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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猫大人 第89章 掐死黑点点

    “死男人”开始尝试着站起来。

    白光却一直在“他”身体外头打转,“他”想站,白光想压,你来我往,忙的不亦乐乎。

    我却有些看不明白了,这有什么好胶着的!

    黑怕什么?当然是白啊!

    现在日头正盛,你白光不懂得借力的吗?你都能出来“打架”了,我就不信你是个无主之物!

    那么你后头的人或精怪呢?

    我往人群中看去,并无灵气波动,不在此处,那在哪呢?

    这时,我看到从远处飞来一根树枝,像利剑般驶来,穿过人群后,直挺挺的落在了“死男人”身上。

    我清楚的看到,树枝上有强劲的光雾加持,刚一接触“死男人”,黏在他身上的黑雾便被光雾驱赶的丁点不剩。

    于是,死男人又笔直的倒在了地上。

    黑雾似乎非常惧怕这根树枝,它不断的收缩聚拢,最后在死男人的胸口处形成了一团浓黑的黑点。

    树枝也不动,就这么安静的“躺”在尸体上,跟个“镇海神针”似的,压制着尸体里的黑点点。

    “借过借过,我东西掉了!”有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众人纷纷让出了通道,一个瘦弱的、漂亮的男人走了过来。

    旺盛的灵力袭来,我看了一眼,便了然了:原来是他呀,那位槐树精地仙。

    他怎么又跟黑雾搅和到一起了?

    天性犯黑?

    地仙快步来到尸体旁,他没有去拿自己的枝丫,而是装模作样的搭上了尸体的脉搏。在不明真相的人眼里,他是在“号脉”,在我的眼里,他其实是在往尸体里推送灵力——他在逼迫黑雾脱体!

    黑点点果然被灵力冲击的四处乱窜。

    尸体也因为两股力量的“对抗”,出现了轻微的抖动。

    围观的人群又开始发挥想象了:“哎呀,大家快看,又动了!”

    “这个小伙子是个医生吧?”

    “有这么年轻的医生吗?快别瞎说了。”

    “就是,他就搭个脉,还什么都没做呢。”

    “救护车怎么还不来呀!”

    “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快别这么说了,医院离这儿也有一段距离,人家开车过来也需要时间的。”

    ......

    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畅聊”里,我看到黑雾已经“体力”不支,被灵力逼到了尸体的脚心处:这是要脱体的前兆了。

    黑雾到底是阴邪所造,它能老老实实站着挨打?

    这不,人家只用了一个巧妙的“障眼法”,就骗过了漂亮的槐树精。

    其实,退到脚心的黑雾,是它的故弄玄虚,真正的本体,已经变成了针尖大小的黑点点飘到了尸体的头顶——好一招弃车保帅!

    灵力还在死命驱赶黑雾,而脚心处的黑雾也“不负众望”,若开闸的洪水,滚滚流淌而出,在日光的照耀下,很快烟消云散。

    而头顶的黑点点瞅准时机,一个蹦跶,像个小虱子似的,往人群钻去——它在寻找再次栖身的“宿主”!

    真是一个调皮的小家伙呢。

    我伸手一招,黑点点便飞进了我的手心。

    黑点点有些不明所以,还在胡乱冲撞着想逃离。

    本座能让它如愿?

    打了这么多年的战,生平最厌恶的,就是阴邪之物了!

    将黑点点挪到了两个指端,轻轻一捏,世间便再无此物了。

    没错,就是这么简单,一个小东西而已,本座捏死它比捏死蚂蚁都轻松。

    槐树精以为祸患已除,正要“功成身退”时,被围观的人群拦住了:“那个人怎么样了?”

    “他还活着吗?”

    “你怎么说这样难听的话?小伙子,他伤的重吗?”

    “刚刚他动了一下,是不是还有生命迹象呀?”

    大家你一言我一嘴的,将槐树精团团围住。

    我站在外圈,看热闹不嫌事大,也来了一句:“小伙子,你刚刚摸了他的脉,到底什么个情况呀?你倒是说清楚呀!”

    “对,对,对,小伙子,你把情况说一下吧。”

    “就是啊,我们都很焦急的!”

    槐树精在我开口的时候,就敏锐的向我看来。

    发现我后,他的瞳孔开始剧烈震动,要不是还有凡人在侧,只怕他都要下跪请安了。

    槐树精稍稍整理了下仪容,虽然隔着我老远,依然目光坚定的看着我,说:“他脉象全无,已经身死。”

    闻言,大众发出不小的抽气声。

    “怎么会?他明明动了呀?”

    “是啊,我们都看到了,他真的动了!”

    “小伙子,你学艺不精,还是多多钻研吧。”

    “咱们呐,就老老实实守着,等救护车吧!”

    “应该快来了吧。”

    “大家快听,是不是救护车的声音?”

    “诶、诶、诶,是的,是的!救护车来了!”

    “老天爷保佑!希望他能有个好的结果!”

    大众又开始让出通道,几个穿着白色长褂的人快步走来,接下来便是好一阵的检查......

    槐树精脱离了人群的“钳制”,连忙往我的方向走来,他恭恭敬敬的弯下了腰身:“神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无妨。”

    我开始往茶馆走去。

    槐树精亦步亦趋的跟着:“神使来此,所为何事?”

    “且不说本座来此为何,只说方才之事,你又从哪儿掏出来这团黑雾?”我斜眯着眼问他。

    敢窥视本座行踪,本就是大逆不道,但念在他能力低微,并无戕害本座的可能,便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槐树精又弯下了腰:“神使,说起来很有些惭愧!今日这团黑雾,正是上次您降服的瓷娃娃!此物诡计多端,在我将它遣送至冥府时,使计逃脱,我跟花花多方追逃,依然只挨到了它的皮毛,今日才算是碰到了它的本体,幸好天道垂怜,还是将它化归天地了。”

    原来如此。

    “你既说它诡计多端,又如何肯定,今日便将它彻底毁灭了?”我好笑的看着他。

    笨小子,怪不得一个小小瓷娃娃都能逗的你满世界乱蹿呢!

    槐树精听了我的话,露出了明显的讶异,“可是,我明明眼睁睁看着它被日华消融啦!”

    “眼见不一定为真,耳听也有可能不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