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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夫人摆烂后,清冷权臣揽腰宠 第140章 发卖卉儿

    温嘉月有些茫然,这又算什么呢?

    他总是这样,时不时的贴心举动让她觉得他并不是一个无情的人。

    但事实证明,她的感觉是错的。

    可她却总是忍不住多想。

    一路都在思忖沈弗寒的举动,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山的。

    再回过神时,已经走到山脚下了。

    温嘉月挣开了他的手,低声道:“多谢侯爷。”

    沈弗寒顿了顿,提醒道:“你又喊错了一次。”

    “于三爷和姣姣姑娘已经离开,侯爷不需要隐藏身份了。”

    温嘉月不想再陪他玩这种幼稚的戏码,快步走向马车。

    沈弗寒微怔,她为何又不高兴了?

    他垂眼望向自己的右手,又把她捏疼了吗?

    回到马车上,他状似不经意地看了温嘉月一眼。

    没想到她正闭着眼睛,头靠在车壁上,呼吸似乎有些紊乱。

    他看向她的手,洁白无瑕,手腕藏在袖口中,有些看不清。

    思索片刻,他没有贸然去抓她的手,安静地待在一旁,等待时机。

    温嘉月调整着呼吸,尽量让心绪放平。

    她去想玉雪可爱的昭昭,想她的小脸,想她的笑声,唯有这样,她才会获得片刻的宁静。

    好半晌,温嘉月睁开眼睛,对上沈弗寒探究的视线。

    他似乎一直在看她,见她望过来,依然没有移开目光。

    她尽量语气平缓地开口:“侯爷在看什么?”

    方才她已经想通了,沈弗寒对她的好都是礼节使然,就算换一个女子,他依然会这样做。

    在他心里,她从来都不是特殊的。

    她也不该认为自己在沈弗寒心里占据一席之地。

    他们只是夫妻而已,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向来没有情爱可言。

    “没看什么,”沈弗寒执起茶壶,“喝茶吗?”

    温嘉月摇摇头,他却依然自顾自地倒了两杯,其中一杯推到她面前。

    “下山也会累,喝一口。”

    温嘉月抿紧了唇,并不领情。

    她想起上个月,也是这样,她明明睡前不想喝水,他偏要让她喝。

    他总是将他的意愿强加给她,明明她已经拒绝过了。

    这次她不想再顺着他了,语气生硬道:“我不渴。”

    沈弗寒没再说什么,浅啜几口茶,忽然说道:“你的簪子歪了。”

    事关她的形象,温嘉月立刻伸手去摸:“这里?”

    沈弗寒点点头,视线在皓腕上一扫而过。

    果然有一圈浅浅的红痕。

    回到府上,歇息片刻之后,温嘉月让如意和卉儿收拾行装。

    卉儿一直东张西望的,一点也不专心。

    见她这样做事,如意皱起眉,一看就是在找侯爷在哪。

    如意问:“能不能好好收拾?”

    她和卉儿的关系原本就一般,卉儿又觊觎侯爷,她早就看她不爽了。

    昨日的冲突更是让她们彻底撕破了脸,不再演什么姐妹情深了。

    所以如意说话便有些不客气。

    卉儿闻言一下便火了:“你这是什么态度?”

    她在凝晖堂可是人人捧着的大丫鬟,连老夫人都格外喜欢她,从来不说重话。

    如意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夫人的陪嫁丫鬟,凭什么这样和她说话?

    “正常态度,”如意哼了一声,“你现在是夫人的丫鬟,别想摆凝晖堂的谱。”

    经过这几次的事,她知道侯爷一定会向着夫人,她一点都不怕。

    卉儿瞪她:“我摆什么谱了,明明是你一直在摆谱,仗着是夫人的陪嫁丫鬟就对我吆五喝六的!”

    “你也知道我是陪嫁丫鬟,更是夫人的贴身丫鬟,”如意毫不示弱,“自然是有权利管着你的。”

    卉儿吃了瘪,又嘴硬道:“我干什么了我,不就是看了几眼窗外,你至于吗?”

    “谁不知道你的心思,”如意恶狠狠地将包袱打了个死结,“司马昭之心。”

    卉儿愣了下,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但是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她还想犟几句,瞥见端坐在一旁的温嘉月,决定告状。

    她扬声道:“夫人,如意最近愈发刁蛮了!”

    温嘉月原本就烦躁,见她还往枪口上撞,立刻说道:“你当我方才是死的吗?”

    卉儿愣了下:“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温嘉月漠然道:“你不就是想找侯爷,何必遮遮掩掩。”

    此事忽然被点明,卉儿反倒有些无措,还有些期待。

    听夫人这话的意思,似乎有戏?

    果然,温嘉月紧接着便开口道:“我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若是能成,以后你就是侯爷的通房了。”

    如意讶然道:“夫人……”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温嘉月抿紧了唇,看向卉儿,“这个机会,你要不要?”

    卉儿点头如捣蒜,一边起身整理衣裳一边说道:“奴婢这就去!”

    看着她激动地走出门去,温嘉月收回视线。

    如意着急道:“夫人,您是不是被奴婢气着了?奴婢以后一定谨言慎行,再也不意气用事了,奴婢这就去把卉儿喊回来!”

    “不关你的事,”温嘉月摇了摇头,“我早就想这样做了。”

    过了一刻钟,忽然有人推门而入。

    温嘉月怔了下,看向来人。

    沈弗寒回来了。

    他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低声道:“出去。”

    如意紧张地看了眼温嘉月,见她点头,这才慢慢走出屋门。

    沈弗寒朝她走来,手里拿着一个小瓷罐。

    温嘉月问:“你见到卉儿了吗?”

    “管一个丫鬟做什么,”沈弗寒朝她走来,“先上药。”

    她怔了下,什么药?

    沈弗寒坐在她身边,执起她的手。

    红痕早已消散,他却依然认真抹上了药膏。

    药膏清凉,温嘉月没有防备,被刺激得缩了下手。

    沈弗寒立刻攥紧,想到什么,又轻轻握住。

    “若是疼了,不要强忍着。”

    温嘉月蹙眉问:“我怎么不知道我的手又疼了?”

    她的手这几日都很正常,一点都没有疼过,沈弗寒这是唱哪出?

    沈弗寒将药膏抹匀,这才开口:“若是丫鬟不听话,也不要忍着。”

    温嘉月抬眸看他。

    沈弗寒轻描淡写道:“我已经让人将卉儿发卖了,祖母那边,我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