一张苦瓜脸。托他的福，老师一直坐在我们身后半动不动，于是，王杰也不敢将视线越过界线，直至下课铃响。
“我要死啦。”老师收卷之后，王杰终于爆发出一声长叹。
“嗯？”若兰扭身看他，又看了看我，没好气的说：“你们，真是无聊。”
“差不多吧。”我安闲自得的舒了口气，认真端看了王杰一阵：“你应该是痛并着快乐才是！”
“我怎么知道你一定会拿班级，哦不、年级第一。”王杰哼哼唧唧：“可是我的试卷，还有四分之一的题目没有写完！”
“这没什么的，本来随堂测验又不会真正计较成绩，连老师也不会把一次的结果当做是定局。”若兰安抚他，“再说，如果你四分之三的题目全部解答正确……”
“我又不是舒蔓。”王杰嘟囔着，露出视死如归的神情，“这次你一定要班级第一！”
“如果她不是呢！”前面，林扼慢悠悠的开口。
真讨厌！
“放心，我一定是。”半眯着眼睛，我狠狠瞧他一眼，又对上那双漂亮的、会对我诉说恨意的眼睛。
——莫明其妙！
“好啦，走了啦。”若兰怕我和他再产生矛盾，拉拉扯扯的拽住我。“今天中午吃完饭，我们再去把你的伤口清洗一下，现在天还热，长时间不换药，伤口也会有问题的。”
“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我对她一直是无可奈何，却从不辩驳她的话。“嘿嘿。”王杰又摸摸头发，傻子似的看着我们。
“胆小鬼！”林扼恶狠狠的吐出三个字时，我早已把他那张出色的脸孔甩在脑勺之后，蹦蹦跳跳的牵着若兰走开。
“小蔓，”若兰欲言又止，“其实我并不是那么喜欢和林扼坐同桌。”任她扶着我的腰，听她在自行车后座上低语，我心底不由浮起暖意，她怕我不喜欢呢！
“这倒不必。”我不愿她为我改变太多，那样，终有一天她会后悔，至少，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都需要有自己的人生吧，而不是单纯的因为别人存在而存在。
“其实抛开他对我的莫名敌意，林扼这个男孩子，应该还算不错吧，而且他对你也不算太差哦。”我眯着笑眼望向若兰。
“可是你……”
“即便你是我的好朋友，我是你的好朋友，但我们也不能让对方的世界只有彼此一个人呀！”
像是有所感悟，若兰把头靠在我背后，轻轻张口：“小蔓，其实，你也很好！”
“安啦。”我抖抖肩膀，“如果所有的人都觉得我不好，那就实在是证明我这个人混得很不好；如果所有的人都觉得我好，那某方面也反应我这个人的人品其实有一定的瑕疵。”
我只知道，这个世上，即使有千人万人觉得我不好，总有会懂我的人，觉得我是很好的。
这个人，就是若兰。
一直到下午第三节课，斜前方坐的林扼居然都没有过来挑我的刺，这让我深感荣幸，甚至王杰都露出有些不太能接受的表情，诚惶诚恐的问：“不会是因为你和他并列课堂测试第一名，所以……”
“所以他生气了？”我扬了扬老师发下来的试卷：“这次你赢了没有？”
“估且算赢了吧。”王杰胆弱，半压低声音。
“赢就赢了，输就输了，哪里有估且赢了的说法？而且我本来是第一呀，就算是并列第一，也是第一好吧。”我卷起书恨铁不成钢的敲他一下，伸出手问，“赢利呢？”
“那！”王杰一脸忍辱负重，将抽屉里的零食递给我：“其实，这种膨化零食，女孩子吃了最容易发胖，一发胖，就会不好看了，要不如……”他搓搓手掌，一副讨好的表情。
“你的最终意思是，我不好看。”我言简意赅。
“哪里，明明是你自己这样说的。”他缩了缩肩膀。
“看看你们，真像是黄世仁和杨白劳。”若兰在前面看得好笑，边摇头边说。
“黄世仁？”我指了指鼻子，若兰立马否认，“是他。”
“……”因为和若兰更为熟悉，王杰换上要哭不哭的表情，隐忍不言。
“噗，”若兰被逗笑，眯起的双眼好像月牙，盈着一湾莹莹的光芒：“真不知道王杰和你坐同桌是好是坏，这么老实巴交的孩子，一直被你欺负。”若兰替王杰感慨
“你才孩子，你全家都孩子！”王杰气急败坏。
“别生气啦，若兰全家是不是都是孩子我不敢肯定，不过我全家绝对都是孩子。”我将零食还了回去，啧啧称叹：“看在你这么瘦的份上，我还是不要抢你的东西为好，否则哪一天你被风吹得飘起来，你父母岂不是还要我学校找我要人。”
“你！”王杰愤愤瞪我一眼：“我说不过你。”
“好吧，其实我是想向你认错的，对不起。”乍然看我这么道歉，王杰一个趔趄，稳住身子，拿手在我面前晃了几晃：“你还是舒蔓吗？”
“算了。”我抽回零食，不如王杰手快：“只有被接受的道歉，才算是道歉：道歉是需要诚意的，诚意是需要被接受的，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还是接受算了。”
他相当贫嘴。
“不要给自己的好吃找借口，吃货就是吃货。”我不留情面的打击他，若兰看得抿嘴直笑，“其实，我也是比较贪吃。”
市面上那些颜色花花绿绿、味道酸甜苦辣的零食，在我的记忆里，我似乎都吃过，或许也是因为不论这些零食的品牌成千上万，但那些味道似乎也并没有千差万别。
“哼。”
“男孩子的脾气，也这样阴晴不定。”“谁说的，”王杰立即辩解：“男孩子也会生气的。”
“好吧，我们先不要和生气的男孩子说话，等他消气了，我们再和他聊天。”若兰脸上带着浅笑，看向我说。
“就算是男孩子生气，气来得也快，走得也快啊。”王杰哼道，短暂停顿，又极其直白的问我：“今天似乎诺一直都没有来，你们、真的分手了？”
类似于这种小测验的成绩，我一向极少去认真统计，一门课程的成绩不能代表所有，一次偶然性的失误也不意味着无法更改的错误定局。想了片刻，我才回答：“可能第一吧。”
“你不确定？”王杰一惊一乍，引得不少同学张望过来，“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眯着双眼，有些奇怪他的反应。我是年级所有科目的总成绩第一，又不意味着每一科都能拿全年级第一。
“这、我……”看他吞吞吐吐，“你不是年级第一吗，一个随堂小测验就不能拿第一？”
王杰居然比我更在意我自己的成绩。“哈，”我不由一笑，考虑到了前因后果，低声询问，“你和谁又在拿我打赌？”
“也就是班上其余的几个同学啊！”王杰不自觉的摸摸头，他似乎很爱做这个动作，尤其是他自觉窘迫的时候。
“你觉得我会拿第一？”我笑笑，“看在你这么给我面子的份上，我应该会努力去拿第一吧！不过，”转着手中的钢笔，我经过深思熟虑：“如果有赢利，要分我一半。”
“你——”王杰像是看见一个怪物，半举的手指微颤。
“实在不行，我就不拿第一呗，你可以好好想想看，哪种情况才合算。”我不动声色的看王杰一眼，他一脸沉重点头承诺：“好。”
“这才是识时务，”我非常满意的点点头，“放心，我会加油的。”
“可是，那些人说你这门科目比较薄弱，而且，这次随堂测试来得突然。”王杰偷偷的补了一句。
“那你们怎么拿我打赌。”我十分诧异。
“你知道，高中这一阶段，总会有不少考试的！”王杰非常奇葩的承认：“因为不确定，所以才更容易吸引别人去打赌吧。”
“哦。”
我和王杰之间的对话声音虽小，也有几个同学听见。代课老师正坐在教室最后一角，观察着教室里每个同学的动作。他在听到我和王杰的谈话后，忍不住咳了两声，稍后，教室又是一瞬的静无人声。
“你说，老师不会让我们站出去吧。”王杰偷瞄了老师一眼，这才有些后怕，我笑着摇了摇头，他这才想到害怕，刚聊天的时候，心思又放在哪方面了？
真是神经粗得吓人！
“不会，我只知道你再说下去，那可能真就有问题了。毕竟我们没有谈论卷上面的试题。”我停下手中的笔，看了一眼试卷，题目已填写大半，又看他一眼，题目大多留有空白：“还有十分钟就要交卷，你不急吗？”
王杰手忙脚乱的翻过试卷，皱出一张苦瓜脸。托他的福，老师一直坐在我们身后半动不动，于是，王杰也不敢将视线越过界线，直至下课铃响。
“我要死啦。”老师收卷之后，王杰终于爆发出一声长叹。
“嗯？”若兰扭身看他，又看了看我，没好气的说：“你们，真是无聊。”
“差不多吧。”我安闲自得的舒了口气，认真端看了王杰一阵：“你应该是痛并着快乐才是！”
“我怎么知道你一定会拿班级，哦不、年级第一。”王杰哼哼唧唧：“可是我的试卷，还有四分之一的题目没有写完！”
“这没什么的，本来随堂测验又不会真正计较成绩，连老师也不会把一次的结果当做是定局。”若兰安抚他，“再说，如果你四分之三的题目全部解答正确……”
“我又不是舒蔓。”王杰嘟囔着，露出视死如归的神情，“这次你一定要班级第一！”
“如果她不是呢！”前面，林扼慢悠悠的开口。
真讨厌！
“放心，我一定是。”半眯着眼睛，我狠狠瞧他一眼，又对上那双漂亮的、会对我诉说恨意的眼睛。
——莫明其妙！
“好啦，走了啦。”若兰怕我和他再产生矛盾，拉拉扯扯的拽住我。“今天中午吃完饭，我们再去把你的伤口清洗一下，现在天还热，长时间不换药，伤口也会有问题的。”
“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我对她一直是无可奈何，却从不辩驳她的话。“嘿嘿。”王杰又摸摸头发，傻子似的看着我们。
“胆小鬼！”林扼恶狠狠的吐出三个字时，我早已把他那张出色的脸孔甩在脑勺之后，蹦蹦跳跳的牵着若兰走开。
“小蔓，”若兰欲言又止，“其实我并不是那么喜欢和林扼坐同桌。”任她扶着我的腰，听她在自行车后座上低语，我心底不由浮起暖意，她怕我不喜欢呢！
“这倒不必。”我不愿她为我改变太多，那样，终有一天她会后悔，至少，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都需要有自己的人生吧，而不是单纯的因为别人存在而存在。
“其实抛开他对我的莫名敌意，林扼这个男孩子，应该还算不错吧，而且他对你也不算太差哦。”我眯着笑眼望向若兰。
“可是你……”
“即便你是我的好朋友，我是你的好朋友，但我们也不能让对方的世界只有彼此一个人呀！”
像是有所感悟，若兰把头靠在我背后，轻轻张口：“小蔓，其实，你也很好！”
“安啦。”我抖抖肩膀，“如果所有的人都觉得我不好，那就实在是证明我这个人混得很不好；如果所有的人都觉得我好，那某方面也反应我这个人的人品其实有一定的瑕疵。”
我只知道，这个世上，即使有千人万人觉得我不好，总有会懂我的人，觉得我是很好的。
这个人，就是若兰。
一直到下午第三节课，斜前方坐的林扼居然都没有过来挑我的刺，这让我深感荣幸，甚至王杰都露出有些不太能接受的表情，诚惶诚恐的问：“不会是因为你和他并列课堂测试第一名，所以……”
“所以他生气了？”我扬了扬老师发下来的试卷：“这次你赢了没有？”
“估且算赢了吧。”王杰胆弱，半压低声音。
“赢就赢了，输就输了，哪里有估且赢了的说法？而且我本来是第一呀，就算是并列第一，也是第一好吧。”我卷起书恨铁不成钢的敲他一下，伸出手问，“赢利呢？”
“那！”王杰一脸忍辱负重，将抽屉里的零食递给我：“其实，这种膨化零食，女孩子吃了最容易发胖，一发胖，就会不好看了，要不如……”他搓搓手掌，一副讨好的表情。
“你的最终意思是，我不好看。”我言简意赅。
“哪里，明明是你自己这样说的。”他缩了缩肩膀。
“看看你们，真像是黄世仁和杨白劳。”若兰在前面看得好笑，边摇头边说。
“黄世仁？”我指了指鼻子，若兰立马否认，“是他。”
“……”因为和若兰更为熟悉，王杰换上要哭不哭的表情，隐忍不言。
“噗，”若兰被逗笑，眯起的双眼好像月牙，盈着一湾莹莹的光芒：“真不知道王杰和你坐同桌是好是坏，这么老实巴交的孩子，一直被你欺负。”若兰替王杰感慨
“你才孩子，你全家都孩子！”王杰气急败坏。
“别生气啦，若兰全家是不是都是孩子我不敢肯定，不过我全家绝对都是孩子。”我将零食还了回去，啧啧称叹：“看在你这么瘦的份上，我还是不要抢你的东西为好，否则哪一天你被风吹得飘起来，你父母岂不是还要我学校找我要人。”
“你！”王杰愤愤瞪我一眼：“我说不过你。”
“好吧，其实我是想向你认错的，对不起。”乍然看我这么道歉，王杰一个趔趄，稳住身子，拿手在我面前晃了几晃：“你还是舒蔓吗？”
“算了。”我抽回零食，不如王杰手快：“只有被接受的道歉，才算是道歉：道歉是需要诚意的，诚意是需要被接受的，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还是接受算了。”
他相当贫嘴。
“不要给自己的好吃找借口，吃货就是吃货。”我不留情面的打击他，若兰看得抿嘴直笑，“其实，我也是比较贪吃。”
市面上那些颜色花花绿绿、味道酸甜苦辣的零食，在我的记忆里，我似乎都吃过，或许也是因为不论这些零食的品牌成千上万，但那些味道似乎也并没有千差万别。
“哼。”
“男孩子的脾气，也这样阴晴不定。”“谁说的，”王杰立即辩解：“男孩子也会生气的。”
“好吧，我们先不要和生气的男孩子说话，等他消气了，我们再和他聊天。”若兰脸上带着浅笑，看向我说。
“就算是男孩子生气，气来得也快，走得也快啊。”王杰哼道，短暂停顿，又极其直白的问我：“今天似乎诺一直都没有来，你们、真的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