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寨主她眼媚身娇,战神反手把心掏 > 【番外8】姐姐更漂亮

寨主她眼媚身娇,战神反手把心掏 【番外8】姐姐更漂亮

    “姐姐好漂亮呀,比冰糖葫芦还要漂亮!”

    “大颂明明没有公主,我怎么看见了美美的公主呀!”

    “姐姐,你好美腻,我们小孩是从来不说谎的!”

    “姐姐,姐姐,他们都是想吃冰糖葫芦,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是真的觉得你很漂亮,跟仙女似的。”

    “她才不是姐姐呢,她是妹妹!”

    “...”

    眼见赵翊行手中的冰糖葫芦,一根紧接着一根地送出去,方甜沁心里比吃了糖葫芦还甜。

    剪眸流转,她清凌凌地看向他俊秀隽永的侧颜,此刻的他周身的气息似暖风融化冰河,叫人看不出半点阴鸷与狠戾,活脱脱一个温文尔雅的君子。

    特别是那双漂亮的桃花眸,闪烁着和煦的光芒,看起来颇有些人情味儿。

    不受控制地,心口漾起奇异的感觉。

    这时,第一个拿走冰糖葫芦的小孩突然折了回来,还带来了一朵鲜红可爱的茶花。

    他约莫十岁,个头却几乎到方甜沁的肩头了。

    他朝她招了招手,趁方甜沁弯腰之时,踮脚将花簪在了她的右耳上。

    “谢谢你啊!”方甜沁笑得眉眼弯弯的。

    赵翊行凝睇着她玉耳上的花朵,愈发衬得她眉眼娇俏,面赛芙蓉,不禁有些看呆了。

    “哥哥,哥哥,我还可以要一根糖葫芦吗?”

    被小孩唤回神思,他索性把整个草把儿都递了过去,“花很漂亮,都给你了。”

    小孩扛过草把儿,嘻的一笑:“哥哥是说茶花漂亮呢,还是姐姐这朵娇花漂亮呀?”

    这小家伙还挺成熟的,赵翊行有些好笑,“茶花很漂亮...”

    顿了顿,深邃的目光随即凝向方甜沁,想从她清澄的眼中寻到一丝情绪,“但姐姐更漂亮。”

    话落,如愿看到她眼睛亮了亮。

    赵翊行静静地看着她,眸光愈发温和。

    *

    又休息了一日,在方甜沁的催促下,赵翊行总算带着她再次踏上前往洛阳的路。

    行经宿州时,恰值腊八。这一日,大龙泉寺正在施腊八粥,山门前人山人海。

    赵翊行打马经过,见方甜沁眼光中露出好奇之色,好笑地问她:“想去看看?”

    方甜沁不好意思地:“你会不会觉得很麻烦啊?”

    言外之意就是想看咯!

    赵翊行勒停骏马,把她抱回地面,“走吧,正好饿了,喝碗腊八粥再走也不迟。”

    两人走进人群,排在长长的队伍之后。

    约莫小半时辰,才领到腊八粥。方甜沁迫不及待地抿了口,却被烫了舌头,“唔...”

    刚出锅的腊八粥灼了那娇嫩的粉舌,怕在男人面前失态,她蹙紧黛眉,捂住嘴儿,呼了两呼,强行咽了下去。

    烫得心口一疼,眼眶冒出了泪花。

    赵翊行敏锐地察觉,忙接过她的粥碗,“烫到了?”

    方甜沁舔了舔下唇,颔首道:“嗯,太烫了。大表哥,你也凉会儿再吃吧。”

    许是烫到了,她声音愈发软糯起来。赵翊行凝着她泛着水光的丹唇,心里突然划过一抹奇异的感觉。

    等他们吃完腊八粥,寺庙前的人越来越多了。

    赵翊行朝方甜沁伸出手,“牵着我,莫要走丢了。”

    方甜沁想说自己方向感很好,但不知为何,到了嘴边的话,又被她咽了下去。她轻搭他的手,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到了他的马儿旁。

    两人共骑一匹马,速度并不快,可在断断续续的颠簸中,她的胃渐渐开始绞痛。

    五里之后,疼得额头都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眼见方甜沁愈发蜷缩进自己胸膛,赵翊行终于感到异样,他紧急勒停马匹,低眸去看,“怎么了?”

    方甜沁喘了两声缓解疼痛,声音含糊地:“没事儿。”

    眉心都蕴了道深深的折痕,怎么可能没事?

    担心她是因吃了风而腹痛,赵翊行双手抱住她纤腰,在马背上把她转过来收进自己的风氅,让她面朝着自己坐。

    “搂紧我,再忍一忍,下个市镇很快便到了。”

    抽疼侵袭了感知,方甜沁本能地抱紧他的腰,依偎进那温热的胸膛。

    直到被赵翊行带入医馆,她整个人还是迷迷糊糊的。

    照例望闻问切之后,大夫吩咐小童去煎药,又对赵翊行道:“贵夫人脾胃虚寒,不宜食用粗粮,日后要注意了。”

    赵翊行点头道:“多谢大夫,我记下了。”

    等方甜沁服了药,他领她去隔壁客栈下榻。

    看着为自己忙前忙后的男人,方甜沁既感动又内疚。早知道就不该去蹭那一碗腊八粥!

    “大表哥,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不能吃粗粮。”

    “既然不知,就无需向我道歉。”赵翊行摸摸她头。

    “也不全是为了这个道歉...”

    “那是为何?”

    瞥眼他手里提着的药包,方甜沁有点儿良心发现。她支支吾吾地坦白道:“其实...乖小宝是我掐死的...”

    男人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眸光高深莫测。

    “对不起。若不是我耍诈,你也不必到年关了,还流落在外。”

    如果不是因为她,他现下应该在燕京皇宫,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尊贵日子了吧。

    赵翊行屈起食指,在她脑袋上轻轻一敲,“就凭你这小脑袋瓜子,也能算计我?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咦?”方甜沁一愣,“大表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翊行深深睇她一眼,“字面意思。”说罢,转身去盥手。

    望着他挺拔的背影,愣了几息,方甜沁终于咂摸出点微妙意思,美眸一转,发现盥手盆架子上的铜镜里映出一张低眸浅笑的俊靥。

    所以说...

    大表哥说会娶她,不是出于要负责的心理,而是...

    他早在扬州时,就对她...有意思了吼!

    这个认知让她既惊又喜,她在铜镜里与他四目相对,发现那眉宇间尽是温柔。

    其实,她的感情观非常简单,就像她的父亲与母亲那样,两情相悦就好,并不在乎名与利。

    连日的相处,她发现赵翊行对她十分的包容温柔,有时甚至眼底还藏着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

    那份认真的态度,仿佛她就是颗易碎的琉璃。

    烛光轻漾,映得他俊颜愈发得柔和,方甜沁粲然一笑,心底一片祥和宁静,只觉日后若都是这般温馨甜蜜的日子,那就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