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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拿了种田文女主的剧本 第172章 肖云:我受伤了(我装的)

    季酒激动地向还没抛弃他的好兄弟奔去,心中骂骂咧咧,人还不如精有情有义时,在高风晚错愕的眼神中倒下。

    一股穿刺的力量穿透他的身体,疼痛瞬间传遍他四肢百骸。

    “我……去……”季酒瞳孔猛张,眼前一阵天昏地转,全身不受控制的痉挛,喉部微紧,“哇”地吐出一口鲜血,捂着胸膛蜷缩在地。

    见有人倒下,周围的女子都惊慌不已,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唯有几个鸣凰岛弟子看着眼前一闪而过的一切之后,左顾右盼,分别将自己的后背交给了自己最信任的姐妹,心中有了不祥的预感。

    作为几人主心骨的宁素向前挪动了半步,将师妹们护在了身后。

    见季酒倒下,高风晚眼疾手快地把季酒拉到自己身边,顺着季酒中刃的方向,他看到了一个宛如从地狱走出来的阿修罗。

    原本瘫坐外地的肖云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火一样红的裙摆随风飘扬。手腕转动,将刺出的锥头从季酒体内拔了出来,带血的唇角扬起一抹得逞的弧度,眼底的无助和悲切早已被蓬勃的野心和狠厉替代。

    看着那群六神无主的鸣凰岛弟子和披头散发的藤精,肖云冷哼一声,“就留下你们几个杂碎在这儿,还当真是看得起我。”

    说着,她伸出拇指抹去了唇边的血迹,没擦干净,却也让她整张脸多了三分的邪魅。

    肖云运功腾空而起,毫不犹豫地将手中带血的鞭子向几名女弟子甩去。

    见状,宁素大喝一声“退开!”早已做好应接准备的她将肖云打过来的鞭子接了个十成十。

    鞭子来的迅猛而又强势,让人毫无还手之力。

    宁素扛着鞭子退了十几步,一口暗血不受控的从她嘴边喷了出来。

    见宁素还未被自己击倒,肖云冷哼一声,有些赞赏,“不错,在你这个年纪能接住的三成功力,若是在修炼几年,想来会是一个人才。”

    “只可惜你没这个机会了!”

    肖云看了一眼没有动作的高风晚,神色冷了三分,心道果然如此。

    妖精无情,会的是有样学样,所以她没必要为一个不存在的隐患浪费自己的精力。

    看着一群明明怕得要死,却还是举着鞭子扶着那领头的女子,假装自己很坚强的样子,肖云觉得有这些意思,收了准备攻击的鞭子。

    踩着灵力所幻化出的路向她们走了过去,就这么平稳地站在宁素面前,“看在我们曾经是同门的情面上,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加入我们,如何?”

    面对肖云的邀请,宁素直接瞪了回去,“我等正派弟子,绝不与尔同流合污!”

    “呵!”肖云怒极反笑,看着宁素坚毅的眸子,又莫名的解气。

    她抬手擦了擦她唇边的血渍,又将血渍擦在了她的衣服上转头面无表情地对褚流云说:“按老规矩处理。”

    褚流云默了一瞬间,点点头:“是。”主人还是那个变过之后的那个主人,不是姨妈。

    此处是刀光剑影还是勾心斗角季酒已经不在乎了,他现在只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快要死了。迷糊间,他看到了高风晚那张 没有表情的脸时,季酒感觉自己的伤口比刚才还疼。

    他都疼成这样了,这老小子也不知道暗戳戳的给他疗一下伤啊!

    高风晚似乎看出来了季酒所想,淡淡地说了一句:“你不痛。”

    “我……”季酒一句话没完,又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五官都皱成一团。

    ……不痛你大爷啊!

    “你不痛!”似乎还嫌季酒刺激的不够,高风晚又说了一句。

    有之前的痛感在前,季酒这次难得的顺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愤愤地敲打着地面,风化的泥沙溅了季酒满脸。

    “呸!”

    妈的!只要他能动,哪怕舍了他这条老命都要将这这厮按在地上摩擦!

    捶打地面弄散的泥沙铺在了季酒的脸上,混杂着刚才溅出血渍糊了他满嘴,看着更加狼狈。

    高风晚:“……”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愚钝的人,他都提醒到这个份上了,他怎么还不明白?

    高风晚不理解季酒的愚钝,正如刚才季酒不理解他的冷漠。

    两人就这样僵持不下,直到被那群跟进了传销似的人的声音吸引……

    众女子齐声道贺:“恭贺主人神功将成!”

    晴空万里乌云,斜阳西下,肖云不知何时将披散的发丝挽成了一个高耸的发髻,双臂张开,眉眼以一种舒展的方式轻合上,嘴角上扬,似乎很享受这种种众星捧月的感觉。

    季酒:“……”

    高风晚:“……”

    话本子诚不欺我,魔教就喜欢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看着那一群人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季酒咬咬牙,提醒道:“藤兄,你倒是替我疗一下伤啊!”

    高风晚雷叔没有看过这种景象,不免多看了几眼,听见季酒的声音这才慢吞吞地回头,重复着刚才的那一句::“你不痛。”

    不知是何处来的力量让季酒一下子就从地上弹了起来,一把锁着高风晚的脖子,在他耳边骂道:“我不痛你大爷!”

    突然喷过来的气息让高风晚有些不适,眉头微皱,偏头躲开,“我就说你不痛。”

    看见高风晚不像玩笑的声音,季酒后知后觉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受伤的位置,左摸右按,嘶……好像真他娘的不痛唉!

    季酒不解,刚才明明有一种被穿透的感觉,这下怎么什么都没有了?

    “幻境。”高风晚想到江湛临行前在自己耳边的话,如实回道。

    “幻境?”季酒不信,一把推开了被自己抱在胸口的高风晚,疑神疑鬼地打量着四周。

    他妈的,这么小的一个破地方,怎么这么多幻境。刚刚害他出丑的是,现在害他出丑的也还是!可别说刚才那么多人进进出出的人都是幻境?!

    那这是谁的幻境?又是谁制造的这个幻境?

    总不可能是肖云那个疯婆子吧!?

    若是江湛还在此处定会赞一句,少年人,你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