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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夫人摆烂后,清冷权臣揽腰宠 第144章 专心些

    “梦到给耀儿改姓。”

    温嘉月安静地等着他后面的话,没想到他却不再开口了。

    她迟疑地问:“然后呢?”

    “然后……”沈弗寒故意说道,“记不清了。”

    温嘉月深吸一口气:“那侯爷好好想一想,我不着急的。”

    沈弗寒闭上眼睛,不疾不徐道:“好。”

    温嘉月想打他,隔空挥了挥拳头,以泄心头之愤。

    没想到沈弗寒却忽然睁开眼睛,问:“你在做什么?”

    被抓包了,温嘉月故作镇定:“坐累了,活动一下筋骨。”

    沈弗寒忽然靠近她,低声道:“想活动筋骨,还有一个更好的办法。”

    “什么办……”

    话还没说完,沈弗寒吻向她的唇。

    温嘉月蹙眉挣扎,便引来他温沉的笑声。

    他啄了下她的唇,含糊不清道:“就是这个办法。”

    他的声音实在有些大,温嘉月立刻担心地朝着车夫的方向看去。

    沈弗寒的手覆住她的双眼。

    他压低声音:“专心些。”

    视线一片漆黑,别的感官便变得格外敏锐。

    温嘉月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从舒缓渐渐变得急促。

    他的唇是温热的、柔软的,时而轻咬时而吮吸,让她无力招架。

    温嘉月丝毫不敢发出声音,只好用手拧他。

    沈弗寒握住她的手,高举在车壁上,只用一只手便可以牢牢地掌控她。

    他总爱这样,让温嘉月想起曾经共度良宵的时刻。

    马车里一片寂静,气氛却在持续升温。

    温嘉月有片刻的意乱情迷,在他吻向她的脖颈时倏然清醒过来。

    她抬腿踢他,沈弗寒顿了顿,终于退开。

    温嘉月原本想和他算账,可对上他侵略性十足的目光,她心尖一颤。

    她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神色,让她想起饿极了的狼,似乎随时可以将她吞吃入腹。

    沈弗寒平复着呼吸,哑声道:“这是你欠我的第一个吻,还有一个,以后再用。”

    温嘉月不敢反驳,慢慢垂眸,羽睫微颤。

    沈弗寒用指腹抹去她唇边的水渍,继续说道:“我还梦到,四弟死了。”

    温嘉月猛地抬起眼睛。

    “他的牌位就放在祠堂里,”沈弗寒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我正想仔细看看,然后便醒了。”

    温嘉月尽量维持着平静的神色,问:“就这样吗?”

    沈弗寒笃定道:“就这样。”

    温嘉月微微抿唇,不太相信。

    按理来说,沈弗寒也会看到她和昭昭的牌位才是。

    除非,她和昭昭并不在祠堂里。

    想到这个可能,她先是觉得荒谬,可越想越觉得有几分道理。

    温嘉月没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问:“侯爷确定吗?”

    “为何质疑我?”沈弗寒淡淡出声,“难道你也和我做了同样的梦?”

    温嘉月摇摇头:“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明明上一个梦还梦见我来着,这个梦怎么只有耀儿和四弟?”

    “这个梦里,你自然也在,”沈弗寒毫不心虚地开口,“在我身边。”

    听到这个回答,温嘉月愣了下。

    他在撒谎,还是实话实说?

    难道这个梦和上辈子根本没有任何关联,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梦吗?

    可是沈弗忧的死却是和上辈子一样的。

    虚虚实实,让她一时分不清。

    温嘉月抿紧了唇,陷入纠结。

    “你好像并不满意这个梦,”沈弗寒问,“在想什么?”

    温嘉月勉强露出个笑:“哪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不就是个梦吗?”

    她再质疑便显得欲盖弥彰了,过于关注这个梦,只会暴露她在意此事的事实。

    顿了顿,她解释道:“我只是在想,侯爷难道是因为这个梦才决定给耀儿改姓的吗?”

    沈弗寒颔首道:“这个梦倒是提醒我了,耀儿在侯府的身份格外尴尬,不如和梦里一样,直接改姓。”

    她试探着问:“那……四弟去世的事?”

    她似乎没见他在意过此事,和上辈子一样。

    沈弗寒道:“那日从梦里醒来,我便去了无忧院一趟,见他还活得好好的,便将这个梦抛到脑后了。”

    温嘉月:“……”

    真是一位“好”兄长。

    沈弗寒问:“现在你知晓梦的内容了,有何感想?”

    温嘉月谨慎道:“没什么感想,一个梦而已。”

    “可是为了一个梦,你便毫不犹豫地随我来榆州,”沈弗寒一字一顿地问,“你在期待我梦到什么?”

    温嘉月咬了下唇,竟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

    焦灼之际,忽的福至心灵。

    “其实,我不是为了梦才来的,这只是一个幌子罢了,”温嘉月垂眸道,“真正的原因,我不想说,侯爷别问了。”

    沈弗寒却偏要问:“说。”

    温嘉月含羞带怯地望他一眼,嗫嚅道:“我只是想陪在侯爷身边。”

    为了不惹他怀疑,她拼了!

    沈弗寒怔了下,淡声道:“没看出来。”

    “是真的!”

    温嘉月本想举两个例子,然后发现似乎并没有什么可说的,决定以退为进。

    “侯爷不信便不信吧,我早就猜到了。”

    沈弗寒却不按常理出牌,好整以暇地问:“你让我如何信服?”

    温嘉月自然拿不出证据,只好说道:“我都说了,不信算了。”

    沈弗寒端详着她,低声道:“我也很想相信,可是你连亲吻的时候都在挣扎。”

    温嘉月早有准备,从容应对。

    “前面便是车夫,我怕被人发现。”

    沈弗寒紧盯着她:“我说的是每一次。”

    她只有睡着的时候才是乖的,任他为所欲为。

    温嘉月避开他的视线,轻声说:“我都说了我不想行房,我怕侯爷激动之下……所以才……”

    沈弗寒问:“若只是单纯的亲吻呢?你还会挣扎吗?”

    温嘉月不知该如何回答,怕说“不会”之后,他又做文章,以后亲得更加肆无忌惮。

    可是若是说“会”,那么她上面说的话就没有任何说服力了。

    两难之际,沈弗寒道:“你若是主动亲我一下,我便相信。”