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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夫人摆烂后,清冷权臣揽腰宠 第117章 掠夺她的呼吸

    屋里有片刻的寂静。

    谁都没想到沈弗寒居然会主动开口。

    温嘉月是最为意外的,她以为他又会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没想到他居然替她说话了。

    而且,沈弗寒明知道她的手没有受伤,居然会帮她撒谎。

    既然他帮她了,那她就可以肆无忌惮地继续编下去了。

    想到这里,温嘉月轻轻捋起袖口,将手腕上贴着的膏药贴露出来。

    “祖母,这几日我的手腕一直很痛,今日实在疼的厉害,这才请来钱老诊治。”

    老夫人瞅了一眼,还真是。

    但晨昏定省的事拖了这么久,老夫人早已失了耐心。

    她皱眉道:“晨昏定省也只是立个规矩罢了,手腕受伤又如何,根本妨碍不了什么。”

    温嘉月歉然道:“可我担心会伺候不周,让祖母心烦。”

    老夫人还要再说点什么,沈弗寒道:“我说过了,此事暂缓。”

    “这得缓到什么时候?”老夫人没好气地问,“你的手什么时候能好?”

    温嘉月也不知拖延多久合适,时间太长迟早会露出马脚,若是太短,又有什么意义。

    “彻底恢复需三个月,”沈弗寒淡然道,“此事以后再说。”

    “三个月?”老夫人的音调瞬间拔高,“伤筋动骨才一百天,伤个手腕怎么就三个月了?”

    沈弗寒冷声道:“钱老便是这样说的,祖母若是不信,您去问他。”

    见他态度强硬,又帮着温嘉月说话,老夫人只好悻悻地闭了嘴。

    缓就缓,不就是三个月!

    一到时间,她马上让温嘉月过来立规矩!

    沉默地用过晚膳,几人行礼之后一同走出凝晖堂。

    沈弗念关心地问:“真受伤了啊?”

    温嘉月没有瞒着她,解释道:“只是手腕有些疼而已,所以我贴了膏药,没想到倒是派上了用场。”

    若是没有这个,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推脱。

    “我大哥今日也派上用场了,”沈弗念悄声道,“我还以为他不会帮你呢。”

    温嘉月顺势看向站在一旁等她的沈弗寒。

    他负手而立,身形挺拔,侧脸融进黑夜里,神色让人捉摸不透。

    “吃错药了吧,”温嘉月抿唇道,“不过我该谢谢他。”

    “想谢我大哥,那就再生一个嘛,”沈弗念道,“昭昭都快五个月了,你的身子也该养好了。”

    温嘉月慌忙看了眼沈弗寒,见他像是没听见的样子,这才放下心。

    “你小声些,”她压低声音,“这种事你还是别管了。”

    “行行行,我不说,”沈弗念撇撇嘴,“但是你到底怎么想的?”

    “你快回去吧,”温嘉月避而不答,“大庭广众之下聊这个做什么,我先走了。”

    “那我明日去找你,你可得告诉我。”

    温嘉月应了一声,这才得以脱身。

    听见脚步声,沈弗寒这才看向她,淡声道:“走吧。”

    温嘉月点点头,迟疑着问:“方才我和三妹说话,你有没有听到?”

    “听到了。”

    她顿时僵住。

    沈弗寒不疾不徐地问:“我听你说要感谢我,准备怎么感谢?”

    原来是这句,温嘉月松了口气:“多谢侯爷。”

    沈弗寒问:“就这样?”

    温嘉月反问道:“不然呢?”

    难不成真和沈弗念说的一样给他生个孩子啊,她宁愿去伺候老夫人。

    沈弗寒没说话。

    温嘉月便以为这茬过去了,回到卧房,她正准备去梳洗,沈弗寒忽然关上了门,将她抵在门上。

    他的吻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掠夺她的呼吸,让她无处可逃。

    温嘉月被迫环住他的腰,连推他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她只好改推为掐,沈弗寒不设防,闷哼一声。

    他的喘息声响在耳边,急促的呼吸吹拂着她的发梢,也吹红了她的脸。

    温嘉月觉得自己的半边脸瞬间变得滚烫,怕他发现,悄悄偏移。

    沈弗寒却又追了上来,从耳垂吻到嘴角,一路蔓延着火,越烧越旺。

    “这才叫感谢,”沈弗寒轻轻咬了下她的唇瓣,“下次就这样谢我。”

    他的冷似乎被热意焚烧殆尽,此刻的语气竟显得有些温柔玩味。

    温嘉月一时有些迷茫。

    见她还发着呆,沈弗寒眸色渐深,正欲再次吻上去,内室传来些许响动。

    温嘉月瞬间便回过神,将他推开。

    沈弗寒的神色瞬间变冷,寒声道:“出来。”

    温嘉月怔了下,屋里还有人在?

    不多时,卉儿踌躇着从内室走了出来。

    “奴婢、奴婢正在擦拭花瓶,不知侯爷和夫人回来,还望侯爷和夫人开恩!”

    沈弗寒冷声问:“谁允许你进来的?”

    卉儿双腿一软,立刻跪了下来。

    她攥紧了手帕,颤声解释:“奴婢的职责便是擦拭卧房器具,奴婢见花瓶脏了,这才、这才进来擦拭的……”

    沈弗寒没再听下去,直接说道:“打十板子。”

    温嘉月惊讶地望着他,说不定真的只是一场误会,他怎么说打就打?

    但她没有立刻开口,沈弗寒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待卉儿被拖出去,她这才问道:“侯爷不信这是误会吗?”

    沈弗寒冷哼一声:“擦拭器具用自己的手帕,一百条都不够,一看就是乱扯的借口,还以为自己急中生智。”

    温嘉月讷讷道:“侯爷火眼金睛。”

    她还以为他是亲吻被打断不爽才打人板子的。

    沈弗寒望着她娇嫩的唇瓣,低声问:“现在碍事的人走了,能继续亲吗?”

    温嘉月瞪他一眼:“想得美!”

    她还没跟他算偷亲的账,他居然还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