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爱 第126章 节 我很不好吗
“我很不好吗？”奇怪，自己都无法猜透，更无法看到自己面部的表情，我却觉得脸部神经被自己绷得极缰极紧。
“你是站在哪一个角度问出这种问题呢？”王杰俨如一个分析专家：“不过，你能问出这个问题，就证明你的确不好。”
“突然心疼另外一个男孩子，你让你现在的男朋友怎么办呢？”这是人性的自私吧，想要让自己宽恕自己，所以才给自己挑出一些错误，即使无法改正。“可是你不去心疼另一个男孩子，那么你也不值得那个人深深的爱着你，”王杰忧伤的一叹。
“尚穆或许有点恨你。篮球场上的那一击绝对是拼尽全力，致使他在扔出篮球后露出的那种比痛苦更让人觉得心疼的内疚、愤恨以及空茫的表情。”他把视线安放在我脸上：“你不会注意他，因为你只在意自己的危险。”
“但很多人都觉得尚穆的心态在那时候看上去更危险。”王杰拧眉苦笑：“我并不太懂那种心情——”他又认真的看我一眼：“不过我觉得如果你的周围没有坐上那两个男人，尚穆未必会出这么重的手。”
“就算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应该没有多少学生认为尚穆对你的感情只是喜欢吧。”
“他那么爱你，怎么会舍得和你分手呢？”王杰皱眉思索：“或许是他觉得自己太爱你，而你对他的回馈太过轻淡，年少的自尊让他放手。”他不去当感情专家，实在屈才。
“也许吧。”过后才是觉得他的感情来得太快，让我惘然；去得太早，又让我寂然。我尚懵懵懂懂，他就决定转身离去。
都是同样高傲的少年，没有谁会懂得退让。
“如果当初他一开始选择和你做同校同班的同学，可能就不会有伊诺这个人出现。”王杰给自己的想象插上翅膀，任它在自己脑海里徜徉。
他的一句话让别的女孩子统一了敌视的对手。
“虽然唐晓的做法是太天真愚蠢了，至少比某个女孩子好吧。”旁边那些叽咕不停的女孩子们又开始用同一个鼻孔出气。
“至少她是真心爱着尚穆王子的，就算用的手段不怎么光彩……”
“就是，或许尚穆王子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才不会和她说分手吧。”这个女孩子自认为想法很中肯，连说连连点头。
“说不定唐晓真的是一个自怜自爱的女孩子，她只是乖巧的呆在尚穆王子身边。”这是一个突破原有构思的提议。
“那么这种事情也不会是唐晓她自己暴出来的。”
几个人齐齐点头。
“你的意思呢？”王杰拿着胳膊轻碰过来，低声询问。
门口走进的女孩子在离我还有几步之远时努力定住身体，想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凝聚起全身勇气。若兰和林扼像是格外谨慎小心的跟在她身后将她护住。
她的眼底浮起血丝，丝丝缕缕的游拽到眼角，教室里那么多人在她眼里是空茫一片，我会是她这个世界里唯一解救她的稻草。她身后的若兰心怀忐忑的瞄了瞄我，又望望她的背影，还是咬紧嘴巴保持沉默。
我感觉她似乎站了许久。
“那种东西不是我贴上去的。”爆料人将消息贴在尚唐阁这一版面上，或者会弄脏这个女孩子心灵中的一块圣地，它甚至会直接染脏了一个女孩子的青春。
“我发誓。”她把小小的拳头拧紧放在肩膀上面，愤怒的表情燃烧着她岌岌可危的神经系统，后面的两个少年比她更为以激愤——林扼黑白分明的眼珠瞟转着向我瞄来，若兰的脸上隐含着一股歉意。
“我相信你。”这种场面真像一个被冤枉的伪犯错者跑到受害人面前示威兼道歉，周围的学生还有更多在附耳倾听：“那种事情也不是我做的。”我瞄她一眼淡淡一笑，后面的林扼已经跳起脚来：“不是你做的，还能有谁？”
“就算不是你做的，也和你的那些朋友……”这个男孩子太过容易就可以引燃我的怒火。“林扼！”眉头轻掐，我挑眼看向他：“有的东西不能乱吃，同样，有的话也不能乱说。”
这个出生名门的孩子受到太多宠爱，傻傻的分不清人心好坏。“你是家里最小的？”问得有些偏题，他愣愣的点了点头：“对啊。”
“他还有两个大他很多岁的哥哥和姐姐。”若兰替我解惑：人丁还算兴旺，难道林家有了长子继业，次子就可以缺乏教导！
“……但你能保证你的朋友不会发散这种消息出去？”林扼眨眼间又是眉目具冷的神色。
“我会相信他们，却无法完全保证，”诺的那些朋友太多，按他排名第十来看，至少有十几个外人会知道这种事情，可薇姐恐怕也不会确定这些人没有一个不会说漏嘴巴：“但我会去一一求证。”
“如果是我的朋友做的，我会向你道歉，”敛起嘴角笑容，目光淡漠的望向几人：“当然，在我没有确定是谁做这件事情之前，你们还是收好自己脑袋里有想法，把想要表达的话语赶紧装进肚子里去……”
“要不然我会告你们污蔑的哦？”
“不是说不管吗？”王杰摇摇头。
“我有说我一定要管到尾吗？”我抬头望他一眼：“只要确定事情不是我的朋友散播出去的，至于是谁张贴的讯息，你觉得会和我有关？”
“哦，原来你只管自己的。”王杰的话比较多。
“每个人管好自己就足够了。”
“那你不怕你拿不出证据，也无法得知是谁是始作俑者，就是太过草率的相信你的朋友，那些学生们会闹腾得更欢？”
“……”
“对了，唐晓说一句话发一下誓言你也相信，你到底有没有脑子？”这个家伙居然开始说教我。
“小蔓这是不以最大的恶意猜度别人，你懂什么。”被若兰抢白了一句，王杰当场没精打采。
“我没有你想像的那样好，”轻轻摇头一笑：“我能说是因为自己太懒吗，不相信一个人的话，会让自己反复推敲那个人说谎时是不是异于寻常的神情语态以及心理活动，这样太累了吧。”相信一个人比否定一个人更简单一些。
“那你不怕……”
“所以进行第一次摸排的时候，每个人的话我都会相信，”挑眉望向若兰旁边不远的林扼：“纵然说话的人是他，我也会信。”
“肯定不会是林扼做的，他是一个很好的男孩子。”几日不见，这个男孩子的一言一行似乎都成了她的信仰。
“有多好？”
“至少不比伊诺那个家伙差。”这个比较是无从衡量的吧。
王杰的寂静让我有点心虚，隔了几组人员的若兰坐在桌位上，她不会懂得轻轻一句话就让另外一个男孩子伤心。“林扼的确是比诺好一点，学校里有一大部分的女孩子都会这样认为。”王杰勉强着让自己露出笑容。
“嗯。”在空中挥舞着弧影的钢笔被我摁停，他脸孔上纠结出烦乱的情绪。
“还有一种可能，她觉得被她放在心底的林扼比被你放在心底的伊诺强上一点。”王杰研究着内心的情感变化，丝毫不怕自己是否被伤害：“喜欢一个人，也不必要和她在一起啊，我会默默的祝福她的。”
“这只能证明我不够爱她吧。”自言自语自悲哀，总是青春无奈。
“我也这么觉得。”我笑着看他一眼，大概是我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感情，喜欢一个人只要学着默默祝福就好。
尚穆和诺都是那种横冲直撞不顾一切把想法表达出来的男孩子。
这场雨滴滴霖霖，秋染一般的透着凉意。我和诺举着雨伞不快不慢的穿过学校广场，身后的三个男孩子共用两把雨伞。“诺，我觉得我可以和你们换上一把，我们这把雨伞小些。”身后的张浩坏笑着挑眉。
“嗯？”诺单纯的吐出一个鼻音。
“你可以和你的女朋友完全拥抱在一起。”高齐为张浩补充着话语里的不足。
校园有成双成对的男女朋友紧拥着彼此，还有更多人手牵着手漫步在纷纷细雨之中。“雨伞太小不够用，你不知道我比你们高一些？”诺也爱向朋友吐槽。
“可薇姐这两天怎么一到交班时间就走的不见人影？”这个来去成风的女孩子，让我快无法追踪她的脚步。
“有什么事情吗？”
“我想确定一下那些消息是不是从我们这里传出去的。”我看着诺，这个男孩子把眉头轻轻一皱，面色里微微带着凝重：“应该不会。”
他也无法给我明确答案。
“等有时间去问问他们就好，别太担心，不过我的朋友不会是做这种事情的人。”诺揉揉我的脑袋：“你又遇上什么麻烦了？”
“唐晓过来找我说这件事情不是她做的。”
“那与你有什么关系？”诺的思维无法转圈。
“如果不是我们做的，当然和我无关。”我只是想杜绝任何存在的一种可能。
“唐晓是怀疑事情可能是小蔓做的，所以才找到小蔓向她保证。”高齐的眼睛里沾上几分寒气，“如果她真的信你，根本问都不必多问。”
“那若兰还和这个女孩子做好朋友！”诺冷冷一哼。
“唐晓似乎是最大的受害人，”高齐眨着眼睛：“说不定她也能成为最大的受益者。”这是置之死地才会拥有的浴火重生。
“我也这么觉得。”诺未必十分清楚高齐想要表达的意思，习惯性的厌恶会让一个人把另一个人想得更坏。
“怎么受益？”我不愿意看到诺如此是非不分。
“……啊，经过这次事情，如果尚穆决定和唐晓一起走下去，那么高中三年他们都很难分开的吧。”诺把头轻轻抬起，也不觉得自己的思绪会有点牵强附会，他望着高齐。
“把自己的生死任由另一个人捏放，这个女孩子不是太蠢了吗？”我眯起双眼：“所以唐晓也未必一定是贴出这种消息的女孩子。”没有必胜把握做这种事情都会如履薄冰。
“可尚穆对她而言不像是其他的人啊，她或许可以试探尚穆的态度。”
“最初我也不愿意把这个女孩子想得太好，但是她做过承诺，这种事情就不会是她做的。”
“万一有这种可能呢？”诺并非不太信我：“你愿意相信一个不熟悉的人的保证，就能够怀疑自己男朋友的好朋友吗？”他又变得无比委屈。
“只要他们说他们没有做，我也会相信的啊。”天气晴朗太久总要来点雨水，两个人在一起时间太长，也非得来点矛盾吗？
“好了，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何必争来论去，还是你们想要吵架？”高齐十分头痛：“再接下来冷战，然后……”分手两个字是恋爱中的两个人嘴里心里的最大忌讳。
“……”
“我又没有说不去问。”诺的眸子宛若被雨水打湿，“发这个贴子的人好坏，分明不是想让尚穆和唐晓分开，而是想让我们两个产生冲突。”他伤心的眸光快要将我溺毙。
“你是站在哪一个角度问出这种问题呢？”王杰俨如一个分析专家：“不过，你能问出这个问题，就证明你的确不好。”
“突然心疼另外一个男孩子，你让你现在的男朋友怎么办呢？”这是人性的自私吧，想要让自己宽恕自己，所以才给自己挑出一些错误，即使无法改正。“可是你不去心疼另一个男孩子，那么你也不值得那个人深深的爱着你，”王杰忧伤的一叹。
“尚穆或许有点恨你。篮球场上的那一击绝对是拼尽全力，致使他在扔出篮球后露出的那种比痛苦更让人觉得心疼的内疚、愤恨以及空茫的表情。”他把视线安放在我脸上：“你不会注意他，因为你只在意自己的危险。”
“但很多人都觉得尚穆的心态在那时候看上去更危险。”王杰拧眉苦笑：“我并不太懂那种心情——”他又认真的看我一眼：“不过我觉得如果你的周围没有坐上那两个男人，尚穆未必会出这么重的手。”
“就算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应该没有多少学生认为尚穆对你的感情只是喜欢吧。”
“他那么爱你，怎么会舍得和你分手呢？”王杰皱眉思索：“或许是他觉得自己太爱你，而你对他的回馈太过轻淡，年少的自尊让他放手。”他不去当感情专家，实在屈才。
“也许吧。”过后才是觉得他的感情来得太快，让我惘然；去得太早，又让我寂然。我尚懵懵懂懂，他就决定转身离去。
都是同样高傲的少年，没有谁会懂得退让。
“如果当初他一开始选择和你做同校同班的同学，可能就不会有伊诺这个人出现。”王杰给自己的想象插上翅膀，任它在自己脑海里徜徉。
他的一句话让别的女孩子统一了敌视的对手。
“虽然唐晓的做法是太天真愚蠢了，至少比某个女孩子好吧。”旁边那些叽咕不停的女孩子们又开始用同一个鼻孔出气。
“至少她是真心爱着尚穆王子的，就算用的手段不怎么光彩……”
“就是，或许尚穆王子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才不会和她说分手吧。”这个女孩子自认为想法很中肯，连说连连点头。
“说不定唐晓真的是一个自怜自爱的女孩子，她只是乖巧的呆在尚穆王子身边。”这是一个突破原有构思的提议。
“那么这种事情也不会是唐晓她自己暴出来的。”
几个人齐齐点头。
“你的意思呢？”王杰拿着胳膊轻碰过来，低声询问。
门口走进的女孩子在离我还有几步之远时努力定住身体，想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凝聚起全身勇气。若兰和林扼像是格外谨慎小心的跟在她身后将她护住。
她的眼底浮起血丝，丝丝缕缕的游拽到眼角，教室里那么多人在她眼里是空茫一片，我会是她这个世界里唯一解救她的稻草。她身后的若兰心怀忐忑的瞄了瞄我，又望望她的背影，还是咬紧嘴巴保持沉默。
我感觉她似乎站了许久。
“那种东西不是我贴上去的。”爆料人将消息贴在尚唐阁这一版面上，或者会弄脏这个女孩子心灵中的一块圣地，它甚至会直接染脏了一个女孩子的青春。
“我发誓。”她把小小的拳头拧紧放在肩膀上面，愤怒的表情燃烧着她岌岌可危的神经系统，后面的两个少年比她更为以激愤——林扼黑白分明的眼珠瞟转着向我瞄来，若兰的脸上隐含着一股歉意。
“我相信你。”这种场面真像一个被冤枉的伪犯错者跑到受害人面前示威兼道歉，周围的学生还有更多在附耳倾听：“那种事情也不是我做的。”我瞄她一眼淡淡一笑，后面的林扼已经跳起脚来：“不是你做的，还能有谁？”
“就算不是你做的，也和你的那些朋友……”这个男孩子太过容易就可以引燃我的怒火。“林扼！”眉头轻掐，我挑眼看向他：“有的东西不能乱吃，同样，有的话也不能乱说。”
这个出生名门的孩子受到太多宠爱，傻傻的分不清人心好坏。“你是家里最小的？”问得有些偏题，他愣愣的点了点头：“对啊。”
“他还有两个大他很多岁的哥哥和姐姐。”若兰替我解惑：人丁还算兴旺，难道林家有了长子继业，次子就可以缺乏教导！
“……但你能保证你的朋友不会发散这种消息出去？”林扼眨眼间又是眉目具冷的神色。
“我会相信他们，却无法完全保证，”诺的那些朋友太多，按他排名第十来看，至少有十几个外人会知道这种事情，可薇姐恐怕也不会确定这些人没有一个不会说漏嘴巴：“但我会去一一求证。”
“如果是我的朋友做的，我会向你道歉，”敛起嘴角笑容，目光淡漠的望向几人：“当然，在我没有确定是谁做这件事情之前，你们还是收好自己脑袋里有想法，把想要表达的话语赶紧装进肚子里去……”
“要不然我会告你们污蔑的哦？”
“不是说不管吗？”王杰摇摇头。
“我有说我一定要管到尾吗？”我抬头望他一眼：“只要确定事情不是我的朋友散播出去的，至于是谁张贴的讯息，你觉得会和我有关？”
“哦，原来你只管自己的。”王杰的话比较多。
“每个人管好自己就足够了。”
“那你不怕你拿不出证据，也无法得知是谁是始作俑者，就是太过草率的相信你的朋友，那些学生们会闹腾得更欢？”
“……”
“对了，唐晓说一句话发一下誓言你也相信，你到底有没有脑子？”这个家伙居然开始说教我。
“小蔓这是不以最大的恶意猜度别人，你懂什么。”被若兰抢白了一句，王杰当场没精打采。
“我没有你想像的那样好，”轻轻摇头一笑：“我能说是因为自己太懒吗，不相信一个人的话，会让自己反复推敲那个人说谎时是不是异于寻常的神情语态以及心理活动，这样太累了吧。”相信一个人比否定一个人更简单一些。
“那你不怕……”
“所以进行第一次摸排的时候，每个人的话我都会相信，”挑眉望向若兰旁边不远的林扼：“纵然说话的人是他，我也会信。”
“肯定不会是林扼做的，他是一个很好的男孩子。”几日不见，这个男孩子的一言一行似乎都成了她的信仰。
“有多好？”
“至少不比伊诺那个家伙差。”这个比较是无从衡量的吧。
王杰的寂静让我有点心虚，隔了几组人员的若兰坐在桌位上，她不会懂得轻轻一句话就让另外一个男孩子伤心。“林扼的确是比诺好一点，学校里有一大部分的女孩子都会这样认为。”王杰勉强着让自己露出笑容。
“嗯。”在空中挥舞着弧影的钢笔被我摁停，他脸孔上纠结出烦乱的情绪。
“还有一种可能，她觉得被她放在心底的林扼比被你放在心底的伊诺强上一点。”王杰研究着内心的情感变化，丝毫不怕自己是否被伤害：“喜欢一个人，也不必要和她在一起啊，我会默默的祝福她的。”
“这只能证明我不够爱她吧。”自言自语自悲哀，总是青春无奈。
“我也这么觉得。”我笑着看他一眼，大概是我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感情，喜欢一个人只要学着默默祝福就好。
尚穆和诺都是那种横冲直撞不顾一切把想法表达出来的男孩子。
这场雨滴滴霖霖，秋染一般的透着凉意。我和诺举着雨伞不快不慢的穿过学校广场，身后的三个男孩子共用两把雨伞。“诺，我觉得我可以和你们换上一把，我们这把雨伞小些。”身后的张浩坏笑着挑眉。
“嗯？”诺单纯的吐出一个鼻音。
“你可以和你的女朋友完全拥抱在一起。”高齐为张浩补充着话语里的不足。
校园有成双成对的男女朋友紧拥着彼此，还有更多人手牵着手漫步在纷纷细雨之中。“雨伞太小不够用，你不知道我比你们高一些？”诺也爱向朋友吐槽。
“可薇姐这两天怎么一到交班时间就走的不见人影？”这个来去成风的女孩子，让我快无法追踪她的脚步。
“有什么事情吗？”
“我想确定一下那些消息是不是从我们这里传出去的。”我看着诺，这个男孩子把眉头轻轻一皱，面色里微微带着凝重：“应该不会。”
他也无法给我明确答案。
“等有时间去问问他们就好，别太担心，不过我的朋友不会是做这种事情的人。”诺揉揉我的脑袋：“你又遇上什么麻烦了？”
“唐晓过来找我说这件事情不是她做的。”
“那与你有什么关系？”诺的思维无法转圈。
“如果不是我们做的，当然和我无关。”我只是想杜绝任何存在的一种可能。
“唐晓是怀疑事情可能是小蔓做的，所以才找到小蔓向她保证。”高齐的眼睛里沾上几分寒气，“如果她真的信你，根本问都不必多问。”
“那若兰还和这个女孩子做好朋友！”诺冷冷一哼。
“唐晓似乎是最大的受害人，”高齐眨着眼睛：“说不定她也能成为最大的受益者。”这是置之死地才会拥有的浴火重生。
“我也这么觉得。”诺未必十分清楚高齐想要表达的意思，习惯性的厌恶会让一个人把另一个人想得更坏。
“怎么受益？”我不愿意看到诺如此是非不分。
“……啊，经过这次事情，如果尚穆决定和唐晓一起走下去，那么高中三年他们都很难分开的吧。”诺把头轻轻抬起，也不觉得自己的思绪会有点牵强附会，他望着高齐。
“把自己的生死任由另一个人捏放，这个女孩子不是太蠢了吗？”我眯起双眼：“所以唐晓也未必一定是贴出这种消息的女孩子。”没有必胜把握做这种事情都会如履薄冰。
“可尚穆对她而言不像是其他的人啊，她或许可以试探尚穆的态度。”
“最初我也不愿意把这个女孩子想得太好，但是她做过承诺，这种事情就不会是她做的。”
“万一有这种可能呢？”诺并非不太信我：“你愿意相信一个不熟悉的人的保证，就能够怀疑自己男朋友的好朋友吗？”他又变得无比委屈。
“只要他们说他们没有做，我也会相信的啊。”天气晴朗太久总要来点雨水，两个人在一起时间太长，也非得来点矛盾吗？
“好了，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何必争来论去，还是你们想要吵架？”高齐十分头痛：“再接下来冷战，然后……”分手两个字是恋爱中的两个人嘴里心里的最大忌讳。
“……”
“我又没有说不去问。”诺的眸子宛若被雨水打湿，“发这个贴子的人好坏，分明不是想让尚穆和唐晓分开，而是想让我们两个产生冲突。”他伤心的眸光快要将我溺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