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爱 第144章 节 很难脸红的男孩子
“不是。”观测着若兰的表情，我怀疑她会把我的幼年想象成不堪一击的模样。
“那你是怎么学会的？”若兰好奇心大发，收都无法收住。
“小时候太过无聊。”这个答案绝对让她大跌眼镜，“后来又遇到一个天生就有听力障碍的小朋友……”
“……看样子，你似乎要我和分开了。”陈君提出晚上一起聚餐的建议没有人会否定，而林扼又来邀请若兰。“你不和我们一起去吗？”若兰牵晃着我的手：“你答应了今晚要和我一起回家的。”
“再说，晚上你去了也会是一个人吃饭吧，诺在上晚自习。”“舒蔓学妹要一起来吗？”笑得眉眼弯弯的女孩子太容易搏得大众好感。“谢谢，不用。”俗之又俗的我居然会去注意陈君身上的衣服。荷叶边领的紫色小西装和烟灰色裙裤把她衬得更加桌然，她的独特气质足以让她傲然行走校内，无人匹敌。
讶异的飘转眼珠的陈君又吟吟一笑：“舒蔓学妹何必这么客气，不过是朋友之间的小聚。”“朋友之间？”这一行人里面真正将我当做好朋友的也只有若兰吧。“谢谢，陈君学姐也太过礼貌了，”我轻轻一笑，有些话说得太过明白也会轻而易举的将别人得罪。
“那我也和你一起回去。”若兰似乎要把我当成主心骨，跟随着我的脚步做出一颦一笑。“再见！”即使没有和那些人一起聚餐，若兰也快活的不可名状。
“林扼和尚穆是和好了吧！”她的欢喜和忧虑都是因一个男孩子而起，而他知是不知？！
“算是吧！”在岁月里积淀的感情是牢不可破的：“你还没有说林扼和尚穆到底为什么事情争吵。”我的推测似乎有误，两个人的争论并非因我而起。
“如果我说了，林扼会讨厌我的吧？”“这个时候才想到这一点，你不会觉得太晚了？”我好笑的看着若兰一眼：“不过你也可以选择不说。”
“你是在用激将法？”聪明的若兰不肯上当，在公交车站停了半天，她才选择再度小声开口：“开始的确是因为你。”
“不过后来就不是了。”
“呼，那就是与我无关的。”若兰不会说谎。
“哪有像你这样没心没肺，不过他们的争执我也不太懂，两个好友之间的事情又牵扯到两个家族上……”纯真的若兰想法简单无比。“嘘！”我把食指贴在嘴巴上，不愿意再听下去。
“为什么不继续听林扼和尚穆争执的原因？”擦身停下不足一分钟的车窗被完全摇下，坐在后排的陶然笑得一脸温柔：“有些事情不是你想逃避就能逃避……或者说，如果你真的和诺能够长长久久的在一起，有很多事情都会一同面对。”他眸色里的意味悠然而绵远。
“上来吧，我送你们回去！”然学长的温柔让吸引着每一个学生，但无人能够真正享有。耳朵里塞入耳机的另一个好外就是自己不去看另一人的唇形变化，那么就无所谓听清对方的言语。
“可是……”可是若兰还竖着两只耳朵。
“怎么会突然想起来送我们回家，如果这种事情被别的女生知道了，会不会很危险？”大约是想起了陈羽生日会上的事情，若兰有些胆怯后怕。
“不会，那只是个意外。”陶然柔声笑笑：“你看，其实喜欢诺的女孩子也并不太少，但是自从诺和你好朋友正式确定恋爱关系，就没有多少女孩子去找你好友麻烦。”
“喜欢诺的女孩子还有外校的，进入社会的。”他话多到一改常态，一点也没有高高在上的学神模样。
“但这也不是你想送我们回家的原因吧！”单纯的女孩子可以抓住一个最关键的问题不放。
陶然有些头痛的抚着额头：“其实是想找你们一起去吃晚餐……”他定定的看向我们：“我以为今天只有自己的两个好兄弟让自己头痛，没想到你们两个也不太好哄。”
“林扼和尚穆……”若兰惊得捂住嘴巴。
“他们也不太同意陈君的提议。”陶然笑得无比无奈：“所以我才想找你们啊，你们总会有办法的。”
“你们也闹过矛盾。”
“所以我和若兰可以做为一个正面教材？”我抬了抬眼皮。
他叹息着带笑打开车门，微微弯身：“不知道能不能请两位美丽的小姐共用晚餐。”这个一身校服的男孩子散发出淡定优雅的气场几乎能迷住每一个人的眼。
陶然并不打算再聊下去，若兰比他更急，将我推搡着直撞在车身上。“晚上想吃什么？”坐在副驾上的陶然系好安全带，泛笑的眸子里波光粼粼。
“麻辣烫！烧烤！”被例为最不健康的食品之一，我很怀疑这一群贵族子弟在坐在那些印证了岁月流逝、经受了烟薰火烤的小餐管里还能安稳的坐好。
“好。”陶然浑然不觉的点了点头，转头又问：“想在哪里吃麻辣烫？”
“路边摊位上。”这似乎更能触及这群人的底线。
“哪里的路边？”这个男孩子果然不太了解这个城市的风味流动小吃，不过我也不太清楚：“随便吧！”
接连拨通两道电话，安稳坐定的男孩子如置身在会议中心，一丝不苟神情专注。“林扼和尚穆会来？”“有你们在，他们两个家伙都会来的。”陶然很是笃定，他看了脸红的若兰一眼，又看了看我：“很难脸红的女孩子……”
“你有脸红的时候？”这个少年感慨太多。
“好像没有。”
“……很难脸红的男孩子！”我打着同样的哑谜，陶然又带笑看我一眼：“真的很像同类！”
若兰左顾右盼，不知把眼睛放在哪里才好：“同类？你和陶然学长？都是年纪第一！”“你和陶然学长也是同类。”她不会认真分析我话里面的意思。
“我又没有他那么厉害，我也没有你厉害！”天性开朗的女孩子有瞬间即逝的悲观。
“我是指你们都是人类，”前方的陶然闻声轻笑，“说得好像你不是人类。”
“那你觉得你天下第几？”我不理会陶然，直接去问若兰：只要不是天下第一，总会不如别人，而谁是第一这是个千古难题。
“讨厌！”若兰一头扎进我怀里：“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吗？”“好吧，你是天下第一。”这种安慰不会被她接受，她带笑带恼的瞪我一眼，“一听都是假的。”
“我好像有很多次都听到你在撒谎，这么容易说谎，”若兰转动着眼珠的样子有几分狡黠：“诺会不会觉得你说得你喜欢他也是谎言？”
没办法忽略心中泛起的新奇而曾几相识的难以梳理的情绪：“你可以去问问他。”莫名的，她这种简单而又直接的问题过于犀利的刺破了我心底某个地方，泛涌的奇怪的滋味一直延伸到口腔里。
她似乎有些不适应我突如其来的安静，“你在想什么呢？”
“只是突然觉得我也很是不好。”最初尚穆那么容易说分手，是不是因为他也觉得我是个谎言多多的女孩子，所以根本就无法确定彼此感情的存在。
“能不能停一下，我有急事。”被车窗遮成茶色的天空无法看透光线转变。“有什么事情？”唯有司机四平八稳，还有两个少年被我吓了一跳。“人有三急。”若兰比我更加脸红，瞧见她偷偷埋下头却仍是支持着想要让司机叔叔停下汽车，我略觉好笑又有些感动。
“这或许又是另一个谎言？”明明是疑问，陶然仍用着无比淡定的语调。“万一是真的呢？”若兰焦急的眨着眼睛。
“所以我才不敢打这个赌。”示意让司机路边靠停，在我下车之间陶然又静静一笑：“别那么轻易撒谎，会让人觉得……难堪。”
这个少年说出最后一句话时，眸底流泛着冷淡而又疏离的色彩把他的眼睛染成冷冷冰冰的一片。我悄然觉得那个微笑着和我打招呼的男孩子是一种高雅的假像，只不过他的段位远远高于陈君。
在路边打开手机拨通诺的电话号码，耳边传来一阵忙音后通话却被切断。不出几秒手机屏幕再度亮起。“你很少主动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情？”
“……我今晚和尚穆、陶然、陈君、林扼还有若兰一起吃晚饭，”电话里短暂的停音等得我口干舌燥。“陈君给我打过电话。”半天，诺才带笑着传来一句：“你怕我不让你和他们一起出去吗？”
“不是。”
“原来你一点也不在乎我的心理感受？”诺带着轻笑的声音又从话筒里扩散开来。“不是，只是我不愿意撒谎。”那么坚定的以为诺不会插手我的交友，这种信念偏偏在今天停晚做了最彻底的动摇。
自己好似有违他们深情，而这两个少年又何其无辜。
“你也要有自己的朋友！”他的轻言轻语更像是一种宽恕：“……晚上不要喝酒，果啤不行，红酒更不行，带有酒精的软饮料也最好别喝……他们那群人都没过18岁，应该不会喝这种东西吧！”诺仿佛又发觉自己操心的有点多余，“你们晚上在哪里吃饭？”
“不清楚。”
“等确定地点了晚上给我打电话，我会去接你。”听着他叨唠半天，我才轻轻问上一句，恳请他回答我的问题：“伊诺，你会不会觉得我也是一个喜欢撒谎的女孩子？”
电话那头的他又再三笑开，“怎么会突然想问这个问题？谁让你良心不安？！”我屏息凝神听着他的轻笑：“其实刚刚我打算逃走的……”下车之前的那句话真是在撒谎，用谎言解围似乎成了自己的习惯，也只在今天才有另一个与我无关的少年让我为此感到不安。
“逃？”诺又是一笑：“别担心，我其实一直在等你的电话……所以说撒谎，你或许会有吧，但谁没有说过谎话呢？”
“你最大的问题不在于说谎话吧！”他顿了一顿：“善长说谎的家伙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从不用谎言去安慰他，所以才更让人难堪啊。”
“他们又怎么敢确定……这份感情是真的呢？而这份真实的感情又是不是那么牢不可破？”挂了电话，诺的叹息却犹似未止。
“那你是怎么学会的？”若兰好奇心大发，收都无法收住。
“小时候太过无聊。”这个答案绝对让她大跌眼镜，“后来又遇到一个天生就有听力障碍的小朋友……”
“……看样子，你似乎要我和分开了。”陈君提出晚上一起聚餐的建议没有人会否定，而林扼又来邀请若兰。“你不和我们一起去吗？”若兰牵晃着我的手：“你答应了今晚要和我一起回家的。”
“再说，晚上你去了也会是一个人吃饭吧，诺在上晚自习。”“舒蔓学妹要一起来吗？”笑得眉眼弯弯的女孩子太容易搏得大众好感。“谢谢，不用。”俗之又俗的我居然会去注意陈君身上的衣服。荷叶边领的紫色小西装和烟灰色裙裤把她衬得更加桌然，她的独特气质足以让她傲然行走校内，无人匹敌。
讶异的飘转眼珠的陈君又吟吟一笑：“舒蔓学妹何必这么客气，不过是朋友之间的小聚。”“朋友之间？”这一行人里面真正将我当做好朋友的也只有若兰吧。“谢谢，陈君学姐也太过礼貌了，”我轻轻一笑，有些话说得太过明白也会轻而易举的将别人得罪。
“那我也和你一起回去。”若兰似乎要把我当成主心骨，跟随着我的脚步做出一颦一笑。“再见！”即使没有和那些人一起聚餐，若兰也快活的不可名状。
“林扼和尚穆是和好了吧！”她的欢喜和忧虑都是因一个男孩子而起，而他知是不知？！
“算是吧！”在岁月里积淀的感情是牢不可破的：“你还没有说林扼和尚穆到底为什么事情争吵。”我的推测似乎有误，两个人的争论并非因我而起。
“如果我说了，林扼会讨厌我的吧？”“这个时候才想到这一点，你不会觉得太晚了？”我好笑的看着若兰一眼：“不过你也可以选择不说。”
“你是在用激将法？”聪明的若兰不肯上当，在公交车站停了半天，她才选择再度小声开口：“开始的确是因为你。”
“不过后来就不是了。”
“呼，那就是与我无关的。”若兰不会说谎。
“哪有像你这样没心没肺，不过他们的争执我也不太懂，两个好友之间的事情又牵扯到两个家族上……”纯真的若兰想法简单无比。“嘘！”我把食指贴在嘴巴上，不愿意再听下去。
“为什么不继续听林扼和尚穆争执的原因？”擦身停下不足一分钟的车窗被完全摇下，坐在后排的陶然笑得一脸温柔：“有些事情不是你想逃避就能逃避……或者说，如果你真的和诺能够长长久久的在一起，有很多事情都会一同面对。”他眸色里的意味悠然而绵远。
“上来吧，我送你们回去！”然学长的温柔让吸引着每一个学生，但无人能够真正享有。耳朵里塞入耳机的另一个好外就是自己不去看另一人的唇形变化，那么就无所谓听清对方的言语。
“可是……”可是若兰还竖着两只耳朵。
“怎么会突然想起来送我们回家，如果这种事情被别的女生知道了，会不会很危险？”大约是想起了陈羽生日会上的事情，若兰有些胆怯后怕。
“不会，那只是个意外。”陶然柔声笑笑：“你看，其实喜欢诺的女孩子也并不太少，但是自从诺和你好朋友正式确定恋爱关系，就没有多少女孩子去找你好友麻烦。”
“喜欢诺的女孩子还有外校的，进入社会的。”他话多到一改常态，一点也没有高高在上的学神模样。
“但这也不是你想送我们回家的原因吧！”单纯的女孩子可以抓住一个最关键的问题不放。
陶然有些头痛的抚着额头：“其实是想找你们一起去吃晚餐……”他定定的看向我们：“我以为今天只有自己的两个好兄弟让自己头痛，没想到你们两个也不太好哄。”
“林扼和尚穆……”若兰惊得捂住嘴巴。
“他们也不太同意陈君的提议。”陶然笑得无比无奈：“所以我才想找你们啊，你们总会有办法的。”
“你们也闹过矛盾。”
“所以我和若兰可以做为一个正面教材？”我抬了抬眼皮。
他叹息着带笑打开车门，微微弯身：“不知道能不能请两位美丽的小姐共用晚餐。”这个一身校服的男孩子散发出淡定优雅的气场几乎能迷住每一个人的眼。
陶然并不打算再聊下去，若兰比他更急，将我推搡着直撞在车身上。“晚上想吃什么？”坐在副驾上的陶然系好安全带，泛笑的眸子里波光粼粼。
“麻辣烫！烧烤！”被例为最不健康的食品之一，我很怀疑这一群贵族子弟在坐在那些印证了岁月流逝、经受了烟薰火烤的小餐管里还能安稳的坐好。
“好。”陶然浑然不觉的点了点头，转头又问：“想在哪里吃麻辣烫？”
“路边摊位上。”这似乎更能触及这群人的底线。
“哪里的路边？”这个男孩子果然不太了解这个城市的风味流动小吃，不过我也不太清楚：“随便吧！”
接连拨通两道电话，安稳坐定的男孩子如置身在会议中心，一丝不苟神情专注。“林扼和尚穆会来？”“有你们在，他们两个家伙都会来的。”陶然很是笃定，他看了脸红的若兰一眼，又看了看我：“很难脸红的女孩子……”
“你有脸红的时候？”这个少年感慨太多。
“好像没有。”
“……很难脸红的男孩子！”我打着同样的哑谜，陶然又带笑看我一眼：“真的很像同类！”
若兰左顾右盼，不知把眼睛放在哪里才好：“同类？你和陶然学长？都是年纪第一！”“你和陶然学长也是同类。”她不会认真分析我话里面的意思。
“我又没有他那么厉害，我也没有你厉害！”天性开朗的女孩子有瞬间即逝的悲观。
“我是指你们都是人类，”前方的陶然闻声轻笑，“说得好像你不是人类。”
“那你觉得你天下第几？”我不理会陶然，直接去问若兰：只要不是天下第一，总会不如别人，而谁是第一这是个千古难题。
“讨厌！”若兰一头扎进我怀里：“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吗？”“好吧，你是天下第一。”这种安慰不会被她接受，她带笑带恼的瞪我一眼，“一听都是假的。”
“我好像有很多次都听到你在撒谎，这么容易说谎，”若兰转动着眼珠的样子有几分狡黠：“诺会不会觉得你说得你喜欢他也是谎言？”
没办法忽略心中泛起的新奇而曾几相识的难以梳理的情绪：“你可以去问问他。”莫名的，她这种简单而又直接的问题过于犀利的刺破了我心底某个地方，泛涌的奇怪的滋味一直延伸到口腔里。
她似乎有些不适应我突如其来的安静，“你在想什么呢？”
“只是突然觉得我也很是不好。”最初尚穆那么容易说分手，是不是因为他也觉得我是个谎言多多的女孩子，所以根本就无法确定彼此感情的存在。
“能不能停一下，我有急事。”被车窗遮成茶色的天空无法看透光线转变。“有什么事情？”唯有司机四平八稳，还有两个少年被我吓了一跳。“人有三急。”若兰比我更加脸红，瞧见她偷偷埋下头却仍是支持着想要让司机叔叔停下汽车，我略觉好笑又有些感动。
“这或许又是另一个谎言？”明明是疑问，陶然仍用着无比淡定的语调。“万一是真的呢？”若兰焦急的眨着眼睛。
“所以我才不敢打这个赌。”示意让司机路边靠停，在我下车之间陶然又静静一笑：“别那么轻易撒谎，会让人觉得……难堪。”
这个少年说出最后一句话时，眸底流泛着冷淡而又疏离的色彩把他的眼睛染成冷冷冰冰的一片。我悄然觉得那个微笑着和我打招呼的男孩子是一种高雅的假像，只不过他的段位远远高于陈君。
在路边打开手机拨通诺的电话号码，耳边传来一阵忙音后通话却被切断。不出几秒手机屏幕再度亮起。“你很少主动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情？”
“……我今晚和尚穆、陶然、陈君、林扼还有若兰一起吃晚饭，”电话里短暂的停音等得我口干舌燥。“陈君给我打过电话。”半天，诺才带笑着传来一句：“你怕我不让你和他们一起出去吗？”
“不是。”
“原来你一点也不在乎我的心理感受？”诺带着轻笑的声音又从话筒里扩散开来。“不是，只是我不愿意撒谎。”那么坚定的以为诺不会插手我的交友，这种信念偏偏在今天停晚做了最彻底的动摇。
自己好似有违他们深情，而这两个少年又何其无辜。
“你也要有自己的朋友！”他的轻言轻语更像是一种宽恕：“……晚上不要喝酒，果啤不行，红酒更不行，带有酒精的软饮料也最好别喝……他们那群人都没过18岁，应该不会喝这种东西吧！”诺仿佛又发觉自己操心的有点多余，“你们晚上在哪里吃饭？”
“不清楚。”
“等确定地点了晚上给我打电话，我会去接你。”听着他叨唠半天，我才轻轻问上一句，恳请他回答我的问题：“伊诺，你会不会觉得我也是一个喜欢撒谎的女孩子？”
电话那头的他又再三笑开，“怎么会突然想问这个问题？谁让你良心不安？！”我屏息凝神听着他的轻笑：“其实刚刚我打算逃走的……”下车之前的那句话真是在撒谎，用谎言解围似乎成了自己的习惯，也只在今天才有另一个与我无关的少年让我为此感到不安。
“逃？”诺又是一笑：“别担心，我其实一直在等你的电话……所以说撒谎，你或许会有吧，但谁没有说过谎话呢？”
“你最大的问题不在于说谎话吧！”他顿了一顿：“善长说谎的家伙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从不用谎言去安慰他，所以才更让人难堪啊。”
“他们又怎么敢确定……这份感情是真的呢？而这份真实的感情又是不是那么牢不可破？”挂了电话，诺的叹息却犹似未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