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渣夫退亲?嫡女带上聘礼嫁小叔 > 第45章 苦肉计,玩得好!

渣夫退亲?嫡女带上聘礼嫁小叔 第45章 苦肉计,玩得好!

    “再打一顿!”镇国公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少年犯错,虽不好看,可也不是什么不可饶恕的事,当老子的已经将他打得下不来炕了,还想怎么样?

    “老爷,老二说得对!况且佑成确实也该打。”国公夫人每每想到他为了一个女人不管不顾的样子,便浑身发抖,只恨不能自已拿着藤条,也上去抽上一顿。

    “也只能先这样了!让几个人把老大抬回去,看好了他。”镇国公做了决定,爵位是世袭的,但能有今天的荣耀自己也贡献了很多!

    除非自己犯了大错,削爵抄家,否则谁也别起旁的心思!

    第二日,镇国公顶着个大大的黑眼圈,将杨二叔和耆老们迎进了门。

    “大哥!”杨二叔随意拱了拱手,之后也不用镇国公让他便径直去了花厅。

    “叔伯们请!”镇国公没看他,领着耆老们跟在杨二叔身后。

    “大哥,我们的来意,昨日,我已跟你说过了。”杨二叔开门见山。

    镇国公瞥了他一眼后,便把目光扫到了族里长辈身上。

    “咳咳!”为首一人轻轻咳了咳,“要说,佑成也确实荒唐了些。”

    “如今,你一直在家不能上朝,也终究不是个办法。”

    “是啊!”

    “这件事儿,总得给圣上一个交代。”

    “我杨家百年……”

    大戏开始,只要锣响,就不愁有人跟着唱。

    镇国公看着满厅的亲眷,你一言我一语的指责,心里的悲凉更甚。

    “来人!去请世子来!”镇国公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

    下人们听到了吩咐,便忙不迭的跑开了,不多会儿,便用板子抬着杨佑成进了花厅,放在了花厅正中间。

    耆老们坐了一圈,看中躺在中间的杨佑成,不知道说什么好。

    尤其是,杨佑安那被血水粘着的后背和屁股。

    “这……”

    杨佑安站在了镇国公身后,冷着一张脸,看着眼前的这群人,哼出了声。

    这一声哼,在静悄悄的花厅里炸了开来。

    为首的长辈了率先涨红了脸,“怎么罚的这般重,打坏了如何是好?”

    “成儿!你来说!”

    “儿子不孝!让父亲担优了,”杨佑成强忍着背疼,双手合在一起,举过头顶拜了拜,“儿子犯了错,不该由父亲代我受过!请父亲及各位长辈责罚。”

    镇国公心里一疼,儿子在大事上不糊涂!至少没有继续拎不清的提女人!

    杨佑成的眼睛快速的扫了花厅中的众人,抢在他们开口前,双手举着家法藤条跪到了镇国公身前,“请父亲用家法!”

    “兄长犯错,也只是自身之事!虽有污,可兄长自幼便带兵立功,并没有辱没国公府的牌匾。”

    “儿子断没有置兄长于不顾的道理,愿替兄长受罚!”

    几句话,说得杨二叔脸红脖子粗,“安儿,他因为个女人,污了国公府的清明,百年勋贵,断不能交到他手上!”

    “二叔没纳过妾?还是二叔没逛过青楼?”杨佑安将家法交到镇国公手里,扭着头回了嘴,“我大哥何错之有?”

    “即便是有,也罪不致削爵。”

    “放肆!难道真的要到圣上爷说出来削了爵,才算有罪?”杨二叔大掌拍在小桌上,顺势站了起来。

    “我们这等有爵之家,岂能毁在他手里?”

    “怎么个毁法?睡个女人就要毁了?”杨佑安可不怕他耍赖。

    他早就想跟二叔吵一架了,只不过之前有自己父亲压着而已。

    “我大哥私德有瑕,我父亲打了打了,罚了罚了,圣上爷都没说要把我们牌匾摘了,你抢在前面要摘?”杨佑安见镇国公不拦着自己,便站起了身。

    “你觉得我哥受罚的还不够?就让我父亲继续,打到你满意为止。”

    “佑成绝不堪世子之任!”杨二叔咬着牙,恨恨说道。

    “我父亲还活着!”杨佑安半句不让,“这件事儿说破了天,也是我哥自己院子里的事儿,关上门管儿子,管女人。”

    “再大些,儿子没教好,让我父亲继续教便是!”

    躺在地上的杨佑成,也连声开口,“儿子虽无罪,但儿子有错!请父亲责罚!”

    镇国公闭了闭眼,双手用力捏着家法,站了起来,“我教子无方,他于私德上确实不检点,如今虽没铸成大错,却并不光彩。”

    “今日,当着各位长辈的面罚你,你服不服?”

    “儿子服!”

    “好!”镇国公走了几步,来到了杨佑成身边儿,将手中家法扬了起来,“你既知错!便受罚吧!打死不论!”

    说罢,一藤条落了下去。

    瞬间,花厅里便只剩下了藤条抽打在肉皮子上的“啪啪”声。

    杨佑成疼的满头是汗,也没有哼出一声来,只是死死咬着嘴唇。

    今日早上,二哥来自己屋子的时候,就已经将父亲要做的事情提前交代过了。

    他虽震惊,却也理解。

    父亲与家族有功,万不能因为自己的过错,将爵位丢掉。

    在杨佑成,甚至整个大房的眼里,除非大房绝嗣了,否则,这爵位绝不能送到其他房去!

    藤条一下一下的抽下去,镇国公是半点儿没留手的!不多时,杨佑成便疼得晕了过去。

    “喷醒他!”镇国公逼着自己狠下了心。

    杨优安应了,取过茶壶往嘴里灌了一口,猫着腰喷在了杨佑成的脸上。

    几口过后,杨佑成悠悠醒转,意识还没跟上来,镇国公的一藤条又抽了下来。

    “啊!”杨佑成惨叫一声,又晕了过去。

    镇国公看着血肉模糊的后背,继续狠心说道,“让他醒着!”

    说罢,又是一藤条。

    当杨佑安又一次将杨佑成喷醒过来时,耆老中的一位不忍心的开口了,“好了好了!难道还真的要将他打死么!”

    “快让下人传府医来吧!”

    杨二叔望向族里这几个墙头草,又看看手拿藤条的镇国公,有些不甘心的说道,“大哥的苦肉计,玩得好!”

    “哦?你不满意?”镇国公冷冷瞥他一眼,“我记得你小的时候,父亲要打你,我也替你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