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爱 第112章 节 是我
“是我。”
从蓝色队伍中走出的尚穆脸上挂着我几乎无法看懂的笑容。“你？”裁判瞠目结舌，还未开口，尚穆眉目轻扬看他一眼，转脸向我轻轻一笑：“答应过我的事，怎么能够食言呢？”
他在置疑，视线里的湿冷缠绵在我身上，想要一寸一寸浸渍入我的肌骨。
少有的几个人抿紧了嘴巴，还有一些替我觉得不尴不尬的好友，太多人都好奇到明白的用眼神表示自己的内心想法。
“就算我从来没有正式向你做过什么承诺，可是，自从我们从那个城市回来，我就在心底发誓，以后不管会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我都不会带那个女孩子去我们曾经去过的那个地方，不会把牡丹花做为送给她的礼物。”
“……即便是我能够把很多女孩子一心向往的当做爱情圣物的玫瑰赠送给一个乞丐，也不会向世上任何一个女孩子送那些你最喜欢的花……我会请很多人喝最昂贵的饮料，也不会请他们喝我们在一起时你最常喝的矿泉水……”
尚穆淡如水的目光像是要凝结成冰凌，似乎是分秒必争的要钉入我的血脉，所有高涨的情绪在冰封之后，是沉睡不醒的寂灭。
“真好，你还没有全部说出口……我会当你没有违反我们的约定的哦。”敛盖住那双幽寒的眸子，他微笑着自我慰藉，头也不回的朝身后两个朋友摆摆手：“抱歉，我心情不好，不能继续陪着你们战斗了。”
遇到这种事情，没有谁会真心觉得心情舒畅。
“我心情也不好。”脱掉球服的林扼用锥子般尖锐的目光刺向我，又大步跨出，追赶上尚穆的身影。
“那……”红队的一个成员望向诺。
“那什么那！”另一个成员拍着他脑袋，“没看见蓝队解散了吗。”他扭头看向比分：“还算不错，虽然是超过蓝队8分，险些要掉下第一名，成为倒数第一，但赢得胜利的毕竟是我们不是。”
“要是蓝队还在场上，我们一定会赢得更多，至少会把他们甩到30分开外，是这个小子体力不支想要逃避吧。”另一个队员自豪的夸着海口。
“散了吧。”诺无力无气的摆了摆手。
冷却一个热闹场地的时间不需要超过3分钟，让一颗人心变得冰冷，或许三年都不足够。
人心易动，又太暖。
“小蔓。”若兰悄然的向我走来。
“你去陪陪那一个女孩子吧，我这里有很多朋友。”被抛弃的唐晓像是经历了疾风恶雨的花朵，不仅失去了光嫩润泽的颜色，根基都有些松动欲折。
“哦，好。”若兰的脸上的红润色泽也一点点被漂洗干净，她低着头退开，空荡的篮球馆寂静的只有我们这些心思凝滞的人。
无辜的篮球被高齐转动在指尖，他紧靠在篮球架下，似乎想离我们更远，被抽干精力的诺突然倒坐在我面前，喃喃失语般低声开口：“真的有点累。”
在严峻的大环境下，雷飒身上那一点点冷漠根本微不足道。
“嗯？”累是比痛更让人心寒的状态。“你要我说对不起吗？”我看着他，一点点的看着他脸孔上浮出的虚弱无力的笑容。
“是我来得有些晚。”他低下眼皮露出苦笑，心上那些愈合的不安又被尚穆拉出一道痕迹，甚至比以前的那道不安的痕纹更重更深。
“来得早又有什么了不起，该分手的还不是一样分手了，就像我和陈羽。”雷飒面色不动，他的助手到底是直皱眉头。在重重踢了诺一脚后，可薇姐冷笑出声：“你要怪就怪我好了，是我执意要让小蔓为你加油的。”
“小蔓是对那个男孩子做出了承诺，可她愿意为你打破这个承诺，这就足以证明你在她心底很重要。”不觉解气的可薇姐又踢上一脚，雷飒助手的眉头再度一跳，雷飒却现出了淡淡的微笑。
“现在到底是你很伤心，还是你想让小蔓伤心，你明知道她不喜欢看你这副样子。”可薇姐气到快要拍案：“……所以说世界上的男孩子都是蠢货！”情绪由高转低的她或许在想着某一个人吧。
这样的我和她，谁又能给谁安慰！
“那我呢？”罕有的，雷飒沉声笑问。
“你是男人。”
“那我小时候呢？”雷飒对这个问题纠住不放。
“你小时候肯定也是像一个男人。”可薇姐白他一眼，我并不认识这是夸赞。
“……”
“所以你是蠢货中的蠢……”
苦中作乐的我想要扯开嘴角，头又被诺拍了一下。“对不起，”他很温顺的蹲在我脚边，抬着幽深如子夜的墨眸憨直的看着我：“我不想让你伤心的。”
“走吧，我背你回家。”太过容易就把自己的心伤遮掩到不露一点痕迹，才叫我更难受。
“回家，回哪里的家，伊诺你有自己的家？”雷飒并不曾对可薇姐露出半分恼怒之态，可薇姐自己却把自己吓得快要魂不附体。“回奶奶家，”诺横眉冷对，“你要不要去。”
“又不是回自己的家，还说的那么引人遐想，”可薇姐啧啧摇头，胆小受惊的她悄溜溜的瞅了雷飒一眼，又放大胆子悠悠然跟在我们身后。
这场篮球赛比正常赛事少用将近两个半小时。“我送你们回去吧！”雷飒一笑。他的助手已然将唯一停放在车道内的色泽墨染气象恢弘的高档越野车趋驶过来。
名车如人，霸道是唯一的风华。
男孩子们对车的向往远在我和可薇姐这两个女孩子之上，他们甚至会忘却在第一眼看到车主时内心产生的不由自主的颤栗。张浩在后视镜里摆弄出一个发型，单手撑在车面上，向我们询问：“帅不帅？”
“帅，”带上眼镜的高齐举眉轻笑：“衬得车看上去更帅。”
问清目的地，雷飒的脑袋轻轻一别，“走吧。”这是一个很不能容忍别人置疑他决策的男人。
八人一车，居然一点也不觉得拥挤。最后排的三个少年舒适的后仰着脑袋，舒展开腿脚，感慨万端的笑道：“坐着豪车的感觉真不太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细微之处可观气度，名门大家培养出来的男孩子或许会见猎心喜，却会一改示于众人的浮躁本色。诺扭头望向三个好友，像是开着玩笑，更带有明确了奋斗目标的认真：“他现在有的，我们以后也可以有。”
“对。”高齐做为诺的附手，第一个赞成他的观点。
“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吧。”这种语调无关怯懦，只是思虑太多，便无法放开手脚，早已给自己做好定位。
“我有不如你们的地方，你们也有不如我的地方，世上人无完人，有谁能知自己前途是否无量，”诺神色淡然，却有一身后天锻造出的夺人气度，“别把理想定得太远，这样的人不是把自己的人生设置成无的放矢的虚无局面，就会把自己的路一步步紧缩到无处可走。”
“真像小蔓附体。”我们这一排最右侧的可薇姐含着下巴评论。
“嗯？”心情渐渐转好，我越过诺将一大半视线都停放在可薇姐身上，诺轻轻把我手握住，非常自豪的昂首看她：“我们就是一体的。”
“对，所以你刚刚伤心的时候，一定要让小蔓也伤心。”可薇姐话里的韵味深远悠长：“一体的嘛！”
诺正要曲指敲向可薇姐脑门，前方一个男人一声轻咳，卡得他这个手势止于空中不上不下。从诺手下逃脱的可薇姐更有种狐假虎威的气派，挑眉弄眼的瞅向我们。
这辆车的司机是一名资深驾驶员，临危不乱的超越过十几辆速慢车歪或呈S线扭曲的车辆后，稳而不慢的把我们送向目的地。
路上一名想要碰瓷的中年男人也被他轻打方向盘以肉眼难以测量的差距甩在车尾，车辆上后座的三个少年在确定碰瓷者逼停了后面跟上的那辆小轿车后，叹出的口气颇为难解。
“到了。”所有人员下车之后，可薇姐微笑着和他告别：“谢谢你啦。”“嗯。”比较好奇两人相处模式的我们约定一同站在他们身后不足一米之外的地方。
“再见。”可薇姐向他摆摆手，目送男人离开之后，一人赏了一根指头，好在不重不痛。
“这是一个你驾驭不了的男人。”高齐的形容比较中肯，但未必属实。没有哪个人哪颗心会是因为你能够驾驭便不属于他自己。
“……我知道。”可薇姐低落的情绪有如潮涨，一遍又一遍袭击着她的内心。
“他比陈羽优秀，也比陈羽冷酷，他比陈羽最好的地方就是，就算没有确定我是他的女朋友，仅仅是想和我在一起试试，他对我的态度也是柔和到不可思议。”可薇姐抱有这种想法，才更是不可思议。
“他这就叫柔和！”缺乏想象力的几个男孩子还不能够描摹出这个男人的整体性格，可薇姐低眉一笑：“你们并没有看到他对别的女人的态度，一语不发不带笑容的神色几乎能让人吓倒。”
“我估计可薇姐青年时代言情小说看得太多，脑海里那些桥段和材料到现在都没有消磨掉。”张浩低笑着打趣，几个男孩子一同笑着摇了摇头，可薇姐又十分可怜的看向我。
“雷飒交往过的女朋友未必会比诺的女朋友少。”
“我只有交往过十一个。”诺回答的太迅速，我在怀疑这以前的十一个女朋友都安稳不动的被他压刻在脑海里。
“不一样。”可薇姐会很明白我的意思，成年人和未成年人的某些观点都有太大区别。
“我知道啊，但这有什么关系，他不会想象到会遇上我这样一个女孩子，我也没有想象过会遇上他这种遥不可触的男人……我也曾有过一个男朋友。”可薇姐想法非常开朗，不会因为这句话添上几分阴霾。
动一次心和动数十次心不存在太大区别，真正能够停留在心坎里的情感如何能称算得出它们的重量，所有的人都有自己认真的方式。
从蓝色队伍中走出的尚穆脸上挂着我几乎无法看懂的笑容。“你？”裁判瞠目结舌，还未开口，尚穆眉目轻扬看他一眼，转脸向我轻轻一笑：“答应过我的事，怎么能够食言呢？”
他在置疑，视线里的湿冷缠绵在我身上，想要一寸一寸浸渍入我的肌骨。
少有的几个人抿紧了嘴巴，还有一些替我觉得不尴不尬的好友，太多人都好奇到明白的用眼神表示自己的内心想法。
“就算我从来没有正式向你做过什么承诺，可是，自从我们从那个城市回来，我就在心底发誓，以后不管会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我都不会带那个女孩子去我们曾经去过的那个地方，不会把牡丹花做为送给她的礼物。”
“……即便是我能够把很多女孩子一心向往的当做爱情圣物的玫瑰赠送给一个乞丐，也不会向世上任何一个女孩子送那些你最喜欢的花……我会请很多人喝最昂贵的饮料，也不会请他们喝我们在一起时你最常喝的矿泉水……”
尚穆淡如水的目光像是要凝结成冰凌，似乎是分秒必争的要钉入我的血脉，所有高涨的情绪在冰封之后，是沉睡不醒的寂灭。
“真好，你还没有全部说出口……我会当你没有违反我们的约定的哦。”敛盖住那双幽寒的眸子，他微笑着自我慰藉，头也不回的朝身后两个朋友摆摆手：“抱歉，我心情不好，不能继续陪着你们战斗了。”
遇到这种事情，没有谁会真心觉得心情舒畅。
“我心情也不好。”脱掉球服的林扼用锥子般尖锐的目光刺向我，又大步跨出，追赶上尚穆的身影。
“那……”红队的一个成员望向诺。
“那什么那！”另一个成员拍着他脑袋，“没看见蓝队解散了吗。”他扭头看向比分：“还算不错，虽然是超过蓝队8分，险些要掉下第一名，成为倒数第一，但赢得胜利的毕竟是我们不是。”
“要是蓝队还在场上，我们一定会赢得更多，至少会把他们甩到30分开外，是这个小子体力不支想要逃避吧。”另一个队员自豪的夸着海口。
“散了吧。”诺无力无气的摆了摆手。
冷却一个热闹场地的时间不需要超过3分钟，让一颗人心变得冰冷，或许三年都不足够。
人心易动，又太暖。
“小蔓。”若兰悄然的向我走来。
“你去陪陪那一个女孩子吧，我这里有很多朋友。”被抛弃的唐晓像是经历了疾风恶雨的花朵，不仅失去了光嫩润泽的颜色，根基都有些松动欲折。
“哦，好。”若兰的脸上的红润色泽也一点点被漂洗干净，她低着头退开，空荡的篮球馆寂静的只有我们这些心思凝滞的人。
无辜的篮球被高齐转动在指尖，他紧靠在篮球架下，似乎想离我们更远，被抽干精力的诺突然倒坐在我面前，喃喃失语般低声开口：“真的有点累。”
在严峻的大环境下，雷飒身上那一点点冷漠根本微不足道。
“嗯？”累是比痛更让人心寒的状态。“你要我说对不起吗？”我看着他，一点点的看着他脸孔上浮出的虚弱无力的笑容。
“是我来得有些晚。”他低下眼皮露出苦笑，心上那些愈合的不安又被尚穆拉出一道痕迹，甚至比以前的那道不安的痕纹更重更深。
“来得早又有什么了不起，该分手的还不是一样分手了，就像我和陈羽。”雷飒面色不动，他的助手到底是直皱眉头。在重重踢了诺一脚后，可薇姐冷笑出声：“你要怪就怪我好了，是我执意要让小蔓为你加油的。”
“小蔓是对那个男孩子做出了承诺，可她愿意为你打破这个承诺，这就足以证明你在她心底很重要。”不觉解气的可薇姐又踢上一脚，雷飒助手的眉头再度一跳，雷飒却现出了淡淡的微笑。
“现在到底是你很伤心，还是你想让小蔓伤心，你明知道她不喜欢看你这副样子。”可薇姐气到快要拍案：“……所以说世界上的男孩子都是蠢货！”情绪由高转低的她或许在想着某一个人吧。
这样的我和她，谁又能给谁安慰！
“那我呢？”罕有的，雷飒沉声笑问。
“你是男人。”
“那我小时候呢？”雷飒对这个问题纠住不放。
“你小时候肯定也是像一个男人。”可薇姐白他一眼，我并不认识这是夸赞。
“……”
“所以你是蠢货中的蠢……”
苦中作乐的我想要扯开嘴角，头又被诺拍了一下。“对不起，”他很温顺的蹲在我脚边，抬着幽深如子夜的墨眸憨直的看着我：“我不想让你伤心的。”
“走吧，我背你回家。”太过容易就把自己的心伤遮掩到不露一点痕迹，才叫我更难受。
“回家，回哪里的家，伊诺你有自己的家？”雷飒并不曾对可薇姐露出半分恼怒之态，可薇姐自己却把自己吓得快要魂不附体。“回奶奶家，”诺横眉冷对，“你要不要去。”
“又不是回自己的家，还说的那么引人遐想，”可薇姐啧啧摇头，胆小受惊的她悄溜溜的瞅了雷飒一眼，又放大胆子悠悠然跟在我们身后。
这场篮球赛比正常赛事少用将近两个半小时。“我送你们回去吧！”雷飒一笑。他的助手已然将唯一停放在车道内的色泽墨染气象恢弘的高档越野车趋驶过来。
名车如人，霸道是唯一的风华。
男孩子们对车的向往远在我和可薇姐这两个女孩子之上，他们甚至会忘却在第一眼看到车主时内心产生的不由自主的颤栗。张浩在后视镜里摆弄出一个发型，单手撑在车面上，向我们询问：“帅不帅？”
“帅，”带上眼镜的高齐举眉轻笑：“衬得车看上去更帅。”
问清目的地，雷飒的脑袋轻轻一别，“走吧。”这是一个很不能容忍别人置疑他决策的男人。
八人一车，居然一点也不觉得拥挤。最后排的三个少年舒适的后仰着脑袋，舒展开腿脚，感慨万端的笑道：“坐着豪车的感觉真不太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细微之处可观气度，名门大家培养出来的男孩子或许会见猎心喜，却会一改示于众人的浮躁本色。诺扭头望向三个好友，像是开着玩笑，更带有明确了奋斗目标的认真：“他现在有的，我们以后也可以有。”
“对。”高齐做为诺的附手，第一个赞成他的观点。
“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吧。”这种语调无关怯懦，只是思虑太多，便无法放开手脚，早已给自己做好定位。
“我有不如你们的地方，你们也有不如我的地方，世上人无完人，有谁能知自己前途是否无量，”诺神色淡然，却有一身后天锻造出的夺人气度，“别把理想定得太远，这样的人不是把自己的人生设置成无的放矢的虚无局面，就会把自己的路一步步紧缩到无处可走。”
“真像小蔓附体。”我们这一排最右侧的可薇姐含着下巴评论。
“嗯？”心情渐渐转好，我越过诺将一大半视线都停放在可薇姐身上，诺轻轻把我手握住，非常自豪的昂首看她：“我们就是一体的。”
“对，所以你刚刚伤心的时候，一定要让小蔓也伤心。”可薇姐话里的韵味深远悠长：“一体的嘛！”
诺正要曲指敲向可薇姐脑门，前方一个男人一声轻咳，卡得他这个手势止于空中不上不下。从诺手下逃脱的可薇姐更有种狐假虎威的气派，挑眉弄眼的瞅向我们。
这辆车的司机是一名资深驾驶员，临危不乱的超越过十几辆速慢车歪或呈S线扭曲的车辆后，稳而不慢的把我们送向目的地。
路上一名想要碰瓷的中年男人也被他轻打方向盘以肉眼难以测量的差距甩在车尾，车辆上后座的三个少年在确定碰瓷者逼停了后面跟上的那辆小轿车后，叹出的口气颇为难解。
“到了。”所有人员下车之后，可薇姐微笑着和他告别：“谢谢你啦。”“嗯。”比较好奇两人相处模式的我们约定一同站在他们身后不足一米之外的地方。
“再见。”可薇姐向他摆摆手，目送男人离开之后，一人赏了一根指头，好在不重不痛。
“这是一个你驾驭不了的男人。”高齐的形容比较中肯，但未必属实。没有哪个人哪颗心会是因为你能够驾驭便不属于他自己。
“……我知道。”可薇姐低落的情绪有如潮涨，一遍又一遍袭击着她的内心。
“他比陈羽优秀，也比陈羽冷酷，他比陈羽最好的地方就是，就算没有确定我是他的女朋友，仅仅是想和我在一起试试，他对我的态度也是柔和到不可思议。”可薇姐抱有这种想法，才更是不可思议。
“他这就叫柔和！”缺乏想象力的几个男孩子还不能够描摹出这个男人的整体性格，可薇姐低眉一笑：“你们并没有看到他对别的女人的态度，一语不发不带笑容的神色几乎能让人吓倒。”
“我估计可薇姐青年时代言情小说看得太多，脑海里那些桥段和材料到现在都没有消磨掉。”张浩低笑着打趣，几个男孩子一同笑着摇了摇头，可薇姐又十分可怜的看向我。
“雷飒交往过的女朋友未必会比诺的女朋友少。”
“我只有交往过十一个。”诺回答的太迅速，我在怀疑这以前的十一个女朋友都安稳不动的被他压刻在脑海里。
“不一样。”可薇姐会很明白我的意思，成年人和未成年人的某些观点都有太大区别。
“我知道啊，但这有什么关系，他不会想象到会遇上我这样一个女孩子，我也没有想象过会遇上他这种遥不可触的男人……我也曾有过一个男朋友。”可薇姐想法非常开朗，不会因为这句话添上几分阴霾。
动一次心和动数十次心不存在太大区别，真正能够停留在心坎里的情感如何能称算得出它们的重量，所有的人都有自己认真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