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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夫人摆烂后,清冷权臣揽腰宠 第126章 就会拿这件事威胁她

    翌日一早,继续赶路。

    连续三日如此,温嘉月已经适应了,不过得知今日晌午便能到达榆州的时候,她还是极为高兴的。

    昨日她将话本子看完了,今日便开始做绢花。

    瞥一眼正在看书的沈弗寒,温嘉月问:“侯爷怎么不骑马了?”

    他淡声问:“你很想让我走?”

    温嘉月很想应是,但是仔细想了想,谨慎地摇了摇头。

    “侯爷想骑马便骑马,想坐车便坐车,我不干涉。”

    沈弗寒没接话,继续看书。

    温嘉月做好一朵绢花,放在头顶比划一番,可惜没有铜镜,不知道好不好看。

    虽然面前便是沈弗寒,但是思索片刻,她还是没有问出口,他嘴里能说出什么好话来?

    温嘉月将粉色绢花放在小木桌上,继续做第二朵。

    没成想,沈弗寒却将绢花拿了起来,仔细打量一番。

    她的手很巧,虽然只是再简单不过的绢花,也做得格外小巧精致,栩栩如生。

    在他开口之前,温嘉月立刻说道:“你不许评价。”

    “为何?”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温嘉月抿唇道,“我不想听。”

    沈弗寒好整以暇地问:“我要说什么?”

    他们竟这么有默契?

    温嘉月脑海中冒出许多词——平平无奇、难看、丑、不值钱……

    幸好在说出口之前及时咽了回去。

    他若是生气了,遭殃的是她。

    “我忽然不想说了。”她继续埋头做绢花。

    见她做得认真,沈弗寒没再打扰她,专心看书。

    温嘉月做完第二个,抬起头,便见他一手拿着书翻阅一手攥着绢花把玩。

    粉色绢花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变成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指腹缓缓抚过,花瓣一寸寸展露出来,缠绕在长指间,竟显得有些缱绻。

    看着看着,温嘉月莫名觉得脸热,但又不太明白自己为何会这样,迟疑着移开视线,掀开帘子。

    见她收回目光,沈弗寒将绢花握在手里,不动声色地瞥了她一眼。

    她脸红了,虽然脸颊上只有浅浅的粉色。

    或许,可以换一种方式让她不再排斥行房之事。

    沈弗寒垂眼思索。

    临近晌午,终于抵达榆州。

    查验过身份之后,马车顺利驶过城门。

    温嘉月忍不住掀开帘子,看向与繁华的长安截然不同的一座城池。

    榆州城四面环山,已是晌午了,却还是显得格外昏暗,建筑又多是由黑色的石头建成,瞧着有些压抑。

    不过来往的百姓脸上却洋溢着笑容,街上也热闹喧嚣,还有不少身着异族服饰的人,瞧着有些新奇。

    她记得书上写了,榆州人善经商,遍地商贾,生意做到外族人那里也正常,自然包罗万象。

    看了一会儿,马车驶入一条小巷,便显得安静多了。

    不多时,马车停在一座宅院前。

    “这段时日,你都会住在这里。”沈弗寒不由分说地扶她下车。

    温嘉月也顾不得拒绝了,讶然地问:“你不住这里吗?”

    “进去再说。”

    所有人都忙碌了起来,沈弗寒带她进了正院卧房。

    关上门,他这才说道:“我可能不会经常回来,我会给你留下足够的侍卫。”

    温嘉月便放心了,又问:“那我可以出去吗?”

    “去哪?”

    “去寺庙吧,听说很灵验。”

    沈弗寒道:“等我有空陪你一起去。”

    温嘉月蹙眉问:“你若是一直没空呢?”

    “没空就不去。”

    温嘉月:“……”

    所以她来这一趟,就是换了个地方待着?

    她抿紧了唇,但也知晓正事要紧,不能因为她而耽误了正事。

    “好吧,侯爷快去忙吧。”

    “不急,”沈弗寒拉着她往床榻的方向走去,“我有些累,先歇息片刻。”

    温嘉月顿时警钟大作,甩开了他的手。

    “已是晌午了,不如咱们先去用膳吧。”

    沈弗寒没有坚持,应了声好。

    见他这样,温嘉月松了口气,暗暗在心里祈求等他用过膳便去忙正事。

    上天比她想象中还要眷顾她,还没吃到一半,便有侍卫求见。

    见是侍卫长凌鹤,沈弗寒丝毫没有迟疑地让他进来。

    凌鹤附耳说了句话。

    沈弗寒点了点头,在他转身离开之前叫住了他。

    “这次你负责保护夫人,不必随我出去了。”

    凌鹤有一瞬间的迟疑,但还是抱拳应了声是。

    温嘉月也有些呆住了,侍卫长亲自保护她?沈弗寒吃错药了?

    不过,她知道这位侍卫长的性子,除了沈弗寒之外,谁的命令都不听,谁的面子都不给。

    就算她是侯府夫人也不会例外,派凌鹤守在宅院里,肯定是为了监督她,不许她外出。

    想到这里,温嘉月道:“侯爷,还是让凌侍卫跟着你吧,我不会出去的。”

    凌鹤也扬声道:“若是属下做错了事,还请侯爷明示。”

    温嘉月:“……”

    虽然侍卫长负责她的安危确实显得大材小用,但是也不用在她面前直说吧?

    她绷着脸问:“凌侍卫这是什么意思?”

    凌鹤抱拳道:“夫人勿怪,属下没有任何瞧不起夫人的意思。”

    分明就是有。

    但温嘉月也懒得跟他计较,正好她也不想让一根筋的人保护她。

    “侯爷还是换个人吧,我瞧着凌侍卫更想跟着你。”

    “不换。”

    沈弗寒又看向凌鹤,平静道:“去院子里跑十圈。”

    凌鹤不解,但是坚决奉命行事,立刻行动起来。

    不多时,院子里传来规律的跑步声。

    温嘉月疑惑地问:“侯爷为何要罚他?”

    “没什么,”沈弗寒给她夹菜,“继续吃吧。”

    温嘉月和他商量:“我觉得还是换个侍卫比较好,凌侍卫待在这里,实在有些屈才。”

    “屈不屈才,我说了算。”

    见他执意如此,丝毫没有转圜的余地,温嘉月只好闭口不言。

    十圈跑完,凌鹤脸不红气不喘地回来了。

    “属下已领罚,请侯爷示下。”

    沈弗寒道:“从现在开始,听从夫人的命令,不得有违。”

    温嘉月问:“若我想去寺庙也行?”

    沈弗寒意味不明道:“你可以试试。”

    这几日,“试”这个字说的次数太多,温嘉月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抿紧了唇,就会拿这件事威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